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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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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站起来,示意谢危邯和他一起出去。

    谢危邯从容地起身,扫了眼他身上的薄外套; “不冷么?”

    “不冷,”沈陆扬看他桌子上也没多少作业,果断拽着人出去; “谢老师; 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

    “我照顾的不够好么?”

    “你连频繁易感期都预估不好,我这个好兄弟在你面前; 你都不知道求助。”

    闻言,谢危邯无声地笑了笑。

    “那我还真是; 不太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 ”这个沈陆扬熟,他展眉笑了; “我喜欢照顾人,你以后有事儿就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谢危邯点点头; 轻声应下:“好。”

    出了教学楼; 沈陆扬迷茫了。

    他要去哪?

    还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一间空办公室?要不; 开个……房?

    看出他的茫然,谢危邯体贴地给出建议:“去我车里,介意么?”

    沈陆扬松了口气:“不介意,走吧。”

    谢老师晚说一秒,他就能把“开房”两个字秃噜出来。

    两个人坐在了车后座,沈陆扬再次提出“牵小手”,让信息素融合。

    谢危邯没有异议,全顺着他。

    沈陆扬看着他放在黑色靠垫上,骨节分明、腕骨清晰的手,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牵小手”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经历。

    他闭眼又睁开,坚定信念。

    这次一定要忍住,一定。

    他主动牵住了谢危邯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像握手一样抓住了四根手指。

    调用信息素是Alpha的本能,用来压制同类沈陆扬不太熟练,释放的话还勉勉强强。

    很快,车内的狭窄空间就被热可可所占据,甜而不腻,带着温暖可口的香气。

    像冬日雪地里的一杯奶茶,熨烫着冰凉的掌心。

    谢危邯指尖轻轻动了动,随即,红酒香克制地扩散,保持在和热可可差不多的浓度,缓缓融合。

    沈陆扬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车内没有开灯,晚上六点多,天已经黑透了,只有月亮在微微散发着清透的光亮,透过车窗玻璃,洒落在男人深邃英俊的五官,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从下颌线到喉结到锁骨,连成一条引人犯罪的起伏。

    不甚明晰的光,纵容了暧昧的滋长,像投入咖啡里的糖,融化的同时,溢出阵阵诱人的甜香。

    沈陆扬不自觉用手指在谢危邯手背上划了一下,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了,谢老师这么相信他,他却想着……

    空气里的信息素截然不同,却又渐渐融合,像一条山涧里初生的小溪,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围绕海水,试图稀释盐分。

    杯水车薪。

    谢危邯眉头微蹙,呼吸渐渐急促,微微仰头喘息,露出脆弱的喉结,轻轻滚动。

    像强行晒干自己的大海,虚弱地、沉默地,承受刺骨的痛楚。

    沈陆扬察觉到谢危邯的异常,冷白色皮肤像染了层霜雪,离得近了能感受到寒意。

    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体温。

    他喊了一声:“谢老师?”

    谢危邯睁开眼,稠墨似浓郁的眼底一片平静,嗓音低哑温润,薄唇勾出一抹苍白的笑:“怎么了?”

    沈陆扬紧了紧手指,感觉连手都在变凉。

    他皱眉问:“是不是效果不好?你冷不冷?”

    “不冷。”谢危邯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眸色染上一层薄雾,迷离的脆弱感在这个强大的Alpha身上和谐又危险地存在着,像割伤自己,用血液诱引猎物的魔鬼。

    被紧紧束缚的手指挣脱开,主动握住沈陆扬的手,抵着他手心,声音轻而温和:“但是你很暖。”

    沈陆扬心尖颤了颤,天性中的呵护欲在心脏炸开,扩散,酸酸涩涩。

    四目相对,他神情微怔,像一片落叶,无知无觉地陷落在对方克制的温柔梦境里。

    额角的一滴汗顺着下颌线落下,滑过的地方泛起湿润痒意。

    一定是月光有魔法,不然他为什么觉得,现在的谢危邯,特别脆弱,特别诱人……沈陆扬眼神中的迷茫沉溺逐渐浓郁,他主动扣住谢危邯微凉的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擦对方的指尖,在谢危邯温柔纵容的眼神下,俯身缓缓凑近,直到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堪堪停下。

    沈陆扬呼吸急促了几分,像是找借口,又像在和他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牵手,没什么用。”

    年轻的Alpha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在远超自己的力量前,自信嚣张地纵身跃入深海,总是阳光天真的脸染上情欲,对于恶魔的勾引一无所知,一味地顺从欲望。

    谢危邯视线划过被握住的手,殷红的唇角晕开醉酒般的弧度,轻轻用鼻尖蹭了下沈陆扬,声音低沉醇厚,像某种奇异的韵律,勾起最经不起挑逗的那根神经。

    眼尾下压,流露出明显的笑意,他饶有兴趣地问:“那怎么办?”

