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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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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2章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正沉浸在美景中的柳雉突然听到这话,心脏差点骤停!

    她呆呆的看着远处裹着杏花瓣一路往东的齐水,不敢回头。

    耳边好似全都是哗啦的水流声,柳雉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他还是发现了?

    虽然早知道答应同游,很大可能就会被认出来,毕竟也没过多少年,她虽然皮肤养白了,也长高了,可面容变化真的很小,到了这一刻,她还是很害怕!

    可害怕过后,就像头上一直悬着的利剑终于落下来了一样,她突然就不想再考虑生死问题了。

    就这样吧!

    就这样与他相认,然后等待一个结果,总比现在这样每天都在纠结中度过的好。

    柳桑只知道柳雉是父亲的养女,并不知道她的具体来历,听到大王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正觉莫名其妙,就听身旁的雉声音艰涩道:“是的大王。”

    青葱般的女孩儿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他俩不仅见过,他还吃了好几个月她做的饭呢!俩人缩在火塘边聊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

    白景源盯着她看,眼中欢喜越来越盛!

    雉藏在身后的右手紧紧的抓着裙摆,她感觉自己有点喉头发紧,腿肚子也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她以为过了很久,其实只是片刻,就听大王声音欢快:“原来你也活下来了?当年我就担心你会冻死了!”

    雉跪下行礼,抬起头,眼眸中就含了泪:“是的,大王,奴奴活下来了。”

    当年勇毅将军剿匪路过,恰好遇到他们从大泽中往外逃,就在他们快被抓住的时候,他让她躲好,然后迎着大军走了出去。

    之后听说那次剿匪,大泽中几无活口,她还担心了很久。

    那时候他那样做,是真的冒着生命危险!

    他曾把生的希望留给她,她不该怀疑他的!

    柳雉心中思绪万千,却未发一言。

    因为柳桑并不知道,这个大王是假的,她若说得多了,秘密就有泄露的可能。

    “你是怎么,嗯,这个”

    见两女皆看着自己,白景源意识到,柳雉是以柳氏女的身份进的宫,若是说出此事,就证明他知道柳雉的身份,柳氏以及柳雉就都有了欺瞒王族的嫌疑。

    毕竟,送来历不明的女子入宫,某种意义上来讲,等同于谋逆!

    历史上不是没有把刺客送进宫里,让大王吃了亏的例子。

    柳桑这时候也回过味来了,不过她没有选择含糊带过,而是一脸惊喜道:“大王原来与雉早就见过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孩子小时候受了太多苦,有点胆小,一直不敢见大王呢!”

    胆小的人并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胆小,在熟悉的人面前,她就要好得多。

    柳桑感觉看到了希望!

    至于雉的身份,只要柳氏肯定她的身份,那她就是柳氏女,不管她在宫里犯了什么错,柳氏都会接受一切可能的后果。

    此外多的别问,问就是小时候受了太多苦!柳桑才不会说自己其实是不知道,瞎编又怕露馅儿!

    至于怎么受苦?

    走丢了,又找回来了,可不可以?

    完全可以!

    小妇生的,不敢带回来,以至于在外头日子过得很惨,可不可以?

    同样可行!

    白景源长长的“哦”了一声,这才对柳雉眨眨眼道:“说起来孤幼时也曾受过很多苦,要不是雉将孤带出大泽,又恰好遇到勇毅将军来救,孤怕是早就不存在于这世间了!”

    柳雉明白这是在与她统一口径了,立刻板着脸点头:“难怪后来传来消息,说大泽野人被灭了个干净,原来是对大王不敬!”

    柳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由好奇问起细节。

    二人就把当初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柳桑听完大乐:“看来大王与我柳氏有缘。雉幼时养在外面,想来也是遭了难才会流落到大泽之中,家中长辈也未曾将这些事告知于我,现在才知道雉曾受过这样的苦!呜呜”

    柳桑哭得伤心,雉不由暗叹,哪怕桑娘大部分时候都是个只知道傻乐呵的,关键时刻做事还是体现出了大族嫡女的基本素质。

    她没有说任何与柳雉身世相关的话,却句句都在诱导大王把雉当成真正的柳氏女,就算大王追根究底,她也未曾说过什么肯定的话怎么怪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还是少年的三人,行事风格已经戴上了一点成年人才会有的狡黠,白景源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日头已高,我等还是快些下车吧!不然待到鱼儿上钩,再烤熟了吃,怕是得等到天黑!”

    二女皆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三人撩开车帘,正要下车,就见红一脸紧张的伸手将他们拦在了车上:“大王莫急!且看看再说!”

    “看什么?”

