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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总裁他病的不轻-第23章

小说: 总裁他病的不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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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绍柳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你懂什么。我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贺颜深没碰过我。我不得找个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吗。再说乔洋挺好的,我都跟他说了,只要我结婚了,他就无条件地不再联系我,他也同意了。”

    “好个屁!”宋瑶似乎气的不轻,“你忘了你那乳腺癌是怎么得的了吗?如果不是颜深不嫌弃你,你以为你还能做贺太太?”

    “哎呀,妈,你说这个干嘛呀。不就是一个乳腺癌吗,百分之八十多的治愈率呢,死不了。”纪绍柳嘟着嘴,显得俏皮。

    宋瑶被她的话给无语到了,“幸亏你这发现的早,晚期要治好也会切掉胸。没了这个,你还是女人吗?乔洋那个无脑男会找你?贺颜深会要你?我们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身体!”

    纪绍柳不耐烦地摆摆手:“您少说两句吧,还说我呢,你不也包养小白脸吗?怎么,拿着我爸的钱包养小白脸的感觉,好不好呀?”

    “闭嘴!你小声点儿!”宋瑶吓得赶紧捂住纪绍柳的嘴巴,“你是不是想让你爸把我们俩都赶出家门?”

    纪绍柳掰开她的手:“没有。我就是……提醒您一下。”她勾唇一笑,却满是阴险。

    她们两,一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最近没再怀孕吧,怀了再打,你这辈子就别想要孩子了。”平静下来,宋瑶说。

    纪绍柳摇摇头,“没有。最近我都让他做安全措施了。”

    “我真是理解不了你们年轻人,不想要孩子,不敢要孩子,却喜欢直接来,事后怀了再做无痛人流。你自己的身体不爱惜,谁替你爱惜?”

    “算了吧,不用您操心。您有这闲心赶紧生个崽儿去,让纪国航觉得他还有用,顺便在给你养一个养老送终的人。”纪绍柳嘲讽道。

    宋瑶看着她,只无奈摇了摇头。

    将宋瑶打发出去,纪绍柳拨通了乔洋的视频通话。

    “喂,老公,在哪儿呢?”视频一接通,纪绍柳非常顺口地问。

    乔洋镜头对着天花板的大灯,声音稍微有些喘息,道:“你猜。”

    纪绍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在干嘛,嘲讽道:“啧,挺快的嘛,这么早就找好下家了。你现在,可还是我的人。”

    乔洋爽朗一笑:“我们都是各取所需罢了,没有谁真的是谁的人。”

    纪绍柳闻言,对着镜头做出一个得体的笑容,“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了。”

    乔洋道:“我随时等待你的再次光临。”

    听他把话说的这么露骨和难听,纪绍柳有些恶心,又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被挑明的事实,她反驳不了。

    乔洋是她用自己的资源和钱财砸出来的一个新生代偶像,年轻,有活力,长在她的审美点上,更重要的是,是个给钱就能随便玩的人。

    纪绍柳喜欢他这一点。

    虽然对现在的结局有些可惜,但是纪绍柳并没有伤春悲秋多久,反正还有贺颜深。

    如果贺颜深不行,她完全可以再找一个。退一万步,乔洋也是个再次光临的好选择。

    纪绍柳打电话让经纪人取消了后续一周的工作行程,准备趁这个时间好好玩玩。

    玩什么,这是她的选择。

    第二天,栾泽成假期结束,带了一袋子喜糖到办公室。

    “我妹妹要结婚了,给大家带了点喜糖过来。最近请了假,大家这段时间一定很忙吧,麻烦大家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办公室里每个医生都被分到一袋子喜糖之后,一切怨言都被甜甜的糖顺进了肚子里。

    纪绍棠不吃糖,栾泽成把糖袋子给她,被她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护士站转了一圈,栾泽成终于将手上所有的糖都送了出去,返回了办公室。

    “栾医生你妹妹今年多大啦?”有个女医生问栾泽成。

    栾泽成露出招牌笑容,说:“26了,和纪医生同龄呢。”

    纪绍棠听到自己,微微竖起耳朵听了几句,没分辨出有用的信息,又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一个高个子帅气的实习生调笑道:“以前也没听说栾医生有妹妹,有的话我应该先下手。”

    栾泽成笑笑,道:“我这妹妹和妹夫青梅竹马,小朋友你再早也不行。要不你看看我行不行,试试我?”

