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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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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还是要谨慎,却没有必要再像之前那样,好似一只随时都能飞走的惊弓之鸟。

    白景源并不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医者,竟是个内心戏很丰富的选手,见他走了,立刻放下空掉的药碗,示意仆从给他拿个柿饼来。

    仆从很听话,乖乖的拿来柿饼,怕他吃多了不好,又添了几块果脯。

    白景源也不计较那些,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脚,一边小口的啃柿饼,一边寻思王后叫他有什么事。

    左右不过是被逼着,不得不请他去,或者是听说了凤鸟给他“送”来宝玉的事?

    这些人眼里只有那块宝玉,却看不到他头上的包。

    想得入神,白景源微微侧身,就把搁在肚皮上的碟子打翻了。

    众人立刻过来收拾。

    白景源叹口气,想想刚拒绝了任袖,也不好立刻起来,只得继续躺着。

    “去打听下,娘娘叫我何事?”

    鹿儿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他问,立刻贴心上前回话:“回大王的话,刚奴已经出去问过了,是娘娘听说了凤鸟送来宝石的事,她那边走不开,就想叫你去问问。”

    好歹继位成了大王了啊!还是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白景源暗暗叹气,扯起薄被捂住头,摆摆手示意鹿儿退下:“头痛!”

    这些事,还是少操心一些吧!

    眼看着春日到来,不管是春耕还是春游,都比这些有意思啊!

    想到出门,又怕那鸟再这么来一次,白景源没好气的掀开被子:“去!给院子里撒麦!若是凤鸟再来,不许惊扰!”

    他想,这次把它给喂饱了,吃人嘴软,该不会再跟他过不去了吧?

 第182章 春耕

    “果真受伤了?”

    隔着重重帷幔,还能听见前殿的争吵声,任袖懒懒的靠在屏几上,任由婢女轻轻的为她揉着太阳穴,两眼却是清亮的看向支离,示意他把情况说一遍。

    自大王登基、叔鱼归朝,之前沉寂下去的朝臣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总是和她唱反调。

    一个减税的事,竟反反复复吵了一整天,到现在都没出结果,这种效率,在之前是完全没有过的。

    这一天天的,只能借着更衣的间隙吃两块点心,心腹想要过来回个话都得挑时间,若是旁的女人定会觉得受不了,她却总是压抑着心中的兴奋!

    她喜欢挑战,更喜欢通过自己的智慧去碾压那些不同的声音,让他们全都臣服在她脚下!

    得知白景源受伤了,她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她想立足朝堂,所有的依凭都是大王在她手心里,对她言听计从,现在这些人起了心思,开始不服她,她正需要拉这个大王出来溜溜!

    正好遇到凤鸟送宝的事,她本是打算好好利用的。

    哪有她这边遇到困难,需要这个傀儡出面增加筹码,他就刚好受伤的事?

    由不得她不怀疑。

    这孩子看起来软乎乎的,好像谁都可以捏一把,其实是个黑心肝儿的,特别记仇,最可怕的是,他是那种逮着机会就能咬你一口那种,就算咬不死,也要让你流点血,恶心你一下,打交道的时候多了,她也有经验了。

    “是!”支离给了肯定的答案,想了想,鬼使神差的又加了句:“臣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大王在喝药,本来大王听到娘娘叫他,立刻就要让宫婢替他梳头,后来还是医者说,他的情况需要静养”

    他也知道,把公子喝药的时间提前一点点,这话味道就全变了,但他还是不后悔。

    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稀罕白景源,而是因为,他觉得王后与这位公子,并非不能共存,老是把彼此放在对立面,除了让大家都不高兴,又有什么用处呢?

    “哎!时也,命也!”

    得知白景源是真的受了伤,王后不免将这归咎于自己的倒霉。

    她一向倒霉,遇到这种不顺心的事,已经习惯了。

    “娘娘莫要这样想,不过是巧合!与你没有关系的。”

    支离候在边上,见她神情不对,立刻出言安慰。

    如今他俩早就不是恋人关系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又成了残缺之人,他们之间更像亲人。

    任袖低头眨眨眼,喝完碗中汤饮子,这才放下碗笑着起身:“去吧!问问医者,大王那里缺不缺什么药材?还有,大王刚刚登基不久,受伤的事莫要外传。”

    “是!”

