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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148章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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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妩不是傻瓜,今晚的他,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亦或是表情,都有太多太多的不对劲,他站在门口的位置,未曾移动分毫,这表示,他拒绝与她靠近。

他在排斥她?

清妩的一腔热情都冷却了下来,她还是习惯性的乖巧,直觉上觉得,他的异常和他接下来要和她说的所谓要紧的事,直接相关。

脑子有些乱,像是在里头装了一个旋转机,弄得她一脑袋思维鸡飞狗跳的。

“那你等等,我去里头换一身衣服。”

清妩转身,动作有些机械了。

她没问他,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他大半夜跑过来,并且还要下楼说?要知道现在不是夏天,夜里寒气很重,屋子里虽然窄小,但也只有多多,并且还睡着了,就算没睡着,似乎他也听不懂。

他在防范什么?

清妩慢吞吞的像具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卧室,目光纷乱复杂,瞅着椅子上的衣服,缓慢的一件一件撩起,摸到最底下的包包,打开,思索了一阵,最终,把那张紫红色的化验单攥紧在手中。

刚要穿衣服,卧室门吱吱呀呀被人从外头推开。

凌衍森那双浓眉刚好与床头的壁灯投射的光线相切。

因此清妩看得特别清楚,他皱起来的鼻梁依旧峻廷的不像话,抿着的唇拥有一字型的线条,看起来又冷又硬,令人十分不适。

凌衍森低头,看了一眼安静的摇篮,压低声音,还是没有多少起伏和温度,“你快点,我还要回医院。”

是了。

要回医院,要给萧曼吟守夜,她是个病人,比较重要,不能离开……

清妩有些后悔,下午没把那个疯癫女人说的话一字一句录下来,她难以想象,若是凌衍森听到她嘴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还会这样关心她吗?

就在这一刻,清妩做了一个决定,她无法再忍下去,她现在就要把萧曼吟的罪行揭露,她不管她能活多久,有多可怜,也不管凌衍森是否会受到重创,她只是无法在独自压抑着一切了。

凌衍森的眉头在清妩依旧缓慢着的动作里拧得更加有种麻花的味道。

他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踱步过去,拽住清妩柔成一滩水的手腕子,拉着她就往外大步走,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凌衍森!外头那么冷,你让我拿件衣服也好啊!我如今可不是一个……你拽的我疼了,你干嘛……”清妩冷着脸,纠结着眉头,挣扎又反抗,他的样子让她很不爽,他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啊,这里又没外人,干吗要去楼底下?

“就几句话的事,冷不到哪里去的,你快点,我真的要回医院去。”

“医院医院医院!你就知道医院里住这个萧曼吟是吗?呵,别说我了,就连多多,这么多天,你打过几个电话来问过?”

清妩情绪很激动,怀孕之后的女人大抵如此,起伏大,变化大,还很脆弱,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攥着她的手那一块红了疼的,还是被他不耐烦的低吼给吓得。

凌衍森不说话,不回头,那坚硬如磐石的黑黑的后脑勺就像一座永远跨不过去的山峰,那么直愣愣的横亘在清妩眼前,她看不到他的一切表情,却感觉得到他手心越来越冷的温度。

她被他拽着,一路不停,一节一节的楼梯在眼皮子底下飞速的闪过,有好几次,冲击力太大,她都怀疑她会不会从楼梯上滚下去,下意识地便护住了肚子。

到最后,清妩的脸一片麻木,只剩下冷的如同刀子一样的风刮过的刺骨的伤痕。

 【V386】我恨我爱你无限

他的手修长的一如既往具有凌厉而复杂的美感,此刻,正盘旋在他拧起的像螺丝一样的浓眉之间。

那通常是他愠怒的标志。

月影缓慢的移动,寒风瑟瑟,刮得他那双寒潭一样倒映着白布条一般的月光的眼,氤着淡淡的愁绪,教人看不分明。

清妩回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已经静下来的楼道。

再回过头仰头去看凌衍森的时候,眼睛里的泪已经憋了回去。

“你不是很赶时间着急着回医院?怎么下来了到不说了?”

他的鼻梁挺俊的像一座她跋山涉水却从未跨越的绵延起伏的山峰,带着刻薄削尖的冷意。

似乎还是叹了口气,那轻轻的一声哼从他的鼻尖弥散,在空中混合着尘埃被雾气打落。

然后他扯开西装外套的纽扣,长手一撩一放,带着他凉薄体温的外套已经罩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清妩无端的瑟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看在凌衍森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里,成了拒绝意味足够明显的表态,他的脸又沉了沉,透着一股无言的死寂。

明明是很熟悉的照样清冽而浓郁的他的气息,但或许是怀孕,她的嗅觉变得十分挑剔,会随着她的情绪而产生变化,所以,那衣服上飘来的刚烈的男人气,总让她觉得陌生和害怕。

凌衍森动了动唇,似乎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又似乎在斟酌语气和用词。

然而他心里十分清楚,无论怎样斟酌,出口的话绝对是他不想要的伤人至深的那种,可为了她,为了眼前单薄瘦小的她,他别无选择。

“曼吟对你说了什么?”

