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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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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彘来讲,这的确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但,大王现在不高兴啊!肯定很希望国人惦记他呢!

    这个大王喜欢被人关心,他们也喜欢关心这个大王。

    因为这个大王和其他所有大王都不一样!

    护卫明白他的想法,因为其他人也是这么想。

    送灵川鲤的彘刚走,捡野鸡蛋的雉又来了,中年护卫收起笑容,见她走近,立刻板着脸教训:“雉,不是在和黄婆学织布吗?拨弄茅草捡野鸡蛋,若是把手割破了,回头怎么织布?”

    雉见他不悦,反而笑了起来。

    她一手提着小小的柳条篮子,一手举起晃了晃:“嘻嘻,我跟黄婆讨了碎布头,做了手套!”

    大王劳作的时候,喜欢戴麻布做的手套,发现这玩意多好用之后,凤凰台都开始流行起来了,雉家贫,本用不起这样的好东西,但知道她是要去给大王找野鸡蛋,黄婆很欣慰,说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就给了她碎布头,还教了她做手套,虽然现在她手艺还不行,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以后就算替人做手套,她也能养活自己。

    这是大王说的,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要有一技之长,才能理直气壮的活在这世上!

    男孩子们大多喜欢去灵川书院,她们这些女孩子则更喜欢去织布坊学手艺,以后就算不靠这个维生,也能减轻家庭重担呢!

    见她满脸狡黠,中年护卫这才露出笑来:“如此便好,若大王知道你们荒废光阴,没有好好学习,一定会生气!”

    接过柳条篮子递给宫婢,宫婢将野鸡蛋捡出来,小心放进身后铺满米糠的筐里。

    雉接过宫婢递回来的篮子,两只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打个招呼就蹦跳着走了,根本不在乎大王会不会吃她送来的野鸡蛋。

    临近繁殖期,凤凰台郊外的野鸡总是一窝又一窝的生蛋,饿急眼的平民还有奴隶就会起个大早去摸一些回来吃掉,若不是年长的智者时刻盯着,说不定城外的野鸡都会被吃绝种。

    若是往常,她们多半在城外就急吼吼的把蛋敲碎倒嘴里了,现在却用柳条编了小篮子,又把搓软的枯草丝垫在下面,小心翼翼的走很远,把蛋带回来送给大王。

    大王死了夫人,又死了王后,心情不好呢!

    整个凤凰台的民众都知道这个事情,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努力,想要大王早点恢复。

    大王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出宫来了,春耕的时候也只沉默的牵着牛耕了地就回宫了,去年还亲手种了好多蔬菜给有孕的柳夫人,今年就只让仆从撒了麦种。

    哎!

    雉与彘都很好养活,繁殖力也强,很多楚人都叫这个名字,中年护卫每日接待无数个雉与彘,但他能精准的记得每一个人,每次遇到,都会以大王的名义督促他们奋发向上。

    白景源并不知道这些,也没人会把这种每天都会发生的小事报到他面前。

    雉拎着柳条篮子蹦跳着走远的时候,他正抱着女儿坐在高楼上晒太阳。

    今日难得没风,小孩子晒晒太阳挺好的。

    他给这个孩子起名为珍。

    十月份出生的她,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前两天刚学会翻身,白景源难得欢喜了两日。

    他这阵子的确心情不好。

    这是一个让他感到无力与厌倦的世界,他一直都知道的,但公主喜的自尽与柳桑的逝去,还是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好像突然就从一场梦里醒了过来,他开始意识到,原来,他的自保能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强。

    努力了这么多年,或许,他只能勉强护住自己,哪怕多上一个,都会力有不逮。

    要不然怎么会连一个柳桑都保护不了呢?

    虽然有心算计很难防备,但,那个小女孩儿,是他带进宫里来的……

    雉面无表情的跪坐在他身后,眼睛时刻盯着公主珍。

    这个孩子,是阿姊的延续,她不惜一切代价,也会护她长大成人!

    在这吃人的宫中,靠谁都没有用!

    阳光照进来,这个春天比往年暖和,但雉的心里全是悲凉。

 第352章 赏春节上的意外收获

    三月三,灵川畔,草长莺飞,惠风和缓,早杏临水初绽,新柳好似刀裁,碧波荡漾间,便见春情满满。

    托现在这位贪玩大王的福,凤凰台这些年多了好多节日,譬如今日,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全民默认的赏春节——表面上为了赏春,事实上,今日过后,城中就会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喜事,待到明年,城里就会多出一茬又一茬孩子。

    不管贵族还是平民,对绵延子嗣的追求都是迫切的,所以每年赏春节,城外都是人山人海。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一溜儿彩绸扎的凉棚洒落在河畔荒滩上,细长的竹竿高高竖起,绣有各家图腾的锦旗挂在上面,老远就能看见。

