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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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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似乎有些嫌弃自己太笨。

    王笑道:“这是2,这是3。”

    “为何这是二?这是三?”缨儿奇道。

    王笑便在她身边坐下来,提笔写下十个数字,很有耐心地道:“你看,这是0,这是1”

    缨儿先是闻了闻王笑。

    将少爷洗干净,这是她作为丫环的职责之一,此时少爷洗得香香的了,她便有些满意。

    如同给宠物洗过澡的主人,她忍不住蹭了蹭他,嘴角扬起一丝得意来。

    烛光下。

    缨儿握着毛笔在纸上歪歪妞妞地写下一个数字9。

    下一刻,王笑的手握着她的手,重新又写了一个。

    “你看是这样”

    她感受着手背上的温度,看着纸上的两个字,脸上的红霞久久没有散去

    清晨。

    积雪巷那只嗓音嘹亮的大公鸡被带走后,许多人都得以睡了个饱觉。

    缨儿本是下了决心要随王笑一起出门。

    但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在家中帮少爷算账为妥。

    那一箱子的账本,昨天里两个人才算了三页,要是再往外跑,何时才能算得完?

    她才提起笔,又想到少爷握着自己的手的样子,脸上便红了红

    王笑一大早便赶到积雪巷西三十六号。

    如今庄小运去到了京郊,这个院子竟是成了秦小竺姐弟俩独占了。

    王笑每次过来,秦小竺竟是都在耍大刀。

    “嘻,你来啦。”秦小竺道:“等老子,不是,等人家还有几招练完哦。”

    他有心与她说黄金的事,却也只好缩在角落看她练功。

    过了一会,秦玄策打了个哈欠走出来,对王笑道:“正好想去找你。”

    他在王笑身边蹲下,神秘兮兮地道:“傍晚来喝我的订亲酒。”

    王笑一愣:“什么?”

    “晚间来喝我的订亲酒。”秦玄策又说了一遍,“正好见见你小嫂子。”

    “在哪办?”

    秦玄策理所当然道:“当然就在这里,你得给我做个见证。”

    “你和谁订亲?”

    秦玄策道:“小声点,我姐还没同意,我今天得说服她。”

    王笑很是无语。

    你姐还没同意,你就请我傍晚来喝酒?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秦家姐弟的行事,只好点头应下。

    秦玄策又道:“你把老当和小运也叫来。”

    话音未了,耿当与庄小运便推开门进来。

    正好秦小竺也耍完了刀,王笑便让她将黄金拿出来。

    秦小竺愕然道:“拿出来?那不是我们办事用的吗?”

    王笑道:“对呀,我正是要拿去办事。”

    秦小竺有些惊又有些喜:“这么快?”

    王笑一愣:“快吗?事急如火,大家动作都很快,马上要用钱了。”

    秦小竺看了蹲在那边鬼头鬼脑的秦玄策一眼,心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呀,这小子动作这么快,都要订亲了,那我和王笑能不急吗?

    哪有弟弟在姐姐前面成亲的道理?

    她一时心中颇有些踌躇。

    淳宁那边都还没有开始行动,自己也没派人回关外告诉家里,这么快办事未免太急了些

    但弟弟昨天 说的也没错都是战仗上讨生活的儿郎,过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何必管那许多繁文褥节?

    秦玄策昨天说的话便在她耳边回想起来:

    “祖父起于草莽之间,英烈豪杰之辈,做事什么时候婆婆妈妈,叽叽歪歪过?”

    “当年祖父抢了祖母上山,当夜成亲,四年生三子,十年就子孙满堂,是何等的果决利落。”

    “我关外秦家,看上谁娶谁!”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秦小竺忽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看着王笑那一脸郑重的神情,心中有些欢喜起来。

    反正,是他要急匆匆地办事,那就由他安排好了呀。

    嘻,他也太急了。

    于是,秦小竺难得有些羞涩起来,便回屋提了那包金子出来。

    “那你可以办得风光些”

    她羞哒哒地说着,将手里的包袱递过去。

    王笑伸手去接。

    “嘭。”

    那包袱竟是极重,带着王笑一起摔在地上。

    耿当与庄小运连忙上前,一个扶起王笑,一个捡起包袱。

    “你劲可真大。”耿当忍不住夸了秦小竺一句,“连俺提这包袱都觉得太重了,要提不动”

    “闭嘴!想死吗?!”

