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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

刘备的日常-第9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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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三田”,指一年田猎三次。然“古之帝王,春蒐、夏苗,秋獮、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又为何“岁三田”?

    只因“不以夏田者,《春秋》制也。以为飞鸟未去于巢,走兽未离于穴,恐伤害于幼稚,故于苑囿中取之”。换言之,夏苗常被省去。改为在王家苑囿中举行。

    “无事”,指国无大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除此之外,岁三田,皆不可省。

    蓟王从谏如流。遂传王命。待演武决胜后,携百官燕山冬狩。闻蓟北有温汤。“湿水又东,经昌平县,温水注之,疗疾有验”。燕山冬狩,沐浴温汤,君臣同乐,岂不妙哉。

    辽西走廊,安昌郡首阳县,亦有观云汤馆。若出临渝关,冬狩安昌郡,亦未尝不可。

    蓟王已命门下署,分赴二地,一探究竟。冬狩王仪卤簿,也已先行预备。待确认无误,便可出行。

    门下署并少府,分掌宫中内外。但从此次冬狩,便可窥见一斑。逢国之大典,门下署并少府,通力合作。未曾有失国体。为国人津津乐道。谓“照猫画虎”,“沐猴而冠”。一场盛大国礼,上邦风貌,一览无余。蕞尔小国,有心无力。即便倾尽所有,无非“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错漏百出,徒惹人笑。出力反不讨好,自取其辱是也。

    十里楼桑,百里临乡,千里蓟国。

    蓟王又何尝不是,岁不我与,与时俱进。知行合一,与日俱增。

    王驾回宫,时辰尚早。

    蓟王遂升瑞麟阁理政。

    内阁女官,譬如尚书台。将内外国政,轻重缓急,分门别类,梳理成册。经由贵妃之口,上报蓟王。蓟王朱批后,颁发少府。再下传二国相,并门下等署。

    若兹事体大,蓟王或专开朝会,或逢朝共议。百官聆听王命,或诸位,或诸君,或诸公,集思广益,群策群力。

    诚然。二位国相,亦或是门下祭酒,与蓟王政见相左。亦可秉笔直谏。只需言之有物,蓟王自当从谏如流。

    君臣本应如此。“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人无完人。主公所言,亦非绝对。故光武帝曰:“卿言是也”。

    故后世《资治通鉴》曰:“自三代既亡,风化之美,未有若东汉之盛者也。”

    蓟王深以为然。

    千里封国,岂有一日无事。偷得浮生,亦不过半日之闲。蓟王早出暮归。亦不忘国事。须知,蓟国吏治之健全,乃集两汉之大成。饶是如此,亦不敢有一日之疏。勤勉如斯,明主英姿也。

    待自鸣钟响。蓟王这才停笔。

    待安长御入阁,恭请蓟王用膳。蓟王随口一可:“今夜幸谁?”

    安长御答曰:“龟兹白贵妃并西域诸妃。另有延娟、延娱二女仙。”

    “甚好。”蓟王这便起身。

    王后治宫。侍寝妃嫔名册,皆出长姐圈定。蓟王若不可,多半不知。蓟王钦点,亦无不可。然越俎代庖,牝鸡司晨,取乱之道也。此风断不可长。

    论蓟王心头,谁人最爱。必是长姐无疑。然又岂能夜夜只幸王后。蓟王牵一发而动全身。利益牵绊,四方瞩目。凡有偏颇,即便是床笫之私,亦会被有意无意,无端放大。

    此时,便见礼法之所在。唯有合乎礼法,行事方无可指摘。王后逢休沐,行“上食礼”。与王同宿。每月逢初六、十二、十八、二十四、三十。皆为三后侍寝。

    三后足月,侍寝五夜。

    受孕几率,可想而知。

    不怀而孕,亦是人伦所致。

    参考御幸古礼,天子乃将八十一女嫔分作九夜,二十七世妇分作三夜,九嫔合为一夜,三夫人合作一夜,再加上皇后一夜,共十五夜。上半月先卑后尊,下半月先尊后卑,一月二轮。

    蓟王三后,可比三夫人。众贵妃,可比九嫔。王妃比世妇。美人比女嫔。通常而言,侍寝七妃,必有贵妃、王妃、美人三等。女仙虽称“夫人”,然多为美人。

    风雪交加,一夜无话。

    翌日彤云密布,日影朦胧。蓟王早早抽身,晨浴更衣,用膳毕。

    携三后,移驾楼桑演武场。并百官及国民,观收官之战。

    此战罢,演武十将,席位既定。正因公开遴选,众目睽睽。真刀真枪,无从作假。故无有不服。

    至于牙门八将,秩二千石起,还是秩真二千石。已无关痛痒。终归得偿所愿,二千及冠。

    马超虽未能位列首席,然蔡少师与有荣焉。义行足可传世也。

    且蔡门三元,唯马孟起,少年得志,二千石出仕。蔡少师焉能不,春风洋溢。

    国老席列,皆感同身受。

    “赵子龙、陈叔至,猛将之烈。位列席首,亦从众望也。”慈明无双先言。

    “少时与我主相遇道旁。言,尽其所能,天下楼桑。今日再思,金石贯耳。”水镜先生慨叹:“汉室忠良,闾里道傍,何其多也。”

