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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章

刘备的日常-第10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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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海(海湾地区),几乎所有港口贸易权限。份额不等,少则二、三成,多至七、八成。

    梅斯执事谏言,贩香同盟,保留。改名“凯里戈代贩香商会”。与七岛商会、希俄斯商会并为,蓟国海商会,枝分商会。

    书报香花宫。蓟王欣然应允。

    传令将作寺,重造港津、城池。接管散布港后丘陵地带,大片胡椒田园。园中农奴,就地变更为客庸。足月薪俸,不得亏待。以商会名义行事,不牵扯国国邦交。自有诸多便利。只需奉献如初,当地部落首领并所在国主,亦乐见其成。

    新任贩香商会执事,便是先前凯里戈代港中内应,黑市操盘手,卢修斯。

    图拉真时代。卢修斯先祖,乃亚历山大港中,一小船商。向豪商加图,借贷五千金币。并约定半年后,归还六千。然因经营不善,无力偿还。豪商加图,遂告上法庭,要求剥夺卢修斯家产,兼得其家中二十奴隶。法官裁定,加图胜诉。

    卢修斯因而,家道中落。为贩香同盟所雇,先私贩香料,后迁居凯里戈代,传承至今。正如梅斯执事,乃梅斯·提提阿努斯四世。卢修斯亦承先祖之名。

    商贾之争落幕。凯里戈代港,易主。

    希俄斯姐妹,同返西汌岛。舟入鹈鹕港。希俄斯商馆,并邸舍、船坞、商肆、辛西娅(女神)长堤等,一众附属建筑,轮廓初显。尤其背岛向湖,七重商馆。拔地而起。内外修饰,不一而足。

    鹈鹕港中。辛西娅长堤,围绕玛斯帝雅(长弓)湾。长堤便是长街,沿街高楼,皆是列肆。长弓湾中,排建泊位。可停靠多艘木兰舡。

    入水砦,停泊位。信步登岸,便是热闹街市。穿过“丁”字街口,直行到底,便是希俄斯商馆所在。

    众姐妹,矗立丁字街口。齐齐仰望,正精雕细琢,狩猎女神巨像。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西汌七岛,水陆各半。第七岛面积仅次于第三岛,周回二十里余。堪比一城。二家共用,亦足称宽裕。论面积,前半岛,稍大。

    然论潟湖,后半岛海鸥港,倍于前半岛鹈鹕港。此亦无妨。毕竟,希俄斯姐妹,专为西女国贩运神之泪。船只有限,足够使用。

    血沙蝎母,星昴·赛拉娅,已命人接手商会防御。

    “如何?”沐浴海风,雾潮·哈利娅,轻声发问。

    “可比特尔摩冬。”迅风·阿特米西娅,欣然言道。

    阿特米西娅之意。非指隐匿于各港酒馆街的特尔摩冬之家。而是亚马逊一族,遥远的故乡。

    五里辛西娅长堤,宛如女神张开双臂,环抱玛斯帝雅湾。以希俄斯商会为中轴,纵横街衢。各式建筑,拔地而起。堪比一座繁华港城。若能与七岛商会街衢想通。则不输海湾各处雄城。

    背靠内港,水军驻地。安全无虞,又来去自由。更加分润贩香同盟,诸港权益。兼有神泪贵比黄金,可以预见。希俄斯姐妹,必名扬七海。

    先前。贩香同盟,所贩十三船神泪,所付全款。充作本金,为商会所用。已存入西汌赀库。凡蓟国城港,亦或是海市所至,皆通用无阻。

    七姐妹木兰舡,专属风帆,亦编织完毕。随时可入西汌船坞更换。

    毋需群狮之主,亲力亲为。自有一众属吏,尽心尽力。

    见红海姐妹,欢呼雀跃。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地中海姐妹,亦感同身受。只可惜,地中海,被陆地隔绝。群狮之主,唯凿穿红海直渠。否则,断难将机关巨船,驶入内海。

    将木兰舡,拆成船板,分批运入内海如何?

