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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62章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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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隔着桌子仓促对视,均是默默无言。可眼底那份隐秘的思念,却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在彼此眼中寻见。

“衍森,站着做什么,来,坐下。”段飞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赶紧招来侍应,添了付餐具放到清妩身边的位子。

凌衍森微微点头,没有太多表情,刚要走过去。

“哟,满天星啊!那是我最爱的花呢,你……哦,不,姐夫,莫不是要送给我?”

言罢,那张像铺了好几层白面粉的脸,摇曳生姿,楚楚动人的朝凌衍森看过去。

手一紧,铁拳一样箍着那束花,凌衍森微微一顿,退无可退,沉郁的像是烟熏过般的眼眸看了看呆坐着凝望自己的清妩,走过去,将那束花放在她怀中,“拿着。”

语气微微不耐烦,说完,撇着脑袋,神情是内敛到不行的样子。

清妩莫名其妙,目光追随着他骨感分明的手,痴傻,“……哦。”

“清妩,你这木讷的性子得改改,衍森一个大男人到底会不好意思,送花什么的这样的举动,我也好多年没对你淑姨做过了呢!”

“哦。”

不是清妩木讷,她虽然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却在想,她根本没给他打电话,他怎么知道今天段家有家宴?并且,还给她送花,还是她并不怎么喜欢的满天星。

凌衍森沉沉的瞥了一眼斜对面的白琴,对于她目光里的柔情蜜意,他显得无动于衷,在清妩身边坐下,给自己铺上餐巾,又很体贴的给清妩铺上,手碰到她挺翘的肚子,那抹温温绵绵的触感让他阴寒似冰的轮廓大有融化之势,语气都柔了几分,修长的手摸上去,动作那般自然,仿佛前些时间的决裂根本没有发生过。

“听吴嫂说他开始动了。闹你吗?”

清妩低头,肚皮在被他干燥而充满凉意的手的抚摸下,阵阵颤抖。她凝望着他溶解在光线下英俊逼人的侧面,眉宇深深,鼻梁英挺,薄唇邪魅,一切如旧,是她朝思暮想的模样。

不知为何,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心中的某道还没来得及加固的防线轰然坍塌。

“五个多月了,自然要闹腾的。麦医生说他活泼,好动,我感觉也是,每次我睡觉他就倍儿精神,我白天醒着呢,他倒是睡得香。”

她移开脸,不让他看见眼里的湿润,声音里的颤音却泄露了她激动的情绪。她想尽量向他多说一些关于孩子的一切,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没了外人在场,他会不会吝啬这点温柔,恢复到冷冰冰的样子。

“我的儿子,定是随我,十足的混世魔王。”嘴唇泛起柔柔的笑意,他侧过脸,将耳朵轻轻贴上她的肚子,姿态极为亲密,闭着的眼睫像两把刷子,刷着她蠢蠢欲动的心。

清妩听着他那声稳稳的‘我的儿子’,瞬时湿了眼眶。

一桌子的人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段飞自是高兴到不行。冲着侍应使了个眼色,那侍应指了指房间墙壁的正对着清妩和凌衍森方向的一角,点点头。

段铭辰也笑起来,转身,拥住白琴,似真似假,“我们也想姐姐和姐夫这般恩爱,可好?”

白琴望着斜对面那刺眼的一幕,长长的假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良久,她浅酌一口红酒,心不在焉,“自然好啊。”

说完浅酌一口红酒,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妩媚的笑声扬了起来,“诶,我记得满天星这种花虽清丽脱俗,却因为花身小而繁密,常用来做别的花的陪衬呢。比如,娇红的玫瑰啊之类的。姐夫,你送姐姐一束满天星,姐姐可能会不高兴的哟!”

 【V203】配角已深入我心

( )【V203】配角已深入我心

清妩顿了顿,朝凌衍森看过去,他暴露在光线下的那半张脸看起来并无多大变化,让她的心蓦地凉了半截的并不是白琴不适时的插嘴,而是他摸在她肚子上那只手,她分明感觉到它狠狠地僵了僵,甚至听见了指骨咯嘣咯嘣的声音,虽然很快便舒展开,可到底是僵过。

刚放松的心情又沉沉下跌,的确疑点太多。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地点找的这么准?拿着花束,却并不是要送给她的样子,否则,为何不一开始走进来就送,而是半途想起来才送?更加让清妩摸不着头脑的是,白琴说这满天星的寓意是配角,而她是他的正妻啊!看他难得温柔下来的样子,她几乎就要错认为他是来示好的呢。

屋子里又陷入了不知第几回的冷场中。

段铭辰显得很焦躁,一反之前的沉稳和喜悦,他端起桌上的高脚杯,一口灌了下去,俊朗非凡的脸上,可以看得出紧绷着压抑的痕迹,但色泽,已经变了。

“满天星虽然多用作陪衬,但它的清丽脱俗能够打动人心,也许不是第一眼便惊艳到,但长久的陪伴,回过神,它已经深入我心。”

