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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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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步!”

    钟阑的后半只脚还未踏进房间。他回头才发现,是一直沉默的徐公子。

    “徐公子,所为何事?”

    白纱下面容影影绰绰,鲜红的领子间脖子雪白细长,喉结微动:“上等厢房三间已满。十皇子为皇子,徐某不堪独占上等厢房,想要让于十皇子。然普通厢房居住众多侍卫已是拥挤,徐某病身难容,斗胆想与这位小公子分享一间厢房,不知是否唐突了?”

    李运柏指着自己:“我?可以可以,徐公子跟我进来吧。”

    徐公子的视线一直凝聚在钟阑搭在李运柏肩头的手上。他见李运柏走出时钟阑放开手,似乎有些欣喜满意,微微颔首。

    忽地,钟阑出声:“徐公子行动不便,让一间厢房与你即可。运柏,你拿上行李与我同住吧,我正好有事要与你彻夜商量。”

    徐公子急忙:“不可!”

    周围的人被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惊到,有些疑惑地看向红衣公子。

    徐公子一下泄了气,剧烈咳嗽起来,语气无辜极了,沙哑的声音发着颤:“这倒是徐某逼得贵人与人共享房间了,徐某不安,还是去普通厢房与侍卫挤一晚吧。”

    李运柏笑着说:“这怎么可以?那还是与我住一间吧。”

    徐公子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

    钟阑挑眉耸肩,孤身一人回房了。

    一场闹剧散去。

    闻梁叫住了盛云,贼眉鼠眼:“盛云盛云,你过来。”

    盛云白了他一眼,确认四周无人才过去:“殿下之前让你背了各种他的伪装身份。幸好你还记得他戴幕篱时应该姓徐,不然又是一场惨案。”

    “嗐,本殿下是谁啊?怎么可能背不出来?”闻梁摇头晃脑,叉着腰,“皇兄在他们面前如此伪装忍让,是看上了那小子吗?”

    盛云惊讶:“你竟然看出来了?”

    “那是自然!男人只有在暗恋的人面前才会这样谨慎小心啊。所以本殿下适时放低姿态,那都是为了皇兄追嫂子!”

    盛云懒得与他打岔:“行了。明日殿下要找借口跟着他们一起上路,你记得帮忙说话。”

    “放心!绝对让皇兄与嫂子甜甜蜜蜜相处。”

    闻梁见盛云头也不回地离开,站在原地挠头,眼珠滴溜溜地转。忽然,他像是彻悟了,摩拳擦掌地回房了:“皇兄硬生生找借口与心上人同住一屋,唉,这孤男寡男今夜恐不眠……这小皇嫂白白嫩嫩的,就是胭脂涂得浓。不过不要紧,本殿下来助皇兄一臂之力!”

    亥时刚过,闻梁亲自端着两个酒盘,上面摆着四杯顶级美酒。他从房间出来,一路上嘀嘀咕咕:“靠近自己的两杯没下药,另外两杯下了药。无药的给自己和贵人,下了药的给皇兄和小皇嫂。”

    他默念了好几遍,终于走到了钟阑门前,清了清喉咙,对两旁侍卫示意自己是友好的打扰。

    “贵人,您睡了吗?闻梁心有愧疚,想起车队带了南穹最好的美酒,想请您赔罪。”

    “请进。”

    钟阑正以热毛巾擦脸,显然准备就寝了。

    闻梁满脸歉意地表示了来意,将酒盘放在桌上。

    “殿下有心了,美酒有助睡眠。”钟阑本就喜欢酒,也未拒绝,坐到桌边,“四杯?”

    “我等会儿给先生与小公子也送去。他们同住一间,委屈了。”

    钟阑点头,随手拉过酒盘。然而圆形的酒盘在被拖动时转了大半圈,方向发生了改变。

    闻梁脸上的笑凝固了。他贫瘠的大脑疯狂运转,企图判断出哪两杯酒是正常的,但很显然他傻瓜似的小脑壳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阑随意拿起一杯不知成分的酒。

    钟阑疑惑:“怎么?”

    到底有没有药?

    闻梁破罐子破摔,嘿嘿两声,干脆随手拿起一杯:“敬贵人。”

    美酒下肚,很快他就端着另两杯去敲了隔壁门。对方对他完全不设防。他只能看着两人喝下成分不明的液体。

    回到自己房间后,闻梁终于后知后觉自己造了孽,揪着头发:“闻梁啊闻梁,你到底干了啥?”

