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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0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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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冒着大雪带兵入大泽,必是有不得已的缘由!

    张非挠破了头都想不明白,张元已经叹气道:“赶紧派人打探情况吧!这时候也别怕得罪谁了!要是直接派人求见后殳,也不是不行。”

    王后带着公子离开凤凰台,是早就谋划好的,因而身边从人侍者极多,用惯的奴隶也都带着,不存在缺乏奴仆的情况,所以根本用不上野人,自然没有理由着急去抓!

    可若是单纯为了清理野人,公子白的封地就在大泽北面一百多里外,任沂常年在那附近练兵,入冬之前就该这么做了,何必拖到冬日里?

    若是王后出了意外,年幼的公子白根本不可能指挥得动任沂,任沂也不可能放心把公子白交给后殳,独自带兵离开。

    排除各种选项,最有可能的就是,公子白出了事,需要大量野人,或者说,野人尸体。

    涉及到王族,这种情况只有一个

    张元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声催促儿子快些派心腹从人去把事情打听清楚!

    若正如此,那这事就不是后氏一族能担得起的!得早早商量对策才行!

    见父亲紧握着自己胳膊,手背上青筋暴起,张非忙跪到他面前,慌张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

    张元一颗心跳得“嘭嘭”响,被儿子抱住膝盖好半晌,才舒口气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您是说,公子白很可能出了意外?王后打算用野人殉葬?”

    张非嗓子都吓破了!

    “若楚国去国,我们齐水张到时候怕是会有覆灭之灾!”

    如今大纪对诸侯国的掌控力越来越弱,到时候楚国去国,大纪却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楚国会立刻陷入战争!

    诸侯之间早就摩擦不断,只是谁都不敢扯下脸皮,大肆侵占别国地盘,可若是此国已经去国,不再是诸侯封地了呢?

    那还不是谁占到了就是谁的?

    大纪去年被燕王抢了公主,最后都只能咬牙认了这个女婿!若楚国真被其他诸侯瓜分,纪帝怕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到时候仅凭楚国世家,不论是大义还是实力,都不可能敌得过!

    尤其是他们这种固守边城的世家,绝对会是最先倒下的那一批!

    退无可退,唯有死战!

    “镇定!听我安排!王后那里得派人去,还得派人回主家,跟家主通个气,让他们抓两个先王庶子在手,有备无患!”

    见儿子脚步匆匆,眨眼就走到了门口,张元又道:“切记!此事绝对不可泄露出去!”

    “儿子知道了!刚下过雪,爹爹今日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等儿子消息吧!”

    张非跪在檐下磕头恳求。

    这种时候,爹爹不在家,他就慌。

    张元没好气道:“知道知道!还不赶紧去办!这种时候我哪有心情出门游玩!”

    张非这才接过童儿递来的木屐穿了,匆匆离去。

 第17章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景源醒的时候,闻到股淡淡的花香。

    睁眼一看,就见鹿儿站在榻边,捧着身崭新的衣衫,失神的盯着他瞧。

    那香味正是那衣服上的熏香。

    “卧槽!你干嘛?人吓人要吓死人啊!”

    白景源噌的一下坐起来!头皮都炸了!

    虽然他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说服自己随遇而安,但这样真的很诡异啊!

    这一着急,竟冒出了普通话,他也不介意,只抓着被子捂着胸口,怒气冲冲的瞪着鹿儿,活像谁要把他怎么着似的。

    鹿儿不甘示弱反瞪回去,最终还是抿抿嘴,什么也没说,把衣裳扔他怀里,就跑了出去。

    这公子怕不是脑子有病!

    昨晚他就睡在他榻下,今早一睁眼就看到他,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也不想想自己刚刚怎么盯着人看的,等他跑到外头,被冷风一吹,回忆起刚刚白景源那句听不懂的话,立刻往王后大帐跑。

    王后昨晚是与任沂一起睡的,两姐妹聊到快天亮才睡着,这会儿还没醒,阿瑟怕她们被人吵醒,一大早就在那守着门调染指甲的花汁。

    待会儿将军醒来,王后肯定又要叫她们给将军好好打扮打扮,染指甲的花汁调起来复杂,她得早点准备起来。

    见鹿儿一脸激动的跑过来,木屐踩在泥地里,动静大得不得了,阿瑟不由拧着眉,挥手示意他小声一点。

    鹿儿见了,忙深吸口气,踮着脚摸过来,挨着阿瑟坐了,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阿瑟阿瑟,那位小公子刚说了句话,我从来没有听过!”

    “哦?是哪里的话?”

    王后最纠结的一点,就是不知此子来历,不管将军怎么说,她都不信!

