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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刘备的日常-第7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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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至五大夫爵以上,每升一等,作价十亿钱。足见民爵之昂贵。一般人等,便是豪阔如田韶,想卖官鬻爵,亦力有不逮。

    蓟王诏命将作寺,齐升一等爵。足见事大。

    果不其然。稍后,待木兰船模,公之于众。众皆恍然大悟。

    “木兰白波,飞桨翀帆”,遂成典故。并著于世。

    大到船壳,小到船板,皆与先前不同。故旧式海船,无从改造,唯有拆除重造。饶是如此,成本亦比购买新船,价低三成。

    于是,“解船工”,应运而生。解船与(庖丁)解牛同意。解船工,专解旧船。将船木分门别类,拆解下来。送入船坞,取材重造木兰舡。

    尤其老船木,本就质地坚硬,远超一般木材。且久经海水浸泡,浪潮冲刷。质地更硬,密度更高。并有防腐、防虫、防水、防晒、耐潮、耐磨等诸多优点。去朽留精。老木再用,重获新生。尤其诸如甲板、侧舷、船舱等处船板,皆可通用。

    唯一重大改造,便是龙骨。

    九九重阳,置酒高会。

    蓟王于王宫,大摆国宴。宴请八方来使,四海姻亲。

    歌舞百戏,应有尽有。奇人异士,群英汇聚。凡故国来使,后宫妃嫔,亦于南宫披香殿内,垂帘相见。传语家书,遥寄乡情。凡能入披香殿觐见,使者皆与有荣焉。

    会宾客大宴,蓟王携二后入殿。蓟后并秦后,一个翠凝仙艳,一个雍容华丽。连珠合璧。与蓟王左右相伴,佳偶天成。

    果然只羡鸳鸯不羡仙。

    秦蓟之好,广为流传。

    凡节庆,必不止一日。自月初蓟王和亲,到九九重阳。“三日小宴,五日大宴,上马一提金,下马一提银”。

    国人无不慨叹。蓟王家待亲使,何其厚也。

    蓟国千里稻禾,水天一色。城中重楼高阁,鳞次栉比。蓟都号五九城。只比京师洛阳稍逊一筹。一见方知,实则“半百之城”也。足满五十衢。

    蓟都十城,皆满四十九衢。三百里督亢,所聚繁华鼎盛,必是龙兴之地。

    蓟国之强盛,非亲见而不可尽知也。

    可想而知。待使者满载而归。各国姻亲纽带,必当牢不可破。

    自古富在深山有远亲。

    兵精将广,谷支十年。蓟王虎威,不可争锋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蓟王起身离席。

    群臣、使节,齐声恭送。

    乘天梯,直升七重顶。蓟王携二后,共入观天阁。观天阁女仙,喜从天降。又“弱态含羞,妖风靡丽”。

    蓟王携二后,同修仙门中术。

 1。173 有生之年

    蓟国兵强马壮,蓟王威震四方。恩怨分明,嫉恶如仇。自幼割头进爵,因功封赏。虽富甲一方,却从未卖官鬻爵。国风亦如此。

    善待姻亲,花钱如流水。且一切花销,皆出少府。未动分毫民脂民膏。先前,国相与国令,分掌宫中内外诸事。自设门下署并少府,国令与国相,皆分掌国政。不再参与王家之事。且为纪念故人,从此不再设右国令一职。虽有缺憾,却无愧于心。

    强弱,乃势也。

    强者顺势而为,凡有下赐,弱者必甘之如饴,乃至恸哭流涕。感激涕零。

    弱者逆势而为,凡有上供,强者说三道四,挑三拣四,还难免嗤之以鼻,乃至不屑一顾。无人感激(上贡不是应该的吗?)。

    故曰,唯有强权方手握真理。

    为何蓟国虽只有千里之土,却聚拢千万国民。更有海内仁人志士,纷至沓来。便是受不了那口鸟气。

    四夷皆以汉化为荣。亦是此因。

    自我高祖一时大意,身陷平城之围。而后百年,匈奴皆对大汉,不屑一顾。话说,秦汉之交,华夏百废待兴,满布疮痍。时有语云“:汉兴,接秦之獘,丈夫从军旅,老弱转粮饷,作业剧而财匮,自天子不能具钧驷,而将相或乘牛车,齐民无藏盖。”