    他等着铜铃似的眼睛,皱眉转圈圈,终于,头脑宕机了。他和鸵鸟似的迈进被子:“不想了,不想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

    入夜,闻姚闭着眼,浅浅地休息。秋蝉正在发挥生命最后的余热,聒噪得规律均匀。

    “知了——”

    “知了——”

    “好热——”

    闻姚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身影。

    李运柏不知何时到了他的床上,神志不清地缩成一团,嘴里说着糊涂话,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闻姚知道他的情况不对劲,到窗边打了个暗号。睡在屋檐上值班的盛云立刻清醒,跳进屋里,抱起正在扯自己领子衣服的李运柏去找随队医生。

    闻姚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神色不明,忽然,他听到走廊里的响声。

    值班侍卫的声音很慌张:“陛下,您怎么了?”

    “陛下,要找太医吗?”

    “陛下,您不能往外去!”

    闻姚连忙把门打开一条缝,探查外面的情况。然而,锁刚开,一道猛然大力推开了门,让他往后退了一步。

    一道只穿单衣的身影撞了进来,眼神朦胧,双颊潮红。

    闻姚瞳孔紧缩,然而却没推开他,任由对方一手揽住自己的腰,另一手从后环住自己的头。

    月光明朗,撒入房间,照亮青年多情的眉眼,薄唇充血泛红微微嘟起。

    “陛下,你……”

    后半句话被直接堵住了。

 第17章 负责

    闻姚的心脏快跳出来了。他回抱住钟阑,回应他,揽住臂膀的手轻轻安抚对方的躁动。

    忽然,钟阑神志不清地睁开眼,水汽氤氲:“你是?”

    闻姚心中一紧,他的脸没有任何伪装,袒露在月光下。还好,钟阑迷迷糊糊地在喉咙底翻滚了几声,在药力下完全失去了分辨力。

    闻姚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他微微推开钟阑:“陛下,我是个君子,不想对你做什么。”

    钟阑双眼无神,眼下潮红,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歪头。

    然后,一股不加掩饰的巨力将闻姚按倒。

    闻姚:“……”

    他是君子,陛下不是。

    他轻轻在钟阑额头一吻,撩起一缕他的长发。月光穿过窗棂,从五指间隙透出,将缠绕在雪白指节间的青丝勾勒清晰。

    “陛下啊,这是你逼我的。”

    …

    钟阑起床时,床边站着一排自责的侍卫。

    他莫名其妙地准备起身,刚撑起身体,一阵无比酸爽的疼痛从脚到头炸开,最后在眼前化作一片头疼欲裂的白光。

    他声音惊恐:“发生什么了?”

    侍卫们候在一旁,支支吾吾。

    “陛下,昨晚您忽然起来,怎么劝都不听,一个劲儿往外闯,进了徐公子的房间。臣等想要进房将您拉出来,但您亲自反锁了门,还喊了声不许进来。”

    “臣等确定那是您的声音就没进去。今晨,是徐公子开门让臣等将您扶回来的。”

    “昨日李公子似乎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身子发热,情难自已,好在及时送医了。这么看来,您应该也中招了。”

    钟阑在原地震惊了半天,立刻把人都赶出去,脱下衣服检查。自己身上的确有一些青紫的指印和暧昧的痕迹。然而他根本记不起来。

    他连忙披上衣服,推门问:“徐公子呢?”

    正巧,盛云扶着红衣公子刚从房间出来,正撞上钟阑这一句,立在原地转身与钟阑对视。

    钟阑直直盯着病秧秧的红衣公子,似乎看到宽大袍子下瘦不经风的四肢、躯干。他甚至能透过幕篱的白纱隐约看到瘦削脖颈上刺眼的紫红印子。

    他能想象,这样虚弱的人,昨夜的事情是怎样的折磨与恐惧。或许,自己无视了绝望的挣扎,无视了泪水与拒绝,。

    一想到自己昨晚干的事情,他双唇发颤,震惊、愧疚。

    “昨晚,朕强迫了你?”

    盛云:“?”

    刚上楼的李运柏:“?”

    刚出门、打着哈欠的闻梁:“……!”

    红衣公子弱不禁风地咳嗽了两声:“徐某也有责任,贵人不用自责。”

    “不,这怎么行?”钟阑忍着关节酸痛,连忙走过去关心,“你的身体本就这般柔弱……我,我就是个禽兽。”

    “……”红衣公子像是含羞了,猛烈地咳嗽。

    钟阑刚抬手想要撩起白纱检查徐公子身子的情况。

    白纱慢慢撩开,即将露出脸,忽然,徐公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猛地后退两步,转头不肯给他看,连忙扯着盛云连忙逃了。

    “别走!”

    红色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甚至没有回头。

    钟阑揣着手,神情破碎且难受:“他这是小媳妇的矜持吧?唉,都是我的责任。”

    说着,他也连忙下楼,立刻去追徐公子。

    闻梁立在走廊上,已经被炸成了一团焦炭。

    “皇兄他喜欢的不是那位李公子吗?昨晚怎么和贵人滚到一起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完了!”

