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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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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刚一开门,远处的小树林忽然有一人影倒下。鲜血喷涌,明朗的月光下,血液的红色若隐若现。

    钟阑左右张望,原本在屋外候着的侍卫全都坐在地上。不过胸口还有起伏,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似的。

    “陛下,箭法真准!”

    远处,一道书生似的儒雅身影伫立在月光下,手握弓箭。身后的随从正在努力夸赞他。

    他见到钟阑开门,转头十分欣喜:“帝师大人,您终于出来了!太好了,朕还以为您看不见这等妙事了呢。”

    钟阑面无表情地走近,眼光瞥过那倒地的人。他左脚和左手都被挑断了筋骨,根本跑不起来。一支箭插在他的后心,俨然已经没有气了。

    “介绍一下,这是在做什么。”

    燕国新君笑了:“朕得了些俘虏,正好想尝试夜中狩猎。这回想到,帝师大人似乎也对这些俘虏有仇恨,这才过来叫帝师大人一起参与。”

    “仇恨?”钟阑确信自己不认识刚才那人。

    “听闻帝师大人当年还是辛国君的时候,尤其厌恶那些为您增添麻烦的人。这几个,都是当年您在南辛当权时,在您边境发动骚扰的敌国之臣。您最厌恶这些麻烦,拿来当猎物不是正好吗?”

    他望向那倒在地上的男子。肌肉健硕,手上都是粗糙的茧,想来他当年也是在沙场上征战的一代名将,如今身上没有干净整洁的布料,只裹了几块兽皮。一手一脚被挑断,用手与脚用绳索绑着,被迫四肢着地与野兽一样奔跑。

    钟阑眼皮直跳。当年诸国混战,这些人各为其主,他倒也没有圣母之心。

    但不应这样。

    他眼神瞥向隔壁。那间屋子外没有侍卫,静悄悄的。闻姚怎么还不醒?

    “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少了罗国君。”燕国君笑了,“您出来的慢,他一听到敲门声就出来了。此时正在山腰上痛快射猎呢。”

    钟阑暗骂一声,自然知道他是用各种手段将闻姚引开了。

    “帝师大人,那边还有一只。”燕国君一挥手,随从立刻拿出了另一把弓,递了过来,“您试试。”

    钟阑站在原地没有动。眼中的躁动越来越明显。

    对,就是这样,他本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新君的呼吸逐渐急促,瞳孔倒映出钟阑的表情。

    “您最厌恶这些为您带来麻烦的人,朕自然便会替您除掉。”他见钟阑不接过弓,一步步走近了,慢慢凑到他耳边,“朕可真的嫉妒罗国君。朕也想有您这样的帝师。”

    “你不是有李微松了?”

    “那不一样,”燕国君在他耳边,舔了下嘴角,声音极低,“您若来朕身边。朕便会将一切打扰您的东西都杀戮干净。您可以高枕无忧,若有人有事打扰您,朕都会向这样将他绑来送于您取乐。就算是李微松……”

    他眯起眼睛,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若您不喜欢,那朕就替您杀了。”

    他起身,用一贯彬彬有礼且谦和的微笑看着钟阑,忽地,他惊呼:“啊,那只东西要跑了。”

    说着,随从递来一支箭,他拉开弓……

    钟阑掌心的小刀在空中骤然划开一道寒光!

    一个面无表情的打手不知从何而出,一把挡在燕国君面前替他挡下。

    “帝师大人,您为何要阻止朕?这些麻烦,不是您最讨厌的吗?”他无辜地问。

    钟阑二话不说,向前两步,就要越过那打手从燕国君手中夺下弓箭。

    对,就是这样!

    燕国君看着钟阑在月光下如无常一样凛冽且锐利的模样,瞳孔紧缩,呼吸加快。

    咻——

    一支利箭破开空气。

    这里的所有人都未注意到,这支箭从哪里而来。极快,极准,砰地一声,整个箭头钻入树干!

    燕国新君的笑僵在原地,手中的那把木弓,上半段被那支箭钻了个洞。两息后,裂纹布满了整把弓。

    远处,一个声音像是从地狱而来,平静,淡漠,但包含无尽隐秘且压抑的怒火。

    “他的这种模样,可只有朕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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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骗局

    “呵;  ”燕国新君低头含蓄地笑了声,“朕倒也不清楚哪些东西是独属你的,冲撞了罗国君,抱歉。”

    他的神态和语气都温和得很;  但总是让人感到轻蔑的笑意。说完这句话;  他微微欠身就要转身离去。

    忽地;  一支利箭破空,擦着燕国新君的耳鬓,狠狠钉入身后的巨树!

