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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82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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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如何?燕王只得点头:“人多力量大,这样也好。”

    燕王本就没有弄死白景源的意思,现在人不见了,他们都想把他找回来,自是可以一起行动。

    仆从如豆般撒了出去,没多会儿,就有人来报,说那腌臜地儿发现了脚印,想来是从这儿跑了。

    张元听到这话,俩眼一黑,直接撅了过去。

    燕王吓得把那大嘴巴的仆从扯起来,“啪啪”就是几巴掌,打得那人牙齿乱飞好不凄惨!

    却说张元刚被人抬进帐篷,立刻“悠悠醒转”,见身边都是自己人,忙吩咐下去,让密探进草原寻找公子白。

    现在谁能先把人找到,谁就能占上风!

    楚国之所以态度这么好,不过是投鼠忌器!若公子不在他们手头,那还怕个毛啊!

    他都年纪一大把了,早就活够本儿了,就算出了意外回不去了,以公子的仁德,继位后定会厚赏他的家族!怎么想都不吃亏!

    这种翻脸如翻书的感觉来得很快。

    随着燕人大张旗鼓的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人,张元的态度是一天比一天坏!若哪天不找到燕王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回,就不算好好儿的过了一天!

    以前,这种滚刀肉角色都是小燕来演的,这次轮到他来应对,心情不好又不能把张元怎样,只能打骂奴仆出气:

    “好好儿一人睡在那,大半夜的怎么不见的?那么小个孩子,他能飞不成?!”

    若是能飞,才好呢!

    张元见他做戏,干脆大大翻了个白眼。

    从孙子变成爷爷,就是这么简单。

    不得不说,公子干得漂亮!

 第160章 人才啊!

    白景源并不知道,就在他逃出来的次日凌晨,张元就来接他了。

    这事阴差阳错的,也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往好的方向想,燕王没了他这个筹码,两国谈判的时候,主从地位就会瞬间颠倒,原本楚国还想着,这次多半要大出血才能解决此事,现在忧愁的却变成了燕王,他得好好琢磨,如何做,才能平息楚国的怒火。

    往倒霉的一面想,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怕是都得在逃亡中度过,生活质量得不到保证还是小事,万一遇到劫匪、野兽,或者燕王追兵,怕是要小命玩儿完!

    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哪怕连夜赶路累得要命,让他坐着都差点儿睡着,他还是很高兴。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他想,他最怕的不是困难,而是连个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比起沦为备用女婿,显然还是接着戴之前的镶钻项圈更香,毕竟这层束缚说不定努力一下就能挣脱开来,运气再好些,说不定还能抖起来呢!

    再说了,就算楚国回不去了,能这样自由自在的活一阵子,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一命呜呼,没准儿还能穿回去呢!

    怎么想都比在燕王那里好。

    大概这就是现代人的通病,受不得委屈,又总想过好日子,若是遇到跨不过去的坎儿,干脆躺平随缘。

    夕阳西下,盗跖正撅着屁股在草丛里寻找沙葱,一只肥肥的土拨鼠被穿在树枝上,已经烤得半熟。

    白景源坐在牛粪燃起来的火堆边,看似淡定的把那土拨鼠翻了个面,实则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咽了口口水。

    他对野味总是心有疑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吃,就算要吃,也会确保完全弄熟。

    这次出逃,有盗跖相随,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草原上树木稀少野草遍地,往往一场雨后,溪流就会改道,物资实在匮乏得很,刚逃出燕国王帐,从紧张的情绪中抽脱出来那会儿,白景源最烦恼的就是一路上的生存问题。

    多亏了盗跖啊!

    盗跖并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除了是个三流盗贼,一无是处。

    在白景源看来,这可真是个宝藏一样的老男孩儿啊!

    看着那兢兢业业的背影,白景源默默给他点了三十二个赞!

    若是他独自出逃,恐怕早就抱着这包不能吃不能用的金银珠玉饿死了,盗跖却能凭着腰间一把小匕首,杀死小猎物的同时,从地里刨出各种植物根茎充饥。

    他懂得如何在草原上避过狼群,懂得如何辨别方向,懂得怎么弄到干净的水,懂得捡拾牛粪马粪当柴火,更关键的是,他知道怎么驯服一匹野马,让野马带着他们一日百里。

    “公子,这是洗干净的沙葱,等某将它碾碎,就可以涂到烤肉上了。”

    因为缺了盐,烤肉总是很容易腥,这是盗跖的秘法。

    白景源赞叹不已:“跖,你可真是个人才!”

