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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宋朝败家子-第8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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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忍也得忍着,因为石一飞说道:“是我爷爷说的。”

    石小凡立刻没了脾气:“这个,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爹我现在还是很有节操的,小兔崽子,你问这个作甚。”

    “爹,这种事您应该轻车熟路才是,干嘛要来问儿子。”

    石小凡一愣,随即“哦”了一声:“旺财,抄家伙!”

    作为东宫太子的老师,这是莫大的荣耀。

    这八个从各地请来的饱学大儒,个个意气风发趾高气昂。

    他们觉得,自己能当太子的老师那是众望所归。

    既然众望所归了,总得把太子培养出点什么来吧。

    不然,若是太子庸庸碌碌,旁人会说你这个做老师的教的不行。

    于是,个人使出浑身解数,想尽一切办法,都得把小太子给教的多一些。

    我不要求别的,只求太子把我布置的作业给我完成,我可是要检查的。

    八个老师,一个老师一点儿作业,八个老师就是八份。

    这对于小小年纪的赵昕来说,其凄惨可想而知。

    不止是一次,赵昕在写着作业的时候,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没完成课业,几个老师就捶胸顿足寻死觅活的。

    这几个老家伙都聪明的很,深谙太子爷身份尊贵的道理。

    这个时候他们不是责怪太子,而是大骂自己无能,呼天抢地痛心疾首,以至于事情闹到赵祯那里。

    而赵祯不分青红皂白,总觉得儿子是跟那个败家子学坏了,于是又是一顿训斥。

    石小凡不就是不务正业么,之前,赵昕可是在石家上课的。

    后来石小凡去了辽北,赵祯就给他在宫中请了老师。

    是可忍孰不可忍,石小凡决定收拾这几个老古董一顿。

    至于用什么办法,自然是老规矩。

    这日,有三个老师授完课离了宫门。

    老师之间也是明争暗斗的,其中一个是来自山东曲阜孔孟之乡的世家大族温语堂,另一个是苏州的大儒孙思尘,还有一个是山西的饱学之士宋廉。

    出宫的路上,温语堂冷嘲热讽:“我说孙先生,老夫教授了太子的论语,你又再教一遍是何意思。

    太子可跟我说了,我布置什么课业,你也跟着布置什么课业。

    怎么,你这是想抢功还是怎么着。”

 第一千九百五十五章 宋词

    大儒孙思尘一听大怒:“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教授的太子都是治国为君之道,怎么,老夫教授什么与你何干。

    需你教得,就不许我教得不成。”

    “你!”

    温语堂登时也恼怒起来,这厮无耻,自己教什么他就跟着教什么。

    这摆明了是想抢功,将来官家询问太子课业的时候,他就会说这些都是他教的。

    山西饱学之士宋廉也不甘示弱,他冷笑一声说道:“我说两位就不说别的了,说说老夫我吧。

    老夫我可没得罪二位,为何二位在太子殿下面前,诽谤与我,说我沽名钓誉没有什么学问。”

    温语堂和孙思尘一惊,自己说宋廉的坏话,怎么被他知晓了。

    定然是太子爷说的,二人登时神色有些尴尬起来。

    “宋先生是不是误会了,老夫可没有说过你什么坏话。”

    “就是,我二人清清白白,宋先生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三个老酸儒一路斗着嘴,酸儒虽酸,倒是个个清贫。

    不是说他们多清高,只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而已,让世人觉得他们虽然是东宫太子老师,却不过一世清贫。

    为的,是混个好名声而已。

    至于背地里,是不是个贪官,这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一路拌着嘴,不知不觉来到皇宫西门外右首的一处巷子。

    这里并不偏僻,而且紧挨着皇宫,三人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

    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队黑衣人。

    三人大惊失色,一回头,身后也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要命的是,这些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虽然说,他们手里的家伙不是什么刀枪,却是几根木棍。

    三个老学究那里见过这等调调儿,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温语堂脸色大变:“二位,我怎觉得这几个贼人似找咱们麻烦的。”

    苏州大儒孙思尘有些发虚,但还是大着胆子回道:“不至于吧,不至于,咱们与这几人无冤无仇,怎会是找咱们麻烦的。

    再者说了,咱们都是朝中为官,他们敢动粗不成。”

    大儒孙思尘这么一说,饱学之士宋廉立刻深以为然:“就是,此乃天子脚下皇城根,这几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找朝廷命官的麻烦。

    不需理会他们,咱们走。”

    三人嘴里说着不怕,实则心虚的很。

    可想到他们在京城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几个黑衣人有可能是朝廷某个组织或者部门的吧。

    或许,他们在执行任务,或者说,他们是皇城司的逻卒?