    耳鬓的头发断了半截;  脸侧一条猩红而刺眼的血痕异常分明。燕国新君眼睛眨也不眨;  怔怔看着前方;  像是没料到他竟然敢动手。

    他身旁那名棺材脸的高大男子脸上横肉直跳;  如猎豹一样绷紧肌肉,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去给闻姚一拳。

    闻姚立在原地;  慢慢放下弓,勾起嘴角慢条斯理:“手没拉稳。朕也不清楚为何这箭也像是独属你似的;  抱歉。”

    棺材脸怒气冲冲:“你!”

    闻姚无视他愤怒的眼神,淡然走到两人之间;  一把拉住浑身紧绷、表情冷淡锐利的钟阑;  像是没见到他此时攻击的欲望似的,抬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眼神暧昧且宠溺。

    “先生,以后不许再打架了。”

    “……”

    钟阑浑身的杀意还收不住,一时未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听到闻姚这般宠溺的语气一时呼吸错乱,眼神瞥开。

    一只手扣住这尊杀神的后脑勺,使他被迫转过头与自己对视:“先生;  您这副模样,可不能随意露给人看。”

    新君在远处,双手死死捏拳,指甲陷入掌心,抠出一道血痕。他双眼怒瞪,恨不得冲上去插到两人之间将人分开。

    闻姚斜瞥一眼,像是故意在挑起新君的注意。他勾起嘴角,故意凑到钟阑身边,从他手里将小刀抽出,向对方炫耀钟阑能任由自己夺刀。

    “先生若气不过实在想打架,那回去,朕与您打。”

    旁边的那人气得呼吸错乱,快厥过去了。

    闻姚继续,声音低哑却清晰:“在哪里打都行。”

    “咳咳。”钟阑终于受不了了,浑身放松下来,月光洒落脸颊将脸上的微红照得清晰可见,“我们回去。你将还活着的那几个人手脚解开,让他们住到罗国使团里吧。”

    “盛云刚才与朕一同在山腰解决掉围困陷阱后,朕已让他带人将那些人送到使团房里了。朕与先生这就回去,先生的命令,朕当然得听了。”闻姚勾起嘴角,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被先生命令的。”

    钟阑:“……”

    闻姚牵着钟阑的手,将旁边的人当做空气,一路径直往回头。

    自始至终,燕国新君、棺材脸打手以及随从都在旁边,如空气般被人遗忘。棺材脸打手见他们就要离去,脸色铁黑,抬步就要追上去。

    新君伸手挡住他,再次抬眼时脸上的笑容被僵硬的肌肉拉到了崩坏边缘:“算了。”

    深秋如刀的夜风中,明月似寒水冻骨。

    新君的声音果决而自信,在他们背后响起:“帝师大人,您还是要想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梦想中的生活,闻姚真的可以给你吗?”

    远处传来闻姚的一声冷哼。脸上那道血痕与眼中的恨意交织,新君慵懒地勾唇,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

    “雨行毕竟是燕国的土地,还是要更加小心才是。”闻姚将钟阑拖到自己屋子,“是学生大意了,夜晚不能与您分开。还有两个时辰天亮,先生再睡一会儿吧。”

    “嗯。”钟阑揉着眼睛。困意后知后觉的爬上后脑勺,他昏昏沉沉地将外衣脱下被闻姚笑着接过。

    闻姚的屋子很大,除了床还有一张卧榻。

    钟阑想着,闻姚这些日子热衷于玩师徒游戏,大概又会说什么不合礼仪之类的话,干脆从旁边拉了张绒毯,自己到卧榻上:“我只要阖会儿眼,等天亮就好了。”

    蜡烛被吹灭了。

    忽地,钟阑在困倦中感到自己的后背贴上滚烫的热意。他一个激灵。

    “学生怎么能自己睡床,让先生睡卧榻呢?”

    钟阑猛地清醒,耳朵旁回荡他刚才说的“在哪儿打都可以”,困意烟消云散。

    “闻姚你,”他嗓子里似乎含着某些热切的黏意,故意试探,“要欺师犯上?”

    后背那逐渐贴近的热意忽地僵硬。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钟阑的腰上,声音委屈。

    “学生不敢。”

    钟阑:“……”

    你不用这么自省啊!

