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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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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西夏。其中另有隐情。”

    既然安焘解释了,李逵就不再多问。

    只是让辽国使臣住在他地盘,李逵显然很嫌弃,对古哈尔道:“给辽国使团准备住处。”

    “得令!”

    古哈尔总有一种能力,让寻常之间他和李逵之间的谈话,带上金戈铁马的效果。

    耶律保机不想走,双脚钉在地上似的踌躇了好一阵,才在古哈尔不善的眼神下跟着离开。

    进入府邸,酒宴早就摆下。

    安焘低头看着觥中美酒,心头五味杂陈,原本想着自己来一趟西夏,应该是趟苦差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进入西夏腹地才发现,这趟恐怕不仅仅是苦差事而已。甚至还可能是一趟有去无回的倒霉差事。

    狠心咬牙,安焘内心的好奇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迫使他开口问李逵:“人杰,老夫看你在平西府的排面不小,你还想回大宋吗?”

    “会啊!我未过门的老婆还在汴梁,咋能不会去?”

    李逵举起酒碗对安焘道:“学士,来西夏就豪放些,这里人粗野,喝酒也过瘾。还请满饮此杯,以洗风尘。”

    安焘稀里糊涂的喝了一碗酒,却发现鲁达在后头跟着李逵也举着酒碗。

    安焘眼珠子一瞪,对鲁达道:“你凑什么热闹?”

    李逵身边之人,安焘大部分都认识,也不能说认识,而是有所耳闻。长相和身高对上,基本上能认个不离十。主要是李逵身边的人大部分都是武将,皇帝重视鄜延路,李清臣也重视鄜延路,自然让枢密院的官员对鄜延路任职的官员,会多加注意。

    安焘认出来,举杯的应该是鲁达,一个武将,竟然还敢敬他这个枢密院二把手的酒,死寂想要灌醉老夫,好大的胆子!

    喝退了鲁达,安焘这才扭头对李逵埋怨道:“人杰,西夏虽说是化外之地,可你如今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眼中。稍微出格一些的事,就会被人放大揪住不放。之前你说未过门的妻子,这话就很不妥当。你在异乡,为大宋建立功勋,舍生忘已,怎么能用儿女私情来搪塞?”

    李逵频频点头,装出欣喜地抬头问安焘:“只是学士,下官要是说为了大义、陛下、时刻不敢忘君恩,旦夕不能舍百姓,吏部是否会给小子升官啊!”

    “不能!”

    安焘觉得李逵这厮是故意的,这次李逵甚至连升官都指望不大。

    毕竟,李逵这次能拿到明面上的功劳实在是有限。不过李逵似乎早有预料似的,轻轻一笑,浑不在意的从衣襟之下的兜中摸出一片丝绸,递送给了安焘。

    安焘张开看了一眼,心头似乎有所预判,但还是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李逵问:“这是何物?”

    “舆图。”

    安焘蹙眉沉声道:“废话,老夫堂堂同知枢密院事,能看不出这是舆图?”

    “这是西夏境内的军塞舆图。”

    就算是已经在心中有所判断,安焘还是被李逵的轻率给吓了一跳,颤栗道:“此物如此重要,你就随后带在身边,万一丢了呢?”

    “这不没丢吗?大人,此物是否能证明下官心系大宋?”李逵抬头,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第558章 压力

    心系大宋的忠臣李逵,将舆图给了安焘之后,心中为之一轻。他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使团名单之中,似乎有他老师周元的名字。可是等到在平西府接到了使团之后,他才发现周元根本就没有在使团之中。不解之下询问道:“学士,下官从我朝交西夏的国书之中看到了下官的恩师也在其列,可为何不见其人?”

    “周元没来,主要是被老范给驳回去了。”安焘偷偷捂了捂胸口,心不在焉道。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西夏兵力布防图上了。摸到厚实的地方,图还在,顿时松了口气道:“质夫兄认为周元以延安府知府的身份担任使团副使,本来就不合常理。他的性格你也知道,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

    李逵不禁为自家老师叹气,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功劳飞走。估计周元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当然,他也不会单纯的认为安焘不会有所隐瞒。有些事,说出来就伤人了,好话也变得让人难受。比如这次范纯仁之所以反驳朝堂,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同意让周元成为掣肘李逵的手段。做大臣,尤其是做宰相不能如此下作。

    仅仅是事关重大,就怀疑官员的私德,这本就是恶政,他只要将其中的关系挑破了,不怕章惇一意孤行。

    大家都是明白人,处处提防,还不如放手信任。

    李逵心中了然,他抬起手掌轻轻拍了两下,四队舞女从回廊下袅袅而来,看的安焘的眼珠子都快直了,他原本李逵这厮不开窍,没想到是伪装。到了西夏就原形毕露了。

    “学士,此乃异域风情,带有盛唐遗风,与中原迥异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撇了一眼李逵坏笑的样子,安焘心头怒骂不已:“你不会将兵力布防图给之前开节目吗?现在老夫所有的心思都在国家大事上,你却想用儿女私情来腐化老夫?可恨,可恼。”