    蓟人先进造船术,不易仿冒乃其一。重组船上机构,更是难上加难。动辄千万巨资,如何忍心拆卸。

    此事作罢。

    “闻,罗马皇后将至。”雾潮·哈利娅,意味深长。

    “可是鲁琪拉?”迅风·阿特米西娅,脱口而出。

    “正是。”雾潮·哈利娅,亦是从梅斯执事处得知。

    “罗马帝位。”迅风·阿特米西娅,一语中的。

    雾潮·哈利娅,轻轻颔首:“埃及、阿拉比亚、叙利亚三省,必有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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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0 税赋蓟同

    “鲁琪拉,索与元老会相善。不似康茂德,与元老院,势如水火。”迅风·阿特米西娅言道。

    言下之意,鲁琪拉平衡各方,调和分歧,确有独到之处。尤其,自刺杀未遂,姐弟阋墙。康茂德愤而将鲁琪拉流放。若非蓟王传语,安息王子出手相救。多年前,鲁琪拉便已香消玉殒。何来今日重返边墙。

    且姐弟决裂,乃至康茂德性情大变。疏于国事,醉心狩猎并角斗。任人唯亲,由历任近卫军长官专权。

    据后世记载。从奥古斯都至君士坦丁,罗马帝国历五十九位皇帝。其中多达十三人直接或间接,死于近卫军之手。而死于军队或在军队哗变中殒命的皇帝,多达二十六人。更有六名近卫军长官,直接登基篡位。

    换言之,罗马近卫军长官,虽与元首分属君臣,并非亲属。然其权利之大,堪比今汉外戚大将军。

    自康茂德,登基至今。近卫军长官,已三易其主(注1)。人选更五花八门,甚至有奴隶出身。然罗马大权旁落,朝政日非,帝国江河日下。

    “鲁琪拉,若重返罗马,需先证清白。”雾潮·哈利娅,言道。

    “然也。”迅风·阿特米西娅,欣然认同。

    关于那场,漏洞百出的刺杀未遂。虽年代久远,早有定论。然当事人等,多还建在。譬如康茂德之妻,克丽丝庇娜。此时,她必不肯,吐露实情。

    然若,忽有一日(明年岁末),形势急转。罗马暴君康茂德,从竞技场回宫洗浴时,先被情妇玛琪娅,灌下一杯毒酒,再遭摔跤手纳尔奇苏斯,勒死浴场。

    那时。举目无亲,唯恐被斩草除根。若知鲁琪拉,欲出手相救。生死关头。克丽丝庇娜,如何择选,犹未可知也。

    五帝之年,鲁琪拉与蓟王之子,可位列其中乎?

    叙利亚乃罗马第一大省。埃及为帝国粮仓。阿拉比亚,是罗马边墙。三省总督,若能心向罗马皇后鲁琪拉。合三省之力,再得蓟王鼎力扶持。白帝之子,可君临罗马乎?

    条支城,甘英港。

    旧图拉真市场。人头攒动,五味杂陈。东西客商汇聚,兼杂汉家乡音。七千船户,数万之众。更加守相徐宣,已执掌吏治,左右城尉,亦接管城防。更有枝分角市入驻。令城市内外,气象一新。话说,本就是海洋文明,贸易良港。水陆交汇,市舶冲路。无论人种、语言、习俗,乃至信仰,皆迥异。且又因利大,而被各方所争夺。攻防易主,时有发生。今日为汉家所有,亦无不可,更无不同。

    守相徐宣,入城当日,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税赋与蓟同。”

    尤其,税赋同蓟。令城港百姓,一时奔走相告,欢声震天。

    在商言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轻徭薄赋,恩同再造。单约法三章,便令守相徐宣,为蓟王尽收民心。

