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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22章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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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爹翘首以盼的心,是不是?是不是!”

听着他厉鬼一般咆哮的声音,她全身虚空,堪堪倒地,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眼睛一酸,泪就夺眶而出。是他不屑与她生孩子,她不过刚好顺了他的意,他凭什么冲她发火?明明该生气该伤心的是她,也只有她。

清妩从不知道电梯上方格子里的数字走得那么慢,不过五十层,平时最多一晃眼就到了,可有他在身侧的今天,却长达一个世纪那么遥远。有他在的空间,她总感觉氧气不够。

叮————

电梯门开了,身旁的人没什么耐心地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只缩着身子蜷成一团,动也不动。

凌衍森沉默的俯瞰着地上颤抖着的一团,卸下伪装的脾气一点就着,那股森冷的声音更是从她头顶长驱直入,刺穿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起来啊!我们大战一场,三百六十回合,只要是书上电影上杂志上出现过的任何一个姿势,老子都在你身上来一遍!包管你舒服得死去活来,冲我叫着还要要!”

 【v100】扣子很难解开

“你无耻!”整个大脑着了火,她怒不可遏,对他嘴里吐出的下九流的那些话毫无反击之力,尖尖的下巴可怜的颤抖着,她蹭得弹起来,不顾之前被他摔疼的伤,冲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甩下去。

可凌衍森反应更快,一把就揪住了她扑腾过来的那只白玉般的小爪子,修长的指头根根用力,她纤细柔弱的手腕在他巨大的力度下迅速涨红,血翻涌,被卡在那个地方动弹不得,一如她的人,被他轻而易举的一制,就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

凌衍森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他瞪大眸子,整个眼眶看起来全是黑的,“我无耻?段清妩,相较于你从不敢忤逆的父亲来说,我真的是品德太高尚了!”

她通红了眼睛,情绪激动起来,板起脸的样子十分认真,“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评判的!”

凌衍森继续着他肆意的笑,眼神却冷起来,“相信我,你还不如我了解他。有时候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样,我又想笑又同情。”

他在羞辱她!

不只是身体,就连声音都开始打颤,她真相冲上去撕了他那张厚颜无耻的皮,“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将我踩在脚下,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

“哦?如此甚好,那我就第一个将你踩在脚下。给我过来!”凌衍森眯着眼眸,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一份热度,他甩开她揪着电梯门不肯松开的手,用力一拽,她轻薄的身子很快就弹了出来,摔在硬朗的地板上,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震碎。

清妩昏头昏脑,在剧痛中慢慢睁开眼,她抬眸四顾,讶异起来。

之前不是没有来过他的办公室,可她竟从来不知道他的专用电梯是直达他的办公室的!

她稍稍松了口气。虽然是中午,可在餐厅里用餐的职员也不少,他们通常用餐完毕就会回办公室浏览网页或者小憩一下,她方才真担心他那毫不留情地一拖,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就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事小,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凌衍森欺负,她这辈子就别想抬头了!

凌衍森倾斜着目光看过去,她粉面扑鼻,一双不大却十分有神的眼睛因为哭过而微微红肿着。

其实,她看人的时候十分温柔,模样可人,笑起来更是妙曼多姿。可就好像天生要和他作对似的,唯独看着他的时候,那双琉璃一般澈然的眸子从来都是冰冰冷冷,生硬无比!

他慵懒地转身,手往墙壁上一拽,百叶窗瞬时闭合,他又走到门边,选了按钮,门也反锁,接着,西装外套坠落在沙发上的声音。

清妩惊慌起来,抬头看他,却见他菲薄的唇挽起一个妖孽的弧度,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眸中潋滟着丝丝撩人的姓感,狂野不羁,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很快就会爆发一样。

看他这架势应该不单单是吓唬她一下那么简单了,清妩的脑子好使,可总也有堵塞的情况出现,男,女,之事,她多半是迟钝的。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父亲死活要她怀上他的孩子,如果怀不上她这个女儿在他心里就等于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这么多年她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光是设想一下她就不甘心。那就正好借着他的怒气将错就错。

深呼吸,她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小手就『摸』上外套,大概是抖得太厉害,那细细的圆圆的珍珠扣怎么也解不开,越解不开她越干着急,滑稽的样子落入凌衍森的眼里,无端的增添了一抹傻气。

他起身,长臂一勾,她清瘦绵软的身体旋转,下一秒,跌跌撞撞正中他怀里。他贪恋地闻着她发间的幽香,神思飘飘然。

清妩『揉』着被他硬的像石头的胸膛撞疼的额头,愤恨不已,却终究敢怒不敢言。

凌衍森长的过分的双腿一夹,蛮横地将她固定在怀中,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泛起璀璨的波光。一颗心也仿佛踩在云团上,『荡』漾着颇有些神思不属。

看她平时做事刻板,什么都要严谨以待,可一遇上这种『乱』子,她就跟白痴似的,那么青涩,就好像从未熟稔过一样。

“怎么比我还急躁?”轻描淡写地调侃她,满意的看到她颊边的一抹飘红,他接着说,“像这种扣子呢,是要这么解才能解开的。难道你平时都不脱衣服睡觉吗?”