    不管怎样,皇宫西门就离此不远,料想这几人除非不想活了。

    不然,他们是不敢找自己麻烦的。

    想到这里,三人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不过,孙思尘和宋廉明显的怂了些,他们走的稍慢些,让温语堂在前面顶缸。

    一旦出了事,年纪最大的温语堂首当其冲。

    本来温语堂就有些发虚,看到身边二人躲在了自己身后,心中暗骂此二人胆小无耻。

    可他又不好明目张胆的也跟着认怂,当下轻咳一声,整了整衣襟:“本官可是刚从宫里出来,咳咳,闲来无事不妨请二位去茶楼共饮一杯如何?”

    温语堂是对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说的,实际上是说给黑衣人听的。

    首先他用了本官,意思就是我是朝廷命官,再者他是从宫里出来的,表示自己身份不一般。

    莫惹我,惹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立刻意领神会,二人一起笑着点点头,孙思尘道:“很是,今日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倒是个吃茶的好日子。

    既如此,温兄肯破费,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孙思尘也用了个本官,也是想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个官,朝廷命官。

    孙思尘这么说,宋廉也不甘示弱:“很是,本官也早有此意,咱们品茶听曲儿,吟诗作对岂不快哉。

    唉,前些日子官家还问我,最近可有出了什么新词,老夫不才,跟官家献上一首。”

    为什么三人极力的在标榜自己,因为他们发现,这群黑衣人就是他娘的针对自己的。

    这条巷子两头都被堵住了,偶尔有路过的行人,一看这阵势也是吓得转头就跑。

    而他们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两头的黑衣人一边拿着木棍拍着手掌,一边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很明显,这群黑衣人是针对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他们只好拼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是朝廷命官,我是宫里出来的,我是官家赏识的。

    可这几个黑衣人敢不怕死的在皇宫边上动手,显然也并不畏惧他们是官员的身份。

    搞不好,他们打的就是官员。

    三个人只好拼命的顾左右而言他,以免让人看出他们显得心虚。

    宋廉这么一说,温语堂终于找到了停步的理由。

    他故意停下脚步,佯装错愕的问道:“哦,宋兄做的一首什么好词,不妨让老夫见识一下。”

    温语堂是这么说的,他停下了脚步,却发现身后这二人也停下了脚步。

    无奈,温语堂只好故意退了一步,这下,三人又在一条平行线上了。

    等会儿面对黑衣人的时候,自己总不至于首当其冲的做个出头鸟了。

    傻子也感觉出来,此时的这群黑衣人是来者不善。

    谁在最前面,八成谁会挨揍。

    他们可都是当世饱学大儒,若是被一群不明来历的宵小给揍了,那传将出去,哪里还有脸做人。

    温语堂这么一说,宋廉也假装退了一步,轻咳一声说道:“那老夫就献丑了,我这首词你们听好了啊,词牌名长相思去年秋:去年秋,今年秋,湖上人家乐复忧。

    西湖依旧流。

    吴循州,贾循州,十五年前一转头。

    人生放下休。”

    然后,温语堂和孙思尘开始大拍马匹:“好词,好词!”

    孙思尘摇头晃脑:“既如此,老夫也献丑了,我来首采桑子年年才到花时候。

    年年才到花时候,风雨成旬。

    不肯开晴,误却寻花陌上人。

    今朝报道天晴也,花已成尘。

    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做春。”

 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打闷棍

    “好词,好词!”

    温语堂一听,慌忙竖起大拇指:“好,那我也来一首,千秋岁令想风流态。

    想风流态,种种般般媚。

    恨别离时太容易。

    香笺欲写相思意,相思泪滴香笺字。

    画堂深,银烛暗,重门闭。

    似当日欢娱何日遂。

    愿早早相逢重设誓。

    美景良辰莫轻拌,鸳鸯帐里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

    似恁地,长恁地,千秋岁。”