 1。298 人尽其才

    “然也。”众国老,异口同声。

    收官之战,万众期待。话不多说。演武四将,赵云、陈到,庞硕、庞德,协众入场。

    一如先前。得赵云、陈到,相赠,鏖战双方,皆满十五器。势均力敌。

    庞硕、庞德,未得一胜。若要如愿入列牙门将。此战不容有失。演武决胜,正如两军交战。双方皆尽全力,放手一搏。断无阵前相让之可能。何况,赵云、陈到,若将胜战,拱手相让,非但庞硕、庞德,胜之不武。许定、许褚当面,亦难交代。厚此薄彼,岂是袍泽所为。

    故赵云、陈到,自当全力争胜。毋庸置疑。

    目光越过欢呼雀跃的看台,眺望朦胧的天际线。

    庞德轻轻拉下面甲。

    最后一战。三通鼓起。

    双方操纵演武器,迂回穿梭田字铁轨。赶在鸣镝射空前,排兵布阵。

    斗舰分列左右边渠。舫车分列左右边轨。十一至十五,演武重器,排列田字底轨。战车楼分居左右,列车楼横栏中渠,楯墙、弩车,拱卫中阵。

    鸣镝射空,齐头并进。

    雷霆球丸,一发破壁。

    赵云、陈到,将战车楼击毁。庞硕、庞德,则毁去云梯舫车。

    双方意图,明了清晰。赵云、陈到,乃求长驱直入。庞硕、庞德,欲阻敌过中渠。

    或有人言,破壁球击发后,吊臂悬楼内工师,为何要纵绳,将破壁球抛砸落地。

    只因破壁球,譬如钟摆。若不抛之落地,必然摆回。误中己方兵器乃其一。来回摆荡,不卸去劲力,断难收回是其二。故一击破壁后,工师便先纵绳砸落,再行拖拽收回。一路碾过敌阵,亦显余威。

    双方斗舰,迎头互抵。渠中相遇,短兵相接。

    乱战丛中,白毦精卒忽单膝跪地,整齐划一。

    不及反应,二发来袭。双方各将一边斗舰击毁。船上兵卒,四散落水。素知楼桑武卒,能避破壁一击。于是工师,趁机纵绳。

    破壁球越过头顶,轰然下坠。

    斗舰船头,斑斓四溅。边渠水路,犹如血染。可想而知。若是实战,满船白毦皆成肉泥。

    临阵不过三发。

    女仙已被霹雳飞斗车,送上半空。

    “且看庞硕、庞德,又当如何。”百官纷纷仰望头顶,遥见女仙御风而翔。

    不出所料。防守本阵机关弩车,正速升仰角。女仙“吃一堑”又岂能不“长一智”。算准时机,如蜻蜓点水,飞降吊臂之上。

    而非如先前那般,飞索悬于吊臂之下。如此一来。机关弩车,自下仰射,必为吊臂所挡。无从裹罩。诚然,飞降横移吊臂,对女仙而言,亦称绝技。

    “女仙何人?”公孙王后执掌蓟王宫,蓟王枕边何人,只眼可辨。见此女身形陌生,故有此问。

    “非是观天女仙。”蓟王笑道:“乃乐府女伎。”

    “原来如此。”

    话说,时下百戏兴盛。即便不出仙门,亦有诸多俳优女伎,身兼奇技。譬如:鹿马仙车、高絙百尺、飞丸跳剑、冲狭燕濯、胸突钴锋、乌获扛鼎、都卢寻橦,不一而足。更有曼衍鱼龙,集百戏之大成。

    高絙(gēng)百尺,又称高絙伎。乃后世“高空走钢丝”之始。且精通此戏者,多为女伎。蓟国千里,大汉一藩。四百城港,堆砌富贵京华。更加水陆通达,四海交汇。如“安息五案”等,外来百戏,亦多见于街头巷尾。

    乐府令杜公良,年前上疏。求于乐坊中,另设百戏楼。将国中俳优女伎,亦入乐籍。

    蓟王欣然应允。

    本以为,不过以色悦人,以技愉人。岂料,竟有大用。无需女仙亲临,足可令霹雳翻斗车,发挥威力。更有甚者,国中俳优女伎,何其多也。招入大营,军市容身。当有大用。

    且亦无需专为女伎。俳优多侏儒。身轻如燕,又颇有气力。翻飞上天,夜开城门。神鬼不知也。

    俳优众多,可解女仙稀缺之弊。霹雳翻斗车,何虑无人可用。

    蓟王不禁慨叹。物极其用,人尽其才。若能活学活用,必收奇效。

    试想。诸如飞天遁地,爬高下低,高絙、吞刀、履火、寻橦,瞠目结舌,骇人听闻。寻常兵卒,力有未及。唯有自幼苦练,乃至世代相传,百戏之家,方能轻车熟路,如臂使指。纵刀山火海,亦如履平地。后世分为,魔术、杂技。时下统称百戏。若能收入大营,与各式兵器相配。威力之大,难以估计。

