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败家子-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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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黑胡子说道：“汉人都是好人，我们国王尊敬你们汉人。可惜，你们遭遇到了这么大灾难，我们是想来帮忙的。”
两个大胡子的胡商用蹩脚的汉语与石小凡对话，起先石小凡觉得好笑，越听却越是感动。
“你们的货呢？”石小凡问他俩。
红胡子又道：“我们带了你们汉人许多的茶叶和丝绸，本来是想带回我们离仓国的。可是我们听说这里遭了灾难，路上我们就变卖了货物，想来出一份力。”
“那你们怎么回去？”
红胡子道：“我们离仓国盛产美玉，大不了这次空手而归，下次再赚回来罢了。”
“好，你们两个是大大的好人。二位叫什么名字？”石小凡问。
“我叫奔布尔帕。”红胡子说道。
另一个黑胡子：“我叫帕尔布本。”
石小凡一愣：“奔波儿灞，霸波尔奔？”
两个大胡子也是一脸懵逼：“兄弟什么意思。”
“你俩的名字太拗口，我们叫起来容易混淆。不如我给你们换一个名字，红胡子你叫奔波儿灞，你叫霸波尔奔如何？”
他们的汉语名字本就是音译，奔波儿灞霸波尔奔，二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纷纷点头大喜：“这名字古怪的，我喜欢。”
石小凡更喜欢，他乐不可支的道：“奔波儿灞、霸波尔奔，我记住你俩了。若是以后有缘再见，我必忘不了你们。”
这俩大胡子原来是兄弟，他们离仓国的风俗。对于名字很是看中，而许多人喜欢将长子的名字颠倒过来作为次子的名字。
比如红胡子叫奔布尔帕，黑胡子就叫帕尔布奔。若是再有个老三可以重新起名，也可以继续奔尔帕布或者布奔帕尔。
反正他们的名字极其拗口且繁琐难记，如今石小凡根据西游记里的小妖怪，给他们起了个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他俩反而觉得甚是古怪好玩。他们甚至决定，回到离仓国也把名字改成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
两个大胡子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是红胡子，一个是黑胡子。旁人分辨不出的，一般都是看他俩的胡子。
“奔波儿灞，加油推啊！”
“霸波尔奔，来帮我一把。”
众人拾柴火焰高，在百姓们的帮助下，很快拦在铁路上的石头被移除，火车可以通行了。
石小凡大喜，对着众人一拱手：“多谢众位乡亲的帮忙，公务在身，我们先走了。”
众人慌忙回礼，“这都是为了灾区百姓，官人说这话太客气。”
“我们也要走了，官人保重！”
百姓们都是推着木车，赶着马车赶往灾区的，众人拜别，也纷纷启程。
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兄弟俩弄来一辆牛车，车上备满了被褥和粮食。
这两个异域小国的人，跨越种族、跨越国籍来帮助忻州的灾民，石小凡甚是感动。
还有周边这些淳朴善良的百姓们，我们总在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石小凡是深有体会，在这个时代的人，那是真的真的质朴无华。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亲近的多，民间百姓之间，大多数都是热情以待。比起现代人的冷漠，这个时代要好的很多。
别的不说，就说是过年，在大宋朝那才叫过年。从腊月初，在东京城就能感觉到浓浓的年味。这种氛围一直到正月元宵节，走亲访友，互道平安，东京城一派热闹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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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离仓国
“奔波儿灞、霸波尔奔，你们这样走太慢了，不如跟我们一起上火车去吧。”石小凡说道。
兄弟俩在东京城见过火车，当时只能说被惊为天神来形容。可是他们并没有坐过火车，石小凡这么一说，二人不由得心中大动。
“这个，只是我们的马车怎么办？”奔波儿灞问道。
“一起放到车厢，后面两节车厢可以放马车上去的。”
霸波尔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马车也能放的上去？”
