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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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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阑昏睡不醒的这段日子,他们本担心宫中一日无主便会大乱。结果辛国和南穹出身的旧臣轻车熟路地拥护宫里那位神出鬼没的绿头牌妖妃摄政。其他臣子都他们的情况都一知半解,一开始还有些抵触,到后来被闻姚的手段折服。

    有人甚至鬼鬼祟祟地问知情人:“宫里这位既然如此强悍,又为何不夺位呢?”

    他问的对象是辛国旧臣。对方白了他一眼,端起手冷哼:“因为那位要的位子又不是大一统皇帝。”

    “那是什么?”

    对方左右张望,这才伏到那人耳边,小声:“当然是皇后了。”

    那人目瞪口呆。

    对方说完便揣着手,云淡风轻:“有点眼力见,等哪天陛下自己提起来要立后,主动提名那位,这才是聪明人。”

    那人立刻受教,恭敬行礼:“谢大人指点。”

    ……

    钟阑醒来的三天后,他终于要重新上朝,然而他踏入朝堂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众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难道是闻姚趁着这段时间把他架空了?

    钟阑心想,还有这等好事?

    “诸位爱卿,有事上奏?”

    左丞打量了一圈眼色,知道自己不出头也得出头,只好咬着牙请奏:“陛下,您病着的这段日子,东方剿匪已有进展,然而摄政……先生下的命令是军令,不同于一般政令,按常理需要陛下亲自签章。当日十万火急,事从权宜,如今陛下龙体康健,需要重新检阅签章。”

    东方剿匪,应该就是之前打劫了云诚公主的那伙棺材脸的手下了。钟阑心想,闻姚动作真快,有些欣慰地说自己会抽空重新检阅的。

    然而,下了朝,他刚踏进书房,就觉得今日屋内特别黑。

    “李全,将窗打开透些光。”

    “陛下,窗已经开了,只是被遮着了些。”

    钟阑:“?”

    他转头便发现窗前用来叠奏折的矮桌案上有一大叠东西。他的头从低到高,慢慢地数着奏折,慢慢抬起……

    奏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

    钟阑:“……”

    李全在一旁心虚道:“陛下,那些只是需要您重批的奏折。”

    钟阑咬着牙齿:“只是?”

    李全侧过身子。身后,几个小太监抬着一车奏折。

    李全:“还有这两日新的奏折呢。”

    钟阑转头看向那堆需要自己重批的军令,再转头看向那堆新的奏折,十分和蔼可亲地露出了微笑:”把左丞给朕找来。“

    不久后,左丞便擦着汗来了:“参见陛下。”

    “那些军令,你让内阁都搬回去入库吧,不需重批了。”

    左丞一愣,然后挺着脖子:“陛下,这不符规矩。”

    钟阑微笑:“朕就是规矩。”

    “陛下,臣等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着想,”左丞跪倒在地,义正言辞,“人心难测,众口难调。军令要事事关国运,若中间出现纰漏,必会有损您之威名。一切规矩都是为了上通下达,陛下切勿让忠臣寒心啊!”

    钟阑:“……”

    这一朝来自各国的臣子还未磨合好,这朝廷和国家本就是一摊需要费心的烂摊子,左丞这是在戳他的心。

    良久,他挂上一个疲惫至极的笑:“若是给他一个足够高贵的身份以服天下,那这些事情就不用朕重新处理了?”

    “是的,不过……”左丞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除了陛下,还有什么身份能够签章?”

    钟阑喉咙一干,眼神瞥向闻姚寝殿的方向:“皇后。”

    左丞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后?”

    “朕只要下令,皇后可以干政,那后位就与帝位有相同的权力了。”钟阑自己也把自己说服了,“若是如此,他之前签过的东西,朕都不用重新检阅了。”

    左丞在好像被说服了、但感觉有什么不对的表情中出了宫,担负起替陛下准备立后的工作。

    钟阑离开书房,走在御花园里,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周奕给他设下的钉子是不许让位,但没说不让他立后啊,也没说不许他让皇后来干政!