凌衍森把头从清妩的肚子上抬起来,温柔地看了清妩一眼。

转头,眉宇处那股淡淡的肃杀之气直直地朝着白琴射了过去,而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是十分餍足的模样,仿佛和儿子交谈甚欢。

这话说的拐弯抹角,却不着痕迹扳回了一局。最重要的是,听在段飞和张淑珍等人的耳朵里,分明是凌衍森在借着满天星向清妩告白呢。

“衍森,你这家伙!岳父这张老脸都忍不住要红了。”

段飞哼哧一声笑,仿佛刚才白琴有意无意制造的冷场他全不在意,端起高脚杯,碰了碰可旋转的玻璃桌,凌衍森咧咧嘴,淡淡的,算是回以一笑,也举起了高脚杯。

气氛顿时融洽不少。就连一直沉着脸的张淑珍,狠狠地瞪了瞪段铭辰身边的白琴,然后笑起来,“清妩,好好养胎,淑姨这阵子在医院闲得发慌,你把孩子生下来,我正好给你养。”

“淑姨,谢谢了。”清妩受宠若惊,但说到孩子,她还是十分高兴的。

“你看你,孩子生出来哪里还轮得到你?衍森家那么多人抢着排队呢!”段飞笑,斥张淑珍。

清妩也跟着笑,她不去管脸上的笑容有多僵硬和勉强,只是强自催眠,也罢,便当这场大戏是一场亲情吧。

侧头去看凌衍森,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他也正扭着头朝她看过来,彼此之间只有可怜的十几厘米,他那雾霭一般深沉的眸子像极了某种磁场,好像下一刻就会把她吸进去似的,清妩看得分明,那深沉如海的眸子里,含着比水还要密的情韵,一抔一抔朝她泼过来。

“吴嫂说你最近太不乖,总是不吃饭,你要饿着我儿子到几时?不过是一时气急冲你发了火,我是男人要面子,又小心眼,又爱吃味,你一个女人家学我傲什么气。”

虽然语气苛刻,但他薄唇边挂着的内敛而局促的笑意却闪花了清妩的眼。

低头,看见他修长手里,筷子上正夹着一块里脊,放入她的盘子里,“味道没什么变化吧?我记得你同我一样,不喜辛辣,尝尝这里脊,味淡而鲜美。”

她老老实实点点头,像个乖布娃娃。

原来不光自己记得他的口味,他也暗地里把她的口味记牢了。

心里跟抹了蜜似的,她不明白这起伏过大的情绪从何而来,明明上一秒还气他,这一秒却被他三三两两几句话收拾得服服帖帖。

白琴看着一桌子人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秀恩爱的秀恩爱,仿佛她是抹空气,好不容易借着那束满天星在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点浪花,却也只是浪花,一闪即逝。

她桌前的那瓶红酒已经见了底,正要呼来侍应上一瓶,段铭辰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她冷冰冰的手腕,附到她耳边,低声警告,“喝酒误事,这还是你教我的。”

“辰,你真可爱!我的意思是说,像你们这种小屁孩儿呢,通常就喝酒误事。我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喝过的酒比你泡过的妞多得多……哈哈。”

白琴手拄着餐桌,媚眼如丝,斜睨着段铭辰,神态和说的话那般,露骨又低俗。

段铭辰蹙了蹙眉,好在包间内响着低沉的音乐,而大家又都在吃饭,估计没听见她说些什么。

“你今天不在状态,不如我和你找个借口先溜。改日再好好准备一下,去我家里面见我父母。”

“不是正在见吗?”

余光里,凌衍森那张天然雕饰的侧面,此刻正对着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浮泛着点点笑意。这份温柔,她当年都没幸享受过!为什么要提前走?她偏不走!

“白琴!”

段铭辰忍无可忍,咬着牙死命压低声音,虽然素知白琴性格乖张,在外头从不买他的帐,可父亲和母亲都在场,她若有那么一丁点顾及他,就算是装也应该装得像样点!

白琴对于段铭辰的怒意,显得无动于衷,她拿起段铭辰的那杯酒,仰头灌下,丝巾随着晃来晃去的身体下滑,香肩半露,风韵犹存的模样。

“早就听说姐夫的嘉宇国际上市不到一年,分公司遍布全球不说,更跻身世界五百强,去年年总收益更超过了美国著名的S&;F。看姐夫年纪不大就坐拥这么一座了不起的企业帝国,如果不是筵席家业,定是有非凡的能力和手段咯!白琴也有小小公司一家,目前在华尔街也还算混住了一小片空间。特此想和姐夫讨教讨教,创业秘籍呢!”

说完,白琴玩味的盯着凌衍森太阳穴位置一根一根凸出来的青筋,眼角的细纹堆聚得更繁密了。

清妩一顿,抬头,见凌衍森不慌不忙,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给她夹菜又挑鱼刺,她有些不好意思,捅了捅他的手臂。

 【V204】爱上你是一种癌症

( )【V204】爱上你是一种癌症

凌衍森这才停下来,眉宇处浮上一层淡淡的不耐,好像白琴突然的插话打搅了他给妻子夹菜一般,转眸,如墨一般流动的目光扫视了大半圈桌子,就是不屑往白琴的方向施舍一寸目光。

这番举动,旁人并没有看清,但身为当事人的白琴却看得再清楚不过!

