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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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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陆扬自己也很迫切,他在学校的时间很少玩手机,比学生上课还自觉,除去日常聊天,有时间就刷题,有时间就刷题。

    他需要快速大量地积累经验。

    “我也不想来,”沈陆扬边说边往谢危邯那边贴,不注意两个人已经靠在了一起,他满眼期待,像个索要奖励的狗狗,不停甩着尾巴,“谢老师,下次能带我一起逃会不?”

    谢危邯低笑,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可能会扣工资。”

    沈陆扬瞬间蔫儿了,往后退了点儿:“那我还是坚持一下吧,我觉得我能坚持。”

    台上已经开始有人在说话了,沈陆扬听了两耳朵,主要说了请他们来是情非得已,学校建设需要诸位老师共同争取,我们要和谐共建美好家园……

    他听了两句就不想听了,又闲不下来,再次靠过去,小声说:“谢老师,你这次是陪我来的么?”

    谢危邯“嗯”了声,坦然承认。

    从后面看两个人只是挨得有点近,从前面看像说悄悄话——所以这个位置选的真的很好。

    沈陆扬心里麻酥酥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喊他:“谢老师。”

    谢危邯微微偏头,稠墨似的瞳孔微微反射着屏幕投影的光,像面摄魂的镜子,引诱着无知的人。

    他低笑一声,磁性的嗓音穿过耳膜,微微震颤:“怎么了?不记笔记?”

    沈陆扬往前看了一眼,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心底某种无法言说的隐秘感无限发酵。

    没人看的见——五个字像魔鬼的呢喃,一次次一遍遍,在脑海中重复。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角落,只有你们。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心底的声音,挨得太近,他鼻尖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他最喜欢的。像看见美味苹果的农夫,不自觉走进毒蛇的圈套……

    他抬起手,手背不小心碰到了谢危邯的手背,细微的触感顺着这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触碰,蔓延、滋生……

    他怔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忽然紧紧抓住了谢危邯的手。

    沈陆扬低着头,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了似的,抬头,看向被他抓住的谢危邯。

    对方姿态优雅闲适地靠在椅子里,深色大衣及膝,挺括的肩部线条被完美地撑起,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让他就算只是随便靠着,都像是一座精心雕刻的昂贵雕像,优雅而疏离。

    被沈陆扬攥住的左手袖口戴着一只漂亮的棕色皮质腕表,此刻沈陆扬的手腕硌着腕表的表盘,那一点微弱的、几乎要消泯于杂音中的指针转动,像一簇细小的电流,顺着手腕,游走到心脏。

    忽地一声,打起一个不容忽视的火花……

    沈陆扬努力控制,但身体就像被抽干水分的植物,瞬间烧成一片,又被铺天盖地的浪潮,浇的湿漉黏腻……他喉结滚了滚,看着对方的眼睛也染上难捱的色彩。

    谢危邯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唇角还挂着温润的浅笑,好像只有沈陆扬一个人在这黑暗隐蔽的角落里,悄悄滋生出渴望的草芽,并在熊熊大火中野蛮生长。

    沈陆扬轻轻吸了口气,红酒香几乎是一瞬间顺着鼻腔侵袭大脑,一呼一吸间,攀附着血管游遍身体每一个躁动的细胞,酥麻的感觉蔓延到指尖、后颈、眼底……所有路过的地方都泛起宿醉的红潮。

    被刻意投放的酒液浸润清澈的眼底,沈陆扬琥珀色的眼眸笼上一层湿润的醉意,像把圣洁拉下神坛,按进地狱,残忍地摧毁、玩。弄、又宠溺地,由内而外地塑造……

    沈陆扬喝醉了一样,攥住谢危邯的手又紧了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不只是牵住那只修长漂亮的手,他还想……

    迷醉喘息间,不经意地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稠墨似浓郁的眼,像一片薄荷,暧。昧地贴在沈陆扬唇边,赐予短暂的清醒。

    退缩感不算迟地出现,紧攥住对方的手下意识收回。

    在最后一点肌肤相亲即将消逝的时候,谢危邯的手忽然离开了。

    紧贴的温度悄然消失,沈陆扬心里也空了一块,像装着水的气球被倏然刺破,只余下空虚残败的躯体,湿哒哒地渴望着被重新填满。

    像是在回应他急切的渴求,修长骨感的手指紧紧覆盖住了沈陆扬的手背。

    沈陆扬肩膀不明显地耸起,又落下。

    带着凉意的手心温柔细腻地摩挲了一会儿,又轻轻抬起,只剩余指尖那一点点的、细微的接触。

    轻的几乎要感受不到的力度,在皮肤上移动着,留下一道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痕迹,沈陆扬被酥麻微弱的刺激扼住喉咙,忍不住颤栗。

