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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47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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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这艘船吃水眼见着深了足足两寸,张元心里不由叹道:“公子以往果真仁慈!”

    但愿永远都别这样对待自己人啊!

    封好半人高的箱子,盖住那灼目的金黄,张元突然觉得,他还没有老透,还可以跟着公子再干三十年!

 第88章 吓醒了

    因为生在元旦这个亲朋好友都很忙的日子,他又不喜冬日严寒,所以他的生日宴会,总是在浪漫的五月举办。

    三十岁那年,他把生日宴会的主题定为“感恩遇见”,举办地就在他位于京郊的玫瑰庄园。

    初夏时节,从渤海湾进来的东南季风,试探着带来淅沥的雨,雨后的玫瑰园清新可人,精心养护的各色玫瑰散发着幽幽的香味,让人闻着就打心眼儿里感到愉悦。

    他站在粉嫩的花墙下,带着温和的笑,迎接拨冗前来的长辈。

    那一年的生日宴与往年不同,他说他只打算活到六十岁,这一年就是他的半生之年,他要总结自己的半生经验,长辈们接到请柬又笑又骂,最后还是全都来了。

    因为他虽是个啃老啃得有滋有味的纨绔,该做的事一件不肯做,可他不该做的事也从未做过,加之从小嘴甜还长得好看,长辈们都很喜欢他。

    那次生日宴会很热闹,他站在台上,发自真心的感恩三十年来,所有人对他的关照。

    感恩母亲把他生下来,让他有机会遇见这个世界;感恩父亲为他遮风挡雨,让他可以安稳生活;感恩祖父母的谆谆教诲,让他养成了善良的品格;感恩哥嫂的宽容,还有长辈的爱护与朋友的陪伴

    亲朋好友被他哄得直抹眼泪,爸妈欣慰夸他终于长大了,奶奶则毫不掩饰的催婚催生

    大人们日程紧,吃了午饭就各自忙去了,死党们则留下来玩到半夜。

    有人问他,如果时光倒退,你是否还愿与我不醉不归?

    他笑着点头,说他愿意!

    有人扯了野草当玫瑰,第一百零一次告白,问他愿不愿意与她度过余生?

    他笑着摇头,说,兄弟,这个真的不行,你的真命天子也许年纪还小,你得等等他。

    有人跟他抱怨,说半夜给孩子换尿布,累得像条狗,真的好后悔!你不想结婚,真的很对。

    他无奈摊手,说不是他不想,而是暂时找不到那么个人。

    合伙做生意都不容易,何况是搭伴儿过日子呢?对吧?

    这些事,清醒的时候他是不敢想的。

    但现在他在做梦。

    梦境是没有道理的,才不会管你乐不乐意。

    他又听到奶奶叹着气催他了。

    “小二呀!你还不打算结婚吗?再不结婚,奶奶年纪大了,动不了了,恐怕就抱不到你的孩子了哦!”

    “小二啊!你去哪了啊?奶奶好想你的,你快回来吧”

    “怎么好好儿的呆家里,也能丢了呢?不可能的”

    那声音就像在他耳边一般,带着疲惫与期待,还有隐隐的哭腔,让他窝心极了,却又毫无办法。

    真的哪怕是在梦中,他都要哭了。

    榻上的小童猛的坐起,愣愣呆坐许久,眼泪无声滚落。

    灯花“噼啪”炸响,灯奴猛然惊醒,拿着短胖的剪子正要剪剪灯花,发现不对劲,悄悄抬头,就见公子穿着单薄的衣裳坐在床上,油灯照着他的背,在墙上留下个巨大的影子。

    夜风微动,豆大的火焰轻轻摇曳,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摇摆,恰似梦里最可怕的吃人巨兽。

    “公、公子可是、可是渴了?”

    灯奴细声细气,生怕声音太大吓到什么似的。

    按照惯例,鹿儿睡在榻前随时听令,另有看着水罐的婢女睡在隔间,屋门口还有隶臣守门,不论是渴了饿了还是要出恭,都不干灯奴的事,但这会儿不论是鹿儿还是婢女,都睡得正香,既然他已经见着了,就不能装没看到。

    白景源沉浸在梦里,根本不愿醒来。

    灯奴细弱蚊呐的声音,他听到了也当没听到。

    见他没有披衣服就这么坐着,灯奴生怕他冻病了。

    想起去年,因为公子病了,帐中所有人,除了鹿儿,全都被王后处死了,灯奴忙趴在地上,像只小老鼠似的,急匆匆的爬到鹿儿身边,轻轻将他戳醒。

    他长期待在油灯边上,一身呛人的烟火气,是不可以靠近贵人的。

    鹿儿十分警醒,被他一戳立刻醒来。

    公子身边没有他发火的余地,一睁眼,他最先做的事就是翻身看向榻上的公子,而不是怪灯奴扰他安睡。

    “公子?可是靥着了?”

