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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61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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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竹管躺在手心,任沂松开握紧,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俩手一拍,将那竹筒拍碎,把信取了出来。

    出乎意料,支离在信里只是劝她莫要与王后生气,并未多说什么。

    任沂猜不透他的心思,又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联系到刚刚王后信里那些劝她跟白景源修好的话,突然就从这信里看出了安抚之意。

    她与支离私交远没到这份儿上,那他这么说,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他也对王后的偏心感到不满吗?

 第118章 歪打正着

    直到回到行馆,白景源的腿都还是软的。

    他没想到,只是习惯性的挥下手,示意属下给那小子点儿颜色瞧瞧,红就能理解成摘了他脑袋!

    更绝的是,她还第一时间干脆利落的执行了!

    不得不说,在凶残的时代,遇到行动力超强的一根筋属下,很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大概这也是穿越后遗症之一吧!身边人因为三观不同,脑电波常常与他不同步。

    若是穿越前,他那些助理,不论怎么理解,都不可能理解成这个意思,偏偏这里人都觉得这样才对。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偷懒,含含糊糊的让底下人自由发挥。

    这里的小机灵鬼,做出来的事很大概率不会让他眼睛一亮,只会让他脑门儿发凉!

    不过好在,红这么做,反而歪打正着的把事情解决了。

    也是他反应快,当时自家的,包括看热闹的,两千多人把他围着,奴隶与士兵之间一触即发,武赤的脑袋出乎意料的落了地,眼见着兵丁有鼓噪之势,奴隶也有欢呼的意思,他立刻欺负死人不能说话,指着武赤的尸首呵斥,说他身为王的兵士,却不懂令行禁止,配不上身上的甲衣,该杀!

    不管是哪个时代,对兵丁的最基本要求,不过于令行禁止,做不到这一点,就是不合格!

    虽然武赤听的不是他的令,而是任沂的令,可谁说这样就是对的呢?

    当事人已经掉了脑袋,难道他们还能承认,在他们看来,他这个先王唯一的继承人,比不上一个将军尊贵吗?

    任沂之所以能收拢这么一支队伍,除了她自己本事大,还因为她擅长拉大旗作虎皮,让人以为这支队伍是王后为太子殿下准备的。

    这些人都渴望通过这条路晋升,从而改变自家门第,给后代子孙创造更好的条件,现在见到太子殿下当面,又有武赤人头做冷却剂,之前热血上头的状态一消失,焉有不跪之理?

    犹如沸水般的现场冷却下来,兵丁们跪了一地,奴隶们见状,也吓得腿脚哆嗦,不自觉的跟着跪了下去。

    大雨滂沱,小小的公子披着蓑衣撑着油纸伞站在人群之中,痛心疾首的骂这些兵丁,说他们辜负了自己的期待,让人愧疚的同时,又忍不住委屈的红了眼眶。

    家中长辈睿智,耳闻目染之下,白景源打小就明白平衡的奥义,见此,立刻把教训兵丁的话收了,话锋一转,骂起奴隶来。

    “一个山洞而已,有什么好争的呢?明知不敌,还要强争一口气,值得吗?与其花费时间与人争斗,不如想办法搭棚子!孤不是为你们准备了棚子的吗?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若你们在下雨之前就把棚子搭好,不就不用和人争斗了吗?若是自己不犯错,这些兵丁还来欺负你们,你们跟我讲了,难道我就不给你们做主了吗?自己人窝里斗,让人看尽了笑话!我真是太失望了!”

    若是穿越前,他敢这样骂手下,手下人必定会扯着脖子嚎“凭啥?”,因为现代人讲究平等。

    而到了这里,奴隶们只会哭着认错,直说对不起他。

    因为兵丁就是比他们地位更高,住山洞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老实的奴隶已经搭好了棚子,挤进山洞那些,不过是怀着侥幸心理,之前与武赤发生矛盾,也是因为武赤太过分,哪怕以奴隶低到尘埃里的自尊,都受不了。

    见情况稳住了,众人都面露惭色,白景源绷着的脸立刻软和下来,开始吩咐众人架锅熬汤的架锅,搭棚子的搭棚子。

    “下着这样大的雨,闹这一场,何苦来哉?赶紧找地方换上干衣裳,再喝点姜汤,千万不要生病了!”