语气邪佞妖孽,锦缎一般华丽,他修长的指触上她的衣领,轻轻一扭,她脖子下的那颗扣子松开了,里面的雪纺衫领口有些低,莹润白皙的锁骨就那么明晃晃地游『荡』在他的眼下,线形柔美,轻盈翩翩,秀瑟可餐。

清妩被他滚烫的呼吸涮得一颤一颤的,她心想,如果目光可以鄙视死一个人,他恐怕已经死上一万次不止了。

果真是流连花丛的高手中的高手啊,对女人有研究不奇怪,可若是连女人穿的衣服扣子也一并研究了,可见其人变,态程度之深!禽,兽,程度之切啊!这样高深的功夫得一夜,驭,多少个美眉才能练就?她真想问问他,铁棒是否已经磨成了针……

“是不是针,你伸手『摸』『摸』不就知道了?”

“……”

 【v101】撩起你的裙子

凌衍森淡淡的笑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浮出丝丝雅痞,目光逡巡,摩挲过她白白嫩嫩肉感厚实的耳垂,头就要低下去,神思却顿然清醒,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几乎就要做什么,他突然板起脸,将她一把推开。 若看小说

他告诉自己要克制,她迟早是他的,但不是现在。

他是个记仇的人,十分小心眼,眦睚必报,所以,他非得给她一个教训不可!好让她张张记『性』,再不敢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你发什么疯?”清妩勉强定住身子,愕然回身,纵然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可他凭什么把她当物品一样说扔就扔!

凌衍森看向她,眸子始终暗暗的,似笑非笑,“我在你眼里不发疯的时刻少吧?”

他动了动,利落的短发三棱镜似的将阳光分解成七『色』,连带着,他变幻莫测的眉眼也跟着流光溢彩起来。

她被他一噎,脸上滚烫滚烫,神『色』赧赧,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末了,攥紧手心,不怕死地冲他冷嘲热讽,以报前仇旧恨,“雄伟的凌总,您难道是午饭没吃饱,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哪只小狗刚才冲我吠,要大战三百六十回合,每个姿势都要在我身上过一遍……”

话音来不及落下,下巴被生硬的抬起,清妩回神,大吃一惊,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刚才他们明明还隔着五六步的距离!

他黑着脸,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菲薄的唇却始终噙着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做作到要死都不肯放弃的绅士派头,偏偏就魅『惑』众生。

瞥见她眼里闪过的恐惧,他扬起坏笑,头又低了些,这下,只要她稍微不小心动一毫米,唇就会碰上他的,她脆生生的,一脸惊惶,当真大气也不敢喘了。

“我早说过,女人『性』子温吞点好。你看,激怒我没什么好处吧?”他颠颠地笑,唯我独尊的狂傲气势,离开她少许,“我还没来真的,你就吓那样。真替你父亲担忧,这个任务,你恐怕还不够水准去完成!”

“凌衍森你未免太小瞧我!男女那点破事儿,一进一出就完成了!”清妩的智商其实并不低,但女人很奇怪,一旦遇到让自己变得心软的事情,智商就会降到最低,对于清妩来说,父亲无疑是她的死『穴』,她明知他在激她,却还是上了当。

可她无所谓中的表情在凌衍森眼里就变成了,自,甘,堕,落,他从没听见过她这般粗俗地说过话。暗自懊恼,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沉着脸,他来回踱步,心再也静不下来,都怪他,『色』,字,『迷』心,若不是多心故意试探了一下,险些就要上了她的当。

好个段清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段飞,还装的一副大义凛然,实际上根本就是自暴自弃,看见萧以翔和段淼淼好上了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

回想起来,婚宴那晚之前她从没向他提过要孩子一事,怎么今天中午一见萧以翔,就变了人似的冲他要上孩子了?

握紧的拳头,关节冷冷地响着,若说之前还有些犹豫,这下,他只觉得自己太蠢!