    盗跖不好意思的笑笑,嘴里连声“公子谬赞,某实在当不起。”,实则心里美滋滋。

    盗氏族人在外之时,要么谎称他姓,要么就只说名,白景源除了惊讶他的名听起来和庖彘的彘一个音,并没有怀疑什么。

    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姓氏的太多了,大部分人都在出生后,被父母长辈随口以身边的野草野花命名,像这样不务正业的小偷,没有姓氏再正常不过。

    这几日两人相处久了,白景源也发现了盗跖这人的毛病,他总是习惯性的承认自己很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起来坦坦荡荡,显得他很有自知之明,实则暴露出他内心深处极其严重的自卑。

    这种心理,白景源再了解不过了。

    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个样子。

    大概这就是大家族小儿子的悲哀吧!

    不管做什么,若是成功,周围的人都会觉得他出身于这种家庭,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好像不需要努力就可以做到一样,若是做得不够好,别人就会拿他和其他人比,说他这不如那不如,天长日久,就让他觉得,好像只有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就是垃圾就是纨绔没用,才能过上清净的日子。

    他总觉得自己除了吃喝玩乐没别的本事,其实,能在这些方面做得很出色,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以前他有无数心理医生可以寻求帮助,成年后虽然还是习惯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但他心理方面基本上没有问题,不像盗跖,总是这样不自信,让亲近的朋友见了都会心疼。

    两人同行多日,本就相处愉快,尤其今日还发现后头有追兵,在外界的危险刺激下,两人感情更是升温不少,白景源自是要帮他一把。

    “其实你真的很厉害啊!要相信自己。”

    类似的夸赞的话,他这些天一直在讲,他想把这些肯定的声音,烙印在盗跖的心上。

    他不是不行,只是没有人告诉过他:跖,你可以的!

    “不讲这些啊!快看,这大老鼠好香!”

    盯着那烤得焦黄的土拨鼠,盗跖小小的眼睛里好似有光!要不是他那瘦得凸起的颧骨隐隐泛红,白景源绝对猜不到,这发须纠结、看起来十分狼狈的老大叔,竟是在害羞。

    若不是朝夕相处过,白景源绝对想不到,当初那个无赖又奇葩的人,其实是个这么容易害羞的人。

    但凡多夸他几句,他就跟喝了酒一样上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真是矛盾啊!

    见他不自在,白景源也就不再多说这样的话,想着过不了几天就要走出燕国,他又问起盗跖的志向:

    “我若是给你封地,你愿意封在什么地方呢?你擅长驯马,那养马呢?要不要找一片草场给你?”

    在这个没有汽车的时代,马儿这种高级畜力还是很值钱的,他想,若盗跖以后可以守着一片封地养马,日后生计也就不用愁了。

    盗跖带着他逃了这么多天,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白景源却不能装作忘记。

    他是个讲信用的人,一旦他继任为王,不管王后她们如何反对,这件事他都会努力坐实。

    楚国的野地太多了,封一块出去,并不是什么大事。

    盗跖不擅长这些事,自是不会随便定下,说了句“搬家是大事,某还得问过父兄”,就把话题岔开了。

    因为心里揣着秘密,考虑到言多必失,盗跖与家中其他人一样,都不是喜欢说话的性子,两人对坐着吃饭,却一句话也不说,白景源受不了,突然灵光一闪,问起当初厕纸匣子里发现的那枚玉玺来!

    他想,盗跖是惯偷,以这时代人的尿性,说不定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的,没准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说不定?

 第161章 秘辛

    “这个这个永昌啊永昌什么的”

    盗跖支支吾吾,逮着手头的土拨鼠肋骨一个劲儿的啃,好像多啃几口,就能从上面变出几块肉一样。

    那玉玺就是大兄为了弥补他的错误特意放进去的,他哪儿能不知道呢?

    可这当着小偷的面儿,问这种事,是不是太缺心眼儿了些?

    想着这事公子白也不知道,实在怪不得他,盗跖滴溜溜的转着小眼睛,正抖着劈叉八字胡打算糊弄过去,就听对面坐在小石头上的公子笑道:

    “你不要紧张,不过是一匣子厕纸,不值什么的,丢失以后除了生活不太方便,对我影响并不大,反倒是又给我送回来,让我很是想不通,罢了罢了,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并不是要追根究底,你莫要放在心上,我只是单纯不知道那玉玺是哪儿来的,怕拿到手头不知来路惹了祸。”

    玉玺这种东西,但凡用得少,又比较私密的,外人大多不认得,当初偷东西的人肯定是认识的。

    白景源也坦荡,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猜测,不想听盗跖挖空心思想出来的鬼话。

    经过这么久,白景源对他也很了解了,知道他是那种极不擅言辞、脑回路又有点清奇的人,干脆捅破窗户纸,省得他费事。

    当着失主的面,哪怕他并不介意,盗跖还是不想谈那种事。

    正犹豫着,生怕不小心说出家族秘密,又听公子白接着道:“之前你屡次三番来光顾,我就想,你是不是和谁打了赌?或者立了什么誓言,一定要拿到我的什么东西?若我猜对了,你也不要介意,回头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作为帮忙解惑的报答,可好?”

