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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96章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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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凌衍森还专门跟吴嫂学了好几次,这才学会给小娃娃洗澡。

父子俩在浴缸里打得不亦乐乎。

洗完澡出来,陈姐给多多穿上衣服,凌衍森穿着浴袍,在走廊里站着,让多多自己走过去,多多懒,被人抱习惯了觉得舒服了就不愿意自己下来走,因为老磕胳膊碰腿的,小家伙知道疼。

“多多,乖,朝爸爸走。”

凌衍森在这头招手,他想,的确是自己太宠着儿子了,每天回家就那么一晚上相处时间,哪里舍得让他自己走,到哪里都市抱,他一抱,指不定陈姐也抱,多多哪还有机会学着自己走路?

果然,小家伙钝在原地,扭捏着,穿着粉红粉红的连体小睡衣,圆溜溜的肚子腆着,不肯动。

“多多,快啊,爸爸给你讲故事,来。”凌衍森笑笑,冲他招手。

“粑粑……故事,不听。”黑葡萄般的眼珠子转流过来转流过去,身子前倾,小手掌就要着地。

凌衍森一看坏了,这懒家伙居然要爬!

他虎着脸,知道这小子听得懂,便恐吓,“你丫要是敢爬,老子就不让你玩那刺球了!”

多多趴在毛毯上,扬起小脑袋,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了一句让凌衍森绝倒的话,并且,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说的挺圆溜的话。

“粑粑,脑子是……水?”

“……”

这一晚,哄着哄着,凌衍森又是跟多多挤在小帐篷里睡了一晚,小帐篷是当初和清妩一起弄得,里面是黑的,帐篷顶端却贴满了荧光的五角星,一到晚上,头顶亮堂堂的,就像身处童话世界。当时清妩还摸着肚子说,铁定是个女儿呢,结果生下来是个傻小子。

梦到这些的凌衍森并不知道他在笑,笑得那么甜蜜却又悲伤。

曼吟说明天举办婚宴,他便知道,她是有意试探自己,暗含挑衅,但他又想,时过境迁,一切都不再可能,何必给自己假想?

这三年他一次都没去监狱里看过她,天知道为什么。

听林文才报告她在里头的情况,说江恨寒每一周都会去。虽然讨厌极了那个男人,但凌衍森不得不承认,那是个会对她好一辈子的男人。

他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她已不在,他的一生怎么过都无所谓了,就算看着她幸福对自己是一种极刑,他也愿意承受。只是多多,是她留下的最好的礼物,他不会放手。

 【V278】出狱

“妈,我让你昨儿买的女式套装呢?你放哪里了?妈!”

一大早,江恨寒便有些乱套,手忙脚乱整着领带,无奈平日里不是制服就是便服,领带这啰嗦玩意儿他鲜少戴,折腾来去,十来分钟了还没折腾好。

没听见何仪的回答,江恨寒光着脚踱步到门边,精炼的短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棱角分明的脸上,眼圈部位有些泛黑,昨儿才从南部的案发现场赶回来,一夜没睡好。

“妈,你起来没有?”

走到走廊,冲着楼下的客厅喊,声音粗狂洪亮。

何仪无奈,掀开被子下床,旁边的丈夫冷声哼哼,“这小子吃错药了,一大早瞎嚷嚷!”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何仪笑得意味深长。

“哦?”江牧天抬抬眉,严肃着一张脸,当官当久了,在家里也改不掉官腔。

“他要去监狱接一个人。”

何仪穿好衣服,打开卧室门,听见丈夫沉了的声音从后头传来,果然,一听见监狱这种不吉祥的字眼,江牧天就有些反对,“他一个督查去监狱接什么人?让人家看了指不定说三道四什么呢!”

“儿子大了,他的事情他自己能做主。”何仪顿了顿,走出去,步伐有些沉重,她和丈夫的关系,就像埋藏在冰窖里几十年的红薯,早已就算表面没腐烂,内里早已空了。

“操蛋的!妈,我找不见我的袜子了!”

何仪上了楼梯,听见楼上噼里啪啦的,摇头失笑,走到儿子的卧室门口,颠了颠手里的看起来很够档次实际上也的确够档次的女式套装,“纪梵希这季刚出来的主打,看看吧。”

江恨寒一听就拧了眉,但还是走过来,拿起那套漂亮而不失稳重,内敛又足够彰显气质的套装,“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刚出狱,心情哪能好到穿纪梵希这种东西?”

“你都说了心情不好了,我估计小段根本就没心思看牌子,只是她之前也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那件案子在栾城掀起那么大的波澜,你以为她出来后媒体不会把聚光灯聚到她身上吗?起码的穿着还是要讲究的,不能丢份儿。”

江恨寒一想,母亲说的的确有道理,他摊开衣服看了看,“妈,我不是说要买最小号吗?上周我去看她特地留意了一下,她都瘦的不成人形了,这衣服能撑起来吗?”

