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败家子-第8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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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之所以造反,就是因为被官府压榨的活不下去了。
可皇帝为什么不能减赋呢,因为一旦减免赋税,国库就会空虚。
国库要是空了,你拿什么去养兵,拿什么去打仗、拿什么去养活官员维持国家这台机器的运转。
所以,不是皇帝不想轻徭薄赋,实在是有心无力。
明知道农民造反是因为官府盘剥,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摊派赋税。
因为只有收上来赋税才有钱打仗,才有钱养兵。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你压榨的越狠,百姓们越反。
百姓们越反,官府就继续压榨。
周而复始,无限循环之下一个王朝轰然倒塌。
大宋有能力免除辽北五年的赋税么。
那可是五年啊。
免赋一年两年,甚至于三年已经是开了天恩了。
五年,谁知道五年之后什么样。
五年,你朝廷的国库能承受得起么。
答案就是,能! 为什么这么说,此时的大宋王朝,商业已经达到了一个空前的繁荣时期。
吞并辽国,也并不是说一时之勇。
辽国试图入侵大宋是一方面原因,大宋想一统九州实现华夏大一统也是一方面原因。
还有就是,高度发达的商业,还有最重要的远洋航海。
使得世界财富大半集中于大宋,大量的白银净流入,这其实未必是一件好事。
贸易顺差使得大量白银净流入,会使得物价贬值。
虽然国库如充盈的气球一般,光是航海贸易,每年带给国库的收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些钱流通到市场就会过于饱和,造成通货膨胀,钱不值钱。
简单的说,白银的大量流入,刺激了大宋的经济,大家看生产丝绸,瓷器,茶叶这么赚钱,比种粮食合算多了,于是都改稻为桑,为茶,生产经济作物。
但是这样一来,粮食的价格就上涨了,粮食储备就减少了。
一旦发生天灾,没有粮食储备,粮食价格又高,会出大问题。
正确的做法是国家对出口的产品大量收税,将税收作为补贴,应对灾荒。
崇祯皇帝基本就是这个做法,将大批太监派出去,作为海关的税收人员,收上来的税收不入国库,叫内帑,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如救灾,战争,或者大型水利项目,就从这笔钱中支付,不会对国库预算造成影响。
理论上,一国贸易顺差约等于该国总供给对总需求,国民储蓄对国内投资的剩余。
通常对非资源出口国而言,经济发展水平高,增长速度快的时期易出现贸易顺差。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开疆拓土。
一来可以稀释掉过多的白银流入,二来随着地域版图的扩大,经济体量的增大,造成这种白银净流入的局面对于大宋经济的影响就比较小了。
所以,对辽北五年免赋,朝廷是完完全全能够承担的起的。
不但承担的起,朝廷还会把大量的新作物的种子,在辽北普及起来。
为什么会造反,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大家都穷,穷的揭不开锅吃不上饭。
等百姓们都安居乐业了,生活富足了。
王八蛋才会跟着你造反,即便是造反,也是不堪一击。
像是契丹这些部族,尽量的让他们和汉人杂居。
实现民族大融合,女真就是最好的例证。
这些女真人要么前移到了内地,要么被分散各处。
与汉民族的交融现在看不出效果,几十上百年之后,大家还能分得清你是女真还是汉人么。
到最后,都只是大宋的子民罢了。
玉米、马铃薯、番薯、大豆等等农作物的普及,很快就能取得成效。
至少目前各部落之间,不会再有吃不上饭的情况。
适合游牧的民族放牧,适合游猎的民族打猎,适合耕种的百姓,继续耕田。
对于契丹贵族,朝廷采取的都是安抚的政策。
像是契丹王宫的耶律宗真,日子过得是相当的逍遥。
首先王宫所有开支,都有朝廷一手操办。
耶律宗真每日无所事事,和石小凡在一起经常吃喝玩乐,混吃等死。
第一千八百三十七章 酒品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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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处处有惊喜,辽北事宜处理的差不多了。
东京城,石元孙却闯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起因是这样的,枢密院两个官员,逐房副承旨简新德还有在京房主事邱立群,这俩不是诽谤石小凡么。
朝中有人好做官,石元孙本身自己就是朝中之人。
他的同僚还是很多的,在朝中各个衙门,都有他的朋友。
鬼知道这枢密院,有人弹劾石小凡的事怎么就让石元孙知道了。
并且,邱立群说他石家样的一条狗子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是个反兆。
这人石元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种诽谤,若是在个昏君手里,很可能给他石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此人心肠之恶毒,简直丧心病狂。
“德旺,刘德旺!”