    时下,俳优亦有名人。如《史记·滑稽列传》所载,优孟、优旃、郭舍人,皆称“戏精”。

    便是汉宫飞燕,亦是女伎出身。

    谓繁荣则娼盛。百戏盛行,亦见汉家繁华。

    待女伎,如法炮制,掷出烟丸。工师呛咳自出,悬楼遂为浓烟所吞。双方大杀器,不分先后,失控哑火。

    收官之战,战况激烈。

    双方奇兵尽出。战损不断。

    国老纵览全局。但见斗舰俱没,舫车皆毁。双方兵马,已无从过中渠。更加霹雳子母雷,散布各处,烟雾四起。再过片刻,浓烟蔽日,再无立锥之地。

    “当真言和乎?”蔡少师忙问。话说,若此战言和。赵云、陈到,亦如张郃、马超,二胜二和。难分良泰,不分伯仲。

    “未可知也。”水镜先生答曰。

    国老先知先觉。百官议论纷纷。

    “中渠足宽十丈,纵白龙神驹,亦难跃。”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荀子所言,正如此也。”

    “赵子龙、陈叔至,纵万夫莫敌,又如之奈何。”

    “若主公言和,当与张俊乂、马孟起,并列首席。”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足月演武,却未能分出高低。当真差强人意。

    便在此时,忽见陈到翻身下马,携长短兵器,向阵后走去。

    “陈到何意?”看台亦起骚动。

    “莫非……”便有明眼人,忽有灵犀。

    “何不明言。”必有人追问。

    “且看后阵兵器。”

    众人顺目看去。见陈到只身所入车楼。正是演武器十二,浑天灯楼。

    略作思量。众人惊悟:“莫非,陈叔至欲凭浑天灯过渠!”

 1。299 甘拜下风

    稍后再看。

    …………………………

    “陈到纵只身过渠,又岂与庞德争锋。”言下之意,斗将无马,天生劣势。

    “闻庞德亦是勇将。且新的王上所赐的卢神驹。陈到舍风骊驹,步战如何与敌。”先不言大汉尚武之风。亦不言北人善马。蓟国万马之邦。观看演武至今,焉不知战马重要。

    便是母亲亦知,马上,马下,截然不同。

    陈到携七星镰,登浑天灯。弃马步战,如何能胜。

    “闻长坂坡,杏林坞。陈到孤身守甘后。七星、中兴,毙敌无数。料想必精于步战。”已有人想到。

    “庞德步战可乎?”必有人反问。言下之意,庞硕、庞德,未尝一胜。此战若能败赵云、陈到。扭转乾坤,如愿入列牙门四将。其利之大,何必多言。更何况,演武本就为决胜,焉能轻弃。

    便在一众看客,议论纷纷时。

    浑天灯球,冉冉浮升。万众瞩目,满场无声。

    五重暖阁,长姐言道:“浑天灯,所为何用?”

    刘备答曰:“譬如望楼,斥候随灯浮空,为大营耳目也。”

    “原来如此。”长姐转而言道:“本就可为人所乘。”

    “然也。”刘备窃以为,后世热气球飞行,时下完全能够达成。酒精喷灯、皮革球囊、钢索吊篮,皆可造出。然却不可为战时所用。只因皮革柔软,不防弓矢。凡被射穿,球毁人亡。

    更何况,若载多人,革囊需巨大无比。顺风而至,目标实过于明显。

    蓟王必然想到飞艇。只是如何大量制备可供飞艇浮升的轻质气体。就时下而言,亦是困难重重。话说,后世工业之初,氦气可经由加热独居石(磷铈镧矿石)的方法获取。然蓟王即便天生,亦无从面面俱到。此事自然无从知晓。更何况,需足量制备方能用于飞艇。加热法并不实用。

    若能造飞艇。尤其是安全极佳的氦气飞艇。从此天堑皆成通途。兵锋所指,当无往不利也。

    那时。环游世界,百日可乎?

    蓟王一时神游天外。

    忽听看台齐声惊呼。

    陈到已自悬索,飞降敌阵。

    “汝南陈到。”手持七星镰,稳稳落地。

    自报家门,便为斗将。

    演武场上下,议论纷纷。与兄长四目相对,庞德便欲下马出阵。

    不料五重之上,中书仆射高声唱报:“王上言。陈到弃马乃为过渠,庞氏兄弟,毋需下马。”

    此言一出。场中内外,无不动容。如此,庞氏兄弟,便可放手一搏。

    “小弟且慢。”长兄庞硕言道:“当由为兄与陈叔至一战。”

    “喏。”庞德心领神会。正因陈到无马。不忍胜之不武。故由兄长,与之一战。众人皆知,庞硕不过千人将。差庞德远矣。若庞德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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