    少年人年轻气盛,不可能像长者那样,在彩棚里坐得住。

    有世家子骑着高头大马,挥着马鞭扯着公鸭嗓,烦躁的呵斥家将,让他们莫要跟的太紧——大概每一个着急长大的半大孩子,都是这般模样。

    有寒门子弟穿着旧衣也不觉自卑,他们等候在路边,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却是在等待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或是为了请教学问,或是为了求得心仪的差事——这样的好日子里,再是尖酸刻薄的人,也会大度许多。

    有年华正好的女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各自挽着个柳条篮子,穿着奢简不一,却都干净整洁,她们红着脸低着头,眼神四处寻摸,一副寻找野菜的样子,眼神却总偷偷落在那些同样年青的男子身上——或许,她们的良人,就在这些人中间哩!

    世家淑女到了适婚年龄的,今日大多跟在家中女性长辈身边,从一家的彩棚,走到另一家的彩棚——关系总是越走越近,这种日子,带着晚辈拜见姻亲故旧家的长辈,是理所应当。

    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块遮羞布,遮羞布下藏着的,永远都是利益与交换。

    但少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反正她们的婚姻也总是和爱情没有关系,嫁给门当户对的男人反而最保险。

    长辈们想提前相看相看,她们又何尝不想多了解了解呢?

    多了解一下各家情况,以后出嫁了,日子总要轻松许多。

    至于那些总角孩童,可不懂这片河滩上交织的复杂情感,在他们眼里,那些不幸缠在一起的风筝线,就是最麻烦的东西了。

    依旧是托了大王的福,楚国有了纸,于是就有了风筝。

    穷人置办不起,贵人们却不会在乎这一星半点。

    河滩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因为颜色鲜艳,孩子们总想去捡,大家都去捡,自然就会有同时瞧中某一块的冲突时候。

    今日人多,发生冲突后双方很大概率又不认识,难免打起来,小孩子还好,最多冲对方扔个鹅卵石,护犊子的大人急眼了却是会拔刀!

    护卫队真是一刻也没法松懈啊!

    人潮涌涌,好不热闹,忽听一声高呼:“大王来了!”

    顿时,所有的争执都不再算个事!

    迎接大王才是最要紧的啊!

    在宫里宅了这么久!大王终于愿意出来玩了!

    以前大王喜欢玩乐,虽不奢靡,到底玩物丧志,国人还是颇有微辞的,要不是考虑到大王的年纪,城中耋耄老者怕是会轮番进宫劝诫!

    大王的车架缓缓行来,在他身后,还有太后娘娘的仪仗,众人正遗憾不能见到公主珍,就见大王抱着个襁褓下了车。

    原来,公主珍果真像传闻中那样,极得大王宠爱,竟是与大王同乘!

    现在还不算特别暖,公主珍被裹在鹅黄色锦被当中,一张小脸儿露在外面,黑溜溜的眼睛四处看!

    有跑得快的占了前排,幸运的得了公主殿下一个带着口水泡的无齿笑,顿时笑眯了眼,各种好听的话张口就来:

    “瞧公主多么漂亮啊!以后定会像大王!”

    “我说这眼睛一看就机灵!以后一定像太后娘娘那样聪慧!不愧是大王的孩子啊!”

    瞅瞅,这是什么说话水平?

    白景源笑了,紧跟着下车的太后娘娘也忍不住笑了。

    太后娘娘终于病愈,大抵是恶了宫中憋闷,不仅自个儿出宫春游,还非要带着成天窝在朝阳殿,除了闺女什么都不在意的白景源。

    刚开始白景源并不想动弹,后来还是任袖那句“珍还是头回遇见春天,虽还不能言语,想来也喜春光明媚”打动了他。

    是啊,他再怎么觉得生活无趣提不起精神,也不能亏了孩子啊!

    春日短暂,错过了,就要等明年,那就去吧!

    这些年任袖的心理变化,白景源其实都看在眼里。

    刚开始他只是个几岁的小孩,除了样貌占便宜,别的是一样都拿不出手,别说生活这种小事了,就是性命都得倚仗任袖,任袖将他当成工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尊严和感受,很正常。

    随着他发挥作用,引导匠人做出了各种有用的东西,任袖开始重视他,慢慢将他当成了可以交流的人。

    现在,随着他日渐年长,且双方合作愉快,她开始尝试把他当成儿子,在乎他的感受,处处维护他的尊严——是不是说,她在畏惧呢?

    畏惧他的成长,畏惧有可能发生的权力争斗?

    白景源并不想思考这些事。

    他和热情的国人简单打了招呼,就进了为他准备的帐子——因为公主珍尿了!

