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域开始的圣斗士生活-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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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地面开始震动，原本枯死的花草在他的小宇宙之力作用下重新发芽，甚至于那两棵已经断折的沙罗树也抽出嫩条，焕发出新的生机。
不过片刻之间，原本满地废墟，一片死寂的处女宫便恢复了曾经花红柳绿，生机勃勃的模样。
十二宫里，负责镇守的众圣斗士察觉到处女宫的变化尽皆惊奇不已。
“这家伙还有这样的力量？”天蝎座米罗一头雾水。
他以前可是从未见识过。
“不愧是被称之为‘最接近于神’的男人，果然强大无比！”孔雀座玛尤拉暗叹不已。
因为离处女宫比较近，艾欧里亚感受最深。
“这家伙竟然强到了这种程度？”他的心中惊骇不已。
沙加的强大，已达到了一个难以揣度的地步。
这样的强大，他只在童虎和奥路菲身上感受过。
一种比第七感更强大的层次！
正在沙加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新生沙罗双树园时，一道陌生的女声落入了他的心间。
“沙加，吾命你上来，吾有话要询问你！”
感应到那声音中夹杂着，与先前那一道神辉相同的小宇宙之力，沙加立时明白，那是雅典的声音。
“遵命，雅典娜殿下！”
他面朝峰顶一拜，而后循着阶梯朝山上走了上去。
不多时，沙加便穿过众黄金把守的众多神殿，来到了圣山峰顶。
峰顶平台上，打扫得很干净，但地上还有许多破碎的石板没有更换，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沙加依稀记得，这峰顶平台上，原本还立有一尊十分巨大的女神神像。
可惜，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看到不远处，那御座之上的白纱裙少女，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处女座沙加拜见雅典娜女神！”
在距离御座五米左右的位置，他停了下来，跪地行礼。
“你可知罪！”死死盯住地上的处女座，雅典娜冷冷地问道。
面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责问，沙加顿觉有些冤枉，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回道：“不知属下犯了何罪？”
自上一次与童虎一起去泰山围剿邪徒之后，他便失陷在了梦界，到如今才脱困而出。
因而，他清楚地记得，今日还是他第一次与这位女神会面，在这之前，他绝对没有招惹过这位女神。
“既然你不知道，那吾就提醒你一下，小太阳迦尔纳是怎么一回事？”雅典娜似笑非笑地问道。
闻言，沙加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南亚的事，终究还是暴露了。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
自己刚刚才从梦界逃出，还没来得及庆贺重生的喜悦，就碰上这么一档子事。
命运女神当真是与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既然您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属下呢？”沙加抬起头来，苦笑着说道。
雅典娜面无表情道：“这件事牵扯到恒河诸神，非同小可，吾自是想要进行更深入的了解。”
如果不是考虑到奥林匹斯诸神暂时还没有与恒河诸神翻脸的打算，仅隐瞒迦尔纳这一件事，就足以令她将沙加挫骨扬灰了。
根本不可能再让童虎冒险进入梦界，费力将其解救出来。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若不说点儿什么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沙加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经过无数时代的修养，恒河诸神已经恢复了元气。”
“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把自己的信仰局限在小小的南亚，想要扩张出去，与奥林匹斯诸神平分世界。”
“如今，以梵天大神为首，诸神准备参与圣战，籍此瓜分世界的统治权。”
“太阳神之子迦尔纳便代表了他们的意志。”
“如果迦尔纳胜了，奥林匹斯便没有理由再阻挡恒河诸神的信仰传播。”
“可如果迦尔纳败了呢？”雅典娜眯着眼睛问道。
“那他们很可能就会采用更激进的办法，直接开启神战，用武力决定世界的支配权！”沙加苦笑着回道。
作为恒河诸神在南亚的代理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群神明是什么德行。
那就是一群极度好战的疯子。
早前一直没有动作，那是因为他们在过去的神战之中损失惨重，再加上没有足够分量的神明牵头，他们也就不敢去触奥林匹斯诸神的霉头。