    顺着红的指点看去,就见河对岸有人在打斗,随着水花飞溅,好几人落了水。

    却是有人边打边退,在他们仨缩在车里聊天的时候,钻出杏花林,靠近了水边。

    “来者何人?”

    白景源眯着眼看向对岸。

    来人身份不明,的确需要小心,他们不下车,遇到紧急情况,也方便逃跑。

    “回大王,隔得太远,没法确定。”

    红的剑已出鞘,随时准备着应对敌袭,说话却依旧一板一眼,毫无紧张的感觉。

    白景源视力极好,老远就看到河中浮起一团血红,猜到这些人在做生死搏斗,一时摸不清情况,也不知道该帮谁,于是,他便撩开车帘,坐在车里,安静看戏。

    多看一会儿,白景源也发现了,这些人打架貌似没什么章法,只是仗着水性好,在水里才能出剑出刀。

    “这是几个人在围攻一个吗?”

    白景源不敢确定。

    红给了肯定的答案。

    “几个打一个,还能被他抓住机会反击?甚至一路追到河里都没把人干掉?”

    这人谁啊?这么生猛!

    在其位谋其政,白景源阴差阳错的当上了这个大王,经过多年习惯养成,现在见到这样的人才,立刻就心动了。

    “快去把人救上来!多打一,实在太过分了!”

    此刻的他两眼发光,若他这会儿照镜子,就能知道,他和他妈看到限量版包包时的表情一毛一样!

 第303章 无名无氏

    虽然是到城外踏青,并不会走多远,可现在这时代到处都是凶猛的野兽,还有重义轻生的游侠儿,为了保障安全,白景源出宫的时候随扈之人足有上百。

    见那打斗之人并未增多,看起来也不像谁在行那调虎离山之计,白景源一声令下,侍卫没多久就把河里的人捞了起来,不管他们如何叫嚣,先分开审问一波。

    白景源只对那猛男感兴趣,立刻下车去看。

    惨遭围攻的悲催之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大,右脸上一道新鲜的伤口,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巴,被水泡过之后伤口翻起,泛白的皮肤还有鲜红的血肉,让他看起来格外恐怖!

    但白景源第一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却是他的眼神。

    桀骜不驯好似孤狼,满是凶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一样。

    “大王莫要靠得太近,此人危险。”

    红是个尽职的护卫,见白景源想要靠近此人,忙伸手将他拦住。

    白景源也不是那种不听劝的,想想停到此人身前两米左右,开口问他:“尔乃何人?为何在此打斗?”

    大王出游,却在距离大王这么近的地方打架,被大王抓住了,问几句是很正常的事。

    此人大概也是没料到他今天会出宫,又恰好来了这里,

    他不想说自己为何与人争斗,只抿着嘴看着他,冷哼道:“某不过一无名无氏之人尔!与人死斗,却是与你不相干,大王且游春赏景便是,抓某作甚?”

    这年头的平民在贵人眼里命如草芥,但他们却不会自认低贱,几乎每个国人被逼急了,都敢指着大王的鼻子骂,骂他奢侈,骂他没同情心,骂他暴虐,骂他管得宽。

    此人自认与人死斗不犯法,大王管他不着,就能理直气壮的质问他!

    见他满嘴讽刺的叫自己大王,白景源呵呵一笑:“大楚沃野万里,孤之心胸当如是!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楚人,都如同孤的子女一般,子女受伤流血,孤自是要心疼,心疼完了,再问询一番,替你们主持公道,岂非正理耶?”

    那人一噎,竟冷笑一声吐出一口血沫,扭头不再看他。

    “竖子无理!”

    侍卫压着他的背,正要逼他磕头认罪,白景源却摆摆手,示意他放开:“罢了,莫要与他为难!胥医者何在?还不快快上前来,替他把这一身的破口子都给孤缝起来!”

    之前因为张元病逝,他在齐水城病了,胥云与他相处的机会变多了许多。

    刚见到了死亡,病中又容易想东想西,他就开始担心起带兵在外的共叔鱼。

    “孤不过偶感风寒,便这般难受,也不知叔父在外领兵,战场条件简陋,若是受伤该怎么办?”

    他吸着鼻涕忧心忡忡,胥云便笑着开解他:“战场上自然有擅长外伤的医者在。”

    事实上,每次出兵,巫和医都是主帅身边的必备人员,胥云就给他科普了一通。

    白景源见他说起来头头是道,不由好奇问他:“胥医者怎么对这些这样了解?”

    胥云这才告诉他,说他年轻时候学医,还是学徒的时候,他的师父见他麻利,就曾带着他剿过匪。

    白景源那时候也是闲的难受,就问胥云,这种伤怎么治,那种伤又该如何?

