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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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想起'痛苦时刻'里,容伽线条漂亮的肌肉,以及粉色的要点。
他到孕后期会是什么样?
101:“……”
………………
车子停下,在下雨,蒙蒙的细雨。
副将邵翼过来拉开车门,撑开了伞。
乔纱先从车里钻了出来,抬头对他笑着说:“谢谢。”
蒙蒙细雨的夜色下,她温柔的像一轮朦胧的月,令邵翼下意识的想说:不用谢,应该的。
太怪了,这个女人,让人恨不起来。
“东西送来了吗?”容伽下了车,懒懒问道。
“已经送进了您的卧房。”邵翼忙低头回答。
容伽“恩”了一声,带着乔纱再次回到了他的纯白之殿,回到了他的卧室里。
乔纱一进门就看见,卧房的地毯全部换掉了,换成了浅灰色的绒毛地毯。
容伽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毯上,“不许踩在地毯上。”
他走到黑色玻璃桌前,那上面放着一样东西,圆形的电子项圈,他拿起来,熟练的打开了项圈。
他回过头对乔纱说:“过来。”
乔纱绕开地毯走到了他面前,他拿着手中的项圈朝她靠近,冰冷的手指轻轻抬了抬她的下巴,然后将那冰凉的电子项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滴滴”两声,项圈自动扣上,上面显示着“已启动监控”。
“很适合你。”他歪头看了一眼,手指划过她脖子上的项圈,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暖的。
他收回了手。
“这是什么?”乔纱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
应该是实时监控罪犯的电子环,只是这个是戴在脖子上的,像是故意在羞辱人。
“监控器。”他拿出了他的通讯器,通讯器里宣示着正在监控她,“你的位置、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会实时出现在我的监控里,所以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不该说的不要说,一旦说了我会按下引爆器。”
通讯器里出现了乔纱的脸、身体。
还是直接视频监控的,那她岂不是上厕所睡觉,也会被他实时同步看到?
“实时监控。”乔纱看着屏幕里的她自己,问道:“那我和我丈夫同|床,你不是全都能看到?”
容伽将营养剂混着安眠药吃下去,伸手要去倒冰水,“你也会介意吗?”
乔纱走了过去,将冰水挪开,拿了一瓶正常温度的饮用水,打开了递给他,“不介意,只是怕会影响你的睡眠。”
影响他的睡眠。
容伽望着她,她笑着的脸,温柔的眼,带着一丝丝的“欢迎光临”的意味。
她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了,从前她的温柔滴水不漏,没有一点点侵|略|性。
但现在,她的温柔里处处藏着引|诱。
他没有接她的水,而是自己拿了一瓶常温的水,带着倦意对她说:“不要碰我用的东西,我不喜欢。”
很快就会喜欢了,他的身体她都碰过了。
乔纱笑着说:“这样你就会记住,不许喝冰水了。”
容伽喝水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她没有半点不愉快,笑眯眯的将手里那瓶水重新拧上盖子。
“咚”一声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知道他不会喝,却还是一次次给他递水,为了让他记住,不许喝冰水。
这个女人,总是有这么多手段。
“做你该做的。”他不知为何故意想要羞辱她,“女佣该做的。”
他想要撕破她这张温柔的笑容。
“女佣该做的?”乔纱想了想,这会儿女佣该做什么?
她问他,“你要洗澡吗?我该服侍你洗澡吗?”
容伽眼皮跳了跳。
他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为了往上爬,早就丢掉了廉耻和自尊。
“女佣该离开。”他兴趣缺缺,神色倦倦,打开通讯器吩咐邵翼送她离开纯白之殿。
他光着脚走进了浴室,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身体在发生变化,他不止是困,身体还有点热。
他冲了个冷水澡,困意半点没减,反而越来越困,做梦一样漂浮。
这样也好,没有抑制剂很难入眠。
房间里的灯全部暗了,他昏昏沉沉的躺进了睡眠舱里,压根没留意到乔纱还站在卧房门口,没有走。
……………
乔纱原本是要走的,可她在临走之前,看到浴室里他刚刚脱下来衣服的背,雪白的背上,红红青青的伤痕,让她止住了脚步。
那不是,她在'痛苦时刻'那个梦里给他留下的伤痕吗?怎么会真的出现在他身上?
她惊讶的站在门口,忽然醒悟过来,如果伤口会真的存在在他身上,那她……和他的那一场,也是真的?
孩子难道还真是她的???
