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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穿越成了女帝的大反派师父-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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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念及血脉,还是因为心中的怜悯,至少在这上面,拓跋洪恩如掌门师兄所言,的确罪不至死,他叛逃也只是做了自己的选择而已。

    尽管他对中原人挥刀相向,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选择了立场。

    但从南门遗恨的口中听来,那个拓跋洪恩好像和传闻中也有一些出入,可谁真谁假,现在人都死了,又怎么说得清楚?

    可此时南宫铃儿没有再多言,不管南门若萱和拓跋洪恩之间到底有什么苦衷,她不能原谅这个出卖了道盟的南门若萱,若不是她,仙门子弟不会在北原如此被动,秦月皎或许不会死,那些弟子也许很多还能活下来,萧师兄兴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南宫铃儿看了南门遗恨一眼,“南门宗主,这是你自己的家事,按理说我们不该多言,但这次牵扯的事情太广,我天剑宗的萧长老如今仍然在昏迷当中,生死未可知,昆仑仙宗的秦宗主更是命陨北原,还要那仙门中弟子,所以……你要怎么处理自己的妹妹呢?”

    南门遗恨越发难受,他眉头紧皱,对着天剑宗众人行了一礼,随后又对着周围的其他人行礼,“诸位,长兄如父,我愿为我妹妹赎罪!”

    此时,南门若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看似讥讽的笑,却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似乎有委屈和不甘,“南门遗恨,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用得着你来假仁假义!”

    话音落,南门若萱举起手中的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头,但南门遗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匕首的锋刃,随即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南门若萱脸上。

    “萱儿,你真是无可救药,一个男人就能让你意志消沉到这种地步?好!我承认,当年拓跋洪恩的死是我一手推动,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也是我帮忙安排的,因为我知道父亲将他视若亲子,想把你嫁给他,让他永远和我们南门家绑在一起,拓跋洪恩的确有天赋,也比我厉害,但你仔细想想,我犯得上嫉妒他吗?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就算再喜欢拓跋洪恩,他会让一个外族之人继承南门家?可笑!当年叔父辈的所有长老都是站在我这边的,毫不夸张地说,当年我就算想要将父亲推下宗主之位也是能做到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父亲老迈昏聩要将宗主位传给拓跋洪恩,那杂种又拿什么跟我斗?”

    “呵呵呵……你终于承认了,可你还是杀了他,因为你在恐惧,你阻拦我们的婚事就是害怕他成为南门家女婿之后有资格和你争!”

    “你怎么还不懂?!萱儿,若他真是你的如意郎君,兄长我怎会害他?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心里有没有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非得自己骗自己?他向父亲求娶你不就是为了地位吗?咱们南门家待他如何?父亲将他视若己出,我从小将他当成亲弟弟,可是他呢?就因为自己的出身,自己看不起自己,这怪谁?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为了上位无所不用其极,当年他跟我说过,他真心爱那个叫金怜恩的女子,可是转过头为了娶你,他就对那女子的生死置之不理,还设计叫人去侮辱了那女子,那金怜恩也是傻,明明被自己的男人设计害了,还会被骗,拓跋洪恩告诉她,是我南门家的人强迫他娶你,所以吩咐人去伤害金怜恩,而金怜恩也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玷污之后不配和他在一起,主动选择了离开,这么一个虚伪的男人,难道不是狗杂种吗?老子说错了?他做什么恶事我管不着,但他不该来打我妹妹的主意,萱儿,你明白吗?!”

    此话一出,南门若萱其实心里信了几分,但她却还是不愿意相信,立刻反驳道:“如今人已死,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南门遗恨冷哼一声,随后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满身贯穿伤留下的疤痕,只见他冷冷说道:“当年拓跋洪恩被判处死,你不顾一切要救他,要放他走,没错,他只是选择了自己的立场,想要回到北蛮,可他是敌人啊!而且还伤害了我的妹妹,这种狗贼我怎么能让他活着,所以我一直派人盯着你,就算你偷偷放走了他,我一样派人去将他处死!”

 第一百七十九章 落幕

    南门若原的眼中还留有恨意,她冷冷盯着南门遗恨,但她有些疑惑,对于南门遗恨身上的疤痕,她很清楚,以兄长的实力就算不是天下无敌,但世上能伤他的人不多,而且这一身的孔洞伤痕也很是奇怪。

    南门遗恨直言道:“萱儿,你应该能认得,这是父亲独门暗器透骨钉打的,你以为你放走那个男人事情就结束了吗?父亲多要脸面一人?你不清楚?你当众说坏了拓跋洪恩的孩子,我知道,那是你想保他一命,可是却让父亲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了脸,这要是以前,父亲或许会妥协,当年那是什么时候?北蛮灭国在即,我中原多年的大愿即将功成,这种时候你要和天下人对着干,父亲不会容你,若不是我,你又怎能活到今天?我不是想要证明什么,萱儿,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如你哥我这样心疼你,保护你!就算是父亲也做不到!我只想你能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可就因为那个狗杂种,改变了你的一生,将他挫骨扬灰都是轻的,萱儿,回头吧,你是我的妹妹,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护你一命!”

