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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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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我五十万大军战死沙场,拼死也不会让步!”

    “……”

    钟阑停顿半晌,清清嗓子:“先让信使将话说完吧。”

    传信的官兵:“罗国说,他们入城不会伤害百姓,也不会屠戮士兵,若有必要,亦可保留建制。”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条件呢?”

    信使咽了口唾沫,大喘气:“他们说……需要陛下……献上自己。”

    满座哗然。

    钟阑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颤抖。

    “成何体统!”

    “陛下怎能献出自己?”

    “我等愿战死,也不肯……”

    “停。”

    众人安静下来,仰头看向国君。

    钟阑心想,本来罗国君就是你们摄政王,这是回娘家。他神情悲悯:“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朕不愿因君权而使生灵涂炭。若朕之身,能换整个南辛平安顺遂又如何?况且罗国的处处政策均与南辛相似,想必也不会为难你们。”

    “陛下!”

    “不可啊。”

    …

    “南辛答应了。”

    主位上,一道红色身影之前垂着半透的黑纱。庄严肃穆之中,那道令所有人畏惧的身影终于有了些许情绪的波澜。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又似乎夹杂着报复的仇恨与狂喜。

    “去把他接过来吧。”

    钟阑的实力再强又如何。

    他那无用的责任心与悲悯才是最大的软肋。

    罗国出兵,替南辛将燕国挡于国门之外。同日,一辆钉着黑铜铁钉的可怖马车也启程,将一自愿上车的绝色国君带离了他的国家。

    “陛下!”

    “你们怎能这样待他!”

    罗国按照约定,没有伤害任何人。然而朝臣与百姓却都哭红了眼,眼睁睁看着那辆可怕的马车将纤细而温柔的人囚在其间。

    车轮滚滚,黄沙与兵戈,那一道身影越来越远……

    “到了。”

    负责押送的上尉打开车门,冷冰冰地对他说:“请您不要反抗。陛下说,若您逃一次,那南辛就有一城要遭殃。”

    钟阑垂着头,神色淡然地嗯了声。

    他们没有给他戴任何锁链,只是领着他一路走入那黑黢黢的暗道。

    忽地,钟阑停顿,问那位上尉:“我何时能见你们陛下?”

    身旁的士兵全都警惕起来。上尉紧张地说:“不该问的别问。”

    钟阑抿了下唇,眼神终于一黯。

    上尉:“……”

    为何有些奇怪。他那么想被罗国君虐吗?

    终于,他们一路领着人到了最里面的暗室。

    轰——

    钟阑一人被推了进去,所有士兵都在外面。石门轰然关闭,将他与一切相隔。

    刺耳的点火声响起,墙上的蜡烛骤然点亮。

    钟阑饶有兴致地挂上有些惊慌的神色,视线扫过昏暗的周围。

    这里肯定有一个口子用来监视。

    肃穆可怕的声音在室内回荡:“打开箱子。”

    钟阑挑眉,走了过去,打开了正中间的箱子。里面是狰狞的镣铐。

    声音带着恶趣味,压抑不住内心的黑暗:“请替自己戴上它们。”

    有什么比让人亲自剥夺自己的自由更残忍的事情呢?

    钟阑果然,也怔了一下。

    然后,他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09  11:06:35~2021…09…10  13:0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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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2、线索

    “请替自己戴上它们。”

    那个声音重复了一遍。

    钟阑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没试过自己绑,先思索一下。”

    那个声音陷入了沉默。钟阑趁着此时拨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先绑脚。”

    “哦。”

    钟阑拿出脚镣。他的脚踝骨感削瘦,一层薄薄的皮肤白得透明;  与狰狞的脚铐相比显得异常无力脆弱。锁扣在他合上的时候自动锁死了,两只被金属捆绑的脚踝之间连着一条拇指粗的链条。

    那个声音想要继续指挥;  然而钟阑却没有等他。

    他再从箱子里翻出一条长而粗的锁链;  将他在自己脖子上环一圈,然后再在身前交叉,然后与两手一起在背后固定。

    钟阑抬头:“你不考虑自己来吗?如果是我自己能绑住的姿势;  那必定也能自己解开。”

    那个声音不见了。

    昏暗中,石门开启的机关声异常刺耳。脚步慢慢在背后响起;  逐渐走近他。那条将钟阑双手固定在背后的锁链被人牵起。

    刺耳的碰撞打破了石窟内的阒然无声;  伴随一声咔嚓,锁链的末端被固定在机关上。

    机关转动,在机械冰冷而有力的制动中;  钟阑被迫展开肩膀,两手分开被悬吊吊在空中;  脚尖点起,只有脚尖一点地方能撑住重量。

    熟悉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一双手臂从后环住他精瘦有力、被迫拉长的腰。

    好久没有见到闻姚的钟阑几乎下意识地微颤;  脸颊两侧微热的红意。

    我见到罗国君真面目时,需要装出惊讶的样子吗?