她立刻问101。
101一时之间也无法确认,只是说:“或许他的痛苦时刻不是一场梦,是真的……至于时间,我无法确定他的痛苦时刻是在现实里的哪个时间点,但不一定是您穿越过来的前一天。”
梦境和现实的时间点是不同的。
乔纱猛然想起,李铭和他的对话,他说他的分化期是从两个月前就开始了。
而他的痛苦时刻不正是他的分化期吗?
难道痛苦时间的时间点,是两个月以前?
如果真是这样。
那……
乔纱看着黑掉的浴室门,孩子还真的她的!
…………
门外的邵翼在等着乔纱出来,他不敢贸然进去,也不敢给陛下打通讯,他只需要等着。
可他等啊等啊……半个钟头了人还没有出来?
怎么回事?不会是……陛下改变主意,把人杀了吧?
他看着那扇完全隔绝声音、气味的门,陷入了沉思。
而他不知道,一扇门之隔的房间里,甜美的信息素味从睡眠舱里泄露了出来。
……………
太熟悉了。
乔纱对这股又冷又甜腻的信息素味太熟悉了,这是容伽的气味,连睡眠舱也无法完全阻拦住他的气味吗?
她想起李铭给她的书里写,oga在孕期,会每天处于情动期,信息素比寻常要浓郁百倍。
他又情动了吗?
乔纱慢慢朝睡眠舱靠近,越靠近那气味越浓郁。
他是在睡觉吗?不是吃了安眠药吗?
乔纱俯身去听里面的动静,睡眠舱忽然在她眼前打了开。
浓烈的信息素味几乎将她笼罩,她和睡眠舱里湿漉漉的容伽几乎撞在一起。
他的头发全被打湿了,苍白的脸绯红的像是高烧,他的呼吸非常急促,睁着的双眼通红,又没有焦距。
让乔纱一时之间分不清,他是清醒着,还是在……梦游。
乔纱没有动。
他的眼睛失神,撑着双臂似乎想从睡眠舱里出来,却因为安眠药的作用,无力的又滑了进去。
“你还好吗?”乔纱忙伸手扶了他一下。
她的手碰到他手臂手,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吸。
他好烫,比梦里还要烫。
“抑制剂……”他将自己埋在睡眠舱里,痛苦的喃喃:“抑制剂……”
“你忘了,抑制剂已经被李医生全部停掉了吗?”乔纱轻轻的对他说:“这里没有抑制剂了。”
他看起来痛苦极了,裸露在睡衣外的肌肤,红的像熟透了的虾。
他这是……发|情|了吗?
乔纱看着他将自己蜷在睡眠舱里,脸死死埋在手臂中,消瘦的肩胛骨顶着睡衣,在颤抖。
他在极力的克制着、忍耐着。
黑暗宁静的房间里,他连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信息素不停的散发着。
看起来,真痛苦。
“你想让我帮帮你吗?”乔纱伸出手,轻柔的落在他的背上。
他反应剧烈的蜷缩了一下,闷哑的哼了一声。
乔纱的手轻轻抚摸他战栗的背,滚烫的脸,他在颤抖,却又没有躲开。
她记得书里写,孕期的oga,需要爱|抚、亲|吻、肌肤接触、疏导……来缓解情动反应。(审核员好,只是书里的资料,没有后续)
“容伽。”她温柔的叫他的名字,手指穿过他柔软的黑发,托着他汗津津的脸,低下头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我摸摸你,好吗?”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只是颤抖着将脸埋进了她的手掌里,融化一般打湿了她的手。
情感缺失的人,仍然保留着,快|感。
她当然要给他快乐了。
第36章 '摧毁杰克苏需要几步'
他做了一场温柔又欢畅的梦……
有人温柔的抚摸他; 拥抱他,亲吻他的后颈,叫他“容伽”……
他在那温柔里一点点沉沦; 疲惫的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虚拟蓝光表亮了一下; 显示上午八点半。
容伽醒了。
他睁开眼迟疑了几秒钟,猛地坐了起来; 他还睡在睡眠舱里; 睡眠舱的门是打开的。
他身上的睡衣皱皱巴巴; 舱里还残留着他的信息素味道。
昨晚……那不是梦吗?
容伽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 手背上有一圈牙印; 他记得是昨晚梦里他自己咬的,然后有只手托起了他的脸; 跟他说:“不要咬; 容伽,流血不能缓解痛苦; 快乐才可以……”
容伽一点点蹙了眉头; 昨晚不是梦,是他没有抑制剂的控制,又一次出现了情动期反应。
那个叫他容伽; 和他说话的声音是乔纱。
那只抚摸他,拥抱他,让他一点点平静下来的手; 也是乔纱。
“梦”的那些全部是真的吗?
