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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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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山国地狭民悍,各种三教九流常年汇聚在此,什么车匪路霸啦,偷摸盗墓啦,根本不管名声,是要能弄到钱财活下来,对他们来讲就很好了。

    “自家倒了霉,看到别家跟着倒霉,自然欢喜。”

    任袖并未就此发表太多意见,而是与他说起了政事。

    “诸国闻听此事,皆发了国书斥责金王,本宫也以你的名义送了国书去。”

    “然后呢?金国如何应对?”

    任袖把着权柄,他在凤凰台的时候,名义上传国玉玺以及王玺是放在他这里,国书也是他在写,事实上,他不过是个工具人,任袖做这些,他一点也不介意。

    说到底,这个国家,也不是他们白家祖宗留给他的,他一个外来白捡的,能过得这般好,都是幸运,何必争抢太多?

    想从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手里抢东西,越是抢得凶,越是得不到,不争不抢,到了合适的时候反而顺理成章的得到了。

    他就不信自己会没有任袖活得长。

    说起来他最介意的反而是金国的反应,之所以没人敢灭了大纪,不过是害怕诸国群起而攻,他很想知道金国的下场。

    “金王不予理睬,径直占领了大纪各大城池,据城固守。”

    如此,金王夫妻牢牢的占据了三国之地,一时间金国上下欢欣鼓舞,对王族称颂不断!

    金王自以为自己不贪,只想牢牢把控这三国之地,不想再招惹别国,但诸国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一家吃饱,别家都馋”的事儿发生呢?

    聊到这里,任袖终于借着此事,提起了她与叔鱼的争斗:“本宫也赞成楚军北上,为陛下报仇,但叔鱼并不想。”

    为纪帝报仇不过是块遮羞布,发兵不过是为了争抢大纪的领土。

    如今大纪犹如一块肥肉,满世界都在争,据说草原上都出现了燕军的影子,楚国毗邻大纪,正是出兵的好时机,若是待到诸国抢占成功,楚军再想占城,可就难了。

    “叔父为何不同意呢?”

    白景源拧着眉,有点想不通。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有侍者来报——“令尹大人来了!”

    叔鱼又怎会任由任袖仗着地利,先给他上眼药呢?

    摆脱了缠着他那些人,共叔鱼匆匆进宫。

    见白景源还在任袖这里,不由暗松口气——完全来得及。

 第366章 病

    共叔鱼想要达成目的,靠的从来不是曲意逢迎,而是寻求彼此利益的一致。

    之前他与任袖明争暗斗好几回,好多想办的事都没办成,在他看来,纯粹是任袖不可理喻,连摆在面前的好处都不知道占!只知道意气用事扯他后腿!

    在共叔鱼这个不顾一切只想让芈氏江山千秋万代的人眼里,任袖这个外姓女简直罪不可恕!没真下狠手弄死她,也是看在她为芈氏生了儿子,又没有祸国殃民的份儿上。

    他不理解任袖复杂的心绪,只想把她送回后宫去“养老”,而任袖没了男人也没了儿子,随着年龄增长,还缺了点安全感,如今活着就只图个大权在握的心安,共叔鱼不赞同她继续摄政,这动摇了她的立身之本,两人能谈得拢才有鬼!

    白景源其实也明白,共叔鱼之所以不愿意让她继续把持芈氏权柄,并不是因为对她能力的不认可,而是因为她不是芈氏子。

    他虽然是个西贝货,可他顶着芈氏子的名头,名声很好,这么多年做的事也很正,对王权式微的楚国来讲,他当大王反而是一件幸运的事!

    共叔鱼不愿探究他究竟是不是芈氏子,这么多年坚持力挺他,并不是对他有多少感情,而是因为这些年来,芈氏的王权日益稳固,是不争的事实!

    且不说后氏倒台这种决定性的大事,就说他现在再也不用像先王当年那样,像个工具人似的,给各家留下庶子,就是很明显的一点。

    先王当年悲剧,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性子软弱。

    共叔鱼气势汹汹的来,一见到白景源的面,就露出了笑。

    先是对任袖行礼:“臣弟拜见嫂嫂。”

    再对白景源行礼:“臣拜见大王。”

    白景源在他面前从来不摆大王的款,他刚进门,白景源就起身迎了上去,这个礼自然就只能做做样子。

    待到三人各自坐下,任袖在上,白景源在左,共叔鱼在右。

    永寿殿没有朝云殿那样的高台,大白天的,不管谁,都能将另外两人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共叔鱼绝口不提白景源不在的时候,叔嫂俩人针锋相对的事,开口就是:“昨夜就知大王回宫,臣心里揣着事一宿没睡,要不是想着大王路途劳累,怕是连夜就要进宫来了。”

    愁得夜不能寐的大事啊!