    此话一出,在场许多之前还叫嚣着要让南门若萱伏诛的人乖乖闭上了嘴,南门遗恨杀伐决断,能做出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意外。

    南门若萱心里对南门遗恨的话相信了一大半,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其实她这么聪明,何尝不明白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她呢?这么多年来的执念,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古井中,金怜恩最后的死状何尝不是她的嫉妒?

    就连一个曾被拓跋洪恩当成弃子的苦命女人都能在这个男人心里留下痕迹,但她南门若萱却始终不能走进那个人心里,看着眼前的兄长,她第一次生出了愧疚。

    不过,不远处的南宫铃儿却是有些不安,她看向南门若萱,眼中浮现了此时萧师兄的模样,心知这闹了一场,最后师兄还是落得个这般模样,凭什么?她不甘心,但此时此刻她又不能和南门遗恨发生纠葛。

    于是她冷冷看向南门遗恨,“南门宗主,令妹手上的人命也不少吧?这次我萧师兄和您一起出去被重伤至此,还有……昆仑仙宗的秦宗主战死在北蛮龙城,这些事情既然都和你这妹妹有关系,你不打算给我等一个交代吗?还是说想等着之后道盟再次聚集,所有宗门来找你们雪寒刀宗的麻烦呢?”

    南门遗恨眉头微皱,他将手中的刀收起,随即言道:“我会将我妹妹废除修为,从此圈禁,再也不会离开南门家半步,剩下的罪,我来还!”

    南宫铃儿看了南门遗恨一眼,随后若有深意又看向南门若萱,“那……你打算怎么还呢?”

    南门遗恨也是丝毫无惧,当即说道:“如果诸位对我雪寒刀宗问责,可以,让叶青云掌门来雪寒刀宗,无论你们商议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南门遗恨都愿意接受!”

    南门遗恨相信叶青云的侠义,也相信这个人不会为了私情偏袒谁,所以想着要开口,很显然,南门遗恨心里也是看不上这些所谓的仙门正道的,当今天下,只有天剑宗能压雪寒刀宗一头。

    而且能让南门遗恨佩服的人不多,叶青云恰好是一个。

    南宫铃儿轻哼一声,“就算掌门师兄来此,他素来公正,也一定会追究南门若萱的责任,南门宗主,你好歹是一门之主,真要想为你妹妹抗下所有罪责?你可知道,若是你出事,雪寒刀宗也就完了!”

    言至于此,南门若萱也明白了,这些话都是南宫玲儿说给她听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她不死,那就是再次连累兄长,连累雪寒刀宗。

    此时的南门若萱已经相信了南门遗恨的话,而且此时看着南门遗恨身上的透骨钉,她能想象当年父亲是多么愤怒,也能想想兄长为了保住自己一命,和父亲爆发了怎样的争执,就算她再如何欺骗自己,再如何将心里的那个男人美化,此时也无法对兄长的溺爱视而不见。

    她内心很是痛苦,她曾坚信的人和事原来都是错的,唯独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哥哥,还被自己用匕首刺伤。

    南门若萱缓缓起身,走到南门遗恨身前跪下,叩首,“兄长,萱儿错了。”

    南门遗恨有些惊讶,眼中尽是柔情,可突然,南门若萱起身之后一把推开了南门遗恨,将匕首抵住了自己的喉咙,“我不觉得我爱一个人有错,就算他十恶不赦,就算他是个虚伪之人,我依然爱他,兄长,刚才认错,只是妹妹不该误解您,是啊,我差点忘记了,很小的时候一直都是哥哥保护着我,您怎么会害我呢?但萱儿已经不能回头啊……兄长护我一命又如何呢?让我活在过往中,无法自拔?还是再伪装起来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南门家大小姐呢?让我走吧?哥哥,最后一次,原谅萱儿的任性……”