如今，有梵天大神牵头，众神自然是一呼百应，纷纷摩拳擦掌，想要和奥林匹斯诸神一较高下。
嗒嗒嗒！
雅典娜没有再说话，只有纤细的手指在御座扶手上不断敲击，发出十分轻微的声响。
但此时在这峰顶平台上，除了他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个人。
那轻微的敲击声落入沙加的耳中，反倒是显得异常清晰。
他甚至都能听到，雅典娜敲击之时，那手指甲与扶手摩擦产生的更细微的声音。
良久，雅典娜停止了敲击，认真地望着沙加道：“如果让你在奥林匹斯诸神与恒河诸神之间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沙加面色一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作为为恒河诸神的代理人，更兼为佛陀的转世者，他自是应该选择恒河诸神一方，但他并不喜欢恒河诸神的做派，因而也很难支持他们。
他无法选择，或者说，他不想选择，他不想参与两方神祇的博弈与纷争。
又或者说，这也是独立于两者之外的第三种选择。
忍耐，静看云卷云舒，与世无争，这就是佛陀的理，佛陀的道。
然而，沙加的不选择，在雅典娜的心里无异于背叛。
非彼既此，雅典娜的眼中只有两个答案，没有第三个。
沙加没有选择奥林匹斯诸神，她便默认为沙加选择了恒河诸神。
在这一瞬间，她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禁生出一分杀意。
第五百九十四章 过去隐患
同样察觉到雅典娜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意，沙加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自古以来，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面对这一位传说中的战争女神，即便他如今已领悟了第八感阿赖耶识，仍没有半分全身而退的把握。
他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这位女神的最终决断。
雅典娜的拳头只紧了一下，又重新松开。
忽然，她噗呲一声笑道：“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模样了？”
“不过是随便问你几句而已就紧张成这样，你的养气功夫还不到位啊，沙加！”
女神笑靥如花，全然不复刚刚咄咄逼人的态度。
沙加双手合十，低头道：“属下的修行确实有些不够，让女神见笑了！”
“好了，你把圣域的事处理一下，然后就回南亚，好好盯住那边，有什么情况即刻向吾报告，没问题吧？”雅典娜紧紧盯住了处女座的双眼问道。
如果连这么一点儿小事都无法完成，她真的要考虑让处女座的位置换一个人了。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沙加点了下头，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总算挨过去了。
“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十二宫里多了不少新面孔，你去和他们熟悉熟悉！”雅典娜随即打发道。
“是！”
沙加站起身来，快步往山下走去。
御座上，雅典娜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情有些复杂。
沙加毕竟是佛陀的转世者，更是恒河诸神在南亚的代理人，若是贸然将其处决，无异于与恒河诸神彻底决裂。
而神战一旦爆发，这对于整个奥林匹斯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也许这一场灾难的爆发已经不可避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她不想成为开启这一场灾难的那个人。
所以，她暂时留下了沙加的性命。
留着沙加，至少还能实时关注南亚的动向，处决沙加，真没有一点儿好处。
圣山之下，望着紫龙师徒远去的背影，殷十七也准备回到海边小屋。
因为摩羯宫被战斗打坏，他这段时间也就住在了海边，顺便可以拿遍地的石块练习雕刻。
“童虎归来，沙加也重新复活，圣域的实力愈发壮大了！”回刚刚发生的这一切，殷十七感慨不已。
“等等，沙加？”
忽然间，他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停下了脚步，默默思忖道：“沙加是恒河诸神在南亚的代理人，而今小太阳迦尔纳取代沙加主宰南亚，并大有扩张之势，雅典娜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那么，她必然会再派遣沙加回到南亚，与迦尔纳对话，试图稳住南亚的局势。”
这原本并没有什么，但好死不死，殷十七曾与小太阳有过交锋，并使用了那一道通天道人赐予的剑气。
迦尔纳不是圣域的人，自然不可能和雅典娜通气，刻意向雅典娜透露这件事，但沙加不同。
沙加既是圣域的人，也是南亚的人。
两人若是相见，迦尔纳无意间提起这件事，那雅典娜很可能也会从沙加嘴里知道。
到时候，那可就麻烦了！
无论如何，他也无法解释，通天道人那一道剑气来源。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他皱紧了眉头，心中无比惆怅。