石元孙在家,怒了。
有些醉醺醺的刘德旺摇摇晃晃的跑了进来:“国公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偷老子的酒了?”
打死,这种事都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刘德旺摇摇头,醉眼朦胧:“没有,小人绝对没有。”
“那你为何走路扭歪歪,满身的酒气。”
刘德旺无言以对:“没喝,小人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奇怪的是,这次石元孙竟然没有再骂他,只是淡淡的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抓着现行还死不承认,臭不要脸的德行。”
这不只是夸奖呢还是责骂,刘德旺只好嘿嘿的笑:“国公爷威武,国公爷明鉴,小人、小人是没喝醉酒的。”
“你喝醉了。”
石元孙说。
刘德旺头摇的像个波浪鼓:“不,小人没喝醉。”
“你他娘的的喝醉了!”
石元孙怒道。
刘德旺一愣,不太明白国公爷为何突然又动怒,只好点点头:“国公爷说小人喝醉了,小人就喝醉了好了。”
“嗯,你个王八蛋喝醉了。
德旺啊,老子听说你酒品不好?”
国公爷今日有点奇怪,我刘德旺不就是喝了你几万酒么。
不是我兑上白开水了么,他是怎么发现的。
被逼不过的刘德旺只好耷拉着脑袋:“好吧国公爷,小人只喝了两碗。
给、给坛子里兑上了白开水。
这小人的酒品嘛,其实还是那个、还可以的。”
谁知石元孙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摇摇头:“不,你的酒品就是不好。”
你是主子,你说啥就是啥,刘德旺耷拉着头,只好忍了:“小人酒品不好。”
石元孙立刻高兴了,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傻子才过去,过去的下场就是挨揍。
刘德旺可没那么傻,国公爷大巴掌扇在后脑勺上的滋味可一点儿也不好受。
想当年,小公爷差点一巴掌被他扇死。
刘德旺坚决摇摇头,不但摇头,还可耻的退了几步。
石元孙脸色变了:“老夫命令你过来!”
这是主子的命令,下人的命都是主子的。
石元孙这么说了。
刘德旺只感觉头皮发麻,亦步亦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石元孙抬起手掌,还没等开打刘德旺就咧了咧嘴,他很清楚下一秒自己将是面临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刘德旺只感觉脖颈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一巴掌下去,还不要了自己半条命么。
谁知,石元孙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语气加倍柔和地:“德旺啊,你在咱家酒品不好。
这府上上上下下都清楚滴,听说你喝醉了酒就会发酒疯。
这一发起酒疯就不分主仆了,连你的主子都敢打。”
刘德旺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在地上:“国公爷,小人、小人就算是吃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主子动手啊。
国公爷,您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偷酒了。”
府上的其他家丁面面相觑,国公爷有些过分了吧。
不就是偷了点酒么,至于这么逼管事刘德旺么。
石元孙一把把他抓起来:“不,你敢。
你这厮,喝醉了酒谁都敢揍。
他娘的,逐房副承旨简新德还有在京房主事邱立群这两个王八蛋,听说在宫里跟官家告咱家的状。
说咱石家有反心,德旺啊,你这酒品不好,喝醉了酒,你得离着这俩人远一点。
不然,你这脸主子都敢打的狗东西,万一再把人家给揍了,还以为是老夫我故意授意的呢。”
?
?
?