    是什么呢?

    正常人这种时候都会先问这个,但白景源不敢啊!没看任袖眼里已经飞起刀子了吗?!

    “昨夜太晚,不然得知叔父回了王都,白定要上门拜访,此次巡视各地河堤,遇到许多事情,还想向叔父请教!”

    共叔鱼领兵在外,通信没有任袖方便,白景源出京之后的事,他知道得的确没那么清楚。

    左右也不差几句话的功夫,共叔鱼倒也好脾气,任由白景源将之前说过的那些事再说了一遍,还针对每件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让白景源收益颇丰。

    原本看到叔鱼不顾礼仪硬闯进来,虽然他打着有事要说以至于夜不能寐、片刻不想等的幌子,她还是不高兴,现在见白景源一碗水端平,甚至之前写信,给她写过的内容,给共叔鱼的信里面并没有,心情顿时就好了。

    “得了,这些事改天再讲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还是你叔父的事要紧!”

    竟是主动提起话茬。

    白景源暗松口气,端起面前的香饮子喝了起来。

    说了这么久,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疱彘厨艺好,在花花草草方面到底不如女人精通,尤其是养尊处优的女人,任袖宫里专司香饮子的家仆就有好几个,所谓的香饮子,就是在普通的花茶、药茶里面,加了果汁、酒水乃至香醋等物,喝起来很特别,也很可口。

    眼见俩大佬又要斗一场,白景源自认已经尽力了,端坐喝茶看戏,也不亏心。

    难得见她这般配合,共叔鱼就算怕她挖坑,也是要抓住机会寻求大侄子的支持的。

    “前日收到消息,张氏已经率兵北上,说是带着家兵,其实……”

    叔鱼笑着摊了摊手。

    意思不言而喻。

    张氏领着楚国的兵,去大纪抢食去了,若光明正大以楚国的名义出兵也就罢了,现在先是把封邑换到了楚国北部,后又打着家兵的名义出兵。

    显然,大纪灭了,那些世世代代被礼教束缚住的大世家,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其中尤以手握重兵的张氏,想法最多,也最直接。

    以前他们本就与诸侯国中的诸侯国无异,现在若能抢占大纪领土,说不定最后还能比楚国更加强盛!

    芈氏可以为王,张氏为何不可?

    “这么重要的消息,叔叔为何不曾说过?”

    任袖到处安插探子,这种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有人故意阻拦!

    任袖之前熄灭的火,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

    若他早说了张氏出兵的事,她又哪会坚持现在就出兵?

    任由张氏探路,再以张氏谋逆的名义,灭了张氏,顺便占了张氏打下的领土,他不香吗?!

    “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走漏风声,娘娘时常意气用事,不管不顾起来,根本不计较得失问题,我哪敢跟你说?”

    那眼里的嘲讽,真是掩都掩不住!

    从前共叔鱼瘦的时候,就像根竹竿,不管何时都是一脸严肃,如今胖起来了,表情反而生动许多,就是经常让人觉得,他很欠揍!

    任袖脾气本就不好,被这一激,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竟红着眼眶打算甩袖离开!

    白景源忙上前拉住她:“娘娘莫怒!您的想法大部分时候都很好,叔父的想法也大部分时候都很好,但老虎尚且有打盹儿的时候,你们也许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恰好别人想到了呢?我们本是一家人,何不彼此取长补短?左右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又何必闹笑话给外人看?”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谁都明白,可平日里没有白景源这个台阶,为了颜面,她也会仰着脖子走开,现在嘛,也不是不能聊聊。

    “你以为我永寿殿的笑话,谁都能看得见?”

    人是留了下来,为了颜面,她还是要傲娇一番。

    俩大男人也没那么多矫情劲儿,见她不作,三人便商议起北伐的事来,倒是一片和谐。

    可惜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有鲁太子蹇那里的人来报,太子蹇竟然病重!

    鲁国弱小,可豆包也是干粮,鲁太子真要死在凤凰台,楚国是有嘴也说不清!到时候鲁王若真发了狠打过来,楚国正值北伐与清内患的紧要关头,可是大大的不妙!