    须知,此乃波斯湾沿线,首屈一指,免税港。

    先前,船商多绕行红海,走新图拉真大道。贩东西珍货,入叙利亚行省。今又连忙回头,转入波斯湾,直抵甘英港。由此逆入大河,便可至叙利亚,及美索不达米亚,远至罗马。

    可以预见。坐拥波斯湾顶之利。条支国当可大兴。

    然蕞尔小国,秦后定看之不上。于夜女王而言,确是梦寐以求。

    夫君若有意,将条支封于我儿。

    心念闪过。夜女王眸生异彩,纵身跳下。

    腰携飞龙索,徐徐下降。稳稳落地。

    圣火女祭司,一伍云霞卫,并三位篷车女巫。计九人,紧随其后。

    滨海筑城,必先造水道。旧图拉真市场,乃图拉真御驾亲征时所造。城中神庙、广场、剧场、方堂、澡堂,一应俱全。后被安息夺过,多半拆除,或挪作他用。唯有图拉真市场,稍作修改,沿用至今。故冠以“旧”字为名。

    图拉真市场乃是西陆最早之百货市场。列肆林立,人头攒动。地下水网,亦四通八达。旧时遗迹,虽多遭改造。然地下水网,却轻易不动。

    伴驾鲁琪拉东行,嫁入蓟王家前。椒风美人,世代禁锢于神娼之地。下水道,便是避难所。此城,亦不例外。

    行不多久,积水渐深。云霞卫,遂取赤马革船,踩踏充气。革船迅速膨胀,浮于水面。

    众皆习以为常。三位女巫,却各自心惊。自被夜女王降服,便蛰伏此城。本以为,终老于此。不料夜女王,重返边墙。为篷车民谋得,栖身之地。君王大道,串起沿线诸城。皆有大量篷车民,拖家带口,投奔条支而来。

    蓟王有言在先。篷车民,亦可编户为民。假以时日,当可于蓟人等同。

    斩断城中黑手,于家于国,于人于己,皆有大利。

    穿行于,混合着恶臭并奇香的下水道。夜女王忽心如止水。仿佛昨日重现。运足目力,被琉璃枝灯,辉煌金碧,所掩映的昏暗视觉,越发清晰。

    “止步。”被一丝若有若无的嘈杂惊动。夜女王已听声辨位,将上下两个世界,合二为一。

    示意云霞卫靠边。一条隐秘的砖石阶梯,遂被打火机照亮。

    见圣火女祭司,于指尖点燃火焰。堪比火焰魔法。三女巫,更为惊心。

    系舟登岸,沿阶而上。出口已被墙壁封死。

    云霞卫,佩飞龙爪,对准砖缝。机簧转动,爪刃钳死。发力将墙砖取下,便有火光透入。

    确认无误,示意云霞卫退下。阿奇丽娅正欲拔剑,却被夜女王所止。

    三女巫这便上前。取香丸点燃,先行掷入。

    “又当如何?”阿奇丽娅,跃跃欲试。

    “少安。”英妮娜笑道:“先除砖。”

    云霞卫,合力将撞墙拆除。此时,烟雾已悄无声息,弥漫房间。

    三女巫,吟唱入内。

    悉听歌谣。阿奇丽娅,不由皱眉:“女妖之歌。”

    “正是。”英妮娜眸中,缀满星河。

    “塞壬三姊妹。”阿奇丽娅,眼中别有深意。

    “然也。”英妮娜,毫不否认。

 1。221 女妖挽歌

    希腊神话中。塞壬是河神埃克罗厄斯之女,从血液中诞生的美丽妖精。因与繆斯女神(ouσαi),音乐落败,被拔去双翅。按荷马史诗《奥德赛》所述。失去双翼,无法飞翔的塞壬,居住于西西里附近海域,一座白骨嶙峋的岛屿。她们用天籁般的歌喉,魅惑过往水手,使航船触礁沉没。

