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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总裁他病的不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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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话,不要去了。别的事儿,相信主任会为你解决好的。”

    挂了电话,纪绍棠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徐天最后的几句话。

    犯错的明明不是她,可是他们都在想办法替她掩盖罪行。

    冥冥之中,把她当成罪魁祸首。

    她不知道,主任替她揽下这些事情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她不去,难道不会更加让人怀疑吗?

    他们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反着来?

    这根本就不合理。

    她不仅要去,还要正大光明地去上班。

    谁犯错谁来承担责任,如果院长执意要保他的侄女,那么,她也要执意扞卫正义。

    说正义也许有些太高大上了,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乱扣屎盆子的事情发生。

    没有资本和权利不可撼动。

    官官相护,并不会一直发生。

    好吧,现在,她得睡觉了。

    纪绍棠躺下,双手放在身侧,缓缓进入睡眠。

    贺颜深拿到医院的监控,纪绍棠被泼咖啡的那一幕完完整整地被记录下来。

    贺颜深漆黑的眸子阴沉寒冷,有些可怕。

    他紧绷的下颌骨,微微皱起来的眉峰,不高兴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好像,又一次没有保护好她。

    本以为送她去上班,医院不算什么职场心计非常多的地方,一定程度上对她是安全的。却没想到,还是有潜在的危险因素。

    好得很。

    贺颜深拍上电脑,站在窗前,眸光深沉阴鸷地看着窗外。

    敢欺负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

    纪绍棠还是去上班了,贺颜深送她去的。

    纪绍棠前脚刚进了医院,贺颜深后脚就跟进去直接上了院长办公室。

    “贺总,您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我这什么都没准备,有失远迎。”宋院长谄媚道。在经过上次贺颜深的口头威胁之后,宋院长对贺颜深还算客客气气。

    贺颜深没说什么,四周环顾了一下,坐在办公室前的椅子上。

    “贺总,您喝茶。”宋院长倒了一杯茶放到贺颜深的面前,示意他喝。

    贺颜深也没伸手去接一下,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机,将昨天他截下来的视频放了一遍。

    宋院长脸色瞬间变了,原来贺颜深来是给他老婆讨回公道的。怪不得脸这么臭。

    “你侄女?”贺颜深微妙地看着他,问。

    “这。。。。。。这是误会,贺总。叶浅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冲动了。”宋院长忙不迭地说。他就知道这事没完。

    贺颜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伸手将衬衣的袖口挽起,熨烫整齐的衬衣被他这个动作带起一丝褶皱。他扫了眼桌上放着的院长铭牌,漫不经心道:“你这铭牌放在这里,不到两年吧?”

    宋院长诚惶诚恐地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铭牌,听贺颜深的意思,好像是在威胁他的工作。

    不知道破产后的贺颜深能不能做到,但是他不敢赌。

    瘦死的骆驼毕竟还是比马大。

    “陆总,我马上去找叶浅问问。”

    贺颜深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骨节分明的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铃声没响几秒,对方接了电话。

    “喂,贺总,我马上到了。”杨修说。

    “好,查一下宋。。。。。”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院长打断了。

    “贺总,叶浅很快就过来了,您先听听她的解释好吧。”

    贺颜深笑了笑,魅惑的眸子充满了寒意,一字一顿道:“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们最好能解释清楚。”

    他的女人,在医院被人泼了咖啡,贺颜深要是能忍,就不是贺颜深了。

    纪绍棠就非常怕麻烦,为了少一点麻烦就一再忍下去。这点倒是和贺颜深互补了。

    “好的,她马上就来了。”

    叶浅跑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穿了件白大褂,

    她看到贺颜深的时候,明显怔愣了很多。

    贺颜深看了眼她的白大褂,收回了目光,不再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犯错误只知道逃避,不对病人负责的人也可以做医生么?”

    宋院长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深层意思,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

    叶浅当然知道贺颜深的身份,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院长特别跟她说过不要招惹纪绍棠,可是她已经招惹了。

    总裁他病的不轻

 危险来临

    “知道错了?经验不足?叶浅,这已经不能归结到经验上去了,你如果真的知错,被道歉的人是那个病人,而不是我!