“能的。”何仪忍不住唏嘘,心想那女孩子一定在监狱里受了不少委屈,身体上的伤痛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缺口,再难愈合。

“谢谢妈。”江恨寒咧嘴,大白牙露了出来,倾身拥抱住何仪,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口。

何仪斥他,“小寒,你好歹是个年过三十的大男子汉了,一遇上小段的事儿你就跟失了魂似的,像什么样子!现在才七点!”

江恨寒局促,赶紧推着何仪出去,何仪一边走一边淡定回头,指着他的斜条纹领带,“老实说,这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领带……”

“妈!”

******

今天是出狱的日子。

关于这点,阿妩是从墙上自己用指甲划下的一大片正字一个一个数出来的。三年零四个月,她的监狱生活,到今天打止。

从法院被丢了一身的鸡蛋烂菜叶子进了监狱后,第一周的最后一天,她自杀过。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进来的第一天就结果了自己,这点,她也很无奈,她是被单独拘禁起来的,一间窄小的牢笼,上下铺,没有门,只有铁栏,以便狱警随时监控囚犯们的情况,以防发生意外。

换上邢服,手被铐住,住的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当然,阿妩指的是尖锐的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

因为第一天进来已经临近半夜,囚犯大多睡了,所以她还没来得及领略监狱的风云,直到第二天下午在公共澡堂洗澡,被几个这里的老大围住,一通拳打脚踢,手臂,腰腹,被烫了无数个烟头,头顶的发丝间,沾满了囚犯们恶心的痰,她才知道监狱生活真正开始了。

有人告诉她,想要杀人或者自杀,有一种方法。

那就是把自己每天要用到的牙刷磨尖。阿妩本就绝望,一听到这个更加绝望,在她的意识里,牙刷是塑料制品,她难以想象如何磨尖。

那位‘好心’的狱友给她示范了一下。

她记下了,但是不能被其他囚犯和狱警察觉,所以每天晚上不睡觉,把牙刷放在床架的铁杆上,慢慢的磨。

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尖利到可以割破手腕上的动脉了。

自杀时痛苦的,尤其是自杀的工具还不具备锋利的特性。好不容易割破了皮肤,在血肉模糊中,清妩把牙齿咬出了血,来回反复一道一道,每一下都是极致的痛。

直到最后,在逐渐昏迷的意识里,她似乎听见动脉断裂的声音,很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几天后,她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了眼睛。

江恨寒守在病床边,沉默地而同情地看着她,目光有些悲伤,没有骂她也没有劝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塞到她怀间,顿了顿,像是思考了良久,才说,“打算放弃的时候,拿出多多的照片看一看,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阿妩泪如雨下,捧着那张照片,贴在脸上,她听见自己惨烈的哭声,砰砰跳动的活跃的心脏,她吻着多多小小的白白的脸,多少个夜里,一遍一遍,以至于最后,那张照片被她的泪水浸泡得又硬又黄。

她没问江恨寒是谁给他的照片。

直觉里,拒绝去知道。

那次自杀之后,她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所谓禁闭,就是一间没有窗户的黑房子,在这间房子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没到饭点,狱警会从门口可以开关的小框子里给她送食物。

那种沉沉的压抑着的黑,让她的精神都快分裂了。

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也听不到,时间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敌人,只能冥想,只能无聊,只能自磨,就连自杀都没办法进行。

关禁闭之后,监狱给她指派了一名心理医生。

可巧,是林潆。

 【V279】心乱

清妩一开始拒绝和这个绝交了的闺蜜说话,事实上,她拒绝和任何人说话,她已经进入完全自闭的状态很久了,打不起精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时间一长,便愈发不知道如何说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潆每天都来,自顾自地说着,天南海北,包括之前他们闹僵的那件事,以及后来她和凌思聪的分分合合,藕断丝连,事无巨细,一件一件和清妩说着。

终于有一天,清妩肯开口了。

林潆很高兴,治疗已经结束,她不必天天来,但作为恢复了的朋友,她还是隔三差五会来看清妩。

第三年,也就是今年春末。

清妩住的小牢笼里终于搬进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孩,长相很凶,说话粗鲁,满身的纹身,不仅爱一边说话一边吐痰,还很爱偷东西。

别的清妩可以忍耐外加无视。

但出狱的这天早上,这个女孩终于激怒了木头似的清妩。

“编号####段清妩,收拾好你的东西,可以准备出狱了!”

狱警粗犷的声音从宽阔的廊道一头传过来,大概是不耐烦,又催促了一边,警棒重重的敲了几下铁栏杆。

清妩没动,浅褐色的目光溢满灰白的死寂,沉沉的盯着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没穿裤子的狱友,冲她伸手,声音很低,“把照片还给我。”

“啊呸!段清妩,别这么小气,你都要出狱了送点纪念品给我都不行?这小正太长得这么可爱,让我意0淫0一下又何妨?我也是个女人,寂寞的夜里总需要派遣派遣一身的激情的嘛!”