    见任袖挺直腰背,不紧不慢的往前殿去了,支离叹口气,再次出门,往白景源那边去了。

    关于这件事,世人的确只需要知道凤鸟送宝就好了,大王受伤这种事,只是不小心,没必要说出去。

    接下来几天,任袖与叔鱼他们除了派人送来礼物,都没来找过他,看来的确忙得没法抽身。

    朝堂依然吵闹,除了最紧要那些、所有人都知道该立刻解决的事,其他不赶时间的事,大多没有定下来。

    这其中,吵得最凶的几样,无非就是赋税、土地、人口、军权

    这些事,若没人主动说给他听,白景源从不打听。

    因为他不关心这些事,也不敢关心这些事。

    那只所谓的凤鸟,也再没人见过,倒是院中的麦粒,总是被鸟吃得一干二净,也不知它在不在其中。

    城中给凤鸟上贡的,听说麦粒也总是被吃光,可惜凤鸟再未出现过。

    倒是那片小树林,短短几日就成了百鸟林,住在附近的人天天听着鸟儿叽叽喳喳,又不敢撵它们,生怕惹怒了那些渴望见一面凤鸟的人,实在苦不堪言!

    听说这些人对一只鸟如此执着,白景源差点就要派人去抓一只回来,关笼子里给人参观了,想来以它这样的高人气,一定能让他挣得盆满钵满。

    可惜他现在当上了这个楚王,哪怕有名无实,也不能做这种事,倒是损了一条好财路。

    接下来下了几天雨,等到天晴,已是白景源被鸟砸头十来天之后。

    春耕眼见着就要结束了。

    该播种了。

    白景源再次起了个大早,决定出城。

    这次他没有再骑着白鹿装逼,而是坐了一辆坚固而又朴实的轺车。

    这车方便看景,跑起来又比辎车快,天气暖和起来,他挺喜欢坐着这个车出门。

    时隔多日,国人再次见到他们的大王,全都欢天喜地奔走相告,有人给他送来一筐青枣,又有人抓着一只“嘎嘎”叫的鸭子非要送他,见这些人穿得都还不错,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吃不起饭的穷人,就一一笑着谢过,吩咐仆从将东西放到车上来,待到车上放不下了,就摆手示意拿不了了,大伙儿也不逼他,只叹口气,悻悻退后。

    那些送礼成功的,就会特别高兴的跟着轺车跑,问他:“大王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呀?”

    这里等级森严,却没有动不动就下跪什么的,若是遇到他这样仁慈之主,能得到国民的爱戴,相处起来还会很舒服。

    白景源感觉很开心,哪怕明知道这些人这么容易接受他,很大概率是因为白鹿和凤鸟,还是很开心。

    “我要去城外看看春耕啊!不知道今年春耕怎么样啊!”

    “嘻嘻!大王可是来迟了!我家的地都播种完了!”

    又有人持不同意见:“还早着呢!我家还在拔野草!现在正是时候呢!”

    听着一群人各说各的,白景源微微诧异,难道没有司农的官员,制定大致的播种日历吗?

    “怎么相差这么多?”

    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不知道是种子不同,还是什么不同,那些人见他关心这些事,都感到很开心,就有人背着老农上前,跟他解释:“因为他们种的是麦,他们播的是稻啊!”

    原来凤凰台周围,不仅有土地,也有水田。

    轺车慢慢前行,车上塞满了东西,白景源有心想让那老者上车,也没地方,不由懊悔,该多带辆车出来才是。

    那老农见了,不仅没有不悦,反而笑得缺牙的牙床都露出来了!

    老人家一高兴,立刻絮絮叨叨的说起种地的事情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白景源努力听,但他对这些一窍不通,只得时不时点下头。

 第183章 奇葩大王

    “他还有这样的耐心?”

    张家,张甲坐在上首,端着酒,皱着眉,显然很是想不通。

    这都快一个月了,天越来越热,大王竟风雨无阻,天天都出城去庄稼地里转悠。

    也不管是谁家的地,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带着七八个随从,有时候坐车,有时候骑马,有时候还会骑那只白鹿,路线随机,时间随机,闹得民众每天就像抽奖一样,天不见亮就去地里蹲大王,哪怕远远看一眼就会高兴一整天,更别说能跟大王说句话了!

    大王一如既往的好脾气,看谁顺眼就跟谁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一样张口就来,可他若是遇到谁家的地不好好种,别人家的都长苗了,他家的还杂草丛生,立刻就要发脾气!

    每当这时,那群跟着他的侍卫就会去拿人,若主人家只是劳力不够无力耕种,他就会派人帮忙,还会鼓励邻里之间互相帮助,说什么“日行一善,必得善终”。

    若那人只是纯粹的懒,他就会生气的让人把那懒汉按在田埂地头,亲自用马鞭抽他屁股,一边抽,一边问“以后还懒不懒?以后还好好种地好好过日子不?”,打得人哇哇大哭,颜面丢尽,屁股也开了花,伤还没好就不敢再懒,天天都老老实实下地去。

    毕竟是王都,日子好过了,懒汉就多了,光这一个来月,一家子老幼妇孺抹着激动的泪花,跑去宫门外跪谢大王的事就已经发生十来起了!