    想着;  他泫然欲泣,呼吸急促;  像是害怕极了。

    对钟阑的反应熟悉极了的闻姚:“……”

    钟阑害怕的概率和他有事业心的概率不相上下。所以我当他表现出这副模样只有一种可能。

    他在刻意伪装引诱。

    闻姚愤愤咬上他的耳垂。

    …

    “罗国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南辛?”燕国君气得头脑发昏,狞笑着,“每每燕国势头正盛;  总有人出来捣乱。为何他的运气就如此之好,处处与我作对?”

    一群灰衣人站在厅堂左侧,只有李微松坦然坐着,喝着茶:“很早之前我就提醒过陛下了。但陛下那时并不信我。”

    燕国君重重吐气。李微松很早之前就与他说过,他没有称霸的命,然而他自己并不相信。灰衣人同他说,他的气数是困在这天地间,然而灰衣人们没有,若想要改命,只能借助他们的力量。他虽然将灰衣人当做军师,但骨子里的自负让他并不相信自己没有天子之命。

    “不过,陛下的机会已经来了。”

    燕国君挑眉:“哦?”

    灰衣人捧来了一个奇特的小匣子。燕国君知道这个东西,这些灰衣人总是很关心上面不停变化的数字。灰衣人看待这个数字,似乎就与他看待争霸一样。

    李微松看了眼匣子:“先前这个数字总是小于十,但从罗国兼并南辛的第二天开始,数字一路涨到了八十多。”

    “这是什么?”

    李微松笑了:“这是辛国君的痛苦值。”

    满分一百,越高越痛苦,而当钟阑死的时候,这个数值才会到一百。

    “这罗国君倒是……呵。”燕国君玩味勾起嘴角,“说吧,朕的机会是什么?”

    “半月后,燕国军队会与罗国在西岭山发生碰撞,这场战争你们会输。”

    燕国君皱拢眉头。

    “不过,我们可以帮陛下赢一回。”李微松说,“做法很简单,只需让南辛旧部见到辛国君此时的痛苦就可以了。”

    辛国君深得民心。若南辛知道他在罗国君手下这般痛苦,势必会掀起声势巨浪。

    燕国君略有所思地去军机处商讨战略,将灰衣人留在原地。

    然而,他前脚刚走。灰衣人间就开始交头接耳。

    “这匣子上的数字怎么又忽地回落了?”

    “这几日都是这样的,忽然升得异常高,然后再回落到十以下。”

    “辛国君到底在干什么?”

    李微松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你们别吵了。只要他八十多的痛苦让南辛知晓了,就能挑动他们内讧。算着日子,也就该是这些天了。”

    众人相视,点头。

    忽然,匣子上的数字又从几跃升至几十。李微松像是看不下去似的,眯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将那个匣子塞回黑布袋里。

    …

    钟阑生气了。

    那天,闻姚忽然拿出一条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

    一开始他并未感觉有何不妥,还有些高兴,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然而闻姚却像被他激怒了。钟阑这才发现,闻姚本人的内功已经强悍到与他不相上下,他竟然隐隐有些吃不消了。

    更不要说这几天闻姚越来越疯,让钟阑失去意识了好几次。

    钟阑转过头,咬住闻姚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直说。”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喘着粗气,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他将钟阑弄得也上火了,但偏偏手脚又都不受自己控制。

    最后钟阑找到机会,与闻姚一起跌翻到地上,用膝盖将他顶在地上,生气地吼了声。

    “闻姚你给我长张嘴!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

    闻姚立即不动了。钟阑的眼睛仍被蒙着,他也无法用手脚将黑布解开,只能听着黑暗的沉默。

    良久,闻姚声音喑哑:“你怎么知道我是闻姚的?”

    钟阑:“……”

    那道声音疑惑、欣喜又委屈:“我把你眼睛蒙上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罗国君的?”

