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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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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所谓,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不差他一个。”

    布木布泰轻笑一声,似乎不信。

    她最近确实有些意气纷发,儿子登基为帝,自己当了圣母皇太后。

    往日里的隐忍委屈一朝散尽,这几天便很是有种醒掌杀人权,醉卧美人膝的快意。

    今天又用手段将局面稳了下来,她心情颇好,在床上坐下来,便道:“本宫乏了。”

    男子没有动。

    布木布泰等了一会,脸色才慢慢不悦起来,低声呵斥了一声。

    “王笑!”

    王笑转过身,轻轻叹了一口气,抬了抬脚,脚上的铁链便叮叮铛铛响起来。

    苏茉尔方才上前给他解开镣铐,接着侍立在一旁,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

    时间回到几天前的昭陵。

    布木布泰听到那句“济尔哈朗与布木布泰有私情”后,很是惊愕了一下。

    为什么宫内那么多人偏偏把这脏水泼我头上?是谁一直在针对我?

    接着,她马上想到乌云珠跑来求见自己一事,再想到布尔玳的报信,以及那一本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甚至还想到楚寇嘴里那一句“抢了大玉儿”……

    事情在她脑子里渐渐清晰起来。

    有个藏在背后的人很了解自己,算来算去,应该是王笑无疑。那,王笑藏在哪?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再调一批侍卫给我,搜查那一批人。”布木布泰指了指王笑所在的方位,下令道。

    接着,那边秦玄策与羊倌策马冲出陵园。

    王笑放下乌云珠,拉了拉毡布帽,随着人群向外围奔去。

    那边布木布泰眼见楚寇策马奔出,又下令道:“找个人假扮王笑,将他们引回来。”

    “是……”

    王笑正在奔走,忽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有侍卫喝道:“转过头来!”

    王笑被人按住,目光远远看去,只见远处秦玄策与羊倌已策马回奔。

    快走啊!蠢货。

    他缓缓转过头,突然一矮身,在人群中跑动起来。

    “找到了,在这里,拿住他!”

    王笑闪躲之间,只见多铎正在不远处往回走。

    他心念一闪,飞快上前,低声说了一句:“斩了王笑,回京调兵对你最好。”

    一句话说完,他再次隐没在人群中。可惜未及跑出多远,人已经被几个侍卫扑上来按住。

    最后一刻他回头望了一眼,只望到远处秦玄策与羊倌等人已重新调转马头……

    布木布泰一开始只是打算问上几句话,再杀掉王笑。

    最后留着他这一条命,她自己也有些诧异。

    “你很厉害。”

    当时王笑神情很平静,如是夸赞了她一句。

    “你也很厉害,这关头还能破本宫一招。”她便问道:“你今天做这些,是为了让豪格能继位?”

    “只要将你们的平衡打破,谁继位都是一样的。”王笑道:“当然了,我打破的平衡,我自然有办法调整回来。”

    布木布泰有些诧异。

    “你打算帮本宫?你怕死吗?”

    “不怕,但想活下去。”

    “留着你很危险。”

    “你怕危险吗?”

    “怕。”布木布泰深深看了他一会,忽然笑道:“但危险才有意思……”

    这几天王笑偶尔会想起秦山渠大喊大嚷“抢了大玉儿”时的场景。

    人还是不能太嚣张,秦山渠啊,你没抢到大玉儿,你家侯爷却被大玉儿抢了。

    至于布木布泰,她完全有信心掌握得住王笑,她又不是哈尔吉达和布尔玳那样的蠢货。

    但这一天,永福宫有个叫桂喜的小太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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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3章 不服输

    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她是元烈祖神元皇帝的后裔,她父亲布和是成吉思汗胞弟博尔济吉特·拙赤合撒儿的第十九世孙。

    至于“布木布泰”这个名字的含义,意为“天降贵人”,她出生以来,从名到姓以及身份地位始终都透露着尊贵。

    但尊贵这种事,也是要对比的。

    面对楚朝燕京城来的勋贵,在草原毡包里长大的女子心里其实有些……不那么有底气。

    布木布泰对待汉人的心理有些矛盾,一方面,她确实是看不上这些总是打败战的弱者,这些年她眼看着清军一次又一次将楚军杀得片甲不留,看着一个个楚人在清朝当着最低贱的奴才或最无耻的降臣,要说鄙视,她也是极鄙视他们。

    但另一方面,她通晓汉语汉字,自然也能窥到楚国底蕴的博大精深。中原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冕服华章的上国风尚,难免让她在心底里有些敬畏。