    远远瞧见大王亲自给公主珍换尿布,众人更惊了!

    哪有这般宠女儿的啊!大王的威仪还要不要啊!

    国人忧心忡忡,暗暗计划要找时间劝诫大王一番!

    太后娘娘却不知道他们在想啥,她现在忙着呢!

    察觉自己太过重视政事,以至于疏忽了后宫的隐患,任袖痛定思痛,这会儿正把各家夫人太太叫在一起品茶赏花。

    一来联络下稍显生疏的情谊,二来,也是打算再给大王娶两个夫人。

    柳氏到底小门小户,教养不够见识也不够,柳桑才会这般小家子气,竟被个几岁的娃娃给忽悠瘸了!

    如今母子齐心,又有共叔鱼与任沂在背后撑着,可不是他们刚回朝的时候了!

    那时候娶不到合适的人,现在,随着后氏倒下,大王想娶谁就娶谁!

    阳光剔透,温度适宜,任袖喝着花茶,艳红的口脂却没有损了哪怕一点!

    这季节花并不算多,最早的春杏都才绽蕾,太后娘娘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各家夫人也心领神会。

    显而易见,她们对所谓的花并不怎么上心,大多从家里抱来一两盆寒兰应付了事,倒是身边花儿一样的淑女们,更加养眼。

    白景源坐在绛色薄纱帐子里,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公主珍吐口水泡泡,有相熟的世家公子过来拜见,见他安静的坐着,笑意浅淡、谈兴更淡,大多简单说上几句就告退。

    有那出身高贵或者自诩年长的,便会带着关切或者训诫的口吻对他多讲几句“好男儿何患无妻”、“大王还需早日振作起来”之类的话,他也不跟人计较,只说“劳您关怀,叔父领兵在外,孤实难心安,忧心忡忡倒也不是为那等小事”,就无人再提娶妻之类的话,转而说起远在大纪的战事来。

    楚军是打着替上国靖难的名义出去的,其中内情,大多不为世人所知。

    如今纪帝紧闭宫门万事不管,楚军占据地利,吃着大纪士绅提供的粮草,痛打诸国联军,别说楚人满腔正义,觉得自己的国家棒棒哒,就连大纪人,也对楚军赞誉有加。

    现在不仅白景源放心不下,全国人民都在盯着这件事呢!

    “没想到金国会出兵!”

    有人摇头笑。

    “说起来,去年这个时候,家父病重,某带着家眷匆匆离京,就曾在宿城见到理叔丘身边的谋臣黄老……”

    黄?

    白景源现在对这个字格外关注,一听这话,立刻竖起了耳朵!

 第353章 为何

    这世界实在太大,有封邑的王侯世家也太多了,白景源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这个名为理的封邑到底在哪里。

    所以他就做出了感兴趣的样子,开口问:“这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刚有人说起金国出兵,就有人提起这位黄老,难道他是金国人?或者那位理叔丘,也和金国有什么瓜葛?

    当初那位黄老说话带着荆山国口音,可谁也不能保证,他是伪装的,还是在荆山国住过,又或者仅仅只是与荆山国人朝夕相处过——作为一个东北人,他太懂语言的传染性有多大了。

    这些日子白景源一直在查当初那位黄医的来路,此人害得他闺女没了娘,若不报复,大概这辈子念头都没法通达。

    可惜这时代所谓的国界线是很模糊的山啊河啊之类的,边境别说巡逻队了,就连界碑都没有,想要去往他国,只要胆子够大,又足够有钱,原则上来讲,是没有任何障碍的。

    至于各个城池,除了边塞要地,几乎都不会修建城墙,人员进出根本无从管控,想要查到一个人的行动轨迹,就必须通过旁人的眼睛。

    可谁又会成天闲着没事盯着不相干的人看呢?

    黄医来凤凰台之前各种低调,来了之后也是在给老百姓看病,去年那场疫病实在太可怕,难得抓到个救星,病人家属成天与他说的也是病人的情况,排查了几个月,竟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查到!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听到个姓黄的老头,就想问问。

    反正有枣没枣打两杆子也累不死人。

    众人说了很多话想引起他的谈兴,结果他一直表情淡淡,这还是他头一次主动开口问,想到大王一贯喜欢诸国逸闻趣事,那人顿觉与有荣焉,当即满面红光的说了起来:

    “倒也不算多么特别,就是人很风趣,还有一手好医术,于我有救命之恩……”

    那人刚说了个开头,白景源就按捺不住激动,坐直身子插了句嘴:“救命之恩?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姓黄,还医术不错!可能性更大了!

    见大王果真很感兴趣,那人笑笑便详细的说了起来:“大概是二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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