    沈陆扬嘴唇微张,眉头困惑地微蹙,褪去随和的外表,露出里面嚣张肆意的灵魂,他急切地在谢危邯身上寻找名为“可以”的意味。

    但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他说出那个“标准答案”。

    热可可味道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浓郁,昭示着明晃晃的渴望。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了滚,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按在了谢危邯腰上,清澈的声线染上欲念的沙哑,被挑逗得失去耐性。

    他直白地说出答案:“至少,亲一下吧。”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扩大,却依旧没有主动,眼睫半遮,意味不明地问:“只要这样么?”

    沈陆扬呼吸一窒,理智在融合后的信息素里浮沉,像飘荡在酒液里,还没张口,就醉得失去方向。

    他垂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吞了吞口水,不堪引诱地凑近。

    小心地含住一瓣嘴唇,轻轻咬了下。

    然后退开一段距离,不动了,迟疑地观察谢危邯的表情。

    对方暧昧的神情在月光下愈发模糊,像隔着层毛玻璃,不凑的极近,就没法窥察里面深藏的情绪。

    潘多拉的魔盒——被主人亲手放在了沈陆扬面前。

    “谢老师……”他又凑近,笨拙地在殷红的唇上贴了贴,然后回忆着之前几次接吻,谢危邯是怎么做的,试探地伸出舌尖。

    谢危邯眼底微暗,空气中的红酒香不知不觉间蒸腾着,凝练成一条条红痕,隐秘地缠绕住沈陆扬裸露的脚踝。

    冷白修长的手轻松挣脱看似牢固的禁锢,缠住笨拙的指尖,似是对他的表现颇为无奈,又毫无责怪,温柔的意味宛如红酒柔软地划过舌尖。

    沈陆扬抬头,撞进一双深色的,让人迷醉的眼眸。

    谢危邯另一只手按在他脑后,主动承担起引导的责任。

    微凉的唇渐渐温热。

    沈陆扬执着地想要看他的表情,对方认真地闭着眼睛,虔诚珍惜地感受着最真实的触碰。

    放在他脑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耳朵,一下下揉捏着,再顺着脸颊游移到颈侧,细致地触摸揉弄,沈陆扬肩膀不受控制地耸起又放下。

    终于,空气里炙热的酒心巧克力缓缓化开,浓烈的酒香和巧克力的苦甜融合,殷红的唇更红,浅淡的唇充血湿润,分开时喘息的热气打在皮肤上——

    烫伤了仅存的清醒。

    谢危邯没有利用优势做进一步的攻击性动作,只平等地接受,沈陆扬沉溺于这种“掌控”对方的愉悦,像只尝了甜头的大狗狗,不加防备地蹭了过去。

    然后被拎住后颈,陷入温柔的漩涡。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也是件这么复杂,这么享受的事情。

    ……

    躁动的空气安静下来,凌乱的呼吸也藏匿在月光里。

    沈陆扬晕乎乎地躺着,下意识蹭了蹭身旁。

    头顶一声克制的轻笑,随即,发顶被轻柔地揉了揉。

    “醒了?”

    沈陆扬一怔,睁开眼睛,才知道身处的场景——他蹭来蹭去的地方是谢危邯的腿,他一个一米八二的大男人,居然在后座蜷着腿,脑袋搭谢危邯身上!

    他下意识想坐起来,但刚起来一半,就被一阵尖锐的头晕脑胀挡了回去。

    谢危邯及时扶住他,指尖力度均匀地按着太阳穴,声音歉疚:“抱歉,我刚刚失控了,你一次性接触了太多S级Alpha信息素,现在会不舒服。”

    沈陆扬眨了眨眼,确实,他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

    “没事,只是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他认命地躺下,侧着脸,藏住后知后觉的害臊,转移话题:“不知道方医生在不在,上次两瓶药都特别好用。”

    “在,”谢危邯体贴地帮他揉着太阳穴,洞悉他的想法,嗓音温润地主动提起:“我陪你去。”

 第25章 第25章

    沈陆扬躺了半小时就躺不住了。

    他臭不要脸地主动亲谢老师的画面在脑海里疯狂盘旋; 那种打着帮助的幌子行苟且之事的既视感,让他良心受到了深深的谴责……

    而他这个真凶现在还毫无悔过之心地躺着受害者的腿,让人家给他按摩!

    简直是无耻至极!

    沈陆扬坚强地坐起来; 想要自己去医务室,结果他走不动……

    最后还是让“可怜的受害者”谢危邯扶着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灯果然亮着,方易穿着白大褂; 吊儿郎当地倚在门口,也不嫌冷,吹着冷风抽着烟。

    他看见沈陆扬和谢危邯,震惊地呆了好几秒; 才喊出声:“卧槽,操废了?”

