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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599章

小说: 李逵的逆袭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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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芾觉得铁匠故意以次充好,拿他当肥羊宰杀,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可问题是,他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拿过兵刃,也分辨不出什么兵刃好,什么兵刃不好,似乎有点上赶着让人哄骗的样子。

    “官爷,您看看这刃口,这剑身,这如同流水般的花纹,是否有种赏心悦目的畅意?这能是普通货色吗?再说了,你用重量说话,可是菜价能和肉价一样吗?”

    铁匠却觉得米芾来故意捣乱,坏他生意的刁难人。青釭剑虽说不是常山赵子龙的佩剑,但是材料得来不容易,加上他倾注了自己的热情,一百二十贯不算贵。

    再说了,你这面相,细皮嫩肉的看着就需要一柄装样子且好看的佩剑,而不是真让你上阵杀敌的利器。

    大宋还不至于让米芾这样的去战场厮杀,没到这个份上。当然,铁匠也有一份担忧,要是他当了将军,手下都是米芾这样的士卒,他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投降,被杀。都是死路一条,绝望的配上唢呐的哀乐,能痛哭流涕的那种凄凉和悲惨。

    米芾迟疑起来,他迟疑的原因是钱没带够。米芾痴迷书法,有点钱就去淘换字帖了,王献之的中秋帖,李邕的多热要葛粉帖,颜真卿,褚遂良,欧阳询,只要他喜欢的字帖,总是千方百计的买到手,从来不问价格。

    这些花费,可不是几个小钱就能打发的,所以米芾经常囊中羞涩,身上没几个钱。

    青釭剑肯定是买不起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干笑着几声道:“有没有便宜的?”

    “裁纸刀,只要五吊钱,这个够便宜,你要吗?”

    “能捅死人?”

    铁匠说什么也不信米芾这样的会去上阵杀敌,摆明了是个书呆子嘛。裁纸刀要是能上阵杀敌,要狼牙棒干什么?遇到个不懂行的书生,却要做军械买卖,铁匠也有种最近生意太难做了的感悟,翻着白眼心想着干脆哄哄这呆子:“找准地方,朝着肚子软和的地方去,别看裁纸刀小,力量,速度,眼力和手腕,只要都刀了境界,一刀一个,轻松的很。”

    “我明白了,关键看用的人对不对?”

    “官爷明鉴!”

    铁匠也不戳穿,竖着米芾的话说道:“但是裁纸刀终究不如菜刀”

    米芾认为铁匠对他有敌意,他要是带着菜刀去上战场,这像话吗?

    米芾选定了裁纸刀,然后想着去军队,要是没口吃着顺嘴的食物,岂不是难受?干脆,去肉铺买了两根腊肉,去咸菜铺子买了一瓮咸菜。然后雇佣了马车一路采买,来到了京城。路上想起他一个南方人,恐怕受不了北方的寒冷,买了两件袍子。

    从他带着的这些装备来说,他不像是要出征打仗的样子,反而有点像是要去逃难。或者征徭役的样子。

    反正,从来没见过从军打仗,带着咸菜去的主。

    来到了京城,他惊奇的发现了个熟人。

    族叔祖,米赟。另外边上站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自报家门道:“在下花荣。”

    他们等着米芾来京城,已经耽搁了一天的行程。看到米芾大包小包的,仿佛要逃难的样子。米赟不乐意道:“元章,你这是做什么?”

    “带着衣物,咸菜之类的,我估摸着军中肯定清苦,万一短了吃穿,也有所准备。”

    米芾理所当然的将自己一路采买的宝贝给米赟看。后者捂着脸,真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开口和米芾说话。这家伙以为出征作战是过家家呢?米家可是将门世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迂腐的玩意?

    花荣若有所思的让人去取了一柄剑来,交给米芾:“先生,这柄剑还请随身带着,可作防身之用。”

    米芾这才松了口气,他终于避免了用裁纸刀上阵杀敌的窘境。只要提着三尺青锋,他似乎胸膛中的勇气也水涨船高起来。

    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他好好的蔡河拨运使做着,突然被拉倒了前线去?

    这话花荣不好说,米赟不愿说。

    不过跟着行军队伍,米芾可吃了不少的苦头。

    花荣押运武器弹药,本来时间就很紧,自然不敢怠慢。等人到齐之后,就立刻出发了。

    而米芾不善骑马,跟着队伍颇为吃力。尤其是他徒步更不成,只能咬着牙苦苦跟着押运队伍。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队伍已经过太原好些天,甚至花荣一再保证,繁峙就在跟前,才没有让米芾半路泄气。

    “前方何人!”