    见公子呆愣愣的坐着,无声大哭,鹿儿吓了一跳,顾不得披衣,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就去给公子披衣服裹被子。

    “不怕不怕啊!”

    见鹿儿醒来,灯奴松口气退回那雁鱼灯后,顺手把灯拨亮了些。

    被鹿儿哄了半天,想起他也才九岁,白景源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乖乖的喝了水,这才钻回被窝里去。

    他想接着睡,鹿儿却是不肯再睡了,一直坐在榻下踏板上,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

    白景源心里惦记着奶奶,也睡不着,想想干脆与鹿儿聊了起来。

    他问鹿儿:“鹿儿鹿儿,梦都是反的,对不对?”

    鹿儿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公子的问题也太多太怪了,心里不乐意说这些,又怕他哭,干脆敷衍道:“是哩是哩!公子说的对极!”

    白景源也知道这些对话很蠢,但他现在就想听这种话。

    哪怕是假话,他也想当真。

    上一次做了类似的梦,醒来心里也像现在这样慌。

    那次他在法国度假,心慌得不行,干脆连夜飞回家,结果刚到家门口,就见救护车出来。

    他爷爷天快亮的时候,突然发病了。

    见他突然出现在家里,所有人都很惊讶!觉得真的好不可思议啊!

    但他就是这样神奇的见到了爷爷最后一面。

    他跟着车去了医院,回来时,爷爷却再也不能一起回来了。

    他永远留在了那个秋天里,成了家人记忆的一部分。

    他哭得不能自已,心里有强烈的预感,奶奶肯定出事了。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他还能记起穿越前那晚,他与朋友一起吃了一顿并不太好的日料,心情郁郁回到老宅,结果奶奶见到他特别高兴,给他端了一杯奶,旁敲侧击的问他最近有没有交往到好女孩

    他就这样消失在卧室里,这几个月,奶奶该多么难过?

    她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好,长久的不解与自责,肯定承受不住!

    爸爸呢?

    妈妈呢?

    还有哥哥嫂嫂侄子呢?

    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掠过脑海,那种感觉就跟钢刀在刮他的心一样!

    他想告诉他们,他没事,他只是穿越了,现在过得可好了呢!可他没有办法跨越时空传递消息。

    越想越受不了,哪怕这会儿正与鹿儿说着话,眼泪还是滚了出来,滴在枕头上,瞬间洇开,那锦缎面儿的软枕立刻湿了一片。

    他拉起被子擦干泪,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固执的不想让鹿儿看到他软弱的样子。

    鹿儿叹口气,哭得有点好笑,白天那么厉害的公子,现在就像个真正的小孩子呢!

    他靠在榻边上,下巴压着手背,轻声问:“公子梦到什么了?”

    白景源心神不属,随口答了句:“梦见我奶奶”

    话没说完,意识到什么,冷漠住嘴,扔下一句“睡吧”,就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冲着里面睡了。

    鹿儿愣了一下,意识到他为何这样,脸涨得通红,也不解释,径自回了自个儿被窝,抠着身下的草席,气得直哭。

    谁管你哪来的啊!

    我不管了!不管了!早就不管了!

    他真的已经把公子当自家公子很久了啊

 第89章 你对我来讲,是不一样的啊!

    第二天,白景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船上了。

    温暖的阳光钻进窗户,在榻前驻足,估摸着已经快到中午他又是在睡梦中,被人抱到了船上。

    船工们一辈子都在摇橹,最懂得如何才能省力。

    “吱呀”

    “唰!”

    “哗”

    行船月余,光听声音他就知道,那几十支桨,是怎样整齐的摇动,又是怎样整齐的斜插入水,待到缓慢拨动水流之后,就会再次摇动向前,重复这个枯燥而又乏味的动作。

    “公子,奴奴可以进来给您穿衣了吗?”

    有婢女在外间细声细气的问。

    这是给他穿衣的荇多水的楚国,很多女孩子都叫这个名字。

    她不像苹那么活泼,跟谁都敢开玩笑,她总是谨慎小心,看起来就像柔韧而又纤细的蒲苇,好似随时都能哭出声来一样。

    白景源从不让女孩子为难,尤其是这样的女孩子,听到她问,立刻“嗯”了一声。

    荇微微低着头,眼睛只看着地面,捧着衣裳进来,动作却很麻利,很快就给他穿戴好了。

    见她默默行礼完,就要出去,白景源立刻叫住她:“怎么没见鹿儿?”

    昨晚这孩子窝在被窝里哭,他也跟着纠结了好久,但他最终还是决定,以后都不要跟人说起穿越前的事情。

    以前跟雉说,不过是笃定自己活不成了,破罐子破摔,现在再把底儿都露出来,不异于自讨死路。

    “鹿儿病了,今日没有上船。”

    没有上船?

