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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刘备的日常-第8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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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十二县,安置高车十二归义侯国。右北平郡治,亦北迁平刚。

    高车十二归义侯国,听命于使高车中郎将(治白檀),隶属辅汉大幕府。白海之滨,另有高车王庭。新任高车归义王,乃蓟王元舅,副伏罗妃长兄。

    故诸郡重置县,虽沿用前汉旧名,然地望已大有不同。

    以此类推。辽西、辽东、玄菟等郡,皆扩至外长城沿线,前汉郡界悉数光复。更加重开半岛真番郡、临屯,并苍海郡。幽州虽并入蓟国诸县,然此消彼长,仍远胜先前。

    稳坐“大汉(第)一州”。

 1。88 母行子效

    外长城沿线。自西而东:造阳、易方、百柳、永银(敖汉旗)、侯水(北票)、且虑(阜新)、高显(铁岭)。皆为蓟王上表增筑。

    或为高车、或为乌桓、或为扶余驻地。扼守外长城沿线。

    凡东胡归义之地,皆为幕府所辖。吏治武备,皆为漠北都护府所辖。官吏人事,皆出南閤任命。蓟王将漠北都护府治,立于北海之滨,可谓高瞻远瞩。

    若立足北海。环顾四野,大漠南北,广袤何止万里。蓟王有意,将漠北六氏高车,立为北高车。与南高车分治。并立王庭于意辛山之没鹿回部,拱卫北海冬宫。

    六氏高车并没鹿回部,城邑皆已筑毕。初改游牧行国为农牧番国。先前,漠北往来蓟国,多借道苍海郡,经北乌稽港,顺下半岛。今蓟国郡境延长,直抵大辽水岸。蓟王有意疏通大辽水,并上游饶乐水等,塞外诸流。如千里蓟国渠,连成纵横水网。

    督造港津,城邑。引牧人常驻。

    今春伊始,本欲提上日程。奈何先兼督四州,又并辽东属国。更加国中稻作,不可或缺。蓟王唯暂且搁置。从长计议。

    北海离宫,内外三郭。称“北宫城”。城中六氏高车并没鹿回部,进献蓟王之部众,皆以北宫为姓。便利富足,引鲜卑利亚冰原野民,纷纷南迁。冰原之地,渐起生机。

    正如都尉玄年年率开拓车队南下。蓟王亦有意,于北宫城,置开拓车队,挺进鲜卑利亚广袤冰原。

    种种举措,皆在蓟王心中,分属“有生之年”。究竟能否实现,且走着看。

    “河冰结合,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即便愚公移山,蓟王螽斯衍庆,众多子嗣。终可达成所愿。

    蓟王窃以为,凭借大汉领先千年之文明,蓟国远超时代之人口基数。布种寰宇,何其容易。余下诸种,恐再无机会。

    就是这么安逸。

    蓟南尹,高阳,辅南将军大营。

    先前,蓟王封赏有功。周仓、裴继,皆入辅汉大将军营。分于辅南将军,蓟王二弟关羽帐下。周仓为别部司马,裴继为别部假司马。麾下别帅,皆为军候、队率,不一而足。

    四辅将军营,亦各领五部,至前后左中右五校尉分掌兵马。

    时军门都尉华雄,分去三千兵马。归国后,已抽掉精锐补全。周仓,裴继麾下数千数千博望义贼,遂自成一部。号“博望卒”。

    自随蓟王就国。幕府五将,戍守四境,操练兵马。不曾有一日之疏。逢大小朝会,节日假期。亦相约小酌。蓟王亦常设家宴,与诸将并四义弟,把酒言欢,闲话家常。

    所谓英雄同契。母亲义结金兰。刘备桃园结义。母行子效,蔚然家风。蓟王起于微末,举止言行,无处不汉风。为国人津津乐道。一言蔽之,汉人便当如此。

    昨日散朝。蓟王又开家宴。关羽、张飞、太史慈、黄叙,并门下五吏作陪。殿中皆手足心腹,酒逢知己千杯少。众人皆醉,无有独醒。

    车驾回府,一夜酣睡,今日始归。

    与史上杀人逃狱,辗转他乡迥异。关羽位高身贵,年少成名。此时,虽不敢言“威震华夏”。却也天下知名,“关刀莫敌”。又喜读春秋,礼贤下士,蓟王义弟。“兄弟(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xiù)如兰”。

    辞别胡氏发妻,赤菟神驹,转瞬即至。

    “拜见将军。”入中军大帐,周仓、裴继二人,已恭候多时。

    “何事?”关羽问道。

    “南阳有义贼传书。”周仓黑面虬髯,形容甚伟,两臂有千斤之力,素敬关羽。常有南阳义贼,北上来投。故时与义贼,书信往来。

    “南阳何事。”关羽又问。

    “禀将军,今有兖州豪商,假销赃之名,暗募发丘贼。欲赴芒砀山泽。”

    “哦?”关羽略作思量,这便言道:“芒砀山泽,多有王陵。莫非,此人欲掘王陵乎。”

    “卑下亦如此想。”周仓抱拳答道。

    “兖州豪商。”关羽心中一动:“速备马。”

    “喏。”帐前营士,遂迁来赤菟。

    “你二人,且随我来。”

    “喏。”

    关羽又马不停蹄,重返王都,通禀蓟王。

    灵辉殿。

    蓟王细问情由,心中已有所思。尤其听闻,“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心中已然笃定。

    遂专开朝议。国都待比二千石以上,肱股重臣,悉数就位。

    蓟王居高下问:“诸位以为如何?”