狗腿子们赶着这兄弟俩的马车，上了火车车厢。石小凡邀请这俩大胡子去前面车厢饮酒，顺便了解一下西域各国风土人情。
这俩是第一次坐火车，就如刘姥姥逛大观园一般，处处充满了好奇。
“二位请坐，奔波儿灞，跟我们说说你们那个离仓国。还有，你们是怎么来的吧。”
于是，俩人将来到大宋的原因说了出来。
离仓国，位于西域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因产玉而得名。
随着大宋朝的崛起，西域各国开始不断派驻使者前往大宋。而朝廷历来都是喜欢这些小国前来朝贺的局面，他们会认为这是上国的象征。
恰逢盛世，万国来朝，这很让当权者脸上有光。
朝贡在中原王朝历史上向来被视为是域外民族对政权合法性的一种肯定，中国古代一些统治者也乐于造就并维护“万国来朝”的局面。
但同时，“万国来朝”也使以天朝上国自居的历代王朝付出巨大的经济代价，并因此饱受争议。
除非国极强极盛，如盛唐一般，有强大的国力来维持这种盛世，否则就是为了充场面打肿脸充胖子了。
“万国来朝”这个词，首见于对隋炀帝统治时代的记述。隋炀帝即位后，急于要在短的时间内成就自己的“圣王之业”，而四夷宾服、万国来朝的盛大景象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为此，他向高丽发动进攻，以实现“四夷宾服”的霸主地位，在“形象工程”建设方面也不惜下血本。
可惜，隋炀帝也算得上是一代雄君。被历史扣上了一顶昏君的帽子其实是有失公允的，他是功过并存的一个人物，因为步子迈得太大，扯着了蛋罢了。
开辟大运河打通南北水运本是惠民之举，只是太过急功近利，造成民众不堪重负。
就如范仲淹等人实施的新政，若是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治大国，若烹小鲜，细火慢炖凡事都有一个过程。
石小凡就曾反复上书，言极新政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好在反复劝导之下，赵祯又素知败家子之能，是以全部照办。
如今大宋朝经济平稳发展，财政收入连年增多。虽然也有瑕疵，总之是瑕不掩瑜。有了财政收入，朝廷才可以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光是裁军就耗费了数千万两白银，地方官兵复原，得安置。这些可都是为朝廷保家卫国的将士，万不能让他们寒了心。
国家强盛了，周边弹丸小国就会云集天朝上国。而这个时候的朝廷往往为了显示天朝上国的气度，对于这些小国都是照顾有加动辄赏赐。
而尝到甜头的各国，加倍频繁派使者去。一方面学习天朝科技经济，一方面想捞点好处。
其实这些小国都不大，有的国家才区区一两万人。
离仓国产玉，可国土狭小。周边有个强大的国家叫文老国，文老国国王一心惦记离仓国的美玉，屡次想发动战争武力吞并。
为此，离仓国国王是惴惴不安，他的国家只有四五万国民。根本无力对抗强大的文老国，面对文老国国王的屡次刁难，他只有隐忍。
听说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他的名字叫大宋。于是，离仓国国王派出了奔波3儿灞和霸波尔奔兄弟俩出使大宋。
一来是打着出使经商的幌子，重要的还是想作为使臣请求大宋出面调停。
像是这种小国，即便是历经千辛万苦到了东京城，也不会受到什么重视。
国信所只是稍微给备了案，随便打发了他们。这兄弟俩甚至连皇宫都没能进的去，更别提求救大宋了。
大宋好像也没有兴趣去管这些，毕竟他们中间还隔着西夏契丹还有吐蕃等国。
但这兄弟俩并没有因此怪罪大宋，他们带来一些美玉在东京城换了不少丝绸茶叶瓷器等。想一路回国贸易，谁知在山西听说这里遇到了地震。
兄弟俩一合计，变卖了丝绸喝茶叶等物品，全部换成了粮食被褥，跟着一起奔赴灾区。
好人，大概是总有好报。若非他俩有此善举，也不会遇到石小凡。
二人这么一说，石小凡当下“哼”了一声：“你们回去的时候告诉你们国王，离仓国我们罩着了。若是那个什么文老国敢欺负你们，我们大宋必然出兵收拾他们！”
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知道石小凡的来历，但是看样子此人权利应该不小。不但能指挥火车，众人对他还是毕恭毕敬。
“敢问，您是……”
“这是驸马爷，陛下最信任的人。”
“我们家小公爷，这火车就是我们家小公爷做出来的。”
“还有，这次赈灾山西，也是官家下旨让我家小公爷主持的。”
“有什么事只要是我们家小公爷答应了的，就没有办不成的，放心吧！”
狗腿子们怎么会错过显摆一下自家小公爷实力的机会，众人一顿吹嘘，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兄弟俩是又惊又喜。
“您，您就是当朝驸马爷？”霸波尔奔，喜道。
“怎么，你也听说过我家小公爷？”旺财问道。