    三人倒真是饱学大儒,做起诗词那是毫不含糊。

    确实,他们的诗词也都是千古绝唱。

    只是,在这种环境下,三人一你首我一首的作词,每个人都说完就退了一步。

    生怕,最先撞上前面的黑衣人。

    “看我的,玉蝴蝶为甚夜来添病。

    为甚夜来添病,强临宝镜,憔悴娇慵。

    一任钗横鬓乱,永日熏风。

    恼脂消榴红径里,羞玉减蝶粉丛中。

    思悠悠,垂帘独坐,传遍熏笼。

    朦胧。

    玉人不见,罗裁囊寄,锦写笺封。

    约在春归,夏来依旧各西东。

    粉墙花影来疑是,罗帐雨梦断成空。

    最难忘,屏边瞥见,野外相逢。”

    “让我来,鹧鸪天月满蓬壶灿烂灯。

    月满蓬壶灿烂灯,与郎携手至端门。

    贪看鹤阵笙歌举,不觉鸳鸯失却群。

    天渐晓,感皇恩。

    传宣赐酒饮杯巡。

    归家恐被翁姑责,窃取金杯作照凭。”

    “水调歌头平生太湖上。

    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

    如今重到何事?

    愁比水云多。

    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

    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

    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

    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兵戈?

    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

    “御街行霜风渐紧寒侵被。

    霜风渐紧寒侵被。

    听孤雁、声嘹唳。

    一声声送一声悲,云淡碧天如水。

    披衣告语:“雁儿略住,听我些儿事。

    塔儿南畔城儿里,第三个、桥儿外,濒河西岸小红楼,门外梧桐雕砌。

    请教且与,低声飞过,那里有、人人无寐。”

    “行了,你们几个老东西,有完没完了!”

    终于,几个黑衣人忍不住了。

    虽说是这三人做的宋词都是千古绝唱,可显然这些黑衣人是云里雾里一句听不懂的。

    其中一双眼睛贼忒嘻嘻的黑衣人,拿着木棍指着这三人:“犹那三个老东西,你们嘴里叽里咕噜的唱的些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另一个黑衣人也跟着叫道:“就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做的什么狗屁词牌,欠揍是不是。”

    三人又惊又怒,不住地连连倒退。

    突然,三人身后一凉,原来,他们身后撞上了后面的黑衣人。

    然后,这三个当世饱学大儒,被人提小鸡一般的提到了墙角。

    一群黑衣人拿着木棍,凶神恶煞的堵住了他们。

    终究是有身份的人,脸面还是要的,温语堂大怒:“粗鄙,市井之徒,休得放肆!”

    “猖狂,尔等何人,可知吾乃朝廷命官。”

    孙思尘捋着胡子。

    宋廉瞪着眼睛:“大胆狂徒,可知这天子脚下,竟敢逞凶,不怕被官府捉拿么。”

    “行了行了,你们三个老家伙给我记住了,今儿我们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就想揍你们一顿。

    不是朝廷命官么,不是饱学大儒么,老子打的就是饱学大儒。

    兄弟们,给我打!”

    言毕,一群黑衣人,对着三个当世饱学大儒,堂堂东宫太子的老师,一顿拳打脚踢。

    毕竟是三个老家伙,黑衣人下手也不敢太重。

    他们并没有用手里的木棍,若是换成之前,这三个老家伙不会这么便宜。

    可即便如此,三人也是鼻青脸肿,龟缩成一团。

    而这个时候,什么饱学大儒,什么自视清高、什么之乎者也都不管用了。

    三个人如过街老鼠一般,蜷缩在一起,温语堂捂着头呜呜大哭:“别打别打。”

    孙思尘流着泪:“饶命饶命,几位大王饶命,不知我们缘何得罪了大王。”

    宋廉战战兢兢,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几位好汉,老夫身上就这点银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几个。”

    一名黑衣人说道:“谁要你的臭钱,你们三个老东西给我记住了。

    之后,再敢在宫中给太子爷布置这么多课业,老子打断你的腿!”

    三人闻言大惊,这才明白,自己与人无冤无仇,为什么有人来对付自己了。

    难道说,是太子爷?

    没错,定然是太子爷嫌课业太多,派人来教训自己了。

    要命了,难怪这些人如此猖狂。

    三人唯唯诺诺,连连应声。

    而那群黑衣人,正是石小凡的狗腿子们。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打闷棍的调调了,这次小试身手,众人都感觉心情不错。

    尤其是旺财,他最飘:“记住了,你们三个老东西,在宫里,太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你们若是胆敢欺负太子,小心你们的狗腿!”

    “是是是,老夫理会得,理会得。”

    三个人被这么一吓唬,登时屁滚尿流,旺财“哼”了一声:“滚吧!”

    三人如临大赦,登时抱头鼠窜。

    离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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