    天子出行,竟凑不齐一色马匹。将相只能乘牛车。齐民无片瓦遮头。后文景之治,百年生息。武帝一战功成,终扬眉吐气。“漠南无王庭,漠北走穷狗。”

    立国尚不满百年。

    不急。

    亦无需百年。

    蓟王二十又七。有生之年,当可四海归一。

    九九重阳后。四方使节,携蓟王回礼,洒泪而别。南港旌旗蔽日,帆樯如林。货运天梯,早将车队收入船腹。待抵达最近港津,再依次放下,省时省力。

    迎来送往,自有门下署吏,全权负责。门下督郑泰,主簿孙乾。功曹许靖,贼曹刘翊,记室张节,居功至伟。更有东孝西直,并司马祭酒,统御全局。自当面面俱到。

    单门下一署,人才鼎聚。可想而知。国之羽翼,如林之盛。

    待使节船只尽去。王家船坞,闸门升起。碧水倒灌,维护保养一新的三足踆乌号,徐徐驶出。王宫车驾,由盛装云霞卫护佑登船。顺下泉州,汇入横海右艂,并海市随同南下。

    融漓本欲随行。奈何年岁尚小,进出船宫,多有不宜。另需补足汉宫仪。且为王太后所喜,故留在身边,言传身教。视如己出。

    融漓身系三南大局,断不可有失。

    俗谓财不露白。自当养于深宫。万勿轻动。

    自入船坞养护,三足踆乌,焕然一新。赶在出航前,将作寺良匠,又加班加点,更换飞车桨。七桅凤翅帆未做更改。三足踆乌船宫,稳重第一。

    比起后世置于船尾的螺旋桨叶,时下飞车桨,仍至于左右侧腹下。差动齿轮组并变速齿轮组,可精确调节中高低,三挡转速。再加过桥齿轮,前进后退,灵活可变。

    墨门机关术,自有大玄机。

    蓟王南下五日。

    京师朔望大朝。百官齐聚玉堂殿,商讨国事。

    首当其冲,无非合肥侯淮南割据。

    少帝大肆笼络,四方州牧。上下夹攻,腹背为敌。恨不能,如南阳那般,将寿春亦连根拔去。话说,数月之后,南阳水退。南都城墙,百孔千疮。城内楼宇,多已残垣断壁。南阳乃光武龙兴之地。云台功臣,半数所出。勋贵世家遍地。

    逃难时,自顺走一两件传家之宝。余下积谷、积财,皆没于大水。大水退后,遂被厚厚淤泥掩埋。于是乎,各式人等,皆奔南阳。挖掘自家积财,盗掘他人钱财,兼而有之。南阳一地,遂成“聚宝盆”。甚至连家冢祖坟,亦未能幸免。盗掘之猖獗,竟“一日千丘立,四野无哭声”。

    可不是么。又不是真坟,何来哭声。

    鱼龙混杂,吏治全无。

    惊闻祖坟不保。先前滞留蓟国各处国宾馆,整日醉生梦死的南阳勋贵世家,纷纷质押传家之宝,招募佣兵,僦船南下,驱赶盗墓贼不提。

    故,今日大朝。略有不同。

    京中南阳勋贵世家,纷纷托人上疏。求少帝发兵,剿灭流寇。重建帝乡。

    重建帝乡,力有不逮。然驱逐流寇,当手到擒来。

    少帝遂问政太师。

    董卓对曰:“回禀陛下,杀鸡焉用牛刀。南阳郡,本为荆州所辖。当命荆州牧,发郡兵驱之。”

    少帝轻轻颔首:“重建之事,又当如何?”