    钟阑:“……”

    所以你这几天是觉得我和陌生人很开心,于是又吃自己醋了是吧?

    他泄力似的一下瘫了下来,将闻姚当做人肉垫子,有气无力。他用下巴蹭着闻姚的肩窝:“我当然知道你就是闻姚,你抱住我,我就知道了。若我不知道你是闻姚,还会这么配合吗?”

    对方不吭声。

    “你觉得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闻姚在他耳垂上亲了亲:“你有我特别特别喜欢的样子,然而……”

    他顿了下,自嘲似的:“对你而言不论身在何处都能活得很好,因为你有无数可以接受的选项,而我只是还算可以的一个,不是吗?”

    钟阑心里忽地一空。闻姚语句里的颤意与微动击中了他,让他立刻想要否认。闻姚似乎遇到一点微小的事情就会料定自己并不爱他。

    他知道,闻姚从小便没有被人爱过。或许,自己当年将他从落辰斋里带出来,是他第一次尝到被宠爱的滋味。然而他得到的甜头永远转瞬即逝,以至于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成为又被抛弃的信号。

    “不是的,”钟阑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在雪地里站着、警惕而有自毁倾向的少年,轻声哄着他,“我很……”

    闻姚起来,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将他的话都堵回去。

    钟阑努力想要推开他,想要用话语告诉他,自己真的只喜欢过一个。忽地,他缩紧瞳孔!

    “嘶——”

    闻姚也发觉了不对,一把将他眼睛上的黑布抽走,将钟阑痛苦的表情收入眼底。

    “陛下?”闻姚的心立刻抽紧了,小心将他抱起,“怎么了?”

    钟阑忽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剧烈转换,头往下一垂便没有了意识。

    …

    罗国君忽然声势浩大地前往清辞寺,将玄唐方丈用汗血宝马加急带回了宫。

    闻姚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苍白,眼底是一片愧疚自责的青黑,像是几夜不曾入眠了。少年君主的残酷与狠辣像是都对准了自己,将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

    玄唐在罗国皇宫见到闻姚时没有半点惊讶。

    闻姚淡淡道:“他在里面。这次发病似乎和前几次不一样。”

    玄唐转头,不禁一怔。五道沉重玄铁制成的华丽巨门依次打开,层纱叠缎,青烟薄香,蜡烛光晕朦胧,像是要将这一角房间里一切可能逼近的魑魅魍魉捉出来似的。

    巨大而柔软的床上铺着厚实温暖的软被,其中陷落了一小块。脆弱易折、面容苍白、被痛苦折磨的美人攒着锦被一角,但手上虚软得连被子都捏不紧。

    两旁伫立低眉无声的宫人。

    玄唐踱入房间,用手背碰了下钟阑的额头。

    “大师,他怎么了?”

    玄唐也皱紧了眉。他仔细查看钟阑的模样。先前他帮钟阑缓解了好几次病发,一直想要找到病源却没有办法,此次发作有所不同却让他忽然有了灵感。

    “有些奇怪。”玄唐说,“他这般模样与陛下没有关系,反而像是……”

    闻姚急切:“什么?”

    玄唐闭上了嘴。闻姚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物npc,与他说了也是说不清楚的。

    钟阑,这次发作,像是某些游戏中的boss进入了虚弱状态。

    一些难度特别高的小世界为了平衡任务参数,会在后期特意故意给任务者几次机会。

    所以,boss会有特定的虚弱阶段。

    钟阑以前的发作都很有攻击性,玄唐也没有往这边想。然而此时他才意识到,钟阑的发作,一次比一次虚弱,一次比一次没有攻击性。

    但这不合理,先不说这个世界的boss是男主,而且钟阑只是一个借这个世界生活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影响?

    玄唐眼神闪躲了一会儿:“贫僧也难确信,请陛下再让贫僧检查一二。”

    闻姚沉吟片刻,点头,自己退了出去,站在门口。他望着门在自己面前慢慢合上,穿过那条逐渐缩窄的缝,似乎望穿了天涯。

    玄唐的视线收了回来,然而看清屋外几个候着的宫人身上,眉心一跳。

    他看到好几个以前伺候钟阑的旧人,想必是闻姚怕照顾不好钟阑特意从南辛带过来的。

    他认出了李全。后者眼里含着水光,像是在强忍悲伤与愤恨。

    玄唐心里微动。

    这次发病,难道不是在特意让南辛的人误会钟阑的病痛是闻姚折磨出来的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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