绕了半天,国公爷原来是这个意思石小凡混账么,石小凡自然是混账的。
从小到大在东京城,除了好事什么事都敢干的主儿。
问题是,石小凡这个败家子从小到大一直作死,好像都平安无事。
无论闯下多大的祸,似乎到最后都能没事人一般继续横行无忌。
当然,这其中除了他显赫的家世之外,那就是石小凡是有脑子的。
比如,他把监察御史张茂开了瓢、寄禄官刘文正揍了个乌眼青、御史李德差点被打折了腿这件事上,石小凡干的堪称完美。
首先,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据。
即便是你们怀疑是这个败家子干的,无凭无据又能奈何。
单纯的抓石小凡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就算是把狗腿子们就地正法了。
将来,这个败家子的报复那可是可怕的。
在加上皇帝护着,是以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逐房副承旨简新德还有在京房主事邱立群这两个家伙,若是石小凡在京城的话,他二人是断然不敢在赵祯面前污蔑石家的。
以石小凡的脾气,不弄得他二人鸡犬不宁是不算完。
可石元孙不一样,毕竟人家是卫国公。
儿子混蛋也就罢了,石元孙在京中的口碑可一向甚佳的。
老成持重,待人热情,这是京城人对他石元孙的评价。
但这次是有人恶意污蔑他石家谋反,这石元孙就不能忍了。
他总不能和儿子一样,带着一群家丁,半路上蒙着面堵着这俩官员,往死里揍人家吧。
所以这事得用计,比如说这个管事刘德旺,酒品就不怎么好。
喝醉了酒就敢揍人,你说这可咋整。
不但揍人,连自己的主子都敢打。
石元孙这么一说,刘德旺立刻意领神会,他笑眯眯的道:“国公爷说得对,小人就是个王八蛋,酒品向来差劲的很的。”
第一千八百三十八章 家仆反主
“没错,刘德旺你个王八蛋,确实酒品不咋地。”
石元孙点着头。
刘德旺也跟着点着头:“嗯哼,小人就是个王八蛋,喝醉了酒就喜欢打人。
国公爷放心,小人喝醉了酒一定不敢去萝卜巷子和前柳街转悠,万一遇到了简承旨和邱主事,小人再闯出祸来就不好了。”
石元孙摆摆手:“这事不忙说,待得明日早朝我回来,咱们主仆二人再做计较。”
刘德旺知道国公爷的意思,这几日先不忙动手。
看来,国公爷还有更损的招:“好的国公爷,小人这几日都是滴酒不沾的,闯不下什么祸事。”
垂拱殿早朝,石元孙躲到大殿柱子旁的一个阴影位置上去了。
好在这等同于退居二线的石元孙,在朝中现如今几乎也说不上什么话了。
他来参加早朝,纯属滥竽充数。
朝堂议政的内容,也无非就是千篇一律。
石元孙抱着笏板,呵欠连连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出了大殿,石元孙还是用笏板当着前脸,似乎做贼一般的鬼鬼祟祟。
这立刻引起了同僚们的主意,一人叫住他:“卫国公且留步,我说你个老东西是偷人家鸡了,还是撵人家狗了,这怎么一下朝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急着走什么。”
石元孙用笏板遮脸:“没、没什么,老夫还有事,家中有事,先、先走了,告辞。”
“等等,”户部侍郎王尧臣发现了问题:“老石,你的脸怎么了?”
然后,众人这才发现,石元孙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似乎,是被人给揍了。
揍了?
这可是堂堂的卫国公,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揍卫国公。
王尧臣和他是故交,二人平素交情还是不错的:“老石,说实话,谁打的,是不是个娘们儿?”
“定然是了,卫国公这是调戏妇人不成,怕是被挠的吧。”
众人登时哄笑起来,敢打他卫国公的人,八成是个女的。
男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卫国公一下。
“我看啊,卫国公这是色迷心窍,怕是晚上黑灯瞎火的摸到那个娘们儿的炕上,硬逼不成,倒是被挠了个满脸花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卫国公,老当益壮啊!”
众人再次的哄笑起来,不过,能跟石元孙开得起玩笑的,都是些老熟人。
石元孙老脸有些发红,干脆伸出袖子遮着脸面:“休得取笑,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何曾想过女人。”
“不对,”大理寺一个常年办案的官员,看出了问题:“卫国公啊,你这被打的不轻啊。
哪个娘们儿能有这许多力气,啧啧啧,这不是女人打的。”
此言一出,众人这才发现不对劲。
女人,不会有这么大力气。
石元孙的额头,都高高肿了起来。
“快说,谁打得你。
好大的胆子,这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的,还有人敢动到了卫国公的头上。
老石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们哥几个老家伙替你做主。
就算是咱们做不了主,咱们去宫里,找官家。”
“对,找官家!”
众人义愤填膺,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这败家子不在京城,京城什么时候又出来个祸害来了?
只是,敢去揍一个卫国公的人,背后的后台定然不小,搞不好是个皇亲国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