    荷马史诗《奥德赛》中言,塞壬女妖,只有二人。且未给出二者之名。荷马史诗研究学者,萨洛尼卡的欧斯塔修斯(etathiofthessalonica)评点《奥德赛》时,提及诗中两位塞壬之名,应是:华美·阿格劳斐墨(Αγλαoφeμη),魅惑·忒尔克西厄珀娅(Θeλξieπeiα)。

    古希腊陶瓶绘画中,亦有二塞壬之名:柔音·希墨洛珀(?μe?πη),魅惑·忒尔克西厄珀娅(Θeλξieπeiα)。

    一般而言。塞壬女妖以三位著称(注1)。三姐妹通常一人吹笛,一人唱歌,一人弹琴。

    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女妖便是女巫。因时化育,因人而异。古希腊人,历代所见,塞壬女妖,皆不相同。

    譬如罗马与波斯时代。因波斯舞盛行。塞壬女妖,遂于吹笛、唱歌、弹琴之外,又加舞蹈。因成四人。如,位列女妖之白女·琉科西娅(Λeukwσiα),动感·珀伊西诺厄(Πeiσiνoη)等,许皆出波斯舞姬。

    先前,塞壬三姐妹,盘踞卡普里岛上蓝洞,把守通往禁锢鲁琪拉别墅之石阶。安息王子,数次遣人营救,皆被塞壬三姐妹所败。后不得已,以解神禁为筹,请出夜女王。这才得偿所愿。其中详情,不足为外人道哉。譬如圣火女祭司,便以为,塞壬三姐妹,早已身亡。不料竟投靠夜女王,蛰伏条支城中。

    “三姊妹何名?”佩呼吸面罩入内前,阿奇丽娅,轻声问道。

    “魅惑·芬希帕娅(thelxieeia)、清调·莱格娅(ligeia)、白女·琉科西娅(leia)。”夜女王答曰。

    三女巫,已褪去外袍。薄纱遮面,轻丝蔽体。妩媚妖娆,极尽魅惑之能事。

    室中人等。毋论佣兵、海贼,皆意乱神迷,沦丧心智。三姐妹赤足散发,歌舞绕行。轻移莲步,袅娜腰肢,飞扬裙摆,春光乍露。

    辅以世代相传,上古幻药。直令人迷醉其中,欲罢不能。瞳孔扩散,嘴角流涎。眼中一切,皆在光怪陆离中,幻化成女妖之岛。

    银沙海滩,宝石珊瑚,溪流金币,饕餮盛宴。

    正如千人千面,又说千人一面。凡置幻境,无非“美梦成真”。于男人而言,无非权欲二字。便是汉人所言,黄粱一梦。

    夜女王,身如鬼魅。悄无声息,于仰卧起坐,各式人中,穿行而过。登上二楼阶梯。圣火女祭并云霞卫,紧跟其后。

    厅中皆交由塞壬三姐妹,控场。

    这座由旧市政厅改造的豪宅,便是前安息满屈王,帕克如斯二世(ar2,7778年~114115年在位)之子,米特拉达梯府邸。今为其后人所居。

    自满屈王始,查拉塞尼王国,便羁縻于安息。王位历经更迭,米特拉达梯后人,仍有余威。

    未有确凿证据,又恐打草惊蛇。于是夜女王,携众潜入,一探究竟。成与不成,稍后,再告知守相徐宣不迟。

    夜女王绕行回廊。于一道道华室门前,无声穿过。门后动静,悉数入耳。并无异常,又上三楼,直至顶阁。隐藏通道,并青铜门锁,各式机关陷阱,于夜女王而言,宛如无物。被逐一破除。木门微启,便有锁链撞击声传出。室中景象,立刻拼凑于脑际。

    再解除门后陷阱。木门徐徐开启。身裹锁环长衫,四肢锁于床脚之女囚徒。映入眼帘。

    类西陆锁环甲。锁环囚衣,密集编织,包裹全身,无一疏漏。唯进食或盥洗时,部分开启。乃关押重要囚徒,必备刑具。先前,蓟王西征。大秦圣祭,便借此物,行黑暗驱魔。

    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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