    已经是四月了,天早就暖和起来,对这些奴隶与兵丁来讲,淋雨算不得什么的。

    有年长的奴隶已经伺候了两三代楚王,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主子。

    他会吩咐下来,让他们不论冬夏,都至少有两套衣裳换洗,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吃饱,就连洗手洗脸洗澡这种小事,也会时不时的叮嘱,他就像父亲一样爱着他们,生怕他们受了苦。

    奴隶们个个老泪纵横,千恩万谢的散了,兵丁们也觉得他维护了他们的地位,听话的回山洞换衣裳喝姜汤去了。

    处理好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眼见着武赤的尸首还倒在血泊之中,湿漉漉的头发上裹满了泥水,白景源腿软得走不动,干脆让人背着他进了山洞,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见兵丁们排着队盛汤,白景源也觉得冷,再加上刚刚太过紧张,现在精神松懈下来,只觉喉咙冒火,干脆吩咐庖彘也给他盛一碗来。

    公子的锅,是带着芈氏凤鸟纹的青铜鼎,用的餐具也是特制的,庖彘觉得公子跟兵丁们喝一锅姜汤有失身份,白景源却不讲究那些。

    比起这些虚头巴脑的,喝点暖胃的汤,预防感冒更重要。

    再说了,锅里是滚烫的姜汤,盛汤的碗都是刚烧出来的新陶碗,要是怕不干净,放热水里煮煮就行,怎么就不能喝了?

    白景源坦然极了,好似这样做是多么正常的事,庖彘犹豫许久,到底还是决定听令行事。

    他对白景源了解很深,知道他爱干净,不等吩咐,就架起另一只小陶锅,从身后的竹篓里选了一只看起来比较圆的陶碗,放了进去。

    排队盛汤的兵丁全都注意到了这一幕,想说点什么又不好意思,就一个个都盯着那煮碗的小陶锅。

    锅里水不多,不多时就咕噜噜的烧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兵丁们都捧着自己的姜汤蹲在边上啜饮起来,庖彘才用个竹夹子,把那只碗夹了出来,放到个临时找来的木托盘上,小心翼翼的往里舀了两勺汤。

    白景源早就等得口干舌燥,见庖彘一脸小心翼翼,弓着腰把托盘端过来,生怕他喝了这碗汤就要摘他脑袋一样,不由笑骂道:

    “碗都洗干净了,大家都能用,就我讲究,非要煮一下!”

    本是自嘲以解尴尬,偏庖彘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耳闻目染,以为他是害怕名声受损,立刻把锅背到自己身上,推他洗白上岸:

    “公子不论何时都愿与将士同吃同住,只是奴奴一点私心,想着不管条件怎样艰苦,也要尽力伺候好公子!奴奴有罪!”

    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了。

    白景源无奈,只得把他扶起。

    就喝碗姜汤驱寒,至于吗?

    他就开个玩笑

    他却不知,就这么一碗汤、一句话,就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好名声,比那处心积虑刷声望的还来得猛!

    毕竟他做这些事,都是真心实意,绝对没有作秀的成分。

 第119章 因为经典,所以流行

    兮伯熬到半夜,想要看隔壁的笑话,结果隔壁安安静静,甚至下午的时候,还请了独占春舞乐团的人过来表演,隔着老高的墙,都能听到丝竹管弦还有响亮的叫好声。

    活到这么大岁数,他耐性很好,接下来几天都让人盯着隔壁动静,结果直到天晴,隔壁收拾行装准备再次启程,他都没等到他所期待的事发生。

    “不对劲啊!”

    从人正张罗着晚饭,见他坐在门口,影子被夕阳扯得老长,不由问他:“阿翁,什么不对劲?”

    兮伯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盯着院中开败的杏花,继续嘀咕:“没道理啊!”

    楚国现在的情形,他最清楚不过了。

    王后两姐妹野心勃勃,国内世家同仇敌忾,先王又有个很得人心的亲兄弟,多方势力你争我夺,反而弄得公子白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处境尴尬。

    这都快一年了,楚国内部明争暗斗就没消停过!王位至今空悬,公子白还得借助外力才能上位,真是让人看尽了笑话!

    以前他还以为公子白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只能听任他母后的摆布,像个道具一样毫无存在感的活着,现在见了,发现这小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起来软乎乎的,实则很有主意。

    既然如此,那所谓的勇毅将军,心中真的一点隔阂也没有吗?

    大外甥才几岁?就想把权力拿到手中,好不容易熬到先王薨了,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出生入死那么久,还没享受够大权在握的滋味,她甘心吗?

    他不信任沂真的毫无想法。

    没有野心的安分女人,也不可能做得出那番事业!

    那可是上万的骑兵啊!想想都眼馋!

    “阿翁,您到底说的什么事呀?”