    董太师对曰:“南阳大水,乃出天意。至今不知祸福。若有违上命,逆天而行。恐非社稷之福。故,臣以为。重建之事,宜当徐徐图之。”

    董卓果现权臣之姿。假以时日,当可比大将军梁冀也。少帝心中慨叹,而色不变:“太师所言极是。非朕不愿,乃不敢也。”

    “陛下明见。”董卓领群臣下拜。

    起身后,面露得色。手中朝芴,乃尚书令荀攸,入殿前,亲自送来。董卓遂更换手中朝芴,自行入殿。由尚书令先行“备板”,殿前更换,几成惯例。

    如此,神鬼不觉。百官见太师,对答如流。亦各自嗟叹。

    可想而知,少帝亦越发信赖。

    贼臣与权臣,一字之差。然云泥之别。同样嚣张跋扈,只手遮天。然贼臣者,窃国也。权臣者,专权也。

    只需不窃国。何人为权臣,之于少帝而言,并无本质不同。

    故见董卓渐有权臣之姿,朝野上下,皆暗松一口气。

    扪心自问。此时此刻之董卓,并无代汉之念。亦无废帝之心。

    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稳步下阶,心腹爱将牛辅,早已恭候多时。

    却见一人,手持朝芴,立于阶下。

    定睛一看,正是西园上军校尉,伍孚。

    董卓不疑有他,和煦一笑:“校尉所为何事?”

    伍孚躬身答曰:“下官奉太后之命,诏太师入西园,商讨立后之事。”

    “哦……”此事,尚书令许攸有言在先。欲将董卓女孙配天子。

    太后传诏,不可不去。

    略作思量,董卓轻轻颔首:“有劳校尉。”

    “不敢。”伍孚再拜:“太后尚有口谕,命下官传语太师。”

 1。174 以谢天地

    非伍孚故弄玄虚。乃因立后兹事体大。密语相告,达成默契。唯恐骤然出口而事无成,伤及二家颜面。亦非太后所愿。

    董卓心领神会:“太后口谕,某,洗耳恭听。”

    伍孚这便躬身近前,附耳言道:“太后曰:公女孙,岂能白身入宫。宜当受封渭阳君。”

    “哦!”董卓大喜,冲西宫行礼:“太后所虑周全,臣,焉敢不从。”

    便在此时,伍孚忽弃朝芴,袖中寒光一闪。

    噗——

    七星刀削铁如泥。直插心窝。

    “嗷——”董卓目眦尽裂。双臂宛如铁箍,将伍孚死死钳住。

    “虏欲反耶!”

    伍孚大声言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乱国篡主,罪盈恶大,今是吾死日,故来诛奸贼耳。恨不得磔裂奸贼于都市,以谢天地!”

    言罢奋力抽刀,顺势切下。

    “贼臣受死!”

    斜切一刀,迸溅火星。几将董卓剖腹。

    “太师!”牛辅近在咫尺,却救之不及。

    “哈哈哈!”伍孚仰天大笑。余光一瞥,忽浑身一颤。

    便在这电光石火间。董卓奋力将伍孚推出下怀。用力之猛,全然不顾肥大身躯,仰面坐地。

    上身去势未尽,后脑勺磕中石阶。一时披头散发,热血泼面。

    顾不得许多,低头一看。三层软甲悉数破烂。然肥肚却只留下一道浅浅血线。伸手抹去,并无大碍。

    “哇哈哈哈……”董卓劫后余生,狂笑不止。

    伍孚早被如狼似虎,一众秦胡兵拿下。

    “太师!”牛辅惊魂未定,并用手足,爬来相见。

    非伍孚故弄玄虚。乃因立后兹事体大。密语相告,达成默契。唯恐骤然出口而事无成,伤及二家颜面。亦非太后所愿。董卓心领神会:“太后口谕,某,洗耳恭听。”