    听到胥云讲,小口子就去寻蜘蛛的卵袋,撕开后抖干净,把那白色的一层贴在伤口上,大的伤口就撒炒过的黄土止血,再严重的,就用烙铁将皮肉活生生的烙出硬痂,白景源毛骨悚然,就问他为何不缝合呢?

    开刀做手术,对现代人来讲是常识,白景源也不清楚具体该怎么缝,但注意消毒,还有把皮肉缝起来,他还是知道的。

    这些事胥云闻所未闻,忙抓住他问了个通透,把他所知道的事都问出来了才罢休。

    之后几个月胥云一直没露面,一直在研究那神奇的缝合术。

    这次跟着出游,也是因为前几天他在街上遇到两人争斗,其中一人破了肚皮,他见猎心喜,想着还没缝过这一款,就跑去给人治了,结果没两天人大出血死了,恰好那人又是张家子,张家就把他给告了,说他丧心病狂修此邪术!一定是中了邪,要烧死他!不然就会为祸楚国!

    白景源想要护着他,本想送他去共叔鱼军中,一旦有兵事,各种需要动手术的机会机会很多,可惜胥云今年已经年过六十,不愿也不能再行远路了,怕他被张家所害,白景源就让他一刻不离的跟着自己。

    胥云乐颠颠的跑过来,有条不紊的命人将他剥光捆缚,又让人用温热的开水替他清洗伤口,见差不多了,就取出细细的羊肠线,用匠人特意给他打的金针穿了线,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的伤口。

    这人伤口最严重的,恰在脸上,两人就这么脸对脸的对上了!

    被胥云看小羊羔的眼神盯住,那人忍不住头皮发麻,怒道:“某不要你治!尔等杀才!要杀要剐给你爹爹来个痛快的便是!这般羞辱于某,某定要”

    话未说完,只剩愤怒的“呜呜呜”,却是胥云嫌他聒噪碍事,将随身带着的麻核塞进了他的嘴里。

    没有麻药,活生生的把人皮肉缝合起来,伤口还在脸上,是个人都受不了,白景源严重怀疑,他治死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被吓死的!

    这人涨红着脸,青筋凸起,却是不肯认怂,一直在那扭头。

    白景源怕他挣扎影响伤口,忙温和的劝他:“、胥医者医术首屈一指,孤每次病了,都是胥医者救治,你这不算什么的,你且莫要挣扎,当心缝歪了,以后脸上留个大疤。”

    又见他尚且年青,白景源又道:“胥医者好生缝得平整一些,想来这位壮士年纪轻轻还未娶妻,日后莫要受此影响才是。”

    那人果真不动了,只是还是瞪大眼睛狠狠盯着胥医者,大有他胆敢乱来,就要与他拼命的架势。

    胥医者哪会在乎这些?他眼里只有那道伤口。

    大王说缝合的时候分层缝,就不容易绷开,他打算试试。

    见那人终于安静了,白景源又没话找话,想要缓解他的痛感:“你刚说你是无名无氏之人,不若孤赐予你吧!”

    那人还是不吭声。

    等了许久,白景源正觉得尴尬,那人突然小声回了句:“你认为我,该叫什么?”

    他从一开始,对白景源就缺乏国人对大王的敬畏。

    白景源从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收服这个人才,于是就询问他的意见:“你想叫什么?又想以何为氏呢?”

    那人却突然双眼泛泪:“这难道是某想要,就能要的吗?这世间,何曾给过某选择的权利?你且莫要如此假惺惺!某见了就想发呕!”

    见他流泪,胥医者立刻慌乱的拿起煮过的细软麻布为他擦拭,一边粗鲁的擦一边骂:“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眼泪染了伤口,你就等死吧!”

    看来这是个刺头,白景源尴尬的摸摸头,想着这时代的人貌似都觉得大王给的就是好的,不怎么在意自主选择权,便道:

    “孤听你说话,似是受过不少苦,既然你自己没什么想法,那孤便替你起个好名字吧!孤赐尔名启,从今往后,开始新的人生,彻底忘却过去的苦难,你认为如何?再以孤之名为氏,日后你便是白启,可好?”

    白启?

    “哈哈哈!”

    那人又笑,笑着笑着,就又流下泪来,胥医者再次气得大骂,一边骂,一边烦躁的替他擦泪。

    白景源也不管他,只出言哄胥云:“医者莫恼!若能救人容颜于刀剑之下,功德无量!”

    的确,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伤,胥云闻言,立刻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此人脸上。

    白景源也不问他对自己的新名字满意不,反正不满意也没谁能逼他叫这个。

    他这名字又不像白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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