折身,他握住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面向棕『色』办公桌,抓住她的双手紧贴着桌面。

清妩剧烈地不安起来,她被迫背对着他,因为高跟鞋,她的,『臀』,刚好与他的,腹,部,同处一个水平面,她不是小孩子,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懂。

凌衍森缓缓松开手,神情竟然很平静,死水般的眸子里无波无澜,他瞥了一眼被黑『色』一步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她的背,再往下,他喉结一紧,声音黯哑起来,“撩起你的裙子。”

清妩一抖,素白的脸上骤然炸开红『潮』,瘦削的肩细细的颤抖着,目光变幻无穷,一想到他就在身后,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一切,她再也不敢动。

“那么,我来代劳。”凌衍森失去耐心,背脊一弓,腰朝着她弯了下来,双臂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似有似无的贴过她的衣服边角,仿佛戴上魔力那般,刺激得她魂不守舍。

先是裙摆边沿不安分的动静,然后大腿一凉,他圆润的指尖划过她贴身的丝袜,再是裙摆蹭过皮肤传来的簌簌声,有点像干柴火烧起来的声音。

接着,凉起来的部位越来越往上,她知道他在看那些『露』出来的部分,她抖着,绝望而心悸,认命地闭上了眼。

撩裙子的动作漫长而苦闷,清妩屡次想过放弃,打住,阻止他进一步的肆虐,可话到嘴边就又会想,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她就有个他的孩子了。

可还是那么艰涩,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互不近身,相互仇视的男女,突然做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呢?

抬头,蓦然发现办公桌对面,整个一大片都是落地窗,隔着马路,对街并立的楼群高耸入云,清妩突然扭动着身子不配合起来,声音嘎嘎的,大概是因为赧意,语无伦次,“凌衍森你停下来,我突然发现这边是玻璃,玻璃透明的!”

凌衍森挑眉,愈发黝黑的目光正在她,饱,满,如,白雪的某个部位上来回,『舔』,舐,哪里顾得上她恼人的絮叨,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落在她翘翘的弹『性』尚好的地方,清妩吃痛尖叫,“混蛋!打我干嘛?”

 【v102】现在你还可以喊停

他一声不吭,除了被他掌风带起来的纸张飞落在地,剩下的就是彼此间交错紊『乱』的呼吸。( 若看小说)

清妩凝视着那些四四方方的文件,突然想起这是他的办公室,正规场所,一派庄严,而他们这对俗称为‘狗男女’的男女正肆无忌惮的做着下流的事情,继而羞愤不已。

修长手一松,将那捋起来的整条裙摆稳稳摞在她线条柔媚的背脊上,他狭长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她冰蝉凝玉般的肌肤,像是欣赏着一件思慕已久的艺术品,带着几近虔诚的认真,那么小心翼翼,连眼睑都不肯闭合,仿佛稍不留意,眼前的景致就会如同海市蜃楼那般消逝。

但,从始至终,他的手却很安分地垂在一旁,并不碰她。因此清妩除了觉得整个背后凉飕飕的,时而扑来他沸腾的呼吸,撩得她一颤一颤之外,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们离的很近,几毫米的距离,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刚毅如铁的腰腹就会贴上她细腻紧致的翘『臀』,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连呼吸都缠绵悱恻了起来。

凌衍森沉沉的吁了口气,不可自拔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继而下沉。褪去女人的衣服,他堪称是行家中的行家。

灵活纤长的指一动,清妩还没反应过来,那层熨帖着她皮肤的丝薄的袜子慢慢下滑,随着他轻缓的力度,羊脂玉般水凝的肌肤就那样彻底弹在了空气中,『奶』白『奶』白,丝滑丝滑。

清妩又在打颤了,修长有力的手一滞,凌衍森稍作停顿,浓眉挑了挑,幽暗的目光越过她如秀丽山峰般的背脊,从她的面上飘过,继而,菲薄的唇翘了翘。

他猜,她那两颗『奶』糖似的兔牙一定在咬着下唇。

她习惯隐忍,隐忍时总是喜欢咬唇,仿佛这样就会给她带来力量,让她安定,而白痴的她却对自己所表现出 的间或甜美间或妩媚的妙曼之姿毫不自知。

他知道她备受煎熬,因着对未知的禁域充满着的那份恐惧。

可他还是要折磨她,狠狠地,温柔地,让她无从反驳地,那么慢慢磨尽她的耐心。尽管折腾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忍得艰辛,可那份痛苦却与兴奋搅合,让他倍感刺激。

丝袜褪下,接着是最贴身也最隐秘的那条小巧玲珑的小内内了。

清妩咽了咽口水,等待死刑那般趴着,心中的压抑让她害怕,却又莫名的想让他快些,她紧闭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阳光充足,把她衣物上飘出来的细尘照透,『露』出来的皮肤也被染上一层橙黄,几近透明,那样如梦似幻,亦真亦假。

凌衍森痴然地看着,细长的食指撩人一勾,贴着的她松软的部位,惹得她一抖,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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