    从人放下托盘,见米饭焖得很软,狗肉也炖得很烂,这才恭恭敬敬的示意晚饭准备好了。

    他本是随口一问,兮伯也从不会把那些没谱的政事讲给仆从听,便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在槐下已经待得够久了,明日一早,不妨跟着公子白的队伍回阳城。”

    城与城之间的野地里有很多野兽,现在正是万物勃发的春季,野兽难免躁动,行人走在路上,有那运气不好的遇到野兽袭击,动辄伤亡,损失惨重,所以这时代的人远行总喜欢结伴,从人只当自家主子这么做是为了安全,自是毫无异议,见他开始吃饭了,立刻下去安排人收拾行李。

    他们主仆一行拢共不过十来个,除了兮伯得坐车,其他人都骑马,倒是方便得很。

    “讲真的,这楚国的白纸还真是好用!若是没有这些纸,光运这些竹简,我们就得再准备好几辆车!现在把誊抄好的几份纸本随身带回,竹简就可以托那往来商队运送,轻装上路再好不过了!”

    这些年来,他真是受够了押运简犊的苦了!

    “是啊!下次多带些纸出来,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每过一阵子就得回家一趟,生怕去的地方太多,简牍运不动了!”

    显然,受够了的人不止一个。

    “偏偏老爷不爱兴师动众,否则多带些人,又何至于此?”

    “你又不是不知老爷的脾气!”

    朝中斗争一向很激烈,兮伯能屹立三朝不倒,与他行事谨慎是分不开的。

    如今已经致仕,他自是不会做那种高调的事情。

    “轻便倒是轻便,就是价比黄金,想想就心痛得紧。”

    从人们都明白这个道理,不由叹息着感叹起白纸的价钱来。

    “与这便利相比,区区钱财不足为虑。”

    兮伯听得好笑,不由插了句嘴。

    他背后还有庞大的家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权有权,岂会用不起几张纸?

    “那倒是!哈哈!”

    听着仆从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行李,兮伯抚着刚装订好的一册诗经,笑着摇头。

    到底是仆从,看问题只能看到表面上这些。

    白纸的珍贵,不在于它的价格,而在于它的稀少。

    因为稀少,所以只有有地位的人才能用得上。

    楚王后凭借着这东西,逆风翻盘,隐隐已经有了独揽大权的意思。

    兮伯看向隔壁的眼神,不由充满了忧虑。

    诸侯强盛,王室衰微,纪帝愈发忐忑,犹如惊弓之鸟,平日里连臣子们与诸侯王来往都要不高兴,更别说哪个诸侯王手头有他没有的东西了。

    这也是白景源明知他就在隔壁,却不敢主动拜见的原因。

    公子白此番前往阳城,也不知是好是坏?

    兮伯觉少,寻思着这些事,一晚上几乎没睡。

    待到鸡鸣时分,干脆叫起从人说要出发!

    从人顶着鸡窝头一脸苦相:“阿翁!不是说要跟着公子白的车队走吗!”

    现在才寅时三刻,公子白的队伍定了卯时初刻出发,他们非要提前半个时辰出发干嘛?

    原还想着若是跟在公子白后头走,卯正出发都来得及,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现在天还黑着呢!怕是得打着火把才可以出城!

    兮伯不是那种什么都要跟仆从解释的人,他坚持要走,手下人再有怨言也得收拾利索赶紧出发。

    一路打着火把叫开城门,慢悠悠的上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被大家围在中间的辎车里传来兮伯叫停的声音。

    从人以为他饿了渴了,忙上前问询,结果兮伯揉着头,在从人搀扶下睡眼朦胧爬下车,脚刚落地,便吩咐道:

    “把那车轴给我断了!要断得自然点!”

    ???

    仆从们牵着马,摸着马鬃上的露水,跟着一头雾水。

    走到半路,把车弄坏了做甚?

    弄坏车轮还好,这玩意儿还有备用的,弄断车轴,也太狠了吧!

    “不是阿翁!咱家马车车轴是陛下赐的青铜车轴,行万万里也不会断,奴奴想要弄断,也没那本事!”

    兮伯吹胡子瞪眼:“车轴弄不断,不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下手吗?!我不懂车,你们也都不懂吗?现在!立刻!马上!想办法给我让着车趴着!懂?”

    仆从们心疼坏了,泪花花的弄断了一根车辕,想了想,又卸了个车轮下来。

    兮伯这才满意的铺了毛毡坐下,示意仆从埋锅做饭。

    他老人家还没吃早饭哩!

    待到吃饱喝足,天也大亮,眼看着不远处有队伍慢慢靠近,巨大的凤鸟纹旗帜随风飘扬,兮伯这才打着嗝,吩咐仆从把那破掉的车搬到路中间,然后愁眉苦脸的坐到了断掉的车辕上。

    熟悉的流程。

    车队停了下来,白景源下车,来到队伍最前方,恭敬行礼,礼貌问询:

    “长者拦路,不知有何教我?”

    兮伯愁苦捂脸:“车坏在中途,不知公子可否顺路载老夫一程?”

    渔樵二老站在他左右,听闻这话,尴尬极了。

    白景源只当没看到,一脸真诚,一如当初在渠水遇到渔樵二老拦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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