    “爹!”跟随安焘身边的是他儿子安瑞,年纪和李逵差不多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穿着薄纱的女子,恨不得一口吞下两个才好。

    安焘扭头怒道:“你还小,这不适合你。”

    西夏认同大唐,却对大宋的正统地位嗤之以鼻。

    西夏还保留了不少盛唐时期上流社交的礼仪,当然,盛唐时期的舞蹈,才是权贵的最爱。在西夏的汉人,也不怎么认同自己是宋人的身份。自然对大宋也没有太多的归属感。虽说,西夏如今能拿得出手的唐代的风情不过是皮毛,却也比大宋的舞蹈更让人向往。李逵府邸里的舞女,看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凡。这些可是李秉乾从宫中,梁氏府邸之内收刮而来,专门用来笼络李逵的手段。

    哪个不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才色?

    安焘有点失落,他也觉察到舞女们对他兴趣寥寥,反而一双双杏眼美目都在李逵身上打量。这让他有种悲凉的情绪涌上心头,难道我已经老了?

    这和年纪大小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要说有关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服侍一个六七十的糟老头子,哪里有比一个血气方刚的壮汉更让舞女们心动。加上地位也截然不同,安焘不过是李逵的客人,而李逵是连大王都要给足面子的黑大帅。两者的吸引力高下立判。

    至于安焘的跟班,就更不入她们的眼了。

    没有节目的酒宴,枯燥且乏味。

    尤其是安焘还有心事的情况下,最终只能草草收场。

    回独院休息的安焘还告诫儿子:“你还年轻,色乃跗骨毒药,听爹的话,你爹我不会害你的。”

    “爹爹说的是。”安瑞能说什么?他自从被自家老爹当管家使唤之后,在家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一份西夏兵力布防图,就让安焘快疯了。

    他怀揣着舆图,看谁都像是要谋害他的样子。可要是让他给他人保管,就连亲儿子他都不放心。更何况,他是枢密院的二把手,拿到这份舆图,就算是在西夏的谈判失败,也不用担心,因为他已经从这趟出使之中,获得了最重要的情报。

    “老三,去搬个马扎坐门口,今晚守着不准睡!”

    安焘的小儿子安瑞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神,谨小慎微的看着他爹,他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出了纰漏,引起他爹的不满。

    见自家老子不耐烦的样子,都到嗓子眼的话给吞了下去。

    等老头将房门关了之后,就更委屈了。

    从行李中翻出一件皮袍子,凄惨的找了个马扎坐在了门口。口中嘀咕着:“还能不能讲点道理了,连错在哪儿都不说,就罚人,太霸道了!”

    安瑞有十足的理由抱怨,他爹不让他出仕也就算了,还拿他当小厮、随从,自己明明是学士家的公子,却被训成了奴才,这能不落埋怨吗?当然,安焘也不是说不准安瑞出仕,自己家的儿子,年纪虽然不大,但也成年了,出仕也算是一条出路。

    可安焘对安瑞有一个要求,想出仕,除非中进士。想要靠着荫官的身份出去丢人现眼,门都没有。

    这可难坏了安瑞,他要是能考上进士,还用盯着老爹的恩荫名额?可安焘也有自己的想法,他虽然对自家儿子的学识不佳颇为失望,但这并不是他阻止儿子出仕的根本原因。他堂堂二品大员,每年都可以提携一个族内晚辈恩荫出仕,他儿子要出仕,根本就不需要准备手段。

    恩荫官虽然起步低,但要是心中向学的话,也能参加科举。要是才学出众的话,参加制科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的原因就是,章惇几次提出要对冗官整顿,整顿的手段就是非进士,不得为官。

    这事要是别人提议,安焘根本就不在乎,可是章惇提出来,安焘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因为他笃定,别人做不出来的事,章惇绝对能做出来。

    这就尴尬了,安焘是要脸的人,他儿子要是出仕之后,过两年被朝廷清退了,这让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这也是安焘打死也不让安瑞出仕的原因。

    至于把儿子当管家使,在朝堂上颇为流行,章惇如此,苏辙如此,他们做得,为何安焘做不得?