    昨晚趁着白景源洗澡的时候,阿瑟就交代了鹿儿,让他仔细观察,务必要摸清白景源的来历。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收获了?

    “我也不知道!我学给你听!”

    随即,竟是一字不差的把白景源惊吓之下脱口而出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阿瑟从小就伺候任袖,哪怕任袖嫁到楚国为后,她依然能占据任袖身边的头号位子,自是有几把刷子的。

    她能记住诸国所有能排得上号的世家,也会说各国上层流行的语言,就连一些比较冷门的区域性语言,虽然不会说,她也认得出来。

    鹿儿连语气都学得一模一样,阿瑟听了,眉头却是拧得更深了。

    普通话与这个世界的所有语言都不一样,她自是刮干净了脑海也找不到这种语言!

    难道是哪个小地方流行的话?

    心里琢磨来琢磨去,也没个结果,她也不纠结,摸摸鹿儿的头,温声道:

    “你快回去伺候公子吧!待会儿王后醒来,我再把这件事告诉她。”

    私下里,郑宫老人喜欢叫任袖公主,平日里还是称她为王后的。

    鹿儿眼里瞬间就包上了泪。

    他不想去伺候那个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冒牌货!

    跟高贵的公子白比起来,这个公子就是个驴粪蛋儿,表面光。

    他的爷爷本是季家家将,季氏淑女嫁入郑宫为后的时候,他的爷爷成了郑后的陪嫁,等到公主嫁入楚国,他爹爹就成了公主的陪嫁,等他出生,正好赶上小公子降世,于是经过严苛的挑选,他就成了公子白的从人。

    从小与公子白一起长大,鹿儿对公子发自内心的爱着,他实在不能接受公子被一个假货替代!

    等到春暖花开,他的公子怕是骨肉都要烂在这野地里了,那冒牌货却会穿着公子的衣裳,住着公子的帐篷,用着公子的东西,成为楚国的大王

    要不是王后不允,他都想为公子殉葬的!

    他的爷爷还有爹爹,都能为主人死去,他也可以!

    见他哭,阿瑟眼泪也涌了出来。

    她不曾嫁人,公子小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带,公子夭折,她比谁都难过!

    可她也明白,这个假公子对公主以及她们这些公主身边的人意味着什么。

    有他在,或许他们就能活下去了!

    “鹿儿,你最是聪明,应该明白的,对么?王后可以信任你的,对么?”

    鹿儿扑到阿瑟肩上,咬着拳头哭湿了她的衣裳,好半晌,才整理好情绪准备回去。

    阿瑟再次摸摸他的头,交代道:“叫苹去为公子梳头吧!等会儿王后醒来,必会见他,披头散发,实在不像样子。”

    鹿儿闷闷的应了,快步离开。

    白景源挠挠头,想不透鹿儿为何又生气了,也就不再多想。

    爬起来抖开鹿儿扔来的衣裳,见里头裹着好多衣带,又有一串白玉雕成小龟模样的饰品,捣鼓好一会儿,实在闹不清怎么穿戴,干脆保持原样,直接把昨夜脱下的丝袄不伦不类的穿在外面。

    他也不好奇这个生产力低下,一件好衣裳动不动就要耗费好几个月才能做好的年代,为何这里会刚好有他能穿的衣裳。

    正要找水洗漱,就见鹿儿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个捧着托盘的绿衣宫人。

    那宫人看起来不过十来岁,带着肉窝窝的胖手就跟一根根水嫩嫩的小萝卜似的,脸蛋儿又圆又白,像个大馒头,笑起来带俩小酒窝,十分讨喜。

    “公子!奴奴给你梳头!”

    苹托着托盘走近,白景源好奇看去,就见里面放着一套齿子稀疏程度不等的梳子、篦子,还有发带头油若干。

    真是大户人家啊!对他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家伙,都伺候得这么周到。

    白景源也不深究那些,笑呵呵道:“你叫什么?”

    那宫人笑得酒窝深深:“奴奴名苹。”

    “喔!苹!辛苦你了!”

    现代人就是这调调,明明家里也请了保姆管家司机花匠厨子等一系列服务人员,享受着古人差不多的待遇,却从来不会忘记尊重他们。

    小时候吃饭,若是保姆给他添饭,他不说谢谢,祖母就会狠狠的教训他,说他没有礼貌,这个时代的主人理所当然的奴役下人,才不会说这种照顾人自尊的话呢!

    苹脸上的笑越发灿烂,白景源不过随口一说,她就高兴得想要跳起来!

    但她还是抿着嘴道:“这是奴奴该做的,公子可别再说这种话了!”