    知道错了当时我让你跟病人道歉的时候你就不会用那种态度。

    叶浅,说实话,要不是病人最后取消上诉,我今天来的时候还想,如果我来医院还能看到你的话,那我就会起诉你。

    因为,我怕哪天因为你所谓的‘经验不足’会有人死在你的手下,而你,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样跟一个刽子手有什么差别?

    哦,有些差别的,你是借着救人的名头去杀人,而那些刽子手,不过比你更直接一点儿。”

    纪绍棠说完这句话,抬手看了眼表,“两分钟到了,请你让开。”

    “纪绍棠,有必要这样赶尽杀绝吗?”叶浅突然大声问。

    因为两人的争吵,很快就很很多人指指点点,有几个院里的医生还走了过来。

    “纪医生,需要帮忙吗?”徐天提溜着一小袋小笼包走过来,问她。

    纪绍棠看了他一眼,说:“一点儿小事儿。”

    叶浅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指着纪绍棠,“你说我刽子手?我不就是缝合的时候出了点儿差错吗?

    再说人又没死,死了还另说呢。

    那你呢,有了贺颜深了还不安分,勾搭着徐医生,还要不要脸?”

    纪绍棠捏紧了拳头,却是没有发作,等她说完了,问:“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请让开,我要上班了。”

    她这话顶的上所有的言语,让叶浅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纪绍棠趁这个空挡,绕开她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纪绍棠,你和徐天的事情你先生很快就会知道的。”叶浅最后还不忘来一句。

    徐天皱眉看着叶浅,“叶小姐,你自己做错了事,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知错还把别人拉去垫背?

    凭空捏造算什么本事?

    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你这样说,太令人伤心了。

    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叶浅攥紧拳头,咬着牙,愤怒的瞪着他,留下一句“我们走着瞧”便踩着高跟鞋走了。

    脱外套的时候,纪绍棠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忽然嘲讽的笑了一下。

    有人一边道歉,一边否认自己的错误。

    可笑吗?

    多此一举。

    徐天后脚进来,看到她的时候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将吃剩下的小笼包放在工位上,说:“纪医生,刚才叶浅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纪绍棠回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我知道。徐医生,什么时候吃你的喜糖啊?”

    徐天脸色刷的一下变成了红苹果。

    纪绍棠笑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代清纯男外科医生么?

    叶浅的位置果然被腾空了,不仅如此,院长还专门找了她一次。

    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就是,有困难一定要找他帮忙,千万不要客气。

    纪绍棠寻思着除了涨工资她也没啥要他帮忙的事,但是显然,铁公鸡是一毛不拔的。

    医院里盈利再多,工资就是不涨。

    这些人突然间就对他非常客气,客气的纪绍棠以为他们吃错了药。

    外出的时间定在了12月1日,眼看就要来了,纪绍棠忙着筹备这些。

    因为之前没有如果国外,所以她对这次旅行充满了期待。

    新事物总是令人期待的。

    另一个脑神经科的医生也是女性,三十几岁,正值壮年。

    纪绍棠见过她一面,是个慈眉善目的医生,纪绍棠挺喜欢她的。

    她们俩的机票在同一天,却不是同一个目的地。她去O大,脑神经科的医生去M大。

    纪绍棠开始收拾衣服。因为纬度差不多,她带了很多冬天的厚衣服,塞了满满一个30寸的行李箱,其他的书本和用的东西就只能提在手提包里。

    因为怀孕,她带不了多少东西,准备其他的缺的到了再买。

    驻家院方已经联系好了,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机,然后她直奔目的地。

    总之,这是一个还不错的旅程。

    十一月二十六这天,是贺颜深的生日。

    纪绍棠记不清楚自己的生日也永远清楚贺颜深的生日。

    想着这是她为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多少有些唏嘘,准备好好给他过一个生日。

    纪绍棠在实体店定制了蛋糕,让人直接送到家里。

    下午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准备去超市买些蔬菜和面条,给他做长寿面。

    纪绍棠沿着小路往回走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逝了。

    她有些害怕,加快了速度。

    渐渐的,身后有人脚步频率一直保持着和她一样,她快了那人快,她慢了那人慢。

    纪绍棠掏出手机立马拨通贺颜深的电话。

    并没有人接,贺颜深越来越心慌。

    忽然,那人的脚步更快了起来,纪绍棠想要抬腿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看到前面路口处,贺颜深和纪绍柳肩并着肩哭过。