    沈陆扬脑袋还晕着,没听清他说什么; 鼻息间转瞬即逝一缕红酒香; 紧跟着方易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捂着脖子跳起老高。

    但嘴紧紧闭着,看起来还挺滑稽的。

    沈陆扬冲他非常友好亲切地笑了一下; 摆了摆手打招呼。

    方易捂着脖子,收起满嘴骚话; 弯腰伸手; 职业假笑:“真是稀客啊稀客!快请进!草民何德何能在这月黑风高的好时候把你们两位给盼来了!”

    “方医生真幽默!”擦肩而过的时候沈陆扬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方易嘴角抽了抽:“你比我幽默。”

    让谢危邯那个疯子用S级信息素威胁过,他脸色刷白。

    谢危邯扶着沈陆扬到里面的诊室坐下; 方易捂着口鼻进来,娇滴滴地往椅子上一坐。

    “谢老师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现在脆弱的不得了; 看在我还有点儿用的份儿上你可饶了我吧!”

    谢危邯揉了揉沈陆扬的头发; 微微俯身; 靠近他,嗓音低沉温润:“我在外面等你。”

    沈陆扬现在状态迷迷瞪瞪的,但对谢危邯的话却听得清楚,他无意识地揉了揉耳朵,自我谴责地安慰他:“我真没事,谢老师放心吧。”

    谢危邯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按了按他发顶,转身离开。

    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方易才抻着屁股下的椅子凑近沈陆扬。

    年轻的Alpha状态欠佳,副作用让他看不清晰眼前的东西,头痛无力,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脸上时刻带着对世界的享受和愉快,嘴角弯着,冲他友好又没心没肺地一笑,衬得红肿充血的嘴唇都少了几分糜艳,更像个真诚的赤子。

    方易伸手撑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又说:“啊——”

    沈陆扬听话地张嘴:“啊——”

    眼睛有些充血,喉咙泛红但没有肿,舌头倒是肿了点儿……

    罪魁祸首大概对这次的猎物极为上心,就算游走在失控的边缘,也把对方照顾的极好。

    “好了别啊了,”方易合上沈陆扬的嘴,拿起体温枪对着他脑门biu了一下,“378,有点儿高,但不碍事,你身体好。”

    “我也觉得我身体好,”沈陆扬赞同,他想起什么,露出一个带了点坏的笑,用胳膊怼了怼方易,关系超好一样大大方方地说:“方大夫,你上次给我的药我还想买十瓶。”

    他答应帮谢危邯度过频繁易感期,虽然不想承认,但显然拉小手已经不好使了。

    以现在这种耍流氓似的“接触”,他肯定还需要很多“S级Alpha信息素缓冲剂”,才能忍住下一次别耍大流氓……

    “多少?!”方易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个八度,听见什么奇闻的似地看着沈陆扬,“沈老师你再说一遍?”

    沈陆扬“呃”了声,直接抬手搂住了方易的肩膀,一脸的体贴,表情写满了我愿意为你让步:“不好意思,刚才说错了,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八瓶,就八瓶!”

    方易使劲拉开沈陆扬的手——居然没成功!

    一个普通Alpha,还t是S级Alpha信息素摧残后的Alpha,怎么这么大的劲儿?!

    他瞪着这条胳膊:“你扯什么,你知道那玩意儿多贵么?”

    沈陆扬一脸无辜:“二十多啊。”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压低声音凑近,神神秘秘地说:“你如果想吃个回扣,我也可以一瓶给你加十块钱。”

    方易:“……”

    沈陆扬迟疑:“十五?”

    想起某人的威逼利诱,方易咬咬牙,生吞了这口气,深呼吸。

    “一百!不能再少了!”

    这东西他调出来一瓶就要掉半条命。

    果然是他眼拙了,什么玩意儿找什么玩意儿,两个人心一个比一个黑。

    沈陆扬一脸肉疼地答应了。

    方易再次拎出那个金属小箱子,直接拿了一个装满粉色液体的玻璃瓶,比上次卖给他的大了几倍,上面不是滴的出口,是喷剂。

    “闭眼,张嘴。”方易举起喷剂对准沈陆扬。

    沈陆扬照做。

    随着喷雾的声音,一阵带着药香和酒香的奇特液体,飘散在他脸上和口腔。

    比上次给他开的要浓郁很多,味道还是低度酒的味道。

    香甜可口,但不醉人。

    不过短短几秒,沈陆扬就感受到视力彻底恢复,一直萦绕的无力感和头痛也极大地缓解了。

    方易只喷了一下就收回手,解释:“这个浓度的不能多用,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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