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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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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公子,你听听,这话不是给学士挖坑,硬拖着要把学士往沟里带吗?”高俅很气愤,他发现颍州的当地士人已经不那么可爱了,甚至开始憎恶起来:“这变法的事,学士不能说,我等也不能说。难不成让学士说违心之言?太可恨了,更可恨的是,这个了行和尚不过是其他人推出来的幌子而已,如果学士一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用三日,恐怕京城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觉老和尚?那是个好人啊!”苏过惊愕道。

    了元和尚是苏轼的挚友,法名了元,死后赐号佛印。

    佛印这个法号就听着要响亮很多,但是这是了元和尚死后,皇帝赐予的佛号,是朝廷表彰了元和尚弘扬佛法的功德。

    就算是法名,普通人是不能叫的,这是佛甲弟子出家之后,师傅给取的佛家名字。只有佛门长辈才能称呼,一般僧人称呼自己俗家名字,或者法号。普通僧人的法号都是自己取的名字,有很多意义,不外乎为了解除人生中的困惑,为了表述自己入佛门的心愿等等。

    高俅直呼了行的法名,可见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和尚非常不满。

    以至于了元和苏轼的交情都被抹杀了,可见他心头的愤怒有多大。

    至于说了元和尚和苏轼的故事很多,但苏轼被贬谪黄州的时候,一开始是住在庙里的,吃和尚家的饭,住和尚家的房子,要没有人帮忙说项,恐怕庙里的大和尚早就恼怒了。了元就是一个很多寺庙都得罪不起的大和尚,神宗皇帝也赐予过皇家利器,以表彰他在弘扬佛法上的成就。没有了元的帮忙,苏轼一开始在黄州连片瓦三餐都难以为继。

    高俅怒道:“觉老和尚是个菩萨般的人,可他的师弟良心却让狗给吃了。今日之宴会,显然是故意让学士犯错。”

    苏过追问:“父亲没有说什么吧?”

    “学士当时虽然怒火滔天,但还是克制了。只是说了一句:人心不古。就匆匆走了。”高俅也是一阵后怕,如今的朝堂,旧党死死的盯着新党,深怕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打压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万一苏轼控制不住怒火,说了些不该说的牢骚话,肯定要倒霉。

    司马君实活着的时候,苏轼倒是不用担心。毕竟司马光虽然处理政务的能力不如王安石太多了,以至于自己生生把自己累死在了宰相的位子上。

    但是司马君实,还算是个君子。对待苏轼,他并没有往死里打压的意思。甚至一再忍耐。毕竟他们之前还是很好的朋友,当年苏轼受到欧阳修和包拯的关照,经常参加一些高端的会,而司马光也是常客。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年是非常好的。有这层关系在,司马光甚至一再忍让苏轼对他的冒犯。

    官场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苏轼虽然官阶很高,但是和司马光相比,还差了很多。而苏轼一再对司马光冷嘲热讽,要是换个人,早就忍不住,将苏轼镇压了。可是司马光没有,他一直容忍苏轼的存在。

    可惜,司马光已经死了。

    他是累死在了他并不擅长的政务上。

    即便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操劳,可是司马光这次的宰相经历还是让他受到了很多的非议。如果他没有从洛阳回到汴梁,他或许是一个完美的人。可是当他来到了汴梁这个漩涡之中,他死后也难以逃脱非议。

    和西夏议和。

    在他任上丢掉了大宋花费四十年才取的的河湟之地。也是大宋唯一的养马之地。

    西军被压制之后,西夏得到了喘息

    所有的所有,都将会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

    而他的继任者吕公著也是颇有容人之量的宰相。可惜,也死了。

    如今的苏轼如果公开发表关于变法和旧法的言论,必然会被放大,甚至引起朝堂上大人物的恐慌。因为苏轼同时代能够压住他的人似乎已经一个都没有了。他是宗,是坛的领袖。欧阳修之后,大宋最负盛名的士。谁也不敢把他的话不当一回事。

    一旦被奸人得计,苏轼恐怕又要经历一段倒霉之旅。

    贬谪逃不了,甚至还会被押解去京城。

    要知道,苏轼离开京城,并不是因为旧党的打压。而是苏轼当时和司马光的争论,已经到了让他难以忍受的绝望了。他不想在京城看着旧党将大宋的江山祸害下去,才自己上书皇帝,要求外调。当时的皇帝才十来岁的孩子,他有什么决定权?