    另一只手攥紧扶手,用力到绷出青筋,狼狈地和身体里的另一股冲动对峙着,急促的呼吸被扼杀在喉咙里,只能从起伏逐渐扩大的胸口看出急切难耐的端倪。

    谢危邯将一切收入眼底,殷红的唇角弯起让人心颤的弧度。

    微凉的指尖在手背轻柔地游移,不经意般滑到手腕,冷血动物鳞片一样的触感,滑腻又粗糙,摩挲着细嫩的手腕肌肤,像一个个轻佻的吻,浅尝辄止……

    指尖灵活地挑开卫衣袖口,贪婪地触碰吮。吸更加温热的皮肤,直到对方忍不住瑟缩着躲开,像在哭泣着求饶。

    沈陆扬手臂不明显地抖了抖,受不了这刻进骨髓的痒意,微微皱眉,张着嘴,试图喘气。

    但还是无法缓解哪怕一丁半点,他忍不住翻转手臂,将袖口里涩。情抚摸的手压在扶手上。

    像封印住心底的魔鬼。

    他略微低着头,在终于得来的空隙间,无声地喘息,后背渗出激动下的薄汗。

    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微弱但刺激的触感让沈陆扬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住手臂,不让它动。

    短暂的安静,在沈陆扬松了口气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突然静止了一瞬。

    像割裂出另一处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浓郁到近似液体的S级Alpha信息素潮汐般地瞬间溢满,一次呼吸,沈陆扬就醉的双眼湿漉,喉结滚动,渴望着什么一样,不停地吞咽口水。

    袖子里的手指在他浑身发抖的时候,移到更敏感的内侧皮肤,指腹极富技巧地一下下揉过细嫩的地方,在颤栗到无法抑制之前,又会残忍地离开。

    沈陆扬眼前的场景逐渐蒙上一层红酒似的薄雾,呼吸间全是甜蜜醉人的酒意,他伸着腿,鞋尖顶在左边的墙上,大腿肌肉绷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整个人却是低着头,双眼紧闭,努力反抗,却依旧无济于事,只得瑟缩着依偎身旁的男人,像在惊涛骇浪里寻求庇护的一叶小舟,茫然天真地投向暴风雨的怀抱。

    阴暗的角落,所有光线都被吞没,没人能发现控制得不差毫厘的S级Alpha信息素,已经将墙角的普通Alpha灌醉到嘴唇微张,双眼失神。

    弓婉钧忽然略微转头,压低声音喊:“沈老师?刚才那些你记了么?”

    沈陆扬睁大眼睛,想要说话,但刚张开嘴,喉咙里的哼声就要溢出,他狼狈地闭上,咬住牙,用手臂按住徘徊在手腕,不停引诱的手指。

    谢危邯神色如常地看向她,低声说:“他睡着了。”

    这边黑漆漆的,弓婉钧只能透过不清晰的屏幕光线,模糊地看见沈陆扬低头歪倒在谢危邯肩上,一动不动,像是听不进去开了小差。

    虽然只是牵着手,但沈陆扬还是难耐地希望弓婉钧快一点转回去。

    天不遂人愿。

    弓婉钧又往后转了转,小声说:“谢老师,礼堂挺冷的,让沈老师别睡了,着凉感冒就不好了。”

    沈陆扬期盼谢危邯说点什么,让弓婉钧转回去。

    但谢危邯居然伸出没被他握住的右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而后,在弓婉钧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视觉盲区里,与他十指相扣。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张着嘴,颤得像个溺水的病人。

    低沉抓耳的嗓音挨着他耳朵,一本正经地喊他:“沈老师?”

    沈陆扬想要偏头躲开,又动弹不得,像件湿漉漉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抖开,甩掉水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身边的男人勾走了,他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声音含混地“嗯”了一声。

    谢危邯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狭长的眼底溢满情。欲,又在抬眸间被平常的温润取代,他看向弓婉钧,示意人已经醒了。

    弓婉钧放心地转回去,心想两位老师关系可真好,睡觉都要靠着。

    沈陆扬绷紧的神经松懈,紧跟着又被另一种紧绷折磨,和谢危邯十指紧扣的手更加用力。

    后背肌肉绷紧,手指紧攥,整个人变成一张岌岌可危的弓。

    他抬起头,靠在谢危邯耳边,像在说悄悄话,但嗓音已经沙哑颤抖,呼吸喷在冷白色的皮肤上,像要烫伤:“谢老师……信息素,收回去一些,行不?”

    谢危邯动作温柔地捏了捏他小拇指,低笑着问:“一些是多少?”