    秦小竺恶狠狠地瞪了耿当一眼,吓得他一哆嗦,不敢再说话

 第141章 康百万

    城西油坊街。

    隔着崔家粮铺不远,便有一家康平粮铺。

    康平粮铺店面小,显得有些低调。论装潢气派、生意排场,自然是比得不崔家这样的大粮商。

    但,哪怕偶尔崔家缺粮了,康平粮铺都不会缺粮。

    它门店虽小,背景却不小。

    当然,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后站的是昆党的势力。

    粮铺的东家名叫康百万,昆山新安人,父辈起便在卢家老宅为仆。

    昆党的账目开支由白义章管,这些年来具体经手办事的便是康百万。

    连着两日,康百万都守在店里等人。

    他自然知道如今白义章已将账本交了出去

    这些年,人称户部铁算盘的白侍郎将昆党的财政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白义章还是太贪了,已不适合再管昆党的账。

    卢大人有心找人替代,看来看去,目光便放在王家酒行的俩兄弟身上。

    王家与白义章、与崔家都是姻亲,俩兄弟又有商才,人品也可靠,确实是适合的人选。

    结果这人选最后落在了准附马王笑身上。

    其实也一样。

    可康百万昨天等了一天,却没见到王笑过来,他不免有些拿捏不定起来。

    少年心性,还是太懒了,能做好这么重要的事吗?

    正想着这些,康百万抬头看去,却见一个美少年带了两个随从步入店中。

    来了?

    康百万心中一动。

    看人先看随从,只见王笑的两个随从,一个长得颇为壮实,愣头愣头的样子,还提了个包袱;另一个身材高瘦,脸上带着疤。

    这两个随从的品相都不太好。

    康百万心中摇头,对王笑的评价便又低了一层。

    “康老板?”王笑道:“我舅舅让我来的。”

    “令舅父可是姓白?”

    “不错。”

    康百万连忙恭声道:“附马爷唤小人老康头便好。”

    他连忙从柜台后面出来,恭恭敬敬道:“附马可是要去看看各位的产业?小人已准备妥当。”

    谁知王笑却是淡淡道:“不急着看。”

    接着,他却是拿出几张书据,道:“先带我看看这几仓物料。”

    康百万一愣。心中摇头不已:正事不做,看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他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几仓物料还是先帝爷在位时备下的,在户部堆着没人理会,白义章便划拉过来,有十几年了吧

    一行人穿过热闹的长街,拐进茄子胡同,便见到一排排的大仓库。

    仓门外的锁已经锈了。

    砸开一个个生锈的锁头,打开仓库,便是漫天的尘埃。

    好不容易灰尘落定,王笑举目看去,却见一条条大梁木,一堆堆方方正正的石料,多的让人眨眼。

    康百万介绍道:“这些是准备用来扩建宫殿的,虽不是金丝楠木,却也是上好的黄花梨,十几年了,也没怎么腐烂”

    王笑呸了一口嘴上的灰,心里骂道:白义章真是雁过拨毛,这样的笨东西都要从户部贪出来。

    他懒得听康百万介绍,问道:“这些东西,作价几何?”

    “作价几何”康百万道:“当年弄这些材料户部也花了好几万两银子,如今要卖,却是连五百两都卖不到,不然白侍郎”

    “不然白侍郎早卖了。”王笑随口道。

    他说着便让耿当找人将这些东西运到京郊去。

    康百万一愣,连忙道:“附马爷这是要?”

    他只当眼前这毛头小子要将东西运去建自家宅子,心中斟酌了一会,还是低声劝道:“这些毕竟还是我们昆商行会的东西,怕是不好私拿。”

    王笑便笑了笑,道:“我知道。”

    什么昆商行会,昆党的小金库罢了。

    还你们的东西?这是先帝爷的东西。

    他转对看了康百万一眼,淡淡道:“你便当我买了,五百两是吧?我回头记在账上。”

    康百万惊得嘴巴都要掉下来,心中再次将王笑看低了一眼。

    五百两不过是自己夸张的说辞,这些可是上等物料,当做寻常材料卖也远远不止这个数。

    成倍都不止好吗?!

    做生意这点眼界都没有?这次是找了个什么人呐

    “这小子竟是来占昆党便宜的!”

