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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28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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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声音又脆又嫩,这话一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笑完了,任沂怕他脸上挂不住,忙称赞他:“眉间雪?这个名字就极好。”

    白景源才不会像真正的小孩子那样着恼呢!

    在他心里,也不存在什么上下尊卑,见他们发笑,一点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趁着给马儿喂草,摸了摸它的头,又在它耳边似模似样的商量了一番,这才点点头定下来:“那就叫眉间雪了。”

    不过小小一把干草,小马两口就嚼了,它本就是吃饱了来的,也不贪多,只当吃了个小点心。

    “这名字倒是贴切。”

    御满又给它喂了几颗炒豆子,小马驹开心的打了个响鼻。

    喂了草,眉间雪与他亲近许多,白景源见了,不由心痒的摸着它背上简陋的马具,想要骑一圈。

    就跟提了新车,就想开出去遛遛弯一样,这种心情十分迫切,显然,与车马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御满非常理解他的心情,见此,适时的提出了建议:“公子不如骑上去走两圈?”

    白景源忙点点头:“那便走两圈吧!”

    这马没有马镫,只有缰绳,虽然不高,只凭他现在的小矮个,想要爬上去还是够呛,只得让御满将他抱了上去

    现在也没有马鞍,马儿身上就绑了块垫子,白景源坐在上面,怎么都不得劲儿,不由询问御满:“何不装上马鞍?”

    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马鞍。

    虽然他到现在都还没见过,可没见过不一定就没有。

    这个世界还是很大的。

    “马鞍?”

    御满满脸问号,看着努力在马背上挺直腰杆的公子。

    “现在还没有马鞍吗?就是这样,这样”

    见他一问三不知,意识到这个问题,白景源拧拧眉头,绞尽脑汁的比划起来。

    他说不清楚马鞍怎么做,只能一边比划,一边描述它的形状还有构造。

    御满是这方面的行家,立刻听得入了神,一边听着他描述,一边问着关键的细节。

    都说好马配好鞍,以前他没马,虽然偶然骑了两回,可之后不一定啥时候才会再骑,自然想不到这些。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马,欢欢喜喜的围着马儿看了两圈,觉得美中不足,自然就要提出来了!

    这些人大多很聪明,在王后的纵容下,白景源现在已经习惯了让这些仆从帮他解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哪怕现在还没有那些东西,只要他想要,这些人就会给他弄出来!

    既然大冬天都能吃上豆芽,想来马鞍也很快就会造出来吧?

    白景源艰难的坐在马背上,期待的扭头看着御满。

    虽然他不懂那些,但御满这样从小就与马儿打交道的人,只要愿意尝试,应该、大概,还是可以的吧?

    白景源满心期待,御满却不敢夸口。

    见他一直牵着马沉思着往前走,白景源也不催他,注意力重新放到马儿身上来,安心与小马儿培养起感情来。

    这头小马驹虽然还小,但它十分聪明,想来长大了必定不会差!他对它很满意!

    两人不知不觉就绕着官衙走了一圈,待到回到住处,季孟刚长途跋涉一番,很是疲惫,已经请了任沂替他告罪,就回去休息了。

    白景源很不好意思,忙吩咐仆从把他照顾好,等到明日,再为他设宴。

    仆从应下,下去办事了,白景源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就见御满还未退下,正拉着任沂在那说着什么。

    见他看过来,任沂目光很复杂,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饭都没吃就走了。

    白景源饿极了,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吩咐开饭了。

    反正她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管不了她,也不敢管。

 第50章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新的马具很快就做好了,恰好赶在冬狩之前。

    御满眼窝发青,满脸喜色的牵着穿戴一新的眉间雪前来拜见公子,白景源如蒙大赦,忙以此为借口,从吵成一团的屋里逃了出来。

    最近几天,为了造出公子满意的新式马具,御满带着一干匠人累得堪比死狗,白景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天天都被任沂还有鹿儿他们摧残得不成人形。

    不论是冬狩,还是去大纪朝见,都是足以影响他继位的大事,作为冒牌的公子,他有很多准备需要做,光是那数都数不清的礼仪就够他头痛的了,更别说还有各地世家之间的关系以及各家的主要人物需要他了解并记住。

    要按他的意思的话,应该臣子争着冒头,想方设法让国君记住他们才对,作为一个国君,背地里还得这样拼命的去记住臣子的情况,实在是卑微!卑微至极!

    奈何主弱臣强,且他还算不得主;奈何原主都知道这些事,他若不知,一不小心就要露馅儿

    只能认怂。

    唉!