 第43章 第43章

    会议持续了足足两节课; 才在主任的一句“大家起立,鼓掌”中结束。

    沈陆扬起立的时候差一点没站起来,两条腿像没商量好似的; 一个用劲儿一个不用,力争把他掀地上去。

    谢危邯及时伸手扶住他; 像是与此无关的绅士; 体贴地在他耳边说:“小心。”

    沈陆扬耳根一热; 一手撑着前面的座位靠背,一手按在谢危邯手心,勉强完成了会议的最后一步。

    等老师们走的差不多了; 他才缓过来。

    站起来试着蹦了两下; 没有要腿软下跪的迹象; 才和谢危邯并肩出去。

    脚步还是虚的,像宿醉后的早晨,爬起来和走起来一样费劲。

    沈陆扬瞟着身侧的人; 猛烈翻腾过的情绪还有些没回过神; 被快。感折磨过度的神经变得麻木脆弱,稍稍波动就心跳加速。

    刚刚的一切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 转啊转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一直以为谢危邯的信息素是温柔醇厚的红酒; 优雅而迷人。

    这次才知道; 酒再怎么温柔; 他也是酒,喝多了也会醉的六亲不认; 只剩下想耍酒疯的冲动。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动用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沈陆扬悄悄观察; 但谢危邯的表情没有一丝异样; 和其他老师打招呼的时候; 是熟悉的优雅淡漠。

    沈陆扬忽然想到一点。

    是不是心情不好,都是男人,沈陆扬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对自己比较粗鲁,他倒是没和别人……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对方粗鲁。

    他要是,有一天可以对谢老师粗鲁……

    沈陆扬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打断了这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因为在礼堂,周围人挨得很近,刚刚除了浓度超过的信息素外,两个人什么也没做,以至于沈陆扬现在后颈还是一阵阵发烫,身体也躁动着,像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谢危邯一直靠他很近地走着,大长腿刻意将步距放慢,像是随时准备扶住他。

    沈陆扬身残志坚地走着,被这么护着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跟他说:“谢老师,不用扶我,我能走。”

    他很强壮,甚至还臭不要脸地想着对谢危邯粗鲁……

    “抱歉,”谢危邯垂眸看他,在无人发现的角度,安抚地揉了揉他手腕,轻声说:“我做的太过了。”

    沈陆扬张了张嘴,那句“其实也挺刺激的”在喉咙里滚了两圈,还是没说出来。

    刺激归刺激,有点儿太刺激了,他怕万一再有个下次,在别的什么地方,他没控制住自己,就“出名”了。

    他保守地想着,还是安全点儿的地方比较好,比如谢危邯的车里和家里。

    压下心底的异样,沈陆扬红着耳朵,拒绝了谢危邯送他的建议,自己打了辆车回家。

    刚进门,他就冲进了浴室。

    水温调到更高,烫的皮肤变红,砸在脸上,有些轻微的疼,才勉强压制住身体里因为S级Alpha信息素蒸腾起的、难以克制的、和谢危邯有关的欲。望。

    脑海里的画面几番变换,最终还是定格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沈陆扬闭上眼睛,水汽蒸腾间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但画面就像被刻意定格,无论怎么折腾,最后都会停留在谢危邯那里。

    沈陆扬怀疑人生地从浴室出来,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他刚才居然是,想着谢危邯……的?

    他闭上眼睛,默默解释。

    一定是信息素的原因,他在学校的时候没缓解,留到家里,自然会想起谢老师。

    所以。

    就算隔着很长的距离,不在一个空间,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谢危邯。

    沈陆扬心里有个声音,让他去认真探究这种微妙的变化。

    不是蒙混过关,而是认真思考谢危邯今天问他的那句“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陆扬坐起来,少见的在迷茫里掺杂了害怕的情绪。

    他有点怕继续往下想的结果,但又克制不住地去想。

    会幻想和对方变成老头子之后的生活,看见对方就想笑,完全沦陷于对方魅力,还会一起……的关系,除了被他坚决否认的“炮友”,似乎只剩下了一个答案。

    伴侣……?

    但他和谢危邯不是伴侣,连情侣都不算,那就是——

    友谊之上,恋人未满?

    沈陆扬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

    他对同为男性,同为Alpha的谢危邯,产生了无限接近于“恋人”的期待?

    手机响了一声,沈陆扬拿起。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能猜到他此刻情绪的跌宕起伏,及时出现,给心尖的湖泊扰得更乱。

    …身体好点儿了么?

    平时潇洒的回复动作因为刚才一通乱七八糟的分析变得踌躇,沈陆扬斟酌了五六七八。九十遍,删删改改,最后才选了一个情绪指向最模糊的。

    …没事了,谢谢谢老师的关心!

    沈陆扬盯着这条消息,五秒,“操”了一声,赶紧撤回了。

    这什么团建结束告别语的强烈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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