抚摸是真的; 拥抱是真的?那……她亲吻他的后颈也是真的吗?
脑子里还残存着安眠药的效用; 令他无法分清哪件是真的,哪件又是梦。
他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觉,他排斥又厌恶昨晚的自己; 昨晚的触碰,oga的他脆弱又令他恶心。
可他的身体,又难得松弛和畅快。
没有了高热感,也没有了紧绷着的电流阵痛感,他像是酣畅淋漓的流了一场汗,高烧退去。
就像用了足够多的抑制剂之后。
心里的厌恶和身体的畅快,让他产生一丝很少有的情绪——烦躁。
他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情绪,只是觉得自己脏兮兮的不舒服,不喜欢。
很快又一次泛起的干呕恶心,替代了他心里这股子烦躁。
他压着胸口,缓了一下,想要将那股恶心压下去,可嘴唇一点点麻起来。
想吐。
她走了吗?
他扫了一眼四周,这才留意到,房间里开了换风,睡眠舱外的地毯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衣,一瓶没有打开的饮用水,还有一双拖鞋。
上面有一张少见的纸条。
这个世界电子产品早已代替了纸笔,已经很少很少有人用纸条了。
他的记忆里还习惯使用纸笔的人,只有他曾经的继母乔纱。
她保留着许多很久远的习惯,这些小习惯曾经让他的父亲痴迷。
他伸手用手指夹起那片薄薄的纸条,白色的纸条上用黑色的笔写着一行俊逸的字——光脚对孩子不好,止吐药放在睡衣上。
没有留下名字。
但容伽知道,是她留的。
他甚至能从这一行字里,看到她笑眯眯放下拖鞋的样子。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她应该是走了,留下了满房间她刻意的温柔。
从前,她也是这样捕获了年幼的他。
但他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温柔对他来说是无用的东西。
他将纸条丢进垃圾桶,拿过睡衣上的止吐药含进嘴里,伸手拿起了那瓶饮用水,却发现她已经将瓶盖拧开了。
药的苦味在他舌尖喉咙里泛开,不止是苦,还有恶心的酸味。
他打开瓶盖,灌了两口水,将药和恶心压了下去。
他又有一点点烦躁起来,好像这个房间里,哪里都是她布下的陷阱。
他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等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已经是快九点半了。
通讯器里许多未接通讯。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起的这么晚了,昨晚是他这几年睡的最沉的一晚。
好在联盟归降,这几天是整顿阶段,无需他亲自到场。
头发湿漉漉滴着水,他坐在沙发里点开那些通讯,除了几个汇报的,就剩下李铭和邵翼的。
李铭无非是问他昨晚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反应,提醒他注意事项。
而邵翼的是问他:今日是否去接乔纱夫人来纯白之殿?
接?
容伽靠在了沙发里,怎么,她来做女佣还需要他的副将亲自接送?
昨晚他让邵翼送她离开,只是因为纯白之殿并非随意出入,自然需要邵翼将她送出纯白之殿。
邵翼昨晚将她送到了“家”吗?
他点开了乔纱的监视器,先看到实时的监控——
似乎是在卧房里,她还躺在大床上,灰色的被子坠了一大半在地上,她的身体差不多全露在被子外,她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侧着身,睡裙几乎跑到她的屁股上面,细白的腿搭在床边,两条手臂抱着枕头,脸全埋在枕头下,只有黑长的发披在肩膀上。
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来,穿着白衬衫和军服裤,是厉鄞。
厉鄞走到床边,弯下腰,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在衬衫下显现,他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腿,“还没睡醒?”
她缩了缩腿,在枕头下发出一声不满的“恩……”带着没睡醒的鼻音,甜腻的像是在撒娇。
容伽说不清的动了一下眉头,她昨晚和厉鄞睡了吗?用那只手也那么温柔的拥抱厉鄞,触碰他的一些部位吗?
这令容伽刚压下去的恶心又泛了上来。
他关闭了实时监控,打开了昨晚的监控记录,看到她是半夜两点才离开了他的房间。
邵翼在门外走廊里接到了她,送她出了纯白之殿。
昨晚在下雨,大雨的夜里,她站在纯白之殿的门口,抱歉的对邵翼说:“对不起,连累你等到这么晚,你不用送我了,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回去吗?我没有通讯设备。”
是了,她一个俘虏,怎么可能有通讯设备。
“不麻烦。”邵翼撑起了伞,对她说:“送你回去,是陛下的指令。”他还替她拉开了车门,“上车吧,乔纱夫人。”
乔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