    再说,儿子要比管事更好用。至少儿子出卖老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管事就难说了。

    一夜无话,次日在安焘的坚持下,他们启程离开平西府,去了渡口准备过河。

    黄河在平原上宛如一个温顺的少女,柔和明媚的彰显着她所有的温柔。

    可是上船之后,安焘却紧张了起来。

    水很急,看着平静的宛如没有波浪的水面之下却是暗潮涌动,加上船也小,宛如枯叶落水般的无助,让他紧张了起来。要是他的座驾能和大宋那样,几千石的大船随处可见,他自然不用担心。可是西夏的船太过于简陋,仿佛是专门为了运牲口而准备的似的,连个船舱都没有。

    还真让他给猜着了,西夏的船就为了渡河,大船几乎没有,都是上百石的船已经算是大的了。另外,运送战马牛羊,也会用这些渡船。

    当然,西夏也不需要船太大,船再好用,能比直接从河面上走过去方便吗?

    黄河在西夏境内,每年都有三四个月封冻期。

    西夏更本就没有对大船的需求。

    让安焘好受些的是他看到了之前冲撞过他的那个党项小子,似乎是李逵在西夏的奴仆。相比他,古哈尔胆气虽然足,可是唯独有一样,怕水。

    在船上他虽有保护安焘的职责,却脸色煞白,有装死的嫌疑。

    “古哈尔!”

    安焘试着喊道。

    古哈尔扭头看向安焘,想吐,却接连趴在船边上干呕了一阵,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折腾许久,这才回应道:“宋国来的大官,你叫我?”

    安焘环顾周围,似乎在船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适合宋国大官的称呼了。因为船小,李逵并没有和安焘同船。

    “我问你,为何李逵在西夏能获得军中如此之高的礼遇?”

    “我家大帅这样厉害,这不是应该的吗?”

    答非所问,安焘将心头的不耐烦摁了下去,耐着性子继续问:“总该做点什么吧?要不然军中将领也不会服他啊!”

    从平西府出城到渡口,全程数千骑兵护送,平西府统制大将亲自开路。

    安焘想不出来,李逵凭什么能让军中将领如此敬重。

    安焘撇了一眼儿子,他堂堂大老爷,总不能打听李逵在西夏的所为作为吧?这不符合他的身份,被冻了一夜的安瑞吸了吸鼻子,问:“大帅自然厉害,但是我们是宋国来的使臣,不太清楚李大帅在的丰功伟绩,不知兄弟能给我们说说吗?”

    “就这?”古哈尔不信道,找他看来,想要知道黑大帅的伟业,随便一个西夏人都能说的话上来。

    就平西府城西,还埋着三万被黑大帅指挥大军斩杀的倒霉蛋呢?

    只不过古哈尔是个实诚人,他的表达方式有点独特:“跟着我家大帅的人马,没婆娘的有了婆娘,很多还不止一个;没家的都有了家,都是城里的房子;做小官的都成了将军。所以说,我家大帅对军中每个人都有恩情,你说我家大帅该不该被敬重?”

    “该,太应该了!”安瑞无奈,顺着古哈尔的话往下说。

    可要说他听明白了多少,还真的难说。好在要从古哈尔嘴里套话,真的很简单:“总该有很危险的时候吧?”

    “危险,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人是我家大帅的对手。”

    盲目崇拜李逵的古哈尔真想不起来在西夏有谁能难住李逵。

    “我是说对手之中比较强的。”安瑞耐心很好,继续勾搭古哈尔往外说。

    古哈尔摸着下巴,琢磨道:“也有几个费了点心思,比如当初打西凉府的时候,我们才几百人率先攻城,抢下城门之后,城内就开始抵抗。要不是大帅当机立断,斩杀了主将,说不定那次会死很多人。”

    西凉府对于安瑞来说太远了,也不怎么重要,他更关心的彼如是兴庆府:“难道王城就没有遇到麻烦?”

    “这还真没有多少,王城很容易就拿下了。倒是梁氏带兵来围困我大军的时候,还真的出现了一点危机。大帅当时主动出击,率领两万人马渡河之后,攻打梁氏的后军。就在平西府的边上,六万留守大军被我两万大军杀溃,斩杀三万人。一举奠定了胜局,如今平西府的守将,还是当初我家大帅的手下败将,这厮胆小,见我家大帅的虎威,就投降了。要不然,早死了。”

    不知不觉之间,古哈尔说了很多。

    安焘是越听越惊,这李逵就靠着五千战斗力一般的士兵,一路从黑水城杀到了兴庆府,还席卷了整个西夏。

    这其中,能和李逵相提并论的将军一个都没有。

    这话听着像是说胡话似的,可安焘不得不选择相信。

    毕竟,古哈尔这家伙是个实诚人,不存在骗他的理由。

    兴庆府。

    西夏皇宫。

    平定了西夏境内的反叛之后,李秉乾顺利登基,只不过在登基之后却没有分封大臣,这让不少人开始私下里有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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