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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总裁他病的不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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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绍棠走过去瞧了几眼,心说这玩意儿买的太早了,那尖叫橘才那么点大,能爬的上去?

    当然不能!

    贺颜深大概是真的闲。

    同时纪绍棠又有些轻微的放心。既然贺颜深都有时间和闲钱买这买那,是不是证明他并没有破产到一文不剩的地步呢?

    此时的贺颜深,坐在新办公室里,不经意间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有人在说他。

    杨修贴心的为他抽了一张纸:“贺总,注意身体。”

    贺总接过,擦了擦鼻子,“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干一票大的了。”

    杨修蓄势待发。

    贺颜深将纸做投篮状扔进废纸篓里,“去打球吧。”

    杨修:“……这就是您说的干一票大的?”

    总裁他病的不轻

 再度怀疑

    贺颜深挑眉,杨修苦逼地掏出手机约了一个临时的室内篮球场。

    “贺总,您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两个人抱着篮球到球场,贺颜深站在三分线外单手将球扔出去,青皮篮球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的扔进了篮筐。

    贺颜深回头看着他,说:“下个月,现在容易招人恨。”

    杨修看着他的三分球已经开始热血沸腾。

    贺颜深的球技他是已经领略过的。以前贺颜深在闲下来的时候就会约林承焰和王安伟打球,林和王总是被秒成渣渣,虐的不行。

    他被贺颜深抓来当队友,其实大多数时间只负责传球,投篮一直是贺颜深的活。

    这下,他们俩要对打了。

    “随便打,不计输赢了。”杨修想要认认真真投入的时候,贺颜深一句漫不经心的话给他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

    唉,谁让他技术不好呢。

    贺颜深运球往三分线的方向,杨修四肢并用像个螃蟹一样堵着他,凑准机会就要抢球。

    贺颜深一个巧妙的转身,不仅躲过了杨修的围堵还将球扔了出去,不在三分线外,也有两分了。

    ……

    这场让两个人都热血的球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以贺颜深将杨秒成渣渣收场。

    他逃不过王安伟和林承焰同样的命运。

    “贺总,我能问一下您是什么时候学的打球吗?”杨修仍然不死心。

    贺颜深撩起用球服的下摆擦了擦汗,回头冲他放肆一笑:“小时候偷偷学的。”

    贺总不愧是贺总,杨修服。

    两个人回到st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贺颜深拿着卡宴的钥匙在手里把玩,问杨修:“纪绍柳在哪儿?”

    “还在b市,芜湖路23号。”

    贺颜深点点头,打开手机,并没有未接电话。

    “下午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我去看看她。”

    杨修不理解:“贺总,纪国航已经不是您的威胁了,您为什么还要找纪绍柳?”

    贺颜深摇摇头:“我找她和纪国航没有关系。她欠下的,该还了。只要宋瑶和纪绍柳还好吃好喝的生活一天,我的计划就还没有结束。”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杨修并不是很清楚,他作为一个特助只需要接受命令并服从命令,按照贺颜深的意愿办事,关于家事,杨修的职业操守还是很好的。

    纪绍棠一觉睡醒,鼻息里仍然充斥着冬日松林的清香。短暂的茫然过后,她揭开被子下床。

    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一股香烟味突兀的闯进冬日松林里,猝不及防的吸了满鼻腔,纪绍棠眉头皱紧。

    贺颜深坐在纪绍棠家的沙发上吞云吐雾,惬意的不行。

    纪绍棠开窗透风,有些郁闷的看着自家原木的茶几被烟蒂弄脏。

    贺颜深将烟摁灭在纸盒上,在烟雾朦胧中看着她,“饿了没?“

    话题和思维跳转的太快,纪绍棠反应了半天,说:“饿。”

    贺颜深抬手指了指厨房,“微波炉里有一碗面条。”

    纪绍棠在迟疑中走向厨房,从微波炉中端出一碗盖了一个漂亮的荷包蛋的面条。

    贺颜深的行为太古怪了。

    在这翻脸和翻书速度的较量中,纪绍棠到底还是被贺颜深给搞不会了。

    面条的颜色很鲜艳,闻着也香,这样色香味俱全的料理,看着不像是出自会买活海鲜的贺颜深手里。

    贺颜深很快就替她解答了疑惑,“别看了,我从小做到大,也是唯一会做的。”

    纪绍棠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下去,确实很不错。

    “贺颜深,你真的破产了吗?”面条快要吃完了的时候,她问。

    贺颜深一边收拾刚才的烟蒂,一边扭头看着她,道:“理论上说,是的。”

    “那实际上呢?”纪绍棠很会抠字眼。

    贺颜深将垃圾扔进垃圾桶,漆黑的眸子愈发深沉:“实际上也是。”

    纪绍棠咬断面条,“那为什么你还有车钥匙?”