    好好的人,谁乐意靠偷盗过日子呢?他肯定也是没有办法。

    若是旁人,白景源才不会圣父的替他开脱,人心本就是偏的,在他看来,他和盗跖经过此次事件,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坦诚友好一些,没毛病!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当初决定放了盗跖的时候,他哪能料到现在这些事呢?

    生怕自己被诱惑,又犯了族规被大兄关起来,盗跖急忙摇头。

    如今他就算拿到楚宫中出来的东西,家里知道是从公子白这里得来的,也不会承认,要不然之前的纸也不会白偷了。

    可惜他没法把公子白带回家族,也就没法让族老们验证,否则,单他从燕王王帐中将公子白偷出来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成为家族历史上最了不起的大盗王!

    见他还是不应,白景源挠挠头,又换了个说法:“我也不是想知道你们行业内幕消息,我只是找你打听下这事,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诉我,如果不知道,也没关系。”

    既然已经起了头,白景源也不想半途而废,哪怕这话题很尬,会让盗跖很不自在,他还是想问个明白。

    实在太好奇了!

    想破了多少人的脑袋啊!若他能从当事人这里得知真相,肯定特刺激!

    盗跖犹豫了下,只是说那玉玺,不提其他,倒也不是不行。

    “先纪帝,有个原配王后,出自楚国,应该是你嫡亲的姑奶奶,在她死后,纪帝迎娶继后,继后乡村 xiang7出自荆山,是荆山王太女的幼女。

    “荆山与别国不同,女王的孩子不分嫡庶,只以男女论贵贱。这一代女王有三个女儿,大王女的父亲是大纪王子,原本应是王太女,结果伤了腿不能继位,王太女的位子就落到了次女头上。次女之父不显,为了巩固继承权,她就将五岁的女儿嫁给了纪帝。”

    纪帝应该五十几了吧?说是继后,和养孙女儿有什么区别呢?

    以前总觉得那些暴发户喜欢家族联姻,实在很ow,现在想来,其实是他见识短浅。

    事实证明,现实总能超出人类的想象,更可怕的是,那些奇葩的事,这里的人已经习以为常。

    盗跖掐指算数,许久才犹豫道:“貌似今年,那继后也该有十五六了吧!”

    白景源不是什么急性子,见他终于开了口,也不管话题起得有多不相干,还是安静的听着,哪知盗跖话锋一转,就把真相抖了出来:

    “那枚玉玺,便是纪帝求娶继后时的聘礼之一,象征了大纪给予这位继后的权力。”

    白景源顿时失去了兴趣。

    纪帝都是个诸侯随便欺负的怂包,纪帝的继后,又能有什么权力?

    活人都没啥权利,一枚玉玺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打算替纪帝管理后宫。

    盗跖起了话头,大概是觉得对他有愧,又说了不少秘辛。

    什么荆山国大王女是被她妹妹伤了的啦,金国王后是荆山女王幺女,因为长得美貌,疑似给金王织了不止一顶绿帽子啦

    这些乱七八糟的阴私事,也不知他怎么就知道那么多!

    白景源忙喊“停停停!”,见盗跖不好意思的住了嘴,一脸意犹未尽,只觉头痛。

    “快些吃完,我们连夜赶路吧!貌似有追兵。”

    早点离开燕国最要紧。

    待到进了大纪或者荆山,因为交通方便又管制力度弱,可谓鱼龙混杂,到时候他们才算安全。

    盗跖深以为然,飞快吃完东西,将火堆掩埋,这才带着白景源离开。

    有个擅长隐匿和逃遁的盗贼带着,还有马可以骑,完全超出燕王等人意料,追查的方向一错,自是不会有结果。

    燕王追人未果,反倒是得到张元通知的楚国密探,一直分了一支部队守着边境几个交通要道,有心之下,但凡公子白南归,就会被他们看到。

    这种事楚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燕人却不可以。

    之前幸运的把人绑了回来,都是私底下的事,若是大张旗鼓的在边境守株待兔,等着索拿公子白,必定会引得楚国不满。

    就这样,待到十一月末,燕国开始飘雪,身穿简陋皮袍子,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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