    伍孚这便躬身近前,附耳言道:“太后曰:公女孙,岂能白身入宫。宜当受封渭阳君。”

    “哦!”董卓大喜,冲西宫行礼:“太后所虑周全,臣,焉敢不从。”

    便在此时,伍孚忽弃朝芴,袖中寒光一闪。

    噗——

    七星刀削铁如泥。直插心窝。

    “嗷——”董卓目眦尽裂。双臂宛如铁箍,将伍孚死死钳住。

    “虏欲反耶!”

    伍孚大声言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乱国篡主,罪盈恶大,今是吾死日,故来诛奸贼耳。恨不得磔裂奸贼于都市,以谢天地!”

    言罢奋力抽刀,顺势切下。

    “贼臣受死!”

    斜切一刀,迸溅火星。几将董卓剖腹。

    “太师!”牛辅近在咫尺,却救之不及。

    “哈哈哈!”伍孚仰天大笑。余光一瞥,忽浑身一颤。

    便在这电光石火间。董卓奋力将伍孚推出下怀。用力之猛,全然不顾肥大身躯,仰面坐地。

    上身去势未尽,后脑勺磕中石阶。一时披头散发,热血泼面。

    顾不得许多,低头一看。三层软甲悉数破烂。然肥肚却只留下一道浅浅血线。伸手抹去,并无大碍。

    “哇哈哈哈……”董卓劫后余生,狂笑不止。

    伍孚早被如狼似虎,一众秦胡兵拿下。

    “太师!”牛辅惊魂未定,并用手足,爬来相见。

    非伍孚故弄玄虚。乃因立后兹事体大。密语相告,达成默契。唯恐骤然出口而事无成,伤及二家颜面。亦非太后所愿。董卓心领神会:“太后口谕,某,洗耳恭听。”

    伍孚这便躬身近前,附耳言道:“太后曰:公女孙,岂能白身入宫。宜当受封渭阳君。”

    “哦!”董卓大喜,冲西宫行礼:“太后所虑周全,臣,焉敢不从。”

    便在此时,伍孚忽弃朝芴,袖中寒光一闪。

    噗——

    七星刀削铁如泥。直插心窝。

    “嗷——”董卓目眦尽裂。双臂宛如铁箍,将伍孚死死钳住。

    “虏欲反耶!”

    伍孚大声言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乱国篡主,罪盈恶大,今是吾死日,故来诛奸贼耳。恨不得磔裂奸贼于都市,以谢天地!”

    言罢奋力抽刀,顺势切下。

    “贼臣受死!”

    斜切一刀,迸溅火星。几将董卓剖腹。

    “太师!”牛辅近在咫尺,却救之不及。

    “哈哈哈!”伍孚仰天大笑。余光一瞥,忽浑身一颤。

    便在这电光石火间。董卓奋力将伍孚推出下怀。用力之猛,全然不顾肥大身躯,仰面坐地。

    上身去势未尽,后脑勺磕中石阶。一时披头散发,热血泼面。

    顾不得许多,低头一看。三层软甲悉数破烂。然肥肚却只留下一道浅浅血线。伸手抹去,并无大碍。

    “哇哈哈哈……”董卓劫后余生,狂笑不止。

    伍孚早被如狼似虎,一众秦胡兵拿下。

    “太师!”牛辅惊魂未定,并用手足,爬来相见。

    非伍孚故弄玄虚。乃因立后兹事体大。密语相告,达成默契。唯恐骤然出口而事无成,伤及二家颜面。亦非太后所愿。董卓心领神会:“太后口谕,某,洗耳恭听。”

    伍孚这便躬身近前,附耳言道:“太后曰:公女孙,岂能白身入宫。宜当受封渭阳君。”

    “哦!”董卓大喜,冲西宫行礼:“太后所虑周全,臣,焉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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