    贺颜深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卡宴的钥匙放在他的外衣上,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这辆车,并没有算在我的财产里。”

    纪绍棠:“哦。”

    沉吟了一阵,纪绍棠又问:“那你破产之后留了多少钱?”

    “几千块吧,怎么,想要吗?”

    纪绍棠的情绪很容易显露在脸上,比如现在,贺颜深从她脸上看到满满的怀疑。

    “你昨天给我的手机。。。。。。。。”

    贺颜深的表情裂开了,那手机,只要一查就知道价钱,几千块都不购买,可贺颜深不仅买了,还买了那么多的海鲜,到底是谁骗谁呢?

    “我找到一份工作,给别人打工的,可以预支工资。”气氛尴尬了许久,贺颜深终于找了一个自认为正确的理由。

    他现在可不就是给别人打工么?而且他的老板现在正捧着个碗若有所思。

    纪绍棠怀疑的并不是破产的真实性,她担心的是贺颜深的反应。

    从前天到现在,贺颜深丝毫没有表现出破产之后的难以接受,反而还挺坦荡,甚至比破产前看起来还要轻松惬意。

    抛开今天他抽的那支烟不谈的话,贺颜深其实很正常。

    如果他一直是个正常人的话,那就罢了,可是前不久,贺颜深才被诊断出认知型心里障碍和人格分裂。

    这样一个人,他真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吗?

    纪绍棠·一边·自我怀疑一边怀疑贺颜深,自己将自己搞的混乱了。

    贺颜深走过来,看着她没动筷子的一整颗荷包蛋,并没有反应,将碗端进厨房。

    纪绍棠一回房间就打开平板找到程见秋的联系方式,发了一条消息。

    【当一个有心理障碍的人被宣布失败,他会表现出什么?】

    程见秋并没有很及时的回答她这个问题。

    纪绍棠并不着急,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本认知心理学,继续上次的

    “对认知心理障碍的人要有足够的耐心,要像教小孩子一样去教他们。认知的形成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最短也需要半年左右。很多认知心理障碍的患者,其错误认知在孩童时期就开始影响她们。

    在这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错误认知时刻左右着他们,然而患者自己是不知道的。

    这很容易导致患者做自认为正确其实并非的事情。

    错误认知的由来时常和患者印象深刻的人或者事情有关。

    幼儿对大人的模仿是教育的基础,如果你遇见一个认知有问题的人,找不到他本身的原因或许可以找一下他亲近的人的原因,或许就出在他们身上。”

    总裁他病的不轻

 贺颜深依赖的

    纪绍棠将书页折起来,在脑子里回忆她曾经见过的贺鸣松。

    贺鸣松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个精明商人,永远衣装得体,表情严肃,形象刻板。

    唯一一次有些颠覆她印象的是上次贺颜深带她去贺家老宅看到贺鸣松的时候。

    那天的他,看起来已经苍老了很多,也没有她看到的那么坚定。

    贺颜深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剩下的对贺颜深影响最深刻的一定是贺鸣松。

    那么真正的贺鸣松真的是她看到的那个吗?

    愣神之际,平板震动了一下,程见秋的消息回过来了。

    【纪医生,一个人在遇到挫折之后的反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性格所表现的东西。

    性格不同,表现不同。

    如果您问的是您的那个朋友,那么我可以做出的评估就是,他在破产之后的表现一定是他最真实的表现。

    您的朋友一直在真我和虚我之间挣扎,他更倾向于真我,所以在第一反应下,他应该是真我。】

    程见秋的回答模棱两可,没有说他确切应该表现出什么,而是已经自我主观的判断了贺颜深的表现,并认为那是真我表现。

    纪绍棠怕自己说的不清楚,程见秋才给了这么个答案。她抱着平板想了一下,最后又打了一段字:

    【原本身价百亿的人在一夜之间破产导致全身上下仅剩几千块,不仅没有表现出普通破产该有的焦虑和痛苦,反而很安逸。

    这也是真我表现吗?

