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贵族-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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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琴,拥有一张能够秒杀世上所有男人的卡哇伊脸蛋。
小巧可爱的嘴巴,精致的秀鼻,大大的眼睛,再配上那娇嫩到极致的娃娃脸蛋,别说男人了,就是对女子,杀伤力估计也是足够的。
不然贾母也不会一眼便喜欢上她。
“琴妹妹,你母亲不是中原人?”
贾宝玉忽然问了一句,因为他觉得,宝琴的容貌,似有些域外之人的风情,预估是遗传其母,便问了一句。
宝琴低了头:“我母亲出身西北,是我父亲行商时认识的……”
他以为贾宝玉嫌弃她的出身。
贾宝玉见状便笑了笑,并不解释,只笑道:“走吧,我们回去了。”
说着牵起了宝琴的小手,往前走。
……
王熙凤的房间之内,薛姨妈也是呆坐着。面前的一个丫头颤颤巍巍的立在旁边,不知道主母为何睡一觉起来心情突然不好,难道是发现自己打瞌睡了?
“太太……”
忽然同喜进门,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见状后硬生生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才试探性的上前给薛姨妈穿鞋。
薛姨妈回神,看了两个丫头一眼,情绪缓缓恢复。
深吸一口气,她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同喜迟疑了一下,道:“回太太,方才我过来的时候,看见,看见太孙殿下,和琴姑娘在后廊那边说话,后来,后来殿下还牵着琴姑娘的手走了……”
薛姨妈一听到“太孙殿下”这几个字,身子便是一抖。
方才,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察觉有人和她玩闹,她一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宝钗她爹了。
这个宝玉!
不对的,宝玉绝非有意冒犯她。瞧他之前那酒气熏熏的样子,以及听到自己叫他,他那震惊骇然的模样,他定不是有意的……
看了一眼房间,薛姨妈有些豁然开朗之意。
莫不,他将自己当做凤丫头了?
定是如此了。
难怪,自己早该想到的。
凤丫头人生的风流,之前又和宝玉在一个府里相处那么久,宝玉那小子……想来也是个风流种了,岂有不沾染之理。
难怪,难怪凤丫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定要和琏二和离了。
难怪,宝玉要央求自己将凤丫头安置过来……
薛姨妈一时不知该如何作想,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油然而生。
随即又摇摇头,心想以贾宝玉的君王身份,这天底下他要任何女人得不到?便是直接纳了生妻又如何?如今能够顾念脸面,将人别处安置,已经算是好的了。
唉……
希望方才的糊涂事,不要影响到宝丫头就是了。
薛姨妈按捺住心里的焦躁,站起身来,丝毫未将同喜所言放在心上。
……
李纨是寡妇,通常是不能在亲戚家歇夜的。
要不然,三春姐妹或许还可以一起留在薛家歇一晚。
所以虽然时辰有点晚了,她们也只能跟着大嫂子李纨,乖乖坐车回去。
贾宝玉自然留在薛家,他也正该留在薛家。
他留在这儿,黛玉自然也可以留下。
虽然多少有些不伦不类,毕竟哪有回门,把“姐妹”都带来的。
不过大家都这么熟了,所以在王熙凤给黛玉安排了屋子之后,黛玉也没有太拒绝。
闹了一日,她也有些累了,准备好好歇一晚,明儿一早就跟着贾宝玉一起回王府了。
“嗯,姑妈怎么了,刚才就瞧您脸色不大好?”
王熙凤一派主人家的架势,安排好了黛玉的房间之后,出来时正面碰见薛姨妈,便问了一句。
却见薛姨妈满是复杂的瞅了她几眼。
王熙凤是爽快人,见状便笑道:“姑妈想说什么就说吧,怎么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
薛姨妈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林丫头的房间布置好了,没什么不妥当的吧?”
“我做事姑妈还不放心么,保证妥妥的。倒是太孙殿下和宝丫头,姑妈是当算让他们分开住,还是一起……?”
要是黛玉不在,王熙凤自然不会问这个问题。两口子回门,自是住一起。
但是黛玉在,她和宝钗一样的身份,不知道薛姨妈会不会为了照顾黛玉的情绪,特意把两人分开安排。
薛姨妈又瞅了她一眼,道:“房间我都让人收拾出来了,不管太孙是要单独住一屋,亦或是歇在宝丫头或者林丫头屋里,自然都随殿下的意思,你我还敢干预不成?