    当王笑站到布木布泰面前时,她那种没底气的感觉便开始隐隐浮起来。

    她总觉得,在中原人眼里,自己是茹毛饮血的蛮夷。

    这种感觉不止她有,大清很多人都有。于是他们面对楚人的时候,会通过折磨楚人、踩踏楚人的尊严来释放掉这种不适感。但布木布泰对上王笑却不同。

    她一直记得那天皇宫被攻破,楚将的刀锋离她儿子的脖子仅有那短短的半寸距离。

    这些日子无数次深夜梦回,她都梦到楚军在火光中高喊着“抢了大玉儿”,然后杀掉她的儿子,将她如奴隶一般抢走。

    终于,她捉到了王笑这个罪魁祸首,那一刻她觉得这件事竟比扶儿子登上帝位还要让人兴奋。

    人只会敬畏强者。

    布木布泰知道王笑有多强,他才不到十七岁,入仕不到两年,上战场不到一年。终有一日,他一定会比皇太极还要可怕。

    王笑开口说要帮她的时候,她真的想拒绝,因为她知道王笑的可怕。

    但拒绝不了。

    这恰恰也是因为她知道王笑的可怕。

    豪格大军已经压过来,让福临继位是她毕生的心愿……

    “告诉豪格,两皇旗、镶蓝旗、两红旗都会投靠他,这足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继位。只有多尔衮活过今天,八旗势力才能再归平衡。”王笑道。

    “放过多尔衮?以后未必有这样杀他的机会。”布木布泰问道,她自己都有些不甘。

    “他不如我值钱。”

    这句话中笃定的语气让布木布泰暗暗心惊。

    在那时候,她可以选择把王笑关起来,拨光他的头发、撕掉他的头皮、划破他的脸、砍掉他的双脚……让他再也不可能逃掉,只能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一直为她出谋划策。

    但,另一个念头也从心里升起来,像是有只蚂蚁在她心里爬着。

    王笑是为楚朝公主遴选的驸马,不同于清朝公主指婚只为联姻,楚朝公主选驸马选的是相貌风仪,王笑之俊美,布木布泰确实是平生仅见。

    不仅如此,随着他一战搅动清廷,他的才名也早已传到了盛京,那几首诗词力压当世大家。这天下名士很多,文武双全到这个地步却难有几人。

    他是泱泱大国的侯爵,手握万军、功威震世,年轻英俊、风华正茂。

    布木布泰想压下心里这个念头,但……

    儿子的皇位危急,她感到巨大的压力,想要宣泄一下。

    王笑不是真心帮她出谋划策,她得要笼络他,让他死心塌地帮自己。

    她是大清朝的圣母皇太后,就该拥有这样的男人……

    借口可以有很多,布木布泰便就这么做了。

    她每一宿都到雍和苑来,不再回自己的寝殿……

    ~~

    夜色深沉。

    皇宫中灯火渐熄,捣药的宫人早已经去歇下。

    雍和苑的屋檐在月色中带着些神秘感。

    苏茉儿的手放在袖子当中,握着一柄匕首,紧紧盯着王笑的动作。

    她需要替布木布泰防备着王笑。

    她很擅长站着,却也觉得站着脚酸,也觉得,耳朵后面有些热……

    远处又是一声迟迟钟鼓,苏茉儿并不回头看天色,她知道夜已经很深了。

    布木布泰又长长地喘了一声气,她背下的床褥已被汗水浸湿。

    她咬了咬唇,眯着眼看向王笑。

    烛光朦胧中,男子的眼神还是带着些冷冽与平静,也不知在想什么。

    布木布泰咬了咬牙,撑起酸软的腿……

    她想要征服他。

    在这一方面,女人本该要比男人有优势。

    她知道王笑是故意的,他和她相处始终把握着分寸,却偶尔会故意展示出桀骜不驯。

    ……

    良久,又是一声长长的喘息,布木布泰仰起脖子,躺倒下来。

    “够……够了……”

    王笑没有说话,面容在烛光中有些凌厉。

    布木布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觉得有些力倦。

    “今日……够了……”

    她又眯了眯眼,推着的手便又成了轻抚。

    “你……还不停……”

    王笑侧过头,看了苏茉儿一眼,道:“我不喜欢有人看着。”

    苏茉儿有些警觉起来,站定了身子,仿佛在说:“我是不会走的。”

    布木布泰轻哼一声,道:“你如果不尽兴……我让苏茉儿也来……陪你。”

    “不用。”

    王笑说了一句,手环住布木布泰的后脖颈,将她拉起来,低声道:“你想降服我,不卖点力怎么行?”