    如果不是,该怎么治疗?】

    程见秋守着手机,收到她的回复之后立马将已经想好的答案发给纪绍棠:

    【真我表现。或许您说的这个人他并不在意身价百亿,也不在意自己能赚多少钱,他真正在意的是他在追求的东西。

    所以在破产之后,他无所谓。

    您现在要注意的,并不是他反应在表面上的情绪,而是他的行动。

    找到他真正关心的东西,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就在纪绍棠说破产的时候,程见秋已经将贺颜深和纪绍棠口中这位无名心理障碍患者联系在一起了。

    开始的时候,纪绍棠所说的人除了一些行动,其他的都和贺颜深不太搭。但是随着他的了解的深入和贺颜深没事儿总往这儿跑的表现,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再者,这些天来,唯一一个身价百亿,心理障碍还破产的人不就是贺颜深么?

    b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c国最大的黑马公司负责人——贺颜深。

    不过,该怀疑的点仍然存在。

    他看到的贺颜深和他分析出来的贺颜深,与纪绍棠描述出来的贺颜深是不一样的,好像三个独立的个体,仔细去想却是真正有联系的三个个体。

    他看到的贺颜深,时时刻刻都精明,拥有商人的敏锐和成功人士的气质,时时刻刻都以最完美的形象示人,做每一件事都要深思熟虑,从来会给自己留退路。

    他分析出来的贺颜深,有心理疾病,他自己控制不住了才迫不得已找了心理医生辅助治疗。

    他从骨子里就聪明,就得体,最重要的一点,他是个痴情的人。

    如果让程见秋说贺颜深的不足,他能找出来的唯一一点大概就是不懂爱吧。

    不懂如何去爱,不理解被爱。

    他偏执地用自以为对的方法去爱他爱着的人,又偏执的以为,他爱的人并不比他。

    爱是双向的,他能给,为什么就不能要回来呢?

    纪绍棠嘴里的贺颜深,行为诡异多变,时常摸不透情绪,所做都随着自己的心意。

    其实呀,这不过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在外戴着精英面具,不允许自己犯错,时时刻刻得体的人是贺颜深,同时,在纪绍棠面前行为诡异,情绪流露的也是贺颜深。同一个贺颜深,但是他仅仅愿意在纪绍棠面前做真正的自己。

    从纪绍棠的描述里,程见秋能听得出来她有多爱贺颜深,但是阴差阳错下,两个人都不觉得对方爱自己。

    那么,就由他来做这个助攻吧。

    纪绍棠得了回答,果然不出所料的开始自我反省。

    她确实有些过于纠结贺颜深破产之后的情绪变化了,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纪绍棠跳下床,拖鞋都没穿跑了出去,在卧室门口看着贺颜深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杂志。

    纪绍棠忘不了贺颜深那天拉着行李箱求收留的时候,她也就不能忘记在贺颜深破产之后不久他就来了这里。

    他不是应该讨厌她么,可是为什么他来的这里呢?

    难道真的除了她,没人再愿意要他呢吗?

    破产又不是真的以后要靠别人养活了,贺颜深这么聪明,这么有能力,在哪儿不是讨生活呢?

    她犹豫了一下,问:“贺颜深,你跟纪绍柳联系了吗?”

    贺颜深闻言从杂志中抬起头,看着她,说:“联系了。”

    “她不要你吗?”锰钢直女纪绍棠毫不避讳。

    贺颜深有些哭笑不得,他将手里的杂志合上,纪绍棠这才看清楚他看的是什么——医学杂志。

    人民医院每个月都会编辑发布这么一本杂志,这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了,这一册里,记录了顾明洛的案例。

    纪绍棠已经想不清楚这事儿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好像就在不久前,又好像隔了很久。

    贺颜深将书攥在手里:“不要了。”

    纪绍棠“哦”了一声,低下头小碎步跑了过去,想从他手里拿过那本杂志。

    “干什么?”

    平常的医学杂志纪绍棠是从来不带回家的,这是唯一的一本。

    “还给我,这是我的。”

    贺颜深将书放在身后:“来,先坐下,聊聊。”

    纪绍棠不明所以。

    贺颜深:“不是想要么,聊完了还给你。”

    纪绍棠并不信他。

    贺颜深抬手扣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将书放在桌上。

    纪绍棠将信将疑地坐下,和他面对面。

    “顾明洛的事儿结束之后停职了几天?”

    纪绍棠就猜到他要问这个,“一周左右。”

    贺颜深点点头:“她诬陷你,为什么不告她?病人侵犯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同样可以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纪绍棠听着这话颇有些好笑:“我当着陆总的面去告她么?那我该告顾小姐呢还是该告陆总?贺总您告诉我一下,告了他们我们怎样?不停职还是不会再遇到这种病人?”

    总裁他病的不轻

 诅咒

    贺颜深这次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噎得无话可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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