    “押运物资,殿前校尉花荣。”

    “原来是花校尉,大帅说了,您来立刻去城内。”

    繁峙城内,李逵和高俅正在为出征的事争论,高俅但心李逵兵力不足,让李逵多带着士卒。而李逵呢?担心后方守备不足,将飞廉军一万步卒的七千人马都留在了繁峙。不是说这支军队不用作战,而是李逵考虑到长途奔袭,步兵的耐力显然不如骑兵,而且装备更重,需要更多的驮马。

    但是北线,河东路能动用的驮马,都让李逵拨付给了禁卫军。

    已经无力再供给重步兵足够的驮马,而大宋的重步兵,步人甲就要六十来斤重,加上装备武器,根本就不可能由士兵自己扛着行军。也不是不行,要是距离近,十里八里的话,倒是能办。可消耗了大量的士兵体力的结果就是在战场上,重步兵只能划水了。

    这还不如带盾牌刀斧手来得爽利。随着大宋冶铁技术的飞速突破,钢刀的使用让大宋轻步兵的负担大大降低,单杀伤力更超以前。用起来,也是非常顺手。

    “报!”

    “启禀督帅,花将军回来了。”

    “还不快快请来。”

    这带人巡营的是执勤校尉是武松,他穿上校尉的铠甲还没有过兴奋劲。铠甲让他用细沙磨蹭地锃光瓦亮,在阳光下反着银白色的光芒,威武的像是个大将军。可惜和当初的鲁达一样,不会骑马,是个步将。

    也不是说一点不会,而是骑在马上交战太难为他了。

    武松单膝跪在地上,禀告道:“大帅,花将军带来两个生人来,听说是京城派来的将军,可是据末将看,似乎也不怎么像是将军。”

    李逵摸着下巴怀疑道:“难道是宦官?”

    高俅附和的点头:“很有可能。宁化军的事,恐怕都事堂和枢密院都会对你我有所芥蒂,就怕陛下被小人蛊惑,派遣殿前押班宦官来。”

    什么小人?

    高俅也是敢说,不就是说枢密院和都事堂的主官给他们上眼药吗?

    就两人,一个李清臣,一个章惇。

    他小小的一个都指挥使,竟敢对朝廷一品大员身上泼脏水,别的不说,就这份勇气,足够可以被李逵引为知己。

    李逵也是大卫恼怒道:“这帮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玩意。”

    在行营外,米芾胳膊下夹着包袱,一个劲的打摆子,磕着牙问自家族叔爷米赟:“武德公,咱们这位主将是谁呀?会不会给我们小鞋穿?”

    米赟字武德,他是正儿八经的将门子弟,非常看重将门的荣誉,同时也潜修武艺,通晓兵法,对于军功有着强烈的渴望。不像米芾,看着就不像是将门子弟。如今长途奔袭之后,更像是个逃难的账房,眉宇中都透着一股子让人腻味的丧气劲。

    米赟冷哼道:“元章,你可是我米家子弟,如此不堪造就,如何能让我米家先祖放心?”

    米家没落了,但也不算太没落。至少米赟也是执掌一军的主将。虽说是新提拔的宁化军主将,也是因为陈仪叛变之后才有了机会,但能够主帅一军的武将在大宋禁军之中,也算是拔尖的武将了。有这样的人才撑门面,米家说什么也不算是没落。

    可惜米家子弟,就不说了。

    米赟对米芾横竖看不上眼,一路上大半个月,直到快见主帅了,这才想起来问。

    这半个月干啥去了?

    米芾也有苦衷,唏嘘不已道:“武德公,您老是不知啊!这路上,风餐露宿且不说,就是劳累,小子的身子也不堪鞭笞,早是苦不堪言。”

    这话不是作假,米芾确实在路上非常辛苦。

    基本上每天都是半睁半闭着眼就上路,到了宿营地,困地只能闭着眼睛吃饭,经常是吃到一半,脑袋挨着包袱,鼾声起来了。

    这种近乎于迷糊的状态,他还有心思去询问主将是谁?米芾哀怨道:“武德公,你也知道孙儿一路上咬碎了牙,这才跟上了队伍,早就是强弩之末,哪里有力气去想主将的事?”

    “你也就是过得太安逸了,也不想想,祖宗的基业是靠着马背上打下来的,将来要谁去继承。”米赟见状,也只能是哀叹不已。

    他冷哼了一声,对自己这个祖孙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米芾早年是跟着神宗皇帝一起长大的,神宗皇帝有的,他不见得有,可是锦衣玉食肯定不会少。其母阎氏又是高太后的心腹,米芾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时期都很幸福。可惜,米芾没有做官的才能,加上和苏轼等刺头走的太近,后来被神宗皇帝不喜,这才少了重用。

    至于说历史上米芾是徽宗的近臣,跪舔徽宗赵佶毫无骨气。那绝对是污蔑,米芾是什么人呐!书痴,要是神宗皇帝的字有宋徽宗赵佶那等水准,米芾早就舔到神宗皇帝神清气爽,引为知己了。可惜,神宗皇帝的字不入流,至少在米芾眼里就是如此,匠气,呆板,哪里有苏大老爷的香。

    这期间,米芾更本就没有想到,苏大老爷天天写诗嘲讽神宗皇帝和王安石,对于米芾的叛变,恐怕最受伤的还是神宗了。他眼瞅着米芾朝着苏轼狂奔而去,然后在苏轼身边蹦哒欢呼。这狗东西,简直不想好了。

    再说米赟,瞥了一眼米芾。毕竟是祖孙,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呢,米赟也不会真的将米芾一脚踢开,努嘴道:“元章,你不是和苏学士交往过密,难道就不知道苏学士府中如今出了一一武,两个大人物。”

    米芾闻听,顿时笑了起来:“武德公,你不会是说苏门走狗高俅和苏门墨麒麟李逵吧?”