好了,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多费心些,我先回前面了。”
王熙凤看着薛姨妈带着丫鬟离去的背影,眼中有些疑惑,她觉得薛姨妈方才与她说话的神态有些问题。
想了半日又想不通为什么,索性不想了,转身寻贾宝玉去。
她倒要瞧瞧,今晚贾宝玉到底会歇在哪屋。
要是歇宝丫头那屋,回头林丫头会不会跟她闹呢?要是那样,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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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女不肖父
王熙凤的担忧纯粹是她给自己加戏。
黛玉才没有她认为的那般不懂事,在宝钗屋里坐了一会儿,人家轻飘飘的看了贾宝玉一眼,就领着自己的侍女回屋休息去了……
而贾宝玉则看着面前这张以前无数次想爬上去玩耍的香榻,心里十分意动,只待宝钗服侍他除了外裳,便一下子跳上去,与那香香的床单被褥来个亲密接触。
宝钗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心情也很好,所以见到贾宝玉的样子,也张开藕臂让莺儿等人给她宽衣。
就准备服侍贾宝玉就寝,却见母亲屋里的一个丫鬟过来,言说母亲叫她过去一趟。
宝钗便要去,又听见贾宝玉叫了她一声。
她回头瞧,只见贾宝玉面有疑难之色,伸手招她过去。
“怎么了?”
宝钗走到榻前,给贾宝玉掩了掩被角。
贾宝玉弱弱的道:“那个,宝姐姐,你是心疼我的吧?”
宝钗深知贾宝玉的习性,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往贾宝玉对她如此神态,必是盘算着怎么轻薄她。
如今他是犯不着这样了,却不知为何。
因此忍着心里的笑意,面上只温柔的点点头。
贾宝玉立马喜形于色,拉住宝钗的素手贴在脸上,一派讨好之色:“那,要是我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惹你生气,你也一定会原谅我了?”
“你做了什么?”宝钗微微好奇。
“没什么……反正就是,你要相信我肯定是很尊重很尊重你的,绝无折辱之心。所以就算有什么意外,你也一定要相信我肯定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贾宝玉自然不会老实巴交的什么都照说,万一薛姨妈找宝钗不是说之前的事,那他岂不不打自招?
就算是,有他现在打个预防针,事后再与宝钗说说好话,大概也就出不了什么事。
反正他本来也是无心的啊,谁知道好好地你妈跑那女人屋里去睡觉……
宝钗瞅着他,面容凝重起来。
实则宝钗心里却在盘算。
贾宝玉的样子,令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贾宝玉在大事小情上都拎得清,这一点深得她的钦佩。若说有哪一点不太好,大概就是有些贪花爱色的毛病,他自己也承认过他是贪心了一点……
此情此景,只怕他又看上了哪个女子,想要征得她的同意了吧。
再想他言说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大概是看中了琴丫头?
她看着贾宝玉,忽然展颜笑了出来,道:“夫君在我面前不必这般小心的,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
“真的?”贾宝玉收了收眼皮,有些不信的样子。
宝钗便笑着将贾宝玉的手放回去,用被子盖好,然后竟不顾屋里还有她的侍女存在,低头吻了他一下。
“妾身说的自然是认真的。能够嫁给夫君,是宝钗一生的幸运,所以不论夫君做了什么,宝钗自然都是会原谅你的。”
宝钗微红着脸,有些羞意,但是口中的话语,却是说的那样真切。
贾宝玉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里万分受用。
他拉过宝钗的身子下来,就要抱着爱抚。
宝钗忙道:“母亲叫我过去,不知有何事,我先过去一下……”
贾宝玉倒也不阻拦,只是低声笑道:“快去快回,我等着你侍寝。”
宝钗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点点头便往外走。
临出房门前,对莺儿道:“你留下来,好好服侍殿下。”
贾宝玉见了,心里更是满意的不得了。
宝钗的行事做派,当真是令人从心眼里受用。于是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嗅着芳榻的余香,心里的担忧全然放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翻身回来,趴在榻上,偏头看着旁边不知该做什么的莺儿,吩咐道:“上来给我踩会儿背。”
他想着莺儿体态娇小,踩背应该正合适。
谁知莺儿听了却忙摇头:“奴婢,奴婢不敢……”
莺儿自然不敢。不说她怎么敢爬到贾宝玉的身上去踩踏,便说宝钗的床,若没有宝钗的首肯,她也不敢脱了衣服鞋袜上去造作。
贾宝玉听她的声音不似作伪,倒也不勉强。
宝钗的丫头,自然规矩些,比不得他屋里的。也没关系,等过一段时间被他收用了之后,也就好了。
“人都说你手巧,那过来给我捏捏肩膀吧。”
他要等着宝钗回来。既不好把玩侍女,也不愿干等着,所以让这丫头先给他松松肌肉最好……等会儿更有力气。
莺儿这时倒是很乖巧,跪上床,用心的服侍起来。
贾宝玉被捏的浑身舒展,十分爽快,心想莺儿这丫头倒是被宝钗给调教的好。
不过最终,也是便宜他了而已。
……
贫寒的坊市内,两间贯通的简单的房舍,这里便是邢家所在。
虽然因为邢岫烟的原因,贾家对邢家多有照拂,甚至邢岫烟和迎春同住的是日子里,本身就得了不少姐妹们间的馈赠。
所以,邢家也算在京城安下脚来。
不过单凭这些,还是远远不够在京城买办房舍。
这两间房子,都是邢家租赁的,每月八钱银子!