    见无人应答。南閤祭酒许攸,先声夺人:“回禀主公,此必出曹兖州之计也。”

    “何以见得。”蓟王不动声色。

    “兖州豪商,又挟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官印。除曹孟德外,臣实无所料,还有何人。”许攸与袁绍、曹操,皆是故交。对其秉性,自当知之甚深。

    右相耿雍言道:“曹孟德《抑兼并令》下,得牛马钱粮无数。先还债,后贩舟。何必妄行,非人臣之事。”

    许攸答曰:“右相当知,兖州尚有甄都。洛阳宗亲齐聚,权贵多如牛毛。内外用度,皆由兖州所支。又闻曹孟德,欲组雄兵。号‘虎豹骑’。人马具装,不下亿万。必有缺铜之困。”

    “许祭酒,言之有理。”中丞贾诩,一闪精光。

    蓟王心领神会:“发丘之财,取之不义。且行事不密,久必外泄。若为天下所知,曹孟德危矣。”

    “主公明见。”儒宗领群臣下拜。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蓟王又问。

    “曹孟德乃主公好友。”右相耿雍持芴跽奏:“主公宜当自决。”

    “子远。”蓟王已有决断。

    “臣在。”许攸浑身一震。

    “速取五千具装,送往甄都。”蓟王掷地有声:“待孤劝孟德,断不可为。”

    “臣…领命。”许攸心中暗叹。得主如此,无忧此生矣。

 1。89 秉烛夜话

    闻许子远夜访。曹孟德举火张灯,大开中门相迎。

    携手入堂,促膝落座。

    “子远,所为何来?”曹孟德先问。

    “乃为救孟德于危难之间也。”许攸位高权重,掌幕府人事大权。从容养气,与先前籍籍无名,急欲成名之辈。不可同日而语。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何来危难。”曹孟德浑然未觉。关东既定,坞堡悉平。内政外交,一片大好。何故危言耸听。

    “孟德不闻南阳发丘贼乎?”许攸直言相问。

    曹操表情微变。略作思量,这便了然。明人不说暗话:“子远此来,莫非便为此事。”

    “然也。”许攸这便细说原委:“我主义弟,辅南将军关羽麾下,别部司马,本为南阳义贼……”

    “既是商贾所为。与我何干?”曹操强辩。终归未曾露出马脚。

    “‘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亦与孟德无干乎?”许攸反问。

    见曹操无言。许攸遂以心腹之言相劝:“发丘掘冢,不义之财。‘譬犹疗饥于附子,止渴于鸩毒,未入肠胃,已绝咽喉’。发丘贼人,重利轻义。行事不密,财必外露。那时,孟德如何自辩。”

    “子远所虑极是。”曹操强笑。

    “前汉王侯,与今汉宗室,皆出高祖。‘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臣不忠,是为人子不孝也’。发先王之丘,如自掘祖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倒行逆施,必失朝望。此生恐难,再有寸进。孟德既有匡汉之心,又岂能掘汉家坟。何况尚有我主乎?”

    闻此肺腑之言,曹操这便离席下拜:“操,受教。”不惧人言可畏,只患为蓟王所忌。

    许攸亦离席回拜。

    见曹操悔悟,这才道明来意:“我主知孟德必有缺铜之困。故急令(许)攸,挟五千具装相助。”

    “唉……”曹操终是动容。五千具装,作价十亿。时关东群雄,南阳立帝。苦无钱粮,难以为继。不得已,袁术渡河求于蓟王座前。蓟王豪掷一亿,这才助二袁渡过难关。

    今又以五千具装相赠。解燃眉之急,除心头大患。曹孟德焉能不感同身受。虽说金玉有价,情义无价。然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舍金玉而全情义。更加天下三分,用武之地。五千具装,倍加昂贵。

    心结尽解,涣然冰释。与许攸举杯对饮,一醉方休。

    翌日。便有车队,自滎阳将五千具装运回。拆封视之,皆是吞光秘鳞甲。

    战士甲衣,仅用四式复合甲片。甲片一端平直,一端抹圆呈舌状。排列齐整,密如鱼鳞。计有九百三十五片。其中身甲十六排,计四百八十九片;肩两幅,计三十八片;披膊两幅,每幅九排,计百九十八片;甲裙五排,每排四十二片,计二百一十片;甲重七十八(20Kg)斤。甲片以钢丝编联。软革衬里,丝绢包边。其甲裙、披膊,皆收缩自如。