    话音落,血洒了一地,她的容颜是那么凄美,南门家大小姐,天下皆知,端庄娴静,知书达理,自此香消玉殒。

    她只是信错了一个人,活错了一生,到今日只得自戕收尾。

    南宫铃儿没有留在原地,示意白瑶扶自己进屋,她的眼神逐渐平和,这就是她想要的结局,好在南门若萱还有一丝对兄长的愧疚,所以不愿继续连累南门遗恨。

    尽管此时南门遗恨反应过来,但他也没办法怪罪南宫铃儿,因为南宫铃儿只是提醒了南门若萱,提醒她若是苟活下去会给南门家带来什么影响。

    或许……她本就不想继续苟活呢?不知是当年亲眼看到了草原上远去的马蹄印,还是在那具冰冷的尸体摆在面前时,亦或者是刚才南门遗恨亲手毁去拓跋洪恩的尸首时,她的心已经跟着去了,哪有对错,只是她自己相信而已,于是这般选择了。

    死亡应该和梦里差不多吧?广阔的草原,少年少女策马奔腾,微风拂面,这一刻,他只是她的洪恩哥哥。

    ……

    第二天一早,南门家的弟子开始收拾起宗门的残垣断壁,南门遗恨守在自己妹妹的尸首前枯坐一夜,最后还是将妹妹好生安置,葬进了祖坟。

    屋中,白瑶为虚弱的小师叔疗伤,身边的师兄师姐护法,直至结束,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尽管他们心里都有很多疑问。

    尽管白瑶悉心为其疗伤,但南宫铃儿的脸色依旧不见好转,她起身说道:“行了,准备启程回家,我这伤你们没办法。”

    “小师叔,咱们不去和南门宗主告别吗?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艾月开口提醒道。

    南宫铃儿轻声一笑,“没什么不好的,现在他估计心里还在埋怨我吧?出言逼死了他的妹妹。”

    “这怎么能怪师叔呢……”艾月刚开口,却是被南宫铃儿打断。

    “行了,不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不管怎么说,若是换作是我,估计和南门宗主心情差不多,走吧,咱们安安静静走,南门若萱已死,你们萧师叔的伤只能回去再想办法了,路上都小心一些,别想着要回去了就松懈,说不好还有人盯着我们呢,说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是觉得还有哪儿不对劲儿,早些回去。”

    此时艾月再次问道:“对了,小师叔,柳师伯不是要来北原吗?万一和咱们错开了怎么办?”

    南宫铃儿摇了摇头,“没事,他若是能来早该到了,但至今未到,想必是不会来了吧,我们沿着来时路回去,就算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也能遇见的。”

    一行人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各自收拾了东西,陆元背上了萧玉寒,一行人和血莲教的人一起准备返回灵苏城。

    只不过刚一出门,就撞见了昆仑仙宗的弟子,南门遗恨也在此,似是在和昆仑仙宗的人说些什么。

    此时南宫铃儿远远看见了韩谦之的身影,突然想起了秦月皎临死前的交代,于是走上前去,将怀里的令牌给了韩谦之,并将秦月皎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一一转述。

    少年比起曾经要成熟了不少,白瑶也依稀记得这位在淮水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那时的韩谦之还是一个叛逆的宗门少主,但今日一见,却是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在看到秦月皎尸体之后,他的反应很是平静,情绪中也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挨个谢过在场之人将她母亲的遗体好生保存着,随后叫上了还存活的昆仑仙宗弟子,离开了雪寒刀宗。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半点难过之意,只是刚出雪寒刀宗之时,眼泪开始止不住滑落。

    他咬了咬牙,故作轻松强挤出笑容,缓缓踏上了回家之路,他知道自己母亲死在了妖龙白玉的手中,他也知道那是天魔涧的人。

    他的手心紧紧攥着剑,心里许下誓言,此生定要与天魔涧不共戴天,要与那些残忍歹毒的妖族不死不休。

 都一百八十章 回宗

    两月后,灵苏城京郊地界儿,天剑宗一行人没有丝毫耽搁从北原一路赶回来,由于带着昏迷不醒的萧玉寒,所以路程慢了许多。

    又是一年冬雪,天宗的山道上却是那般宁静,就连往日的守卫也已经看不见,南宫铃儿带着一行人,背着萧玉寒上山,她让所有人都不许遇见,因为在踏入天剑宗范围的那一刻,她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用作防御的观察点没有人,周围也安静得可怕,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南宫铃儿紧绷的神经还没能松懈,所以就连回家的路都是这么小心翼翼。

    走上那通天的山道,刚一上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焚毁的迹象,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还未处理干净的血迹,在这细雪飞舞的初冬,一眼看去,能见到的地面都能看到这些血迹,谁知道那积雪覆盖下的惨烈。

    离开天剑宗去北原已经过了这么久,若是之前魔宗弟子围攻山门时留下的痕迹,应该早就处理干净才是,怎么现在还能看到如此景象?

    南宫铃儿心里不安,立刻找到了一位正在打扫宗门场地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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