此时,邢岫烟正坐在炕上,陪着母亲做针线,房门口的邢忠则抽着烟袋,嘴里抱怨道:
“你原本好好的待在贾府,不但自己过的像个大家小姐一般尊贵,还能补贴一些家用,如何就不珍惜呢?如今出了他们家,再想回去,便就不好办了。”
邢岫烟闻言,心里十分委屈。
若非你们隔三差五的派媒人过来,要与我说亲,他们家老太太又如何会不待见,又如何送我出来呢?
“不过也罢,反正你年纪也到了,正该说门好的亲事。
现在也容不得你反对了。那孙家我是仔细打听过的,人家祖上是大名鼎鼎的将军,是有世系的,根基家底都不错。
关键是人也长得魁梧,高头大马的。
我还听说,人家已经通过人脉关系,在兵部谋了缺,职位还不低,就这样的人物,怎么也配得上咱家!你要是嫁过去,将来也是官太太了,这还不好?”
邢岫烟听得邢忠不容置疑的话,再也忍不住,哭诉道:“父亲如何诓我?休说他家祖上如何荣耀与他是否相干,便说其人便并非良善之辈,否则也不至于才至京城不久,便犯了人命官司。
父亲如今执意将我嫁于他,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邢岫烟说着便哭出来。
若非她之前正好身在贾家,又如何知道这些消息?若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岂非任人欺骗?
贾家是个庞然大物,里面的人消息灵通的很。
她知道,那什么孙绍祖,不过是个年过不惑,粗劣无德的纨绔子弟……说是纨绔子弟都不妥。
纨绔子弟还有不俗的家世呢,可那孙家,听闻不过是避难上京的落魄军官家罢了。
更别说,其身上还有更多骇人的传闻。
这些不好的消息,但凡沾上一点,她都吓死了,又怎么敢嫁过去。
邢忠面上黑了起来,怒道:“那些不过是道听途说,岂能当真?你小小年纪,竟也学那等长舌妇人,背后嚼起舌根来,真是……”
邢忠到底非是恶毒霸道之人,且自知女儿是他们家唯一翻盘的机会,所以最后骂她的话才咽了回去。
刑母见状,也忙双方劝慰。
邢忠便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道:“若是有更好的选择,你以为我会不心疼你?只是我们没有那等命罢了。
之前你在贾府的时候,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接你出来,便是希望你在里面有些造化。
谁知道那么长的时间,你每日除了在他们家那大园子里闲逛,竟是什么事都不做,连你母亲教你的,也不知道照做。
你要是但凡上点心,能让当初的太孙殿下瞧上你,便是只做个服侍的丫头,那也是天大的造化!
谁知道直到太孙殿下都搬出贾家去了,你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若非这样,我和你母亲又如何会考虑另外给你选择人家?”
邢岫烟听了默然不语。
“所以,眼下孙家,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了。这还是琏二爷好心好意给咱牵的线,错了这家,以咱们家的条件,就别再想搭上别的官宦之家了!
你自身容貌出众,难道便甘心嫁给田间市井的糙汉,一辈子像我和你娘那样,过苦日子?”
邢忠低俗市侩的话,并没有令邢岫烟感到厌恶。
她知道,若非机缘巧合,自己儿时在苏州遇上妙玉,开启了“灵智”,现在也必会和父母一般,看不到广阔的天地、辨不清世间情理。
但是,女子的一生皆系于夫君一人,由不得她不慎重。所以她坚定的道:“便是乡间农夫,市井走卒,只要是个好人,将来能够孝敬你们二老。纵然日子过得清贫一些,也比所托非人的强。”
“你……!糊涂!!”
邢忠气的不行,只以为邢岫烟是读了几篇书把人给读蠢了。
心中的耐心耗尽,正要拿出父亲的威严,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来了。”邢忠在门槛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