    另有相应马甲,并全套长短兵器。

    人马具装。刀枪不入,箭发不进。重骑摧枯拉朽,破阵锋利。

    心愿已了,岂能节外生枝。曹操即命程立,将一干人等召回。发丘之事,绝口不提。

    闻许子远朝发夕至,送来五千具装。甄都朝野,上下皆惊。具装大铠,非蓟国不可锻造。“一件具装铠,成百上千鳞”。五千套耗费几何,可想而知。

    蓟王遣许子远,送曹孟德。乃出私交也。

    先前,万匹良马,被吕布索去一半。只因乃出抄家所得,于公皆可用。今,具装大铠,蓟王私赠。无关公事,自当免开尊口。

    曹孟德,本就有盖海舰队,坐拥机关之利。再得五千具装铁骑,冲敌破阵,关东无人可争锋。太师王允听闻,亦颇欣慰。蓟王忠义两全。不徇私枉法,亦不灭私交。曹孟德获利,便是甄都获利。

    许攸奉命渡河,朝发夕至。然毕竟幕府南閤祭酒,掌河北四州官吏升迁罢免,监察评定。虽憾未能入谋主之列。然亦是蓟王身侧肱股重臣。甄都权贵,闻风而动。竟不顾有失高贵,列队于曹操府前。只为能与许子远,结一面之缘。

    蓟国枕山跨海,横亘幽冀。黄巾乱后,迅速恢复生机。幽冀并凉四州,早与蓟国比同。富庶远超关东。不求出仕蓟国。能迁官河北,亦是仕途之幸。

    许攸来去匆匆,两袖清风。

    甄都权贵,争先恐后,仍追之不及。唯望河兴叹。

    蝇头小利,如何能动我许子远。

    三日往返,入宫复命。知曹孟德再无发丘之意,蓟王这便安心。如前所说。国中稻作过半,东境大建在即,四州吏民初定,江南之行不可免。举国上下,实无暇他顾。

    万幸蓟国吏治完备。国相治国,幕丞治府。驾轻就熟。

    千里封国,。四百城港,十万楼台。终归万丈高楼平地起。事在人为。

    待诸事皆入正轨,三足踆乌出鸦巢。蓟王携观天女仙并后宫佳丽,顺下江南。赴巫山云雨之会。横海左艂舰队并干支海市,伴驾随行。或有人言,为何伴驾出巡,多是左艂。

    只因时人以西为右,指东为左。

    右艂舰队,破贼校尉凌操部,戍守南皮港,巡弋河北水路。左艂舰队,楼船校尉郭祖部,戍守金州港,巡弋半岛珠链。先艂舰队,锦帆校尉甘宁部,戍守泉州港,巡弋千里蓟国渠。后陈(阵)舰队,戈船校尉文聘,戍守黎阳营,巡弋大河沿岸。中垒本部,由横海将军黄盖统领,坐镇南港,兼顾四方。

    先艂舰队,锦帆司马苏飞,率队戍守象林港。锦帆校尉甘宁,不可轻动。

    故左艂舰队,最为便利。且楼船校尉郭祖,麾下多白波大舡,长于输运。更加东海无战事。金州港又距泉州甚近。便有海贼来袭,甘宁足可应对。力保东境不失。

    风和日丽,如火骄阳。

    蓟王扬帆南港,顺下巨马水路。于泉州港,汇合舰队。浩浩荡荡,顺下江南。

    飞车桨、翀嚣帆。日夜三千里。

    何其迅捷。

 1。90 海岛传声

    珍珠岛链,东瀛列港,江表十港。几将沿线海域,归为内海。

    中继港,乃海路置驿。船舶择机停靠。补充粮秣,修缮船只,躲避风浪。除此之外,中继港津,亦可逆入内河航道,辐辏内陆。与诸多枝津河港,连成纵横网络。

    蓟国四百城港,皆循此例。便是三南之地,亦现雏形。比起翻山越岭,披荆斩棘。穿毒瘴,避虫蛇,死伤无数,修筑五尺通道。分水劈波,顺下枝津,修筑良港,辐辏内陆,无惊无险,乃上佳之选。

    海外荒洲,一季三登。连耕三载,地利尽显。待向化岛夷,皆通稻作。大汉再无缺粮之困。若论稻作,扶南国必不可缺。扶南女王,早与蓟王约定。待凿穿顿逊海渠,便助其复国。是否行和亲,尚无定论。扶南毕竟一国。论开化程度,远非海外荒洲可比。更加海商往来,潜移默化。信仰原始宗教,民众亦不排外。当可为蓟王一用。

    循例。南下走近海航线,逆入大江,泊云梦大泽。回程时,顺下大江,经象林港,绕行顿逊海崎,再由叶调国,北上荒洲列岛,沿半岛珠链,重返泉州。

    待重归南港,已是金秋时节。

    路过郁洲山。蓟王特意经停连云港。

    港长许钦,字伯恭。乃门下功曹掾,名士许靖长子。太学门生,比三百石出仕。蓟王已下王命。郁洲山,围亘三百里,筑三城。待三城筑毕,可为一洲长令。

    “臣许钦,拜见主公。”港长许钦,入爵室拜见。

    三足踆乌,海上坞堡。爵室凌然高绝。三面落地舷窗,可饱览郁洲山景。

    “免礼,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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