    原本他还以为冬狩只是贵人们的一场游,只需要学会骑马,到时候出去帅气的走个过场就够了,经过任沂教导,他才明白,这与游玩没有关系,而是一场十分严肃正经的活动。

    事实上,不仅冬季有冬狩,春夏秋三季农闲之时,也有春蒐sōu、夏苗、秋狝xiǎn。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趁着农闲的时候,打点野兽打牙祭,顺便军事演习、祭祀祖宗。

    对白景源来讲,如何与臣子们相处,如何分配物,如何进行祭祀与赏赐,都是不能出错的,对张元还有任沂他们这些臣子来讲,今年冬狩过后的祭祀流程,才是最值得关心的事情。

    这些天,附近的贵族得知公子在此,今年的冬狩将在渠上进行,已经领着家中子侄,还有家中部曲赶来了。

    因为祭祀的场所以及流程等,这群臣子已经吵了好几天了,现在又在继续。

    偏偏都是化人,个个引经据典,说大纪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做的,说其他诸侯国历史上怎么做的,说楚国历代又是怎么做的,这样无礼那样有礼的,白景源化方面完全不够瞧,在哪儿就像个木桩子一样假笑着坐着,每当有人问他“公子以为然否?”,他就笑着扭头去问与之相对的人:“爱卿以为然否?”

    几天下来,他感觉自己脸都快废了!

    正觉度日如年,想吃颗果子都得偷偷摸摸躲在袖子后头,得知御满带着马鞍马镫求见,白景源简直就像个赶着和女神约会的毛头小伙一样!激动得都快哭了好吗?

    “这么快呀?”

    摸着眉间雪身上包着皮革的马鞍,还有崭新的马镫,白景源十分激动,不等人抱,自己就踩着马镫上了马背,抖着缰绳催马就跑!

    眉间雪蹄声“嘚嘚”,沿着官衙小跑一圈,就开始耍赖不动了,见它刚疾跑完,就站在大门口打着响鼻喘气,白景源抖抖缰绳,催它慢走一会儿,挺腰直背的坐在马上,只觉胸中闷气全消!

    熟悉的掌控感,终于回来了!

    御满之所以能为王驾车,不仅是因为他有着非同一般的车技,还因为他擅长牵马养马。

    白景源骑着马跑的时候,他就跟着眉间雪一起跑,不管眉间雪如何提速,他都能与它保持齐平,这还是连续熬了好几天,体力不支,实在让人不服不行!

    等马儿散步散得差不多了,白景源利落的下了马,不舍的吩咐御满把马牵下去。

    马儿有圉人伺候,御满就可以休息了。

    “这些天辛苦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冬狩之时,你还得给我驾车呢!”

    虽然楚国多水泽,贵族更喜欢骑马,但冬狩时,战车围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若没有这一步,就不符合纪礼。

    御满感动的点点头,就要退下,忽见小马驹蹄甲有异,也不怕挨踢,忙拉住缰绳,弯腰去看。

    “怎么了?”

    白景源见他表情慎重,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走了,忙叫住他。

    “没事没事,只是蹄甲有点开裂,大概是踩到硬石子了。回头修修就好。”

    见公子听得认真,御满还以为公子不满,忙解释道:“眉间雪尚且年幼,需要更精心的呵护,长大以后,才能得力。好马四只蹄啊!”

    若是小时候就把蹄子伤了,长大以后就毁了,所以他刚才才会那么紧张。

    白景源这才注意到,马儿蹄子上少了点什么,不由拧眉问:“为何没有马蹄铁?”

    “马蹄铁?”

    御满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

    白景源抬抬自己的脚:“吾脚上有舄,马儿为何没有?”

    御满好笑回答:“马儿有蹄甲,天生就有自己的鞋子哩,哪里需要公子为它操心这种事?”

    他只当公子仁慈,却不知公子开口就道:“何不用铁,为它做一个铁鞋?然后用钉子钉到它的蹄甲上面?这样岂不是就耐磨许多?”

    御满从未听说过给马儿穿鞋的,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呆住了。

    貌似、好像,还真行得通?

    公子虽然年幼,又长了个充满天马行空想象力的脑子,但他偶尔一句话,常常能给人打开新思路啊!

    御满想得入神,忽听有人问:“你说的马蹄铁,该用哪种铁?钉钉子,又该用什么钉?”

    扭头一看,却是任沂见白景源出来这么久,一直不回去,出来寻人了。

    她也不喜欢看那些臣子争来争去,之前白景源在,她还可以看着他的纠结样子来打发时间,他不在,她待在里面也觉得无趣,干脆借着找人出来透口气,结果刚走过来,就听到白景源在说马蹄铁的事,不由兴趣大增!