    于是三人顾不得商议更多,白景源就带着共叔鱼匆匆出宫去了。

 第367章 尴尬

    冬日里天黑得快,消息传来的时候落日还留有一丝余晖,结果马车刚出宫门,车厢里就黑得看不清人影了。

    匆忙间,车里火盆都没来得及放一个,叔侄俩裹着狐裘蹙着眉,盘腿对坐,马车疾驰间,夜风撩起车帘,便有摇曳灯光溜进来,在他们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跟车的奴仆们脚步“咚咚”,没多会儿,马车停了一下,御满往左一偏,身侧跳上来一道黑影,白景源也不害怕,只抿着唇“嗯”了一声,催促来人快点说来。

    驿馆距离楚宫并不算远,来人也只有两句话的功夫,当下也不磨蹭,循着声儿,就冲着白景源那边禀报道:

    “太子蹇月前收到曲池来信,言鲁王病重,太子蹇思念父亲,日日对月抹泪,刚开始是风寒,后来就高烧不退,现在整个人都瘦下去,眼看着不大好了,今儿还说胡话,说什么死也想回到故乡再死,还想看看曲池的天……”

    白景源刚回凤凰台,也不知之前太子蹇染了风寒的事上报没有,现在纠结这些也没意义,目前最要紧的是,太子蹇是真的病得快死了想回国,还是只想回国继承王位,这些都是他谋划的一部分?

    父王快要病死了,作为王位继承人,不想回去才是怪事!

    国不可一日无君,要是回去晚了,王位旁落,可不是小事,毕竟现在代表正统的大纪已经灭了,压在各国诸侯头上的礼教正在崩碎,鲁王临终前要把王位传给身边的二儿子,大儿子也只能干瞪眼!

    谁让他这么多年都在楚国呢?

    再是为国家付出到他国为质,且不说在外国这么多年荒废了多少,又哪能比得上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人感情深厚?

    如今的鲁国臣民更加喜爱谁,鲁国的王子们谁更有本事,鲁王又更信重谁,又怎能说得准?

    当然,这是阴谋论的想法。

    基于最基本的伦理道德,父亲病重,儿子不能在身前尽孝,不管在什么时代什么国家,都是不对的。

    而想要阻拦一个儿子给他父亲尽孝,简直十恶不赦!

    密探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叔侄俩听完密探的汇报,都没交流下意见的想法,实在这事儿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还是等了解清楚情况再说吧!

    车子很快停在鲁国驿馆前,有仆从过来接车打帘,又有人在前引路。

    这些宫廷里伺候惯了的近身奴仆全都穿着软底鞋,走在路上没有声音,直到走进院中,才有太子蹇身边的鲁人发现了他们,脚步匆匆的进去通知去了。

    他们也不想如此失礼,只是来人说得太子蹇就要死了,不急不行,见那仆从着急忙慌的,叔侄俩这才礼貌的在院中驻足,等着里面的人反应。

    太子蹇趴在榻上,絮了丝绵、又被熏笼熏得香软的锦被被他扯起来盖住头,凑近了就能听到低低的咀嚼声,却是捧着块巴掌大的麦饼在啃。

    楚国有石磨,这些年还有了水车,麦粉的获得越来越容易,太子蹇虽是来楚国为质,生活方面却是极好的,现在沦落到偷偷啃麦饼的地步,不是因为他没得吃,而是为了“大计”,不敢吃。

    改名愚叟的蹇叟跪坐在榻前,正着急的盯着外面,一边盯,一边劝:“那人又进宫去了,听闻昨夜大王已经回宫,得到消息定会前来探看,这里离宫里并不远,殿下,您且忍一忍,等我们回到曲池……”

    太子蹇来了楚国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无病无灾,以往的每一次,哪怕只是感染风寒,楚王只要待在王都,都会亲自过来,或是当面关怀几句,或是站在院中安慰几声,这么多年,从不例外。

    愚叟不想功亏一篑,自然着急!

    他归附太子蹇,要说对太子蹇有多少忠诚,还真说不上,但他渴望太子蹇回国继位的想法,却是真得不能再真!

    他的娘娘啊!还有从小带大的太子茕,死得实在太惨了!此生,若不能让那妖妇还有那姓齐的老匹夫付出代价,他死不瞑目!!

    太子蹇来的时候带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身边伺候的,驿馆里的粗使下人全是楚人,这里头定然少不了各处布下的眼睛。

    有人专门负责将他们这里的大小事禀报楚宫,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清楚那人是谁。

    为了憔悴暴瘦,愚叟为他出了个主意,就是每两日只吃一块麦饼,喝一小杯清水,还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效果的确非凡,他也赶着楚王归来的日子,成功瘦成了排骨,挂上了黑眼圈。

    缺觉还好,饿肚子实在是要把人逼疯了!

    刚才他几乎是疯了一样的,从贴身奴仆那边抢来一块饼,死活要躲在被子里吃,奴仆怕他闻到味儿,一整天贴身伺候也不敢当着他面儿吃东西,好不容易抽个空,在偏房里捏着块麦饼就着炭盆烤着吃,连蘸酱都没敢,结果就这样饼都没保住,奴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到底也是顾忌着被楚人发现,只敢这般行事。

    知道主子在谋划什么,见他这般艰难,奴仆也跟着心酸起来。

    愚叟的催促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太子蹇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抱着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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