“我们在东京城当然听说过，只是小人没有门路得见。早知道认识了驸马爷，我们离仓国就有救了。”
石小凡笑了笑：“你们早认识我我未必肯帮你们，可是看到你们居然大公无私的去救灾，这忙我们帮了。”
兄弟二人大喜，奔波儿灞几乎要哭出来了：“多谢，多谢驸马爷！”
霸波尔奔也是激动万分：“我们离仓国有救了，这下有救了。”
第九百一十一章 无烟火药
“帮助你们离仓国很简单，你们先去跟我赈灾。回头我便送你们几样东西，保证那个什么文老国会怕了你们。”
石小凡想送给他们火药，反正离仓国弹丸之地。甚至比不上大宋朝一个县大，给你们两车火药，回去对付敌人绰绰有余。
就算是把火药给他们，他们也仿造不出来。因为你不知道黑火药成分，这还是一方面，重要的是火药的配比，没有黄金配比根本显现不出火药的威力来。
科技和经济可以快速发展，但是军事不行。石小凡不是没想过做出无烟火药，若是做出无烟火药，那就意味着能造出冲锋枪、机关枪甚至加特林之类的大杀器。且不论射程几十公里的榴弹炮、迫击炮之类的武器了。
大宋朝有水力车床，有钢铁。冶炼铜、银等也很先进了。若是造出无烟火药，便可以造出铜制击发子弹，甚至是狙击枪之类。
即便是一时造不出来，随着科技发展。只要石小凡给出理论知识，总有后人发明出来。
而这些大杀器是灭绝人类的，此时人类的文明不足以驾驭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黑火药已经是逆天了，万一再造出无烟火药，这个世界恐怕战火连绵。
此时赵祯是个仁君，可后世之君呢，谁能难保他不是个想开疆拓土的野心家。如果这样，加上蒸汽轮船，大宋朝统一全球都有可能。
试问放眼天下，有谁是火药的对手？
可即便是统一世界，那也是踏着累累白骨堆积起来的。石小凡不是什么圣母婊，可他真的真的是看不得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成为大人物之间博弈的筹码。
或许在自己死后，石小凡会将无烟火药的配方说出来，但绝不是现在。
石小凡劣徒众多，医疗、蒸汽、水力、冶金、物理化学、机械制造等等都有涉猎，唯独火药，石小凡禁止门徒去研究。
凡是胆敢再有研究火药的，一律逐出师门。除非等到自己作古的那一天，后世子弟可以自行研究。
所以说，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敌国获得了黑火药配方，石小凡也有办法对付他们。火药分为有烟火药与无烟火药，而无烟火药就是炸药的别称，广泛用于子弹、炮弹、手榴弹、地雷等，这可都是穿越者必备佳品。首先说有烟火药，火药早在晚唐时期由道士炼丹的过程中被发明，之后在宋朝便制造出火箭、蒺藜炮（内有铁片的火药包），火药的配方早在古代便较为完善，但最佳的比例是一硝二硫三木炭。硫磺10，木炭15，硝石75。
第一种无烟火药是硝化棉，就是将硝酸与硫酸混合后的产物，硝化棉用于子弹发射药还算合适，但用于火炮中当发射药便会爆炸，需要以60的硝酸甘油与40的硝化棉混合才能用于制造炮弹。
契丹和西夏绞尽脑汁想获取东京城南窑火药作坊的绝密配方，这也是大宋朝绝密中的绝密，且不说层层保护下，至今无人能够得逞。
即便是契丹和西夏得到了火药配方，他们造出了黑火药，但是以他们的技术绝对造不出燧发枪。如果他们也依靠手榴弹、炸药、甚至造出大炮和大宋抗衡的话。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石小凡只能无奈研制无烟火药技术了。利用横针击发式的金属弹壳。金属的弹壳在发射药激发后膨胀，紧贴膛尾，解决了枪械闭锁气密性的问题。开启后膛装填的时代。然后从波特式中心发火、再到博尔丹和伯克赛式中心发火，最后到大威力步枪弹领域的击发基本定型。以先进的科学技术，继续碾压契丹和西夏。
无烟火药加上全金属被甲、中心发火、口径的步枪弹作为制式弹药。采用无凸缘的弹底设计。子弹初速提高，改进艇尾和尖头设计。
艇尾的设计可以减少乱流，增加子弹的稳定性，降低风阻。尤其是在弹道末端，子弹速度已经降到音速以下的时候还能保证一定的弹道稳定。
尖头的设计更好的降低了风阻、让子弹的存速能更好，弹道更加平直。基本上到了一战时期，尖头弹基本普及，而艇尾的末端优秀特性则一般会在机枪上用的更多。
不过真要那样，大宋朝只能被逼无奈入侵契丹和西夏了。宋太祖赵匡胤有句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果契丹和西夏研制出火药，他们亡国也就不远了。
当然，这一切仅仅源于理论上的知识。可正是石小凡提出的这些种种理论知识，他的劣徒们才开始在各个领域百花齐放。
然而无烟火药的理论知识，石小凡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的随身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