    被调笑回来,实习生红了脸,不再说话。

    纪绍棠站起来,将粘在腿上的白大褂拉了拉,一言不发地出了办公室。

    几个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怎么惊讶。

    开始的时候可能觉得这样的纪绍棠有些没礼貌,但是渐渐的了解之后就会发现纪绍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不会说话,也没有过多表情,但是热心肠,什么忙只要自己能帮都帮。

    一个医生有怜悯心是很重要的,纪绍棠有,对她的每一个病人都有。

    所以,在医院里,纪医生名气挺大的。

    栾泽成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睫毛微垂的时候,眼睛里的恨意和杀意被遮盖的严严实实。

    “栾医生,您来了的话就看看16号床和23号床的两个病人吧。今天早上刚来的,挂的急诊号,您去给瞧瞧。”

    总裁他病的不轻

 往事重提

    小护士从办公室外面探出头来,对栾泽成说。

    栾泽成抬头,对小护士温润一笑:“好,我马上过去。”

    急诊的病人等他一个假期刚结束的医生,可能并没有那么急。

    纪绍棠走到前天高架桥连环车祸受伤的病人的病房,看着仪器数据,没发现异常。

    病人已经醒了,看着很虚弱。

    看到纪绍棠来了,说:“您就是我的主治医生吧?”

    纪绍棠对他点点头,“对”

    “谢谢您。”病人很郑重地道。

    纪绍棠面带愧疚地道:“这是我的义务。”

    说实在的,她应该和患者道个歉。

    “有一件事儿我必须告诉您。前天,为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最后手术很成功。”她斟酌了一番,还是准备简单说。

    病人看着她,几秒后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知道,昨天有个医生告诉我了。纪医生,您可真是个好医生。我这条命,还要感谢您了。”

    纪绍棠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么客气。

    病人转了话头:“我的家人怎么样?昨天我问了护士,她们没告诉我。”

    纪绍棠也不知道这位先生还有什么家人,很实诚地摇摇头:“抱歉,我不知道您家人的情况。我负责的只有您一人。”

    病人闻言看起来有些着急:“他们出事儿的时候和我在一块。我妻子,还有我女儿。我妻子叫虞冰,女儿三岁,叫谢稚虞,您能帮我查查吗?”

    纪绍棠有些为难,这事儿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

    犹豫再三,她还是答应了患者的请求。“好的,您稍等,我帮您去查。”

    在护士站找到记录,纪绍棠认认真真地读完,回去对患者说:“两个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您妻子伤的比较重,还在昏迷之中。您女儿已经醒了,受了惊吓,被您母亲带回去了。”

    “我母亲?”患者很吃惊。

    纪绍棠:“沈女士,是您的母亲吗?”

    姓谢的患者失落的低下头,道:“她是我妻子的母亲。”

    纪绍棠没再说话,并不想打听患者隐私,默默退了出去。

    栾泽成给病人检查完,进来就看到纪绍棠盯着手机发呆。

    他有些迟疑。

    纪绍棠在职业这方面没让他失望过,最近却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很多次发呆或者反应慢的时候了。

    他走过去敲了敲纪绍棠的桌,问她:“纪医生,在想什么?”

    纪绍棠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关了手机,说:“没想什么。”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听主任说你准备休假了,什么时候?”

    纪绍棠抽出一本医学杂志翻来,说:“没有太累。嗯,后天。”

    明天周三,纪希白的升学宴。

    宴会结束之后她飞内蒙。

    栾泽成了然,道:“也好。纪医生从业以来除了法定假期再没休息过,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纪绍棠已经听很多人这么说过了,完全无感。

    所有人都劝她休息,她为什么执着呢。

    栾泽成看她不说话,又问:“纪医生,我一直很好奇,你大学是在哪儿上的?”

    纪绍棠闻言,从医学杂志里抬起头来,抽空看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栾泽成对她的大学感兴趣。“b大临床医学。”

    “厉害。”栾泽成真心夸赞她,“说起来我有个朋友也是在b大上的临床医学,年纪和纪医生相仿。说不定纪医生还认识。”

    纪绍棠来了兴趣,问他:“叫什么名字?”

    “褚明蓉。”

    纪绍棠前一秒还很淡定的脸在这一秒突变。

    “你说,谁?”她又问了一次,仿佛不敢相信。

    “褚明蓉。纪医生果然认识嘛。那还真巧。”

    巧,纪绍棠不仅认识,还有交情。

    她忽然觉得胃里翻涌着早上的粥,火速站起来冲进洗手间,吐了个稀里哗啦。

    栾泽成看着她桌上的医学杂志,翻脸如翻书,刚才还温润的表情在此刻显得阴险恐怖。

    纪绍棠洗了脸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着更憔悴了些。

    她死死地看着栾泽成,问“你和她有联系吗?”