清妩愣住,抬头,他面无表情,低沉的声音像暗夜中的大提琴,弹奏着令人疯癫的压抑之音。

“凌衍森,我困了,你想问什么,你想责备什么,直接一点。没错,我下午是去了一趟医院,但是是萧曼吟打电话给我,信誓旦旦扬言要见我,要和我谈一谈,我才去的!”

凌衍森的唇抿得很厉害,如果是一般的愠怒,那线条还不足以这样僵硬,而此刻,那唇线已经堪比一条硬邦邦的直线,他低头敛目,似乎在压抑着怒气,过了一会儿才抬头,黑洞一样的双眸锁着她,像无数道暗沉的光,形成一个圈,将她围住,准备严刑拷打。

“你对她说了什么?”

他换了一种形式,问着差不多的问题。

清妩恼怒,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在意她和萧曼吟那个疯女人之间无聊的谈话,他甚至显得有些紧张,这点,从他紧紧绷住的轮廓线条里,依稀可见端倪。

越是这样,清妩就越来气,越想破罐子破摔,越不想告诉他。其实还是害怕,萧曼吟要死了,她在凌衍森心中的形象,她并不想去破坏,没错,她就是蠢,她不是对萧曼吟仁慈,而是该死的还顾及着眼前这个正在伤害自己的男人的情绪!

“曼吟她……从你走后到现在都还在手术室,是生是死,还不知道。有护士说看见你临走前推了她一下,我看了监控录像,也许是摄像头的方位有问题,阿妩,我并不是指控你或者不相信你,但你的确和她发生了争执,我听不见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让你生了那么大的气,总之,她的情况实在不太好,若是这次挺不过手术倒也罢了,一了百了。若是挺过来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她有任何接触。”

说是希望,但那冷绝的表情,分明是在命令。

清妩突然想发笑,狠狠地,大声的,留着她那可悲的眼泪地笑。

哦,真对不起,凌衍森,我推了一把你的心肝宝贝,可你知道吗?她说了些什么?我是那种无缘无故就会和别人发生冲突的女人吗?枉你口口声声爱我,却似乎,根本不够了解我呢……

不让我再去见她,就那么紧张她?怕我再推一把?

可以的话,我真想扇你一巴掌。

还是算了,我连扇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清妩瞪直了眼睛,那双眸子就像寒天碧空上坠落的两颗星星,很亮,也很凉,或许是在簌簌下坠的过程中,披上了深重的雾气,凝结成冰,所以,那样的目光,是缺乏温度的。

一个男人让爱着他的女人的目光失去了温度。

这是罪。

她盯着凌衍森,安静地,没有表情的,但眼眸深处却潜藏着悲伤。

她启唇,思索的最终,还是无所顾忌了,她是那么怕伤到他,但他却似乎不理解她的心情和恐惧,那么,她也没必要在乎那么多了,是吗?

“凌衍森,你知道……你大哥许天珏是谁杀的吗?”

果然,凌衍森的表情变了,变得讳莫如深,眉宇之处的肃杀之气衔着他恶魔的本质出现,煞气凌人。

他回答的很快,并且是那种铜铁般的语气,又冷又硬,寒若冰霜。

“你不要乱说,我大哥是自杀。我家的事,你少在我面前提。”

清妩闪了闪眼睛,她下意识地捂住剧痛不已的耳廓,吸了吸鼻子,就当是夜里寒气太重,所以要吸吸鼻子驱散寒气。

她继续笑,已经笑得很难看,但她不在乎了。

“就是你躺在医院的好大嫂,萧曼吟!是她亲手杀了你敬爱的大哥,许天珏!凌衍森,你根本不知道,你被萧曼吟耍的团团转,玩了这么多年,被她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清妩吼了出来,凄厉的声音在静默的夜里像条白绫,扭着扭着飘向远方,回声一遍一遍,显得幽谧诡谲。

她哆嗦着被寒气裹住的身体,紧张的盯着凌衍森的反应,她终究怕他承受不住这个重击,害怕看到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害怕看到他破碎的脸庞。

然而,等了数十秒,她所害怕的一丁点也没到来。

凌衍森甚至没动,那双漆黑如掉落深井中的眸子,迅速的闪过一丝淡淡的异常,然后,恢复一如以往的死寂和幽冷,那张英俊冷血的轮廓,皮肉甚至没有半分抽搐。

这个反应,太不正常,以至于清妩怀疑,他是不是瞬时间失去了听觉或者悲伤过度?