    骑兵战力之所以不够持久,马儿的体力是一回事,马蹄的磨损情况也是一个原因!

    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白景源就知道马蹄上应该有马蹄铁,哪里知道该用什么铁什么钉?

    就像现代的人习惯用手机用电脑,又有几个人说得清楚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做成的呢?

    见他也是一头雾水,任沂忙吩咐仆从替她召集匠人,正兴致勃勃打算离开,想了想,她又回头问他:“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一句话问得白景源都要气笑了!

    这是把他当叮当猫了吗?

    他哪知道那么多啊!这都是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具体的他也不知道啊!

    不管是谁,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吃的用的什么都不一样,想起来了都会感叹两句“要是有XX”、“为何没有XX”吧?

    见他摇头,任沂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没有?”

    白景源只得保证:“等想到了再跟姨母说可好?”

    任沂这才点点头,带着属下离开了。

    白景源无语望天,眼看着那边貌似有人要来叫他,忙脚底抹油,往庖屋那边去了。

    没地儿可去的时候,躲到一个大家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吃点好吃的,喝点好喝的,这滋味,美得很!

 第51章 治大国如烹小鲜

    封建糟粕认为,好男人就不该碰灶台,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好像做饭是多么低贱的事情一样。

    事实上,这句话原本是劝人仁慈的,说一个人连杀生都不忍看,就是仁之极致了,与阶级鄙视链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没有孟子,但也有贤者,类似的话自然有人说过,之前白景源喜欢去庖屋找庖彘,鹿儿阻拦的时候,就把这一套拿出来说。

    说他日后是要当王的,经常出没于庖屋,与低贱的奴仆待在一起,会让人看低他。

    白景源却反问鹿儿:“若是真的仁慈,那就应该吃素!贵人不食肉,庖厨自然不会杀生!难道远庖厨,假装看不到小兽啼泣哀鸣,就能一边吃肉,一边当君子了吗?这不是真君子,是伪君子!与其这样,还不如坦坦荡荡呢!”

    鹿儿说不过他,又不能捆着他的脚不让他去,只能一边纠结,一边陪着他来庖彘这里。

    所幸庖彘很上道,他所在的庖屋,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伺候公子也总是特别贴心,让鹿儿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公子对庖彘特别爱重,不止赏赐很大方,还总喜欢与他待在一起,为此鹿儿常常吃醋,时不时就会酸溜溜的说两句,但他不得不承认,在吃喝方面,庖彘简直就是个天才!甭管公子多么刁钻的要求,他总能想方设法的满足。

    这一点,无人能出其右,活该人家得宠。

    大臣们围绕着祭祀的争吵,对白景源来讲只是楚国政事向他伸出的第一根触角,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可就这,他已经烦透了!

    想想自己削尖了脑袋去谋求那个位子,为的就是坐在上首,天天看臣子们引经据典打嘴仗,顺便兼职裁判,他就心态爆炸!

    糟糕的心情,急需美食来拯救。

    实在是他现在还小,就算有美人,也于事无补。

    白景源心情烦躁,脚步匆匆,很快就只剩下个背影,鹿儿没法,只得跑步跟上。

    至于那些还在争执的臣子?

    由他们去吧!

    公子还小呢!耐着性子听了这么多天,他们还没吵出结果,实在无能!

    一个人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告别了墨守成规的旧日时光,生活态度总是特别积极。

    庖彘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他不像其他庖厨,总是邋遢而又懒散,有事做的时候,就按照原有的习惯起来干活,没事干的时候,就缩在剁肉的长案下,裹着油腻腻的皮袄,趴在黑乎乎的席上睡觉,或者缩在墙角,一边捉虱子,一边晒太阳。

    自从白景源为他带来意识觉醒之后,他就开始讲卫生。

    先是用全部积蓄去巫医那里换来几副驱除虱子的药草,熬了浓浓的药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去找苹,要来断了齿的篦子,把自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再用麻布包得严严实实,生怕给公子做菜的时候掉落头发丝,至于衣物?哪怕寒冬腊月,他依然坚持勤换勤洗,好好一糙爷们儿,愣是过得比小娘子还讲究。

    做饭的时候,他也总有很多新想法,像公子说的,根据肉类的纹理切肉,还有蒸馏高度酒来制作料酒,以及勾芡等,都给他带来许多启发。

    因为公子的仁慈,他不再害怕做坏了菜挨打,甚至丧命,他开始鼓起勇气尝试新的东西,不再像从前那样,完全按照祖辈传下来的方子做菜,连麻椒都不敢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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