    完全都是太皇太后高氏的决断,本来高氏对苏轼挺喜欢,她是一个年纪很大的青。但是看到司马光等人整日和苏轼争吵,在立场上,她是不会动摇的,果断批准了苏轼的外调。这才有了杭州、登州,颍州等地的任职。

    渐渐地,苏轼在大宋政坛被太多人淡忘了起来。

    但是他的采,更加让人追捧。

    这也是苏轼走到哪里,都有人会邀请他的原因。

    坛大宗师的身份,足以让人摆下最为奢华的酒宴,来款待这位过路曲星。

    而颍州乡绅截然不同的态度,仅仅是开始。

    对苏轼来说,更大的困扰还在等待着他。

    第二日,推官徐让忧心忡忡的拜访,见面的那一刻,就行色恐慌的对苏轼道;“大人,不好了,粮价,粮价”

    “涨起来了?”

    “不是,是有价无市!”

    涨价还不算是最坏的结果,往往最可怕的事就是,有价格,却看不到货物。

    给多少钱都买不到,和天价是一个道理。

    苏轼皱眉道:“米商不卖米了吗?”

    “大人,不是米商。而是在乡间的粮食,种粮啊!颍州境内不少地方已经有百姓因为无法借贷到种粮,担心延误春耕,春耕要是被延误了,这一年至少荒废了大半年。心急如焚的百姓都三五成群的去衙门告状了。”徐让紧张不已,他似乎感觉到有种压不住的情绪正在积蓄力量,等到爆发的那一刻,他将首当其冲被肆虐到死无全尸。

    只要百姓没有种粮,那么颍州就危险了。

    苏轼无奈,只好匆匆让高俅叫来李逵。

    李逵抱着一大堆的纸张和卷轴,匆匆赶来,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问苏轼:“师祖,您的意思怎么办?”

    “借粮,由本官出面向颍州的大户借粮。只要能度过这个难关,等到江宁的粮食一到,我们就有了腾挪的办法了。”苏轼斩钉截铁道。

    李逵追问:“万一大户不借,说没有呢?”

    “这个”苏轼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顿时傻眼了。

 第155章 权宜之计

    “徐大人啊!你只当可怜可怜我成吗?我连自己的衙门都不敢回去,县里头也没有余粮给百姓当种粮,这颍州城的大户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主,他们要是不想放粮,耽误了春耕,你我都交代不过去。”

    说话的这位姓唐,下面的知县老爷,被一群堵着衙门要种粮的百姓给吓怕了,只能找徐让来打秋风。

    徐让端着茶碗,心中七上八下,他想要整治的是贾道全等人,可没想到,刚刚出了一口恶气,把常平仓控制在手中之后,回到衙门不到三天,却被自己手下给堵住了。

    大宋的知州老爷负责当图章,基本不怎么管事。

    这不是说大宋的官员都是尸位素餐之辈,而是大宋的制度限制了知州在官场上的发挥。通判作为知州的副手,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大宋的通判却有一项非常古怪的职能,可以直接上书皇帝。当年太宗皇帝就很不放心知州们天高皇帝远的糊弄他,于是就给通判多了一个可以监察知州的职能,偷偷给予秘密上书的皇帝的权力,而且不经过中书省和御史台,直接送入大内之中。搞地大宋的通判像是知州的监视者一样,让人难受,知州消极怠工也就成了常例。

    尤其是通判的职责和知州的职责完全重叠,可以说,知州和通判两人之中,有一个人做事勤恳,另外一个人必然会无事可做。总不能让官阶更高的知州老爷忙里忙外,通判却无所事事吧?

    于是,大宋州一级的官场,就变得有意思起来,基本上就是通判忙里忙外,知州却在游山玩水。

    于是下属只要有事,就会直接找通判,而不是去找级别更高的知州老爷。

    颍州通判徐让也是如此,他被颍州治下的县令唐倞给堵住了,虽说汝阴县令唐倞说的是他的难处,但目的只有一个,要粮。

    “这事学士已经知道了,他正在想办法。”徐让不说破,只是用言语推脱着。

    可是唐倞却颇有怨气的说道;“徐大人,您还不清楚吗?学士终究是学士,他和我们不一样。我等都是官场的劳碌命,一年一小考,三年一大考。真要是有了错处,御史台根本就不会搭理我等米粒大的前程,只要吏部在岁末的评语上写上两个字下下,说不定过一两年,下官就要去看守料场,做个不入流的小吏了。”

    徐让摆摆手道:“不至于,但你总该说自己来的目的吧?”

    “听说老大人手里有三万多石粮食,我不要多,给我两万石,我就能将县里缺粮的状况解决了。

    “两万石,你可真真敢开牙啊!”

    徐让气地真相拂袖而去,连说:“没有,这粮食不是给你准备的。”

    “徐大人,你别动怒,听我说。”唐县令忙起身作揖道:“你我都是这颍州官场的浮萍,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可我们和学士他老人家不一样,他不用在乎政绩,且能往高处走,而你我不往高处走,难道还要往下走吗?昔日同僚成上司,情何以堪啊!”