“凌衍森?你听到了吗?我说萧曼吟才是杀死你大哥的真正凶手,那个女人早在八年前就疯掉了,你知不知道……”

清妩方寸大乱,绝望而无助,失去了理智,摇曳着凌衍森,着急了,害怕了,企图他有点该有的反应。

然后,就在下一秒,凌衍森后退一步,身体离开她的掌心,幽深而尖刻的黑眸突然冷得很彻底,就像陨石坠落,撞到了行星,而那撞出来的火星子,是他难掩盖的怒气。

“我知道,这是我家的事,你少管。”

清妩做不出反应了,身体就像被他那扯皮带一样机械而森冷的声音给抽地失去了知觉,没有知觉了,她死掉了,心死掉了。

她为他热情,她为他担忧,她为他操心,她为他害怕,种种因为爱他而顾及着他的情绪,在他判死刑一样冷漠的声音里,一点一点被刀斩碎。

亲爱的凌衍森,我是那么担心你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一直有苦自咽,压在心里,想着,不能告诉你,不能让你崩溃。

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如此波澜不惊,萧曼吟杀死你大哥这回事,原来,在你眼里,也就是小事一桩,激不起你的深仇大恨,激不起你的崩溃,它还不如萧曼吟的病来的重要。

是不是?

清妩承认,此时此刻,她已无话可说,这场对话,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反正,她得少管,得少提,得闭口不言。

那么,这样的关系,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躲在背后的双手,不断搓衣服一样地搓着那张揉碎了的化验单,化验单被她手心里的冷汗洗了澡,水嫩的一掐,就能掐出大把的紫红色的水来。

她揉紧,把那张湿湿的指揉紧掌心,压扁,压碎,就当,它没有存在过。

“我困了,衣服还你,我上去睡觉了。”

她快速的像丢掉危险的东西一样把他的外套还给他,并且佩服自己,这句话,说的异常镇定,其实尾音还是湿透了的,带着厚重的鼻音。

清妩低着头,转身。

凌衍森一直站着,没动,手指将某样东西攥地死紧,直到指骨扭曲,低头一看,西服被他抓住的一块已经皱的不能再上台面。

耳朵里是那一声一声堪比他心跳的厚重而压抑的脚步声,踏过楼道,凄厉而彷徨,孤单而消瘦,就像她刚才转身跑远的背影,一直在他耳朵里颤抖着,以悲伤的弧度。

过了很久,他转身。

谁也没看见,他的背影已经不再如以前那般凌厉生风恣意挺拔了,瘦削的背脊弓了起来,那微微驼背的样子,十分难看。

至于为什么会驼背,大致是压在他肩上的一堆一堆,太过沉重,渐渐地,他也就撑不起来了。

阿妩,我们做的都很好,对,就要这样。

可是阿妩,我明明是在做一件身为你的男人该为你做的事,为什么做的同时,还是让你流泪伤心了呢?

我恨我爱你无限,能做的却终究有限。

凌衍森拿出手机,给在手术室门外盯着的林文才打电话。

“林文才,里面怎么样?她死了吗?”

 【V387】你在哪里

清妩刚打开门,却见多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己爬出了摇篮,正哭着光着脚丫子在客厅里走着,一边喊着妈妈粑粑,一边哭得很伤心。

清妩跑过去,抱住她的宝贝,紧紧的揉进怀里,汹涌濡湿的面颊蹭着多多柔柔的散着儿童洗发水幽香的发。

一大一小,在窄小的客厅里,在暗沉昏黄的光束里,流着泪。

很久很久,多多哭累了,从她怀里供出来,小手紧紧攀住她的衣领,不肯放手,唯恐再是之前醒来后见不到妈妈那样,稚嫩的童音令人揪心,“妈妈,多多以为妈妈不要多多了…呜呜……”

“傻多多,笨死了,妈妈怎么会不要你,怎么舍得不要我可爱的多多?”

清妩低头,迅速的擦着眼泪,可眼眶里涌出来的水就像绝提的河,越擦越多,越擦越绵绵不绝。

多多很乖,小手凑过来,在清妩满是泪水的面颊上蹭着,想帮她擦眼泪,怎奈手太小,蹭来蹭去,倒是蹭得清妩头发上也沾满了水渍。

”妈妈,不哭。”

两个字两个字的说,多多很少会说错,若是一长段一长段的说,他便说不圆乎。

清妩闻着他稚嫩的小手指,像锦缎一样柔滑的五个指头,一个一个吻下去,拼命点头,可那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却滚落了多多一手心。

这是一幅令人看了会得心绞痛的画面,却是那么的脆弱而温馨,温馨到让人心痛不已。

停了一会儿,清妩问多多,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她抱起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坐到沙发上,“多多,妈妈问你,如果爸爸很坏,让妈妈哭个不停,妈妈要离开,要带着多多走,多多会不会舍不得爸爸?”

“会。”

多多这会儿倒是聪明了起来,或许,他一直是聪明的,人小鬼大不适合形容他,他的确呆板,呆板的可爱,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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