    …

    这回,不用众人找借口,钟阑主动拉着徐公子一起上路。

    闻梁和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动不动凑上来看眼色,仿佛一个闯祸后试探父母的小孩子。

    钟阑主动邀请徐公子同乘。他本以为对方会拒绝,然而他后来又发现只要不撩白纱,徐公子就不会排斥自己,甚至还会若有似无地靠近,似乎因为一夜后对他的眷恋与依赖。

    他有些失落:“我们都有肌肤相亲了,怎么连看一眼面容都不肯呢?”

    不过,既然打定主意要负责,他就有很足的耐心。他一路上把自己的身份都和倒豆子似的对徐公子说了,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对徐公子负责。

    中午,车队在河边午休。侍卫们扎了烤架,宰了带着养的兔子杀了吃。等饭的时候,众人都下车散步、拉伸,还拿出罗盘对方向。

    徐公子下车后没多久就发觉了不对,四周张望。

    “你们有见到陛下吗?”

    众人相视,露出暧昧的表情,然后指了一个方向。

    徐公子并未对心照不宣的表情有所反应,利索转身去找钟阑,终于在马车旁的树下找到了人。

    钟阑正摆弄着一个木头和软垫做成的简易折叠行军床。这东西是他出行前参照现代的折叠床自己做的,之前每次午休,他都会撑开简易床美美地睡一觉。

    他回头见徐公子找来,轻松地说:“朕刚想找你。这是旅行的好东西,分你一半。”

    “分我一半?”徐公子呆立原地,似乎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有人这么懒,本就坐了全程,在好不容易走动的时间竟然都懒得动,半个时辰的午休都做好了睡觉的准备。

    钟阑侧身躺上,在身侧留出一片空:“来吧。你坐了一程,肯定累了。”

    徐公子:“……”

    但他什么都没说,十分感激地接受了钟阑的好意。

    每天中午的午休都是钟阑的享受,今天他竟勉为其难地缩在行军床的一侧,将大片空白留给他。这无比令人感动。

    行军床不宽,躺着两个大男人并不充分。钟阑小心地往外靠,似乎在担心“身体虚弱”的徐公子不能得到良好的休息。他不断往外挪,半个背都快凌空了。

    忽然,一只白皙骨感的手从头上环过他的肩,温暖的手掌贴着背,将他温柔地往自己怀里推:“别掉下去了。”

    徐公子的声音沙哑得不正常,但却很贴合他虚弱的形象。此时的低语在沙哑中环绕着淡淡的贴心,像一股轻轻的暖流绕着耳廓钻入耳朵,让钟阑酥酥麻麻地贴近他。

    红衣间有淡淡的木香,温暖燥热,包裹住他全身。

    钟阑今晨起床时就异常疲累,眼皮沉重。背后的手轻轻拍着,让他很快坠入梦乡。

    …

    一日后,他们终于到了举办会议的城市。

    钟阑下车时立刻回头,连忙扶住红衣公子,小心翼翼地看护他下车:“你这次也是为会议来的?”

    “我是大皇子的幕僚,他来,我自然要来。”

    忽然,街道上传来一阵喧嚣,街上的百姓忽然极度紧张地分到两旁,转头避开视线。

    两匹高头大马雄赳赳地从远处而来,无数南穹士兵脚步整齐,震天响。

    “大皇子来了!快让开路!”

    “把孩子的眼睛捂住,千万别乱看!”

    闻姚也来了!

    钟阑一个激灵,忽然觉得街上行人的举动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原著的描述吗?

    闻姚是个军事天才,是个枭雄,也是个暴君。无数人畏惧他,据说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和残忍的黑暗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钟阑原本以为闻姚会与原著有改变,但一切仍向着原著剧情发展。他想到原著中的描写。闻姚继位后的残暴都是因为他想要复仇,而仇恨就在他身上。闻姚会抽他皮,剥他骨,将他的肉一寸寸地煮熟……

    在李运柏重新获得闻姚之心前,不能轻举妄动!

    他打了个激灵,连忙拉着徐公子往后退。

    徐公子:“为何如此慌张?”

    “他曾到辛国当质子。朕曾对不起他。”

    徐公子肩膀一僵,视线透过白纱死死钉在钟阑身上,声音冰冷:“所以呢?”

    “朕现在还不能见他。”钟阑的注意力都在那辆闻姚的马车上,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不对,“他如今变成这样,朕有责任,但朕也不能妄自上去见他,现在还不是道歉的时候,最好能不见就不见。”

    身边人:“嗯?”

    “所以朕得先避着他。”

    “哦。”

    钟阑声音忽然放松了下来,牵起身边的手,温柔地抚摸:“你放心。朕已经有办法搞定他了,能把你从他那儿要过来。”

    红衣公子隐于白纱下的视线如鹰似的锐利,玩味地打量钟阑自信的眼神。他扯起嘴角笑了下。

    “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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