    “啊……”

    ~~

    次日。

    “娘娘,该起了。”苏茉儿唤道。

    布木布泰睁开眼,依然有些困顿。

    一宿欢好,她感觉倦倦的,有心想再睡一会。但身为太后,总归还有许多事忙。

    恍神之间,她竟有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慨,倒是让人啼笑皆非。

    “娘娘,连着好几日了,今夜该多睡会才是。”苏茉儿低声提醒道。

    布木布泰转头看了一眼王笑,却见他闭着眼,睡得正香的样子。

    ——自己每天忙于政事,他却天天歇养,怪不得玩不过他。

    她如此想着,却又有些不服输。

    ——等到今天晚上再来,总该能玩得过他。

    “不妨。”

    布木布泰摇了摇头,支起身子,梳洗打扮。

    铜镜中容颜正好,端庄秀美中透着贵气。

    布木布泰看了一会,想了想,向苏茉儿问道:“本宫觉得……似乎年轻了些?”

    她时年已三十二岁,保养得虽极好,自己心中却也很是在意。

    “娘娘本来就天生丽质……”

    苏茉儿低声夸了几句,从宫人手上端过一碗药,递在布木布泰面前。

    布木布泰端过药喝了一口,入口很苦。

    接着,忽然有宫人过来,低声禀报了一句。

    “昨日有个名叫桂喜的小奴才进来过,出了雍和苑人就疯了……”

    布木布泰眉头一皱,放下药碗,道:“苏茉儿,你亲自查,看看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是。”

    “吩咐下去,逃掉的六个楚寇让人加紧搜捕,绝不可让他们出大清境内。”

    “是。”苏茉儿领了旨意,又道:“娘娘先把药喝了吧……”

 第614章 耍花招

    “哈哈哈,我要把这宫墙刷得漂漂亮亮!”

    桂喜大喊一声,挥舞着手里的刷子。

    他在自己的屋子中来回走动着,嘴里不停地呓语着。过了一会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咦,有汤喝。”

    桂喜偏了偏头,凑在那漆桶上闻了闻。

    “好香啊。”

    说着,他捧起漆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接着怪叫两声,在地上抽搐起来,红漆洒得满身都是……

    屋外,苏茉儿在门缝中看了一会,挥了挥手,道:“送去治。”

    一群宫人冲上来,抬着桂喜慌慌张张地便跑。

    桂喜咳嗽着,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粘在一起,透不过气来。

    身体里极是难受,他却依然还在疯疯癫癫地大喊大叫着。

    “哈哈哈……咳咳……刷墙……”

    苏茉儿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桂喜从她身边走过,始终是那由疯子模样……

    但在他耳畔,却有一声一声的话语回荡开来——

    “你要死了,从你踏进雍和苑开始,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你怎么求饶都不会有用,你不是布木布泰的心腹。当奴才的,看了不该看的事,不会再有活路。”

    “想活命?只有我能救你……不信?那就算了,你大可以去向布木布泰揭发我,拿自己的命去赌一赌,看她会不会容许一个撞破她丑事的小奴才活在世上。”

    “在这盛京宫内做些苦力活有什么意思?连个晋身的门路也没有。在楚朝当太监可不像这里,十二监、四局、八司,哪个衙门不是过得清闲富贵?俸禄高不说,每日里摸摸牌九,自有银子送上门,唔,还会安排宫女与你对食。你若不喜欢呆在京城,也可选一个地方当守备太监,或者去江南也行,那边的织造局、教坊司也是一等一的肥差。”

    “富贵险中求,大危险才有大机遇。你今日撞到我,是你的大厄,也是你的大运。能不能把握,便看你自己了。替我做两件事,我带你回楚朝……”

    ~~

    王笑睡得很沉,一觉睡了整个白天,到傍晚才睁开眼。

    他身上的伤势已然养好,如今只等桂喜给自己的回复。

    一转头,却见布木布泰正坐在自己身旁。

    “今日这么闲?”王笑很随意地问了一声。

    “本宫已经忙了一天了。”

    “辛苦。”

    布木布泰挥了挥手,便有宫人上前给王笑洗漱。

    他满头的长发束起,汉家衣冠的雍容气度彰显,布木布泰看着也很觉满意。

    她也想过要把王笑剃了头,扮成小奴才。

    但其实,布木布泰自己也觉得满洲那鼠尾辫丑得厉害,反正王笑都是被藏着,将这样的风仪留着,自己看了才更舒服。

    另外,下个月她打算带皇帝到科尔沁秋围。到时让王笑扮成宫娥在自己身边随时服侍,想来也别有意趣……

    布木布泰有这种打算,苏茉尔对此很担心,劝了几次,却没能劝她打消这念头。

    在苏茉尔看来,太后最近实在是……玩得有些过火。

    此时王笑洗漱完,便问道:“今天还穿龙袍吗?”

    “不必,本宫让人依着你的侯服改了一件袍服。”

    王笑眼里明明是无所谓的样子,嘴上却带着遗憾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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