    纪绍棠沉沉昏迷。

    贺颜深早上从公司里回来,竟然接到了纪绍柳的电话。

    纪绍柳被封杀差不多已经快要半年了,他们没有再联系。

    纪绍柳说,有东西要给他,想和他见一面。

    贺颜深没有怀疑别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

    因为她觉得,纪绍柳现在已经不能给她造成任何危险了。既然这样,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看看呢?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他们俩约在纪绍棠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贺颜深到的时候,纪绍柳已经坐在那里了。

    一个人的变化,是可以很大的。

    眼前纪绍柳哪儿有曾经在荧屏上光鲜亮丽的样子,一头长发枯黄没有营养,脸色也苍白蜡黄,好像从少女直接到黄脸婆。

    贺颜深低下头,不再看她:“你想给我什么?”

    纪绍柳微微一笑:“颜深,你很着急吗?”

    贺颜深拧眉:“对。”

    纪绍柳:“颜深,你知不知道,其实曾经我也很爱你。”

    “和我无关。”

    纪绍柳苦笑一下:“这四个字你听过纪绍棠跟你说吗?你听了什么感受?”

    贺颜深一愣,仔细回想一下,虽然纪绍棠没说过,但是她的态度表明过。

    她不耐烦的时候,可不就是这种意思呢。

    总裁他病的不轻

 暗示

    那个时候,他是很么反应?

    无奈,更多的是痛苦。

    “废话少说。”贺颜深又道。

    纪绍柳眨眨眼,“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你觉得,还有人爱我吗?”

    贺颜深:“有没有人爱你,我并不关心。”

    “贺颜深,我成了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纪绍柳捏着拳头,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贺颜深嘲讽地勾起半边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包养乔洋的时候,想过某天被别人知道会怎么样么?”

    纪绍柳:“若不是你从一开始就设了这样一个局让我们都被套了进入,我怎么会这样?爸爸怎么可能会破产?贺颜深,都是你的错!

    你不爱我你凭什么装的一副情深的样子?

    你不想要我,你还想让我洁身自好?

    你凭什么?你配么!

    你也就是和纪绍棠配了,同样是阴沟里的蚂蚁,同样的见不得人!”

    贺颜深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捏紧,青筋凸现,他漆黑的眸子满是阴寒:“你再说一遍!”

    纪绍柳:“你和纪绍棠一样,都是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蚂蚁!”

    贺颜深忍了又忍,才没有打破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则,但是他的下颌骨蹦的紧紧的,似乎在宣誓自己的不满。

    愤怒在烧灼着他,一刻也不停。

    贺颜深:“纪绍柳,从外界找客观原因,你永远得不到原谅。

    我说过让你洁身自好么?

    到底是我对你在恋爱期间包养小白脸不满意,还是你的粉丝不满意?

    你败在我手里还是群众手里?

    你以为,真的凭我一个人,你就会被封杀么?

    那个时候,我已经无权无势了,又怎么能动用自己的能力让你被封杀呢?

    你错就错在,不该侥幸,不该助纣为虐。

    还有别的要说的么?

    你只是想控诉我的话,现在,说完了么?”

    纪绍柳恨恨地看着他,尽管贺颜深说的并无道理,但是她一点都不想听。

    一切都是贺颜深的错。

    是他设了一个圈套,骗了所有人,所以,现在,他的报应来了。

    纪绍棠是在颠簸中被颠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想用手撑着起来,结果手却被人打了死结绑在身后,不仅如此,她的脚也被绑住了。

    纪绍棠慌了,她迅速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发现是一个狭窄的空间,再加上感受到的颠簸,多半是被人扔在了后备箱。

    是谁?

    纪绍棠蠕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蹭着身后的车厢壁,坐了起来。

    她被绑架了,绑架她的人在今天早上跟踪她。

    眼睛没有被蒙住,她还能看到车窗外的景象。

    蜿蜒的水泥路,层层叠叠的树,还有高低不平的田埂。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座山,不知道哪里的山。

    天气阴沉,也没有表,她无法前段时间,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又或者是傍晚。

    她自身能感受到的外界环境只有这么一个狭窄的车厢,车的型号她都不知道。

    “哥,我们还有多久就到了?”正皱眉想着,车厢里,有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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