    他们两个直挺挺地并排挤在卧榻上。闻姚的手规矩且安稳,贴在钟阑小腹上,而将下巴靠在他的肩窝里。

    时间逐渐流逝,钟阑越来越清醒。

    在他的气愤中,环绕住他的人发出了酣睡的轻微呼吸声。

    钟阑:“……”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都挤在这张窄窄的卧榻上做什么?!

    …

    正式会谈无聊且枯燥。

    钟阑防着燕国新君,然而直到会盟结束他都没有再做手脚。

    此次会盟规定往后三年的贸易往来与军事协定。如今罗国与燕国分别占据南北两边,都有称霸之势,但若真想吞下对方,也不知鹿死谁手,只能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因此,当燕国主动提出从边境撤军以及裁军、增补农业时,闻姚一口答应了。

    钟阑安静地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隐约的言语,眼皮半耷。

    “你心事越发深沉了。”

    钟阑嗯了声。

    闻姚伸出手,从后环绕,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有心事便说出来。”

    他掌心的温度覆盖这钟阑的眼皮,温温热热,似乎要将他眼周如霜雪似的僵硬紧绷捂化了。

    “之前与你说过,我一直都只想安安稳稳、平淡地度过余生。我想远离杀戮,远离血腥,远离刀剑。”钟阑说,“我以为自己已经离得够远了,但被燕国新君一挑动,那熟悉而厌恶的感觉便又回来了。似乎,我永远逃脱不了。”

    那双捂住眼睛的手微微颤动。闻姚从后抱住了他:“不会的。”

    午间停车休息时,随行大臣们议论纷纷。

    “幸好燕国君突发重疾,让新君上位,天下才能有此太平。虽不长久,但人民经年受战火纷扰,亟需安定与修养,此时停战恰如甘霖啊。”

    “这新君与其父亲性格迥异,倒是好相处得多。”

    “或许之后外交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忽地,守卫营地的士兵疾声高呼:“远处有人!”

    营地中所有人都警惕地起身。只见士兵带着几个步履蹒跚、满身血污的人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们进营地。

    “这样的打扮不就是预言者吗?”有大臣惊异。

    那几个身着灰袍的人十分虚弱地恳求:“让我们见见罗国君和帝师,求你们了。”

    “你们莫不是有阴谋!”有人声音尖锐。

    “哪里有阴谋?”灰袍人苦笑,“只是想活命而已。燕国新君登基,我们已无活路了。”

    钟阑走过来。这几人看到钟阑时眼睛一下就红了,噗通一声直接跪下。周围所有人都震惊了。

    之前这些灰袍人无比矜持,颐指气使,哪里有过这样卑微的时候?

    钟阑并未为难他们,让人带他们下去洗漱、包扎,待一切完好之后再带过来谈话。车队因此停留了整个下午,灰袍人处理完伤口,一个个和饿死鬼似的狼吞虎咽。

    “我们有事要告诉钟先生,”领头的那人说,“只是有一个条件。”

    盛云在一旁听着,怒火中烧:“你们这副模样,能收留你们已经是大人仁慈,还有条件?”

    领头的人迟疑了一会儿,语气哀求:“我们再也没有办法了,请大人帮我们。”

    “先说吧,”钟阑抬眼,“答案让我满意了,那我便听听你们的请求。”

    灰袍人相视,欲言又止。有人一转称呼,转头问钟阑。

    “钟先生,您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我?”

    闻姚听到了话里有话,一挥手,盛云便将周围的大臣与其他人一同带到远处听不见说话的地方去了。

    钟阑眼神环顾,确定再无旁人才说:“我通关后选了这本书养老,但结果出了岔子,到现在还未安稳下来。”

    “果然如此。钟先生,您被骗了。”

    “什么意思?”

    那几位灰袍人相视,然后慢慢吐露了真相。

    “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在无限流中的任务者,某一日,主神发布了自愿的征集令,说是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们跳过之后漫长的积分累积,直接通关。”

    钟阑皱起眉头。

    “征集是限制人数的。在报名完成后,现有积分最前的三十人入选,得到了这次机会。我们都在人选中。之后我们便获得了一本书,被告知这个机会就是穿到这本书里面完成任务,只要完成,那便可以直接通关。”

    “果然,主神摆了我一道。我进入这个世界后,他让你们也进来做任务。”钟阑立刻明白过来,“你们的任务就是杀了我?”

    “是的。”那些人皱起眉头,“因为听闻钟阑是个很强的人,所以一开始我们选择了抱团。但这次机会是个人战,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成为赢家。原先我们为李微松卖命,他是这次入选者中积分最高、能力最强的,作为领袖顺理成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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