    “这个”

    见徐让似乎有说动的痕迹,唐县令追着卖力道:“老大人,你不为我等下属考虑,总该为自己考虑吧?”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徐让起身道:“老夫也不能作保。得问问学士再做决断。”

    他虽是这么说,但心情却跌落谷底。甚至对唐县令这个下属也是颇为惋惜。显然,徐让认为唐县令是贾道全等人的帮凶,他这里刚刚手握了粮食,那帮人就如同闻到血腥的狼一样,前脚刚安排好粮仓,后脚却跟着来要粮食。

    他不认为唐县令会看不出来,这粮食是颍州百姓救命的粮食。

    后衙,徐让的到来让苏轼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

    他原本以为,粮食只要在自己手中,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安排。可没想到,他刚刚控制颍州的两个常平仓,就有人打着民变的幌子来要粮食。

    一个县的县令,竟然敢开口就要两万石粮食,这里面没有别的用心,苏轼说什么也不信。

    徐让斟酌着对苏轼询问道:“要不下官出面拖一拖?”

    “春耕是百姓一年的指望,也是朝廷最为重视的内政,你我真要是在春耕这件事上有所闪失,恐怕真要让那些人得逞了。”苏轼也是没办好办法,看向了章授。

    章授无奈,开口道:“不如答应大户们的请求,来缓解百姓的压力?等春耕过去了,再做打算?”

    “不可。”苏轼虽没好办法,但他不认为大户们会妥协,自始至终,大户们都没没有提出过要求,这时候官府低头,岂不是让大户狮子大开口?

    再说了,大户不答应呢?

    说话间,苏轼的视线落在了李逵的身上。

    后者埋在一堆稿纸之中,避而不闻。

    这让苏轼不免奇怪起来,没见过这么安静的李逵。

    “人杰,你这一天天的忙什么呢?”

    李逵的表现给苏轼一种既奇怪又欣慰,奇怪的是李逵整日琢磨起了数字。还用天竺的计数符号记录,整的他还以为是李逵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呢?

    可是细细一品,没跑了,都是颍州最近几年的数据。

    漕粮几何?

    减免税多少?

    百姓的徭役承担情况。

    乱七八的数字,只李逵觉得有点用的,都会让他整理一遍。最后还真让他看出了一些端倪,颍州这几年的经济,宛如一潭死水。这对于财富的积累毫无用处,反而会让大家手里都拮据起来。

    至于说欣慰,就更好理解了,苏轼理所当然的认为,李逵在为他的事而忙碌。这种忙碌是出于孝心,就难能可贵了。

    李逵是个好孩子!

    苏轼心中赞许不已。

    李逵抬头从数据堆里仰起头,对苏轼回答道:“我在琢磨,这颍州城的大户手里究竟有多少钱。”

    苏轼一脑门子糊涂,他摸了摸脑门,发现没喝酒啊!怎么就听着有喝高的感觉?可李逵去琢磨别人兜里有多少钱,是什么意思?

    李逵小心的收拾着稿件,他给自己弄了一根鹅毛笔,用毛笔记录实在不方便,鹅毛笔就方便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就见李逵摊开所计算的稿子,低头看了一阵之后,嘿嘿笑起来。

    这魔性的笑声,听地章惇一阵后怕。他就怕李逵犯浑,干出些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来。收粮仓的时候,李逵就故意让李云动手打了孙卓。这可是民打官,要不是李逵手里拿着州府的书,李云这是摊上大事了。动手,这是章授非常忌讳的红线,轻易不会触及。可是李逵呢?他或许只是看不惯对方,就这么简单。

    至于结果,有好有坏。

    先说坏的,苏轼肯定被孙卓告了。不过提举常平司可奈何不了苏轼,不用搭理。

    好的一方面就是,李云竟然是个高手,苏轼手中多了一个临时能担当大任的人手。而且还是他的徒孙,信任上绝对没有问题。

    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心头一直紧绷着的章授,还以为李逵对颍州的大户有想法。别人不知道,他能不清楚李逵的底细吗?当初,他可是站在楼上,亲眼看到李逵在临沂的长街上,将皇城司的番子一个不落的打折了腿。这厮完全有能力组织一帮人,将颍州所有的祸害都弄死。

    虽然颍州之后的天下太平了,可李逵怎么办?

    去做山大王?

    关键是,章授都想不出来,有谁能够制住李逵的本事。他都不敢想,万一李逵要犯浑,这颍州会被搅合成什么样?急忙撑开双臂,拦住李逵道:“人杰,你可别想去让逃到山里的三民去抢大户,此事断无可能。要让朝廷知道了,你这学籍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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