    栾泽成摇摇头:“说来也奇怪,从医大毕业之后,我这位朋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纪医生,既然你认识她,能告诉我她毕业之后去了哪儿吗?”

    “我不知道。”纪绍棠恍惚地摇了摇头,呆愣地坐在椅子上。

    栾泽成点到为止,并不再追问她。

    有些事情,只要简单的提一下,效果却胜似一颗炸弹,使原本平稳的睡眠炸起波澜,甚至炸干里面的水。

    纪绍棠自从听到那个名字之后就有些恍惚,直到下班。

    大三那段记忆拨开了层层迷雾,在她的脑子里一幕幕上演,越演越清晰。

    她还清楚地记得,大三那年秋季刚开学,褚明蓉端着半个西瓜进来,对她说:“纪绍棠,这学期学校要选交换生去o大,你去吗?”

    纪绍棠是心动了的,但她动不起来。

    家里还有纪希白,她走了怕纪希白被欺负,有她在,还可以帮着分担一些怒火。

    交换生就是一个坑,这是大三所有苦难的开头。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褚明蓉大三下学期就离开了学校,她们再也没有联系。

    她扶着地铁的把手,脸色越发的惨白。

    胃里翻涌的东西已经被她给吐完了,纪绍棠用纸巾捂着嘴直到地铁到站。

    或许她应该做个体检,最近已经有太多的异常。

    回了家,纪绍棠打开电脑,将d盘里一个加密文件打开,里面详细地记述着大三那年发生的事儿。

    校园暴力伴随着她们的每一天,两个孤独的灵魂越离越远。

    她实在懦弱。

    深思了很久,纪绍棠打了个电话给栾泽成。

    栾泽成接的很快,似乎就在等着她的通话一样。

    “栾医生,您直到褚明蓉的家在那儿吗?”

    栾泽成唇角勾起一个胜利的笑容:“这我也不太清楚,上高中的时候她家在s市新区朝阳路1128号。”

    栾泽成说自己不来清楚,却清晰的说出了褚明蓉家的地址,精确到门牌号。

    纪绍棠因为脑子里乱,根本不疑有他,得了回答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

    如果从内蒙回来还有时间的话,她可以去s市找她。

    那些被封尘的从来没有结果的事情该被画一个句号。

    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很多年了,时间并没有给她答案,也没有冲淡,反而越来越深刻。

    总裁他病的不轻

 小把戏

    纪希白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参加他的升学宴,叮嘱了好几次。

    纪绍棠交接了工作,把手头的患者交给主任之后,收拾了一点东西准备回去。

    栾泽成问她:“这次休假准备修多长时间?”

    纪绍棠将病历本放在箱子里,回:“半个月吧。能尽早办完自己的事儿就能早点回来。”

    栾泽成点点头:“昨天下午看你脸色不太对,正好休息。”

    “嗯,这几天状态确实不怎么好。”纪绍棠说。

    “栾医生,我要走了,半个月后见。”

    “好。纪医生再见。”

    纪绍棠跟其他几个医生打了招呼,抱着一个小箱子从医院里出来。

    地下车库的门口,一个身材挺拔,轮廓锋利俊朗的男人逆着光站着,好像在等她。

    纪绍棠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贺颜深,“你怎么来了?”

    贺颜深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说:“闲着没事儿,接你回去。”

    纪绍棠挺住脚:“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贺颜深这暧昧不明的语气,她听着都怕。还不如直接说来的实在一点。

    贺颜深果然回头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今晚你别去了。”

    纪绍棠摇头,“不可能。”

    贺颜深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说。

    纪绍棠从他手里拿过盒子:“贺总,我的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

    看着她远去,贺颜深皱眉,心说:算了,爱咋样就咋样吧。长长教训也好。

    纪绍棠倔起来,他从来无法掌控。

    纪绍棠回到家,换了件衣服,带着前几天买的礼物去华谊。

    高档会所外人来人往,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看着很正式的人,纪绍棠觉得大概是保安。

    她刚准备进去,两个中个子稍微高一点的那个拦住了她:“请问有请柬吗?”

    纪绍棠懵了:“什么?请柬?”

    那人点点头,“只有有请柬的人才能进入。”

    纪希白从来没告诉她需要请柬,也没给她任何请柬形式的东西。

    纪绍棠迟疑了一下,说:“我没有请柬,但是我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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