    康百万极有些不忿起来。

    还是得和卢大人说,将这毛头小子打发了,让他两个兄长过来。

    却听王笑又道:“这地段,这样一大排屋子,竟被你们拿来堆些无用的东西。今日我将它清空了,你将铺面该卖的卖,该租的租。”

    康百万一愣,耳边王笑的声音再次想起:

    “我随便算了算,这地段的一间铺子,一年租金按三十两算不高吧?十七年就要五百两,这一长溜铺子,算下来你们已经损失了两三万两银子了,还户部侍郎?读书人做生意我呸这灰可真重”

    “读书人做生意,只会记账有什么用?时代不同了,你往后切记,苍蝇再小也是肉”

    “咦,我们去那里给玄策挑个订婚礼物。”

    等王笑带着两个随从走开,康百万看着他的背景,心中实在有些五味杂陈。

    那一句“读书人做生意”的嘲讽语气让他久久难以释怀。

    果然是商人家的儿子啊。

    商人重利,我呸

    午后。

    钱朵朵上了马车。

    见到马车里的左明心,她便觉得眼睛一红。

    “去积雪巷。”

    马车便缓缓开动起来。

    左明心向外面吩附了一句,便拉着钱朵朵的手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左家和钱家已不再来往。钱朵朵是借着闺阁聚会的名头出来的,左明心便偷偷来接她。

    聚会时她便感觉到往日里那些闺中好友对自己有些不同。

    那些人话里话外虽未明说,但确实是隐隐约约讽刺她父亲竟狠得下心杀了自己的儿子之类。

    闺中女子对朝堂之事未不太懂,但大家都是官宦家的女儿,自然也知道投靠阉党的是奸佞。

    对待奸佞的庶女,她们自然再没有往日里的亲近。

    此时被左明心一问,钱朵朵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往日里趾高气昂的嫡兄死了,她其实并未觉得有多难过,但多少有些触动,那夜里又因那唐僧受了惊吓,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直到现在,钱朵朵才在左明心这里感觉到了一丝慰籍。

 第142章 订亲宴

    哭了一会,钱朵朵抹了抹眼泪,道:“光顾着说我的事你呢?今日唤我出来是要做什么?”

    左明心便脸一红,低着头道:“我要订亲了。”

    “订亲?和谁?什么时候?”钱左左极有些惊讶。

    左明心的脸便更加红起来,声音细若蚊吟地道:“今日,我就是带你过去喝订亲酒的。”

    钱朵朵一听,只觉如在梦中

    后面一辆马车上。

    宋兰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向左明静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此事若是让阁老知道,怕是要抽了你们的筋”

    她说着,尤觉不可置信,不由有些埋怨道:“你也不劝劝明心。”

    “我也想过劝她。但”左明静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自己都不明白是被祖父抽了筋好,还是婚事由不得自己作主好,又如何劝她?”

    她说到后面,声音便有些幽怨下来。

    宋兰儿一愣,心中便明白过来:

    左明静是许给了翰林院大学士何良远的长孙。

    何良远任官经筵,为陛下讲读经史,从翰林日讲、侍讲学士一路到翰林大学士,还是今科主考官这样一个声名好、前程远的清贵高官,他的长孙在左经纶眼里是最好的婚配对象。

    哪怕何良远的长孙何康明缠绵病榻,必定早夭。

    左明静是注定要守寡的。

    但反正,对左家而言,嫁过去就够了。

    宋兰儿思及至此,也不知如何宽慰。

    只听左明静道:“明心她从小身子骨就弱,但她比我果敢。我一开始不明白她为何会喜欢那样的野小子。但后来才明白,他们骨子里都一样的离经叛道。”

    宋兰儿道:“可是千古以降,哪有这样自己偷偷订亲的?”

    “那自然是有的。”左明静轻声道:“只是没人与我们说过那些人的故事罢了,那些私订终生的、私奔的,有的隐世埋名过了一辈子,有的被人捉到浸猪笼却有谁会与我们这些闺中女子说?”

    “他们巴不得我们作听话的棋子,有的送去漠北给匈奴,有的送去别人家作妾,有的送给病怏子、残废,反正生儿育女,不过是用来卖成权钱。”

    左明静淡淡说着,低眉顺目的样子。

    宋兰儿便叹了口气。

    这些话,左明静也就是和能自己说说,说过之后,心有不甘又能如何呢?

    “你想开些。”宋兰儿道。

    “我没什么想不开的。”左明静道:“但我也不想劝明心呢。就让她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好呢?”

    宋兰儿便愣了一下。

    二八年华,听着这些婚配、喜欢啊之类的事,让她心里有些迷茫起来。

    马车转过文贤街,拐进积雪巷。

    宋兰儿看着那一座座小院子,才意识到那个秦玄策的家境似乎是不太好的。

    也是,一个巡捕营的,能住这样的院子已是难得了。

    宋兰儿那天也对秦玄策感到好奇,此时不禁想:若换成自己,敢和他私定终身吗?

    院门处,秦玄策正在翘首以盼。

    厨房里,秦小竺却是在剁猪脚。

    酒菜是在酒楼里买好送过来的。

    姐弟俩还特地添置了两张大方桌拼在一起。

    但这个猪脚做为聘礼,秦玄策却还是拜托自家姐姐来煮。

    此时秦小竺瞪着这个大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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