    奇葩啊!这大王真是奇葩!连这种事情都要管!

    再说他下地,也不帮人干活,就像个监工一样,骑着马坐着车,从那田间地头上慢悠悠的过,之前盯着人春耕,完了又盯着人播种,现在据说又在盯着人施肥除草!好像还从农业发达的金国买来了制作农具的匠奴,也不知道这么久造出个什么来了。

    张甲是真的想不通啊!

    大王这是要干啥啊?

    好好一大王,不争权不夺利,也不享受,就爱干这种事情!有毛病啊!

    再说又不是王室的地,犯得着这样用心吗?

    那些低贱的人,就跟原野上的草似的,不用谁管,就能活得好好的,作为一个贵族,还是血统最最高贵的大王,非要跟这些低贱的人打成一片,实在是、让他们这些贵族,也跟着丢脸啊!

    哪有大王这么闲的?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架空的大王,也没必要这样啊!

    好好学学琴棋书画陶冶情操不好吗?春游他不好玩吗?蹴鞠他没意思吗?贵族小姐姐她不温柔吗?哪怕去钓个鱼野炊一下,或者领着城中二代们到处嗨,也比这样满地里瞎转悠有意思啊!

    十来岁的孩子,咋就这么古怪?

    “嘿!你可别看他年纪小,有高人指点啊这是!”

    铜削金灿灿,被蒋良胖得好似萝卜般的手指头紧紧捏着,三两下就剥开了烤得金灿灿的鱼皮。

    夹起蒜瓣儿似的鱼肉,蒋良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摇头晃脑,一副“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你怎么就看不清楚?”的样子。

    张甲一口喝干杯中酒,任由婢女替他满上,这才无奈叹道:

    “就算有高人指点,也要他能耐得下心才是!小小年纪,就能不顾风吹日晒,天天往田间地头跑,听说还找来了几个老农、小官,在研究什么施肥增产?还计划着修改农具?真是异想天开!这些日子城中农户个个勤劳得堪比老牛,一个个起早贪黑的,恨不能住在地里,就为了得大王一句夸!”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啊!

    作为凤凰台下势力最大的四家之一,因为张家分了一支齐水张出去,张氏本家是四大家族中封邑最小的。

    他们的耕地最少,庞大的家族并不是靠农业支撑,所以张甲这个族长从小就不关心农事,在他眼里,哪怕是商户盈余,都比这事更重要,更别说被他当做命根子的兵事了。

    在他看来,身份尊贵的大王并不需要懂得农事这种下等人才关心的事,反正全国都饿死了,他们也能有吃不完的饭,不是吗?

    为王者,只需让懂的人来做事,然后多关心一下,对下面的人来讲,就够了,像白景源这样,天天去地里巡查的,那些农户恨不能不睡觉,也要把地种好!纯属劳民之举!

    张甲对此意见很大。

    有种“好好一大王,就这么给养废了”的感觉。

    对张甲的忧心,蒋良并未放在心上。

    慢悠悠的把一条鱼从头到尾巴剥了个干干净净,盘中只剩下一条整整齐齐的鱼骨,他才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般,叫童儿给他温酒来。

    “你有什么想法,何必藏着掖着?你我兄弟,直说便是!”

    见他不说话,只顾着剥鱼吃,张甲有点不高兴。

    以前后殳还在的时候,蒋良与后殳相交莫逆,而张甲与后殳因兵权生了罅隙,几十年不对付,待到后殳死去,失踪几百年的虎符出现,王后又将虎符给了张甲,他这个正牌大司马才得以理直气壮的问后氏要兵。

    蒋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关系变好的。

    这人一向笑眯眯的,打小就擅长和稀泥,谁都不想得罪,又对谁都不说真话,张甲倒也不讨厌他,只是时常怀疑他对自己不够真心,有话藏着掖着,故意不说。

    蒋良见他生气了,这才摆摆手道:“大王爱民如子,关心地里的收成,关心增产,是多好的事啊!你为何忧心?”

    张甲见他这话说得假惺惺,不由冷笑:“大司徒好心胸!怕是早就做好了辅佐明君的准备了吧?也不知昔年叔鱼料民,你蒋氏损失有多大?想来大司徒掌户籍、治民事,最是清楚这些。”

    楚国就这么大,蛋糕就这么一块,大王强,世家必然会衰弱,世家强,则大王就得盘着!

    若大王勤政爱民,什么事都能办的明明白白,拿他们这些世家,还有什么用呢?

    这话就差没骂蒋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了。

    这话实在说得太重,哪怕知道张甲就是个这种不讨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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