随即，他加快步伐回到了海边小屋，而后分出一部分精力，盯住了白羊宫的出口。
一旦沙加离开圣域，他第一时间便能获知。
大约一个小时后，沿途和各宫镇守者打过招呼的沙加终于走出了白羊宫。
此时的十二宫已经和他失陷梦界之前大不相同，很多熟悉的人都不在了，换了一张新的面孔。
而殷十七也在同一时间离开海边小屋，锁定沙加的位置赶了过去。
白羊宫门前，穆望着缓步走出神殿大门的金发男子，好奇道：“刚刚回来，便又要离开了吗？”
沙加面朝前方，淡淡地说道：“雅典娜女神有任务嘱托，所以不能在圣域久待。”
“是这样啊！那我就不用再挽留你了！”穆笑着说道。
“再见！”
轻轻告别过后，沙加沿着阶梯走了下去。
穿过下面次第排列的残破建筑，他沿着由石板铺就的宽阔大道一路向前。
在抵达圣域边缘，即将走出结界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圣斗士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巨爵座？”他闭着眼，用感知锁定前方的圣斗士。
自走出白羊宫的那一刻起，他便感应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
只是对方并无恶意，他也就没有太过深究。
直到现在，对方现身在自己跟前，他这才认出，那是曾经见过的巨爵座。
“刚刚从梦界脱身就急着离开圣域，应该是雅典娜大人刻意派你回南亚查看情况的吧？”殷十七笑着对沙加说道。
“嗯！”
沙加没有否认，又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有任务在身，为何还要挡住我的去路？”
殷十七摆了摆手道：“我没有阻拦你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一起去南亚看看！”
“和我一起？”
沙加有些困惑了。
他不明白，巨爵座和他一起去南亚图什么。
猜中他心里的想法，殷十七‘善解人意’地解释道：“这段时间，你失陷梦界，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南亚异动，小太阳迦尔纳的事，便是由我上报给雅典娜女神的。”
听到这话，沙加的眉毛不禁跳了跳。
原来，竟然是这个家伙捅破了南亚那层窗户纸，害得他在雅典娜面前进退两难，差点儿没死在圣山上。
一想到这里，纵使他这样从不轻易动怒的人，也不禁多了一丝火气。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有些动荡的心情，面无表情道：“在我面前说出这些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殷十七轻笑着回道：“你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所以你不会！”
沙加性子沉稳，与狮子座那种毛躁的家伙不同，不会轻易自己的情绪所左右。
虽年纪轻轻，却稳若磐石，犹如那些经过数十年苦修之功的高僧大德一般。
“你倒是挺聪明！”沙加摇头失笑。
逞一时之快杀掉巨爵座，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反而会彻底令他无法在圣域立足。
第五百九十五章 再入南亚
“说吧，你想和我去南亚做什么？又或者，这本就是雅典娜女神的意思？”沙加不解地问道。
“只是一些私事而已，跟雅典娜女神没关系！”
殷十七摆了摆手，又道：“没有你，我一个人去不是很安全，和你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沙加毕竟是恒河诸神的代理人，虽然只是曾经，但迦尔纳应该还是会卖他一些面子，和这家伙在一起，至少有安全保障。
沙加点了点头道：“我没有意见，不过你也是摩羯宫的镇守者，应该知晓不得擅离职守。”
“想要和我去南亚，至少还需要女神和教皇的许可吧？”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这就向雅典娜大人请示！”殷十七笑着说道，并联系上了圣山上的雅典娜。
“属下想离开圣域，和沙加一起去南亚看一看，顺便办一些私事，还请雅典娜女神应允！”
圣山峰顶，雅典娜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回道：“南亚有沙加一个人去就够了，你去凑什么热闹？”
殷十七随即回道：“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大人您才看得更清楚一些！”
“更何况，我也只临时去查探一下，并没有常驻那里的打算。”
听到这话，雅典娜也有些心动了。
沙加不在两方神明之间做出选择，她已然有些信不过。
再让巨爵座跟随一路去看看，顺便打探一下南亚的虚实，也不是毫无意义。
“那好吧，吾应允你和沙加一起去南亚看看。”
“不过，你应该明白圣域现在的状态，切不可鲁莽生事！”雅典娜认真地叮嘱道。
“是，属下记住了！”
得到应允，殷十七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同样注意到他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