一脸淡漠的男人沉吟半晌,用凌衍森式的傲慢不偏不倚堵了回去,“不好意思,刚才我的心思全在我妻子身上,没有听清你的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请重复一遍。”

白琴攥紧手里的高脚杯,指腹受压,传来清晰痛楚。

“姐夫你年纪真不大却能拥有嘉宇国际这么霸王级别的企业帝国,又听说你是白手起家,所以,对于你如何白手起家的秘籍十分感兴趣啊。”

凌衍森何许人也?就算白琴落下炸弹般的问题,就算脑海里尽是当年为了筹到钱将自尊踩在脚底的龌龊的自己,他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耸耸肩,一副这个问题相当白痴的模样,看了看段飞,“白小姐,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岳父才是我们当中最有资格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人。闯荡商界一辈子,岳父就有那么个本事,屹立不倒,虽然段氏眼下有些困难,但屡次危机都拖不跨的企业,白小姐你想想,得多厚实的根基才能做到如此!”

段飞有些受宠若惊,他自知段氏在嘉宇国际面前,不过是一块没人要的鸡肋,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凌衍森这番赞他丰功伟绩的话,不得不说,让他简直乐开了花。

“唉,人老了,不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衍森你不就是后浪中的佼佼者嘛!”

“岳父谦虚了。”

“还是衍森谦虚。”

“呵呵。”

一番你推我让下来,两人又是举杯相对,而自认为扔下重磅炸弹的白琴,理所当然地又被遗忘在了一边。

饶是她再能忍,也快到边缘了!凌衍森比之当年简直判若两人,鬼魅擎苍似的,谁也不放在眼里,简单几个太极就给她全堵了回来。但她不怕,她手里有的是王牌。关于凌衍森的把柄,她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该死的是自己对这个狠心歹毒的男人还存有幻想,即使早就认清了他坏透了的本质,可心底深藏多年的爱意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顿鸿门宴吃了三个小时,拖拖拉拉,比封建社会老妇的裹脚布还长。

在清妩接二连三的哈欠中,段飞终于站起来,宣布结束。

凌衍森给清妩披上外套,又体贴的替她拿了包,拥着她丰往外走。恰逢段铭辰和白琴也从餐桌那头走出来。

狭路相逢。

白琴腮红俏楚,分明是喝多了的模样,瞥了瞥清妩腰上那只修长结实的臂膀,怔怔,靠向段铭辰怀里,“辰,接下来我们去哪里high?”

“Bed……如何?”段铭辰久在美国,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

“哈哈……”

随着他们的步伐消散的,是白琴风骚到极点的笑声。

清妩不自禁地红了脸,鸡皮疙瘩冒了一身,转头偷偷去看凌衍森,却见他兀自抬着眸,望着那二人消失的方向,眉宇沉沉。

“我们也走吧。”

清妩纤细的手腕一转,便溜入他臂弯里。

却不料凌衍森倏地转身,眸子像在寒潭中浸泡过那样,冷的彻骨,他猛地甩开清妩的手,目光里迅速闪过极度的厌恶和惊悚,“别碰我!”

清妩毫无准备,臃肿的身子猛地退了退,双脚站不稳,就要朝地上摔去,凌衍森赶紧捞住她,目光清明了许多,仿佛骤然从噩梦中惊醒那般,他懊恼,拥着惊魂未定眼婆娑的她,连连道歉。

“对不起,阿妩,我刚才只是走神了。我并非故意凶你,对不起……”

清妩的脑袋很木,不知是被他吼得还是被他吓得。

明明吃饭时他还那么温柔,给她夹菜,又主动认了错。为什么只是换了个地点,他就变了样?

她哭得很凶,打他恼他,情绪很激动,“凌衍森,你为什么要这样?上一时还好好的,突然就阴了脸,你要吼我没关系,可你为什么要当着宝宝的面?你不知道它可以听见吗?它出来后会讨厌你这个爸爸的!”

“……”

他站得笔直,任她小手猫爪似的挠痒痒般地袭向他的胸膛。眼底深处那抹残存的惊梦还未消散,他自是不会告诉她,刚才他走神,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龌龊不堪可怜又可悲,并不值得同情的自己。

清妩蹙眉,捂着肚子,“看吧,宝宝抗议了,开始闹了,为什么每次遭殃的都是我?明明惹它不高兴的是你!凌衍森,你再敢当着它的面吼我,我就不让它叫你爸爸了!”

“你敢!你他妈试试!”

“你又吼我……”清妩心情复杂,虽然是哭着,却好像并不是因为他吼了自己,而是为着这好不容易破了冰的关系,算是喜极而泣吧。

凌衍森刮了刮她软绵绵的脸蛋上的泪,拥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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