恶心的下流的话就像往多多干净的照片上泼了污秽物。

清妩气白了脸,哆嗦起来。她太瘦,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是,风不吹都有可能随时倒地不起。单薄的骨架撑着的一具空洞的躯体,神情始终冷淡如冰。

“我再说一遍,还给我!”

她尖叫出来。

“哈哈哈!有本事过来拿啊!看你这竹竿样儿,可别怪我一拽就脱臼,一踢就断骨头!”狱友站起来,将近一米七五的身量就已经把清妩压了下去,在看她健硕的体型,清妩毫无胜算。

但她很沉得住气,好歹坐了三年牢,该见的都见过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

她不由分说,冲了上去,一个弹跳,双手揪住那女人的头发,死命拉拽,很快,掌心一撮一撮被生生拽断的发尾掉在了地上。

那女人发出凄厉的痛苦的叫声,粗粗的手臂朝清妩扑了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清妩到底,很快,胸膛上踩上了一只脚,越来越重,将清妩的肺部越踩越扁,阻断了她的呼吸。

她抽搐着,挣扎着,嘶叫着,双手在空中划来划去,指甲抠进那女人的手臂上的皮肉,一声一声尖叫着,“还给我!还给我……”

那女人死命地踩着她,脾气一来硬邦邦的,冲清妩的脸上啐了口痰,“麻痹的下贱货!都要出去了还来讨打?你说你犯不犯贱?”

好一会儿,狱警才慢悠悠走过来,见怪不怪开了门,拉开那个女人,扶起清妩,警棒戳着那女人的胸口,“张丽珍啊张丽珍,把你安排到哪里你都能和别人打起来!”

“怎么回事儿?”

“她偷了我儿子的照片,我让她还给我。”清妩抹去脸上的恶心的物资,面无表情,胃里翻江倒海,她却忍得住,这经历多少次了,她早已习惯。

“张丽珍!人家今天出狱,把东西还给她!”

“切,谁稀罕你那破东西!”说着从内裤里拽出那张发黄的照片,揉皱了又揉皱,丢到清妩头顶。

那团皱巴巴的东西沾满了女人下面恶心的液体,清妩不在意,低头捡起来,泪光在眼里打转,她捧着收拾好的东西走出去,来到水槽边,一遍一遍清洗着照片,一遍一遍清洗着脸。

长长的阴暗的廊道传来预警粗犷的警告声,“张丽珍你他娘的给我省点儿心行不?知道她谁吗?江督察每周过来看她一次,傻了吧?知道嘉宇国际总裁吗,她前夫!几乎每半个月那个戴眼镜的男人都会过来和我们狱长了解她的情况,人家今天出狱,你偏偏撞枪口上,怎么的,你还嫌你的刑期不够长啊……”

冰冷的水柱下,擦拭着照片的双手顿了顿。

只是一瞬,清妩便关了水龙头,甩甩手,抱着小小的纸盒往大门走。

纸盒里是吴嫂每个月给她寄过来的多多的照片,每次五六张,三年积累下来,也有好几百张了。看着这些照片,她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天天盼,日日夜夜的熬,终于熬到了出狱这一天。

她抬头,看着蓝色的玻璃棚顶,眼泪沿着眼角滑落,心一颤一颤得厉害,多多,妈妈终于可以去见你了,只是……你知道妈妈的存在吗?

不知道也没关系,妈妈用余下的半生来弥补这三年欠你的时光。

******

嘉宇国际今早的晨会相当短暂而且诡异。

从头至尾,总裁不发一言,十五分钟后,策划部的经理正在主讲太上滔滔不绝,总裁却突然起身,只说了两个字,震翻全场。

“散会!”

话落,颀长高大的身躯便径自离开。

众位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秘书不断送来下面呈上来的文件,凌衍森烦的不行,吼了一声,便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也许是今天的太阳太烈,透过墨色落地窗照进来,让他坐立难安。

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手机响了。

是林文才。

“凌总,我刚问过监狱长,少奶奶出来的时间大致是晌午十点。”

凌衍森只觉得脑子里绷紧的弦咔嚓一声被人剪断,震得他死了半脑子脑细胞,额角青筋突兀,他压抑不住怒火,冲林文才吼,“给你安排的工作不够是吗,导致你有闲情逸致狱长聊天?”

林文才顿了顿,语气平和,“我只是觉得您或许想知道。”

“你这个月工资没了!滚!”

吼完,大口大口喘气,将手机砸进沙发,双手捂面,掌心的汗像油彩一样密封住他英俊轮廓上的每个毛孔,身体里的郁气散发不出来,不断挤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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