    若是被阿瑟她们听到,肯定会教训她的。

    白景源瞅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跪坐在雕着饕餮纹的木案前,微垂着头,任由苹为他梳头。

    之前几个月在大泽里,他最多用热水洗头,再用手梳头,齐腰的头发一直都是披散着的,早就没法看了。

    昨夜洗头之后,奴仆已经为他梳通过了,还抹了带着淡香的头油,今天梳起来很容易。

    等了一会儿,苹梳好了头,白景源对着铜镜一看,只见左右两边各扎了个包包!上面还扎了颜色鲜艳,只有小女孩儿喜欢的发饰!

    白景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当鹿儿打开个巴掌大的漆盒,用手指勾出一小块艳红口脂,轻轻抹到他嘴上之后。

 第18章 白?

    再次见到任袖的时候,她正在喝着小酒欣赏舞蹈。

    舞女腰很细,大冬天的穿着轻薄的舞裙,在那大帐中央,踏着节拍甩着长袖不断折腰,看起来就像风中弱柳,每每看得人心惊不已,生怕她腰折了,她却不管折成什么样,都能柔韧的弹回去,跟个不倒翁似的,实在好看得紧!

    贵人出行,一应用具都是带着的,世人都以为王后带着公子是仓惶出逃,其实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在野地里,依然过得十分滋润。

    这个帐篷很大,骨架是用胳膊粗的木头搭起来的,外面一层层的裹着草帘、麻布、皮毛等物,哪怕外面银装素裹,里面依然温暖如春。

    香炉中青烟袅袅,散发着让人心安的香味。

    乐工坐在角落里,正在低头吹埙。

    白景源盯着他手里的黑陶埙看了许久,心道果真是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跟后世的有何差别?

    曲子苍凉朴拙,很是动听,白景源站在帐门边,默默在心中打谱。

    作为一个优质的纨绔,他从小就很会玩乐器,埙这种有趣的小玩意,他也是会吹的。

    在大泽里熬了好几个月,一点乐子都找不着,难得看到这个,竟有点心动。

    要是他也有一只就好了。

    就算没有这个,给他一支骨笛也可以

    “白?为何站在那里?快些进来吧!”

    收回飘远的思绪,他听到任袖叫他,就像亲近的长辈。

    可能是为了将就他,特意用的他能听懂的楚国下等人才会使用的土话。

    白景源已经知道这是楚国的王后,而他之前穿越的大泽,一大半都属于楚国。

    一下子从底层人中,跳到了这个国家金字塔最尖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

    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却一点也不慌。

    反正也不可能比落在黄钩手里更糟,至少现在他吃得好穿得好,哪怕在野外,依然能住得舒舒服服,虽不如穿越前万一,他还是满意了。

    白景源笑着应了:“这就来!”

    也不行礼,就大大方方的绕过舞女,往里走去。

    大帐之中用绘着神鸟的斫木胎漆屏隔开,里间放着睡榻,外间的坐榻已经收起,这会儿只在地上铺了席放了案,任袖就坐在最上首。

    任袖是个长相与气质都十分端庄的女人,皮肤很白,个子很高,眼里蕴着精明,唇间吻着凉薄,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白景源好奇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任袖差点就绷不住发脾气了,坐在左手边的任沂猛的咳了一声。

    白景源扭头,就见左侧坐着个攻气十足的御姐。

    小麦色的皮肤,犀利的眼神,裹着布条的十指

    个子没有王后高,胸也比王后平。

    皮肤白净看着十分讨喜的小童儿正在给她喂酒。

    之前脏兮兮的,现在洗得干干净净,白景源只觉她面熟,又不敢认。

    反正与他也没啥交情,管她是谁呢!

    见边上放着个坐垫,白景源眉头轻轻跳了跳,学着她们的样子端正的坐了,双手放在膝头,继续看舞女跳舞,竟是一言不发!

    任袖与任沂对视一眼,任袖招手:“白,来!”

    再次听她叫他白,白景源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那些外国朋友也是这样叫他的,这些古代人也嫌他名字奇怪,这样叫也正常。

    自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只与昨天给他洗澡的阿瑟说过他的名字,看来王后的地盘上不会有秘密。

    这是一个强势而又细心的上位者,对于手下人,她有着绝对的掌控力。

    就和他爸一样不好对付。

    以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得注意一些。

    白景源默默下了结论,起身走到王后身前,好奇的看着她。

    见他一脸“你叫我干啥?”,王后不知怎的,竟是压不住怒火,提起眉毛,理也不理他,恼火的喊:“阿瑟!带他下去!”

    又是他听不懂的话。

    见阿瑟过来,低声让他跟她走,白景源恋恋不舍的瞥了一眼乐工手中的埙,乖顺的跟着她走了,竟是对这里毫不留恋。

    他才不在乎王后生气不生气。

    他来自另一个时空,言行举止样样都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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