    米芾面对米赟说话,自然是背对行营,而米赟吓得急忙捂住了米芾这张破嘴,怎么啥话都往外说。苏轼的采没学到,但苏轼的破嘴倒是让他学了个七七八八。

    更要要命的是,李逵和高俅一脸阴沉的盯着米芾的后背。墨麒麟,麒麟倒是好词,为何要加墨?你丫是说我心黑呢?还是脸黑?

    米芾家伙还恍然不知,张着嘴,露着后槽牙笑地那叫一个畅快

 第743章 一步步迈入深渊

    “武德公,你这左边脸抽搐,右边脸僵硬,按照小子对医学的研究,你这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眼看要打仗了,这可如何是好?”

    米芾担忧的看着米赟,这位是族里的叔爷,说不担心,那也是假的。再说,米芾觉得自己一个书生去军中,还是在前线的军中,要是没个大腿抱着,很可能会身首异处。米芾想到了自己跟着苏轼学的医术,犹豫道:“要不我给您开个方子吧,不保证好,但吃着药总比不吃要好。”

    而米赟,就是米芾认定的大腿。

    亲不亲,一家人,在外行军打仗,没有兄弟帮衬,只能啃老了。

    虽说,米赟这个老将在米芾眼里也一般。好像没有做出过轰动天下的功绩出来,但也是米家内部一等一的实力派,他不靠着米赟,还能靠谁?

    米赟实在忍不住了,对米芾道:“元章,你看看你后面。”

    米芾笑着往后看了一眼,左边是高俅,还没来得及看右边,他立刻改口道:“要说高俅,高进贤,这位可了不得。原先不过是苏学士身边的小书童,谁也不知道他如今能获得如此成就,至于说走狗之说,不过是高俅性格豁达且谦让而已。”

    走狗并不算是好词,也不算是坏词。

    至少在大宋是这样,经常会有人说自己是某某的门下走狗。意思就是死忠,死不悔改的志向。范祖禹曾经还说自己是司马光的门下走狗买,就是这个意思。

    说高俅是苏轼的门下走狗,也不算是丢人。

    面对这样的族孙,米赟也是百般无奈,躬身对李逵道:“末将米赟,见过督帅。”

    “老将军请不要多礼!”李逵搀扶着米赟的手臂,两人一前一后,李逵在前,米赟在后。有说有笑的走了。

    留下米芾傻眼了,李逵在,他还用米赟当大腿吗?

    大宋军界最粗的大腿不就在眼前?

    米芾唏嘘地扭头看向高俅:“进贤,你说我现在去抱李逵的大腿,还有希望吗?”

    高俅终于附庸风雅,在被提拔成为飞廉军主将之后,终于厚着脸皮向苏轼去信,求了个字。进贤,就是他的字。

    “有,元章前辈可是学士喜欢的后辈,人杰就算是脾气不好,也不会在意的。虽说人杰不喜欢人说他黑,但元章前辈可排除在外。不过……”高俅说了一大堆,也没说到点子上。

    米芾被高俅不上不下的语调吊在了半空之中,心中忐忑不已:“不过什么?你快说啊!”

    “走狗是不会说话的,汪汪汪!”

    不得不说,高俅调皮了。米芾不是外人,说起米芾和苏轼的关系,比高俅甚至要近很多,亦师亦友,而且相交多年。在扬州的时候,米芾经常来苏轼家里拜访。

    不仅他和高俅相熟,和李逵、李云哥俩也非常熟稔。他们之间开玩笑,再正常不过。

    可惜,米芾长了一张破嘴。当然,米芾经常是说错话之后,表现出强烈的求生欲。就像是现在,他拉着高俅不让走,不惜低声下气的问:“别闹,进贤,你当初闹肚子,还是我给你找了好药,就问你,我这个人怎么样?”

    高俅想哭,米芾的医术还是跟着苏轼学的,苏轼的医术……罄竹难书。米芾笃信,天底下任何病,没有偏方治不了的。米芾最钟爱的一个偏方是炒大麦,就是煮大麦茶的大麦。他坚信这是一个能包治百病的良方。

    高俅的病是自己好了,绝对不是米芾送来的药奏效了。

    话虽说是这样,但这里面的情谊可不能抹去,高俅心软了,这才开口道:“人杰最近听不得有人说黑,他家女儿一个赛一个黑,他只要听到有人说黑,就上头。”

    “冤死我了,我啥时候说他黑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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