    白景源眉头刚刚拧起,荇就像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一样,立刻补了一句:“他在仆人的小船上。”

    也就是说,没有上主子的大船?

    “那”

    刚想吩咐荇把鹿儿叫到大船上来,想着仆人们的船上挤满了人,万一哪个胆子大的调戏她,她怕是要哭着跳河里,忙住了嘴,示意她下去。

    荇走到船舱门口,就见苹捧着梳子进来,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与她完全不同,不由条件反射的把头低得更凶,侧身让到一边去了。

    “公子!鹿儿今早躲起来哭哩!哭得好伤心!你打他啦?”

    荇一向没有存在感,苹的眼里只有公子,一进门就八卦兮兮的问起鹿儿的事来,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荇心里有点难受,却不恨别人,只恨自己太过胆小。

    捧着脏衣服走远的时候,听到公子叫屈,说“哪有的事?你快去把他叫来,早点还我清白才是!快去快去,先别梳头了,带着糖块去叫!”,又听到苹脆生生的回答“哼哼!哭了就有糖块吃,我也要哭哩!非要把眼睛哭肿才好!”,然后就只剩隐隐约约的笑声了,荇也不知不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身边伺候的人越来越多了,以前穿衣梳洗甚至洗澡,全都是苹在伺候,现在却分得很细,白景源有时候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能觉得面熟都算用心,自是不会去揣摩她们的心思。

    但

    “你对我来讲,是不一样的啊!”

    苹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吧,也有可能是糖块用得足的缘故,鹿儿最终还是红着眼睛回了大船。

    见他含着糖块鼓着嘴,气哼哼的不说话,只闷闷的跪坐在榻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他放在榻下的被子卷儿,白景源哄人的话张口就来。

    苹正在给他梳头,庖彘正在摆放点心,闻言,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鹿儿。

    鹿儿被他们看得不自在,脸不自觉的红了,到底还是耿耿于怀,别扭道:“哪有什么不一样哦!奴奴命如草芥、生如蜉蝣,和所有的奴仆都是一样的”

    一样不得公子信任。

    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

    苹却直接“哼”了一声,相当不满。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所有的奴仆”中的一员!

    在白景源看来,这就和小孩子争宠一样,可爱极了。

    原本心情不太好,被他们一逗,也开心起来。

    心情好了,说话就格外动听:“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虽然很想假装不在意,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眠?”

    见鹿儿脸更红了,他又加了一句:“你说对不对?”

    我要是不信任你,又哪会任由你怀揣着短剑,天天睡在我的榻下呢?

    其中意思,鹿儿秒懂。

    也正是因为听懂了,他又别扭起来。

    就跟屁股下面长了钉子似的,在白景源真诚的眼神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撑着窗户就跳了出去,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听到甲板上“咚”的一声,随即又有慌乱的脚步声不断远去,白景源笑着摇了摇头。

    多么可爱的小少年呀!

    苹酸溜溜的给他梳了头,因为鹿儿的事,今天她格外卖力,那发型,啧,哪怕以他现代人的眼光,也要说一声好。

    庖彘惦记着他没吃早饭,原本觉得自己今天准备的小点心还有杏仁儿羊乳十分用心,见此也回到船上简陋的庖屋里,挖空心思准备起晚饭来。

    他是多么希望,有一天公子也对他说这样的话啊!

    船上的日子无聊而又漫长,吃饱喝足,扯个垫子靠着窗户坐在暖阳里,听着富有节奏的摇橹声,白景源一卷纪礼正看得昏昏欲睡,就听船官前来传话,说张元求见。

    微微点了下头,很快跳板搭好,张元就上船了。

    白景源已经规矩的坐到案前,知道他不是那种思想顽固的老头,忙摆摆手,示意莫要多礼。

    “张翁寻我何事?鹿儿,给张翁拿个软枕,坐我边上。”

    把椅子烧了之后,他又捣鼓出了抱枕。

    别说,垫个抱枕靠在船舱上,感觉还不错。

    舒舒服服的坐下,又喝了一碗香喷喷的果子羹,张元靠着软乎乎的抱枕,借着长案遮掩,悄悄把腿直,然后给了白景源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白景源立刻接到了他的脑电波,也把双腿伸直。

    鹿儿与香莲他们就像瞎了一样,谁也没吱声。

    这一老一小凑一块儿,经常不顾礼仪烤肉烤豆,他们早就习惯了,坐姿不标准根本就不算啥。

    白景源好奇张元来意,他却双目灼灼,只管盯着白景源,愣是不说话。

    “到底怎么啦?”

    白景源摸摸脸:“那群鲁国人不是很上道吗?可是粮草不好买?”

    其实他们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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