    后位与帝位并肩,闻姚自然能替他处理一切事物。

    如此一来,他便能有多余心思来对付后面接踵而至的任务者,不用两头忙碌了。

    钟阑的脚步也轻快了些。

    御花园里白雪冰封。宫人们打扫出了道路,其余地方都是一片雪白,艳红的腊梅点缀在焦黑的枝干与白雪间,愈发娇媚。

    忽地,他见到花园前面有人。

    一袭暗红鎏金的衣裳在冬日里如一把烈火,将周围的冰寒都暖了起来。闻姚立于梅林之间,似乎在赏花,听到钟阑的脚步声才慢慢回头。

    狭长的眸子半眯,对着钟阑弯出情深且意重的模样。他的脸艳得令人望而生畏,仿佛这一点浓情都与他本人一样,在寒风中只等着钟阑一人。

    钟阑立于原地,脚步再不挪动。

    李全是个会看眼色的,立刻带着人远远离去了。

    闻姚走到他身前,握起他的双手,捧到眼前细细打量,然后问:“陛下,今日重新上朝,累吗?”

    “不累。”钟阑想都没想。

    这就是美人的力量吧。

    “若是累了,记得要与我说。”闻姚眼神里带着看不清的情绪,勾人地替钟阑将被寒风吹散的碎发撩到耳后。

    钟阑愈发觉得,自己立个皇后又能有人帮自己处理政务,真是太好了。闻姚又好看,又专情,又靠谱,自己一周目为了过任务竟然放弃这么一个妙人儿,有点亏。

    他的心里正暖着,忽地,一阵极度冰冷的寒意顺着寒风刮过。

    钟阑猛然清醒,看向闻姚。

    那双神情的眸子,黑得仍让人看不清。

    闻姚自然是知道军令是需要他签章的。

    剿匪,需要这么多军令吗?

    还是他故意将一份军令分成好几份写?目的就是让钟阑望而生畏,然后给他个身份,好自己躺平?

    闻姚柔声:“陛下?”

    他的眼里只有钟阑,好似要将钟阑用一切方法吞下去似的。

    钟阑的视线落到他头上那支朴素的菩提木簪子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冰冷、不择手段、深沉的灵魂。

    看来他少了点灵魂,所以少了点心眼。

    闻姚他也多了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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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再临

    梅林里;  寒风刮过一阵幽香,最后萦绕在两人中间。

    闻姚喜欢梅。这梅林里每一株都是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来的名贵品种。然而,竟没有一株开得比闻姚艳丽。

    钟阑自然知道,他今日如孔雀开屏;  大概是故意的。

    闻姚总是容易多想;  或许也是因为那一角灵魂的缘故。他拈着一点枝头的雪;  指尖湿漉漉的,漫不经心道:“既然陛下重回朝堂;  那我便从前朝退下吧。这些日子,我摄政本无正当身份,不再适合抛头露面……”

    “闻姚。”

    钟阑忽地叫了声。他的声音虽然轻;  但笃定而诚恳;  清亮的声音像是砸在了闻姚的心头;  让骤然清醒;  睁大眼睛,看着钟阑。

    钟阑对他笑了;  眼睛弯成了月亮的模样:“你不用试探我。在你面前,我从不自称朕。”

    闻姚那矜持、得体又勾人的表情终于不见了,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小野狼;  终于在利爪和拼搏不安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怀抱。

    “你想要什么,我都懂的。”钟阑正打算把皇后的事情同他说了。

    忽地;  一只手指树到了他的唇前。

    “陛下;  您下旨即可。”闻姚眯着眼睛;  凑近了柔声道,“不需任何言语。”

    钟阑:“?”

    忽地,一支梅枝做成的簪子出现在闻姚掌心;  与那支菩提木簪子一模一样。闻姚走近了,将簪子插到钟阑的发髻上。

    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在他们发间遥相呼应。

    “陛下,你的聘礼当年已经给我了。”闻姚笑着咬上他的耳垂,“若先前整个罗国都不够,那这是我的嫁妆。”

    他在钟阑耳边轻声:“同我结婚吧。”

    …

    日子都定下来了,但礼部却犯了难,最主要是没有先例,没人知道如何对待一位男皇后,还是个可以掌权的皇后。

    一大早,礼部侍郎就得知,尚书“忽染风寒,站立不能”,紧着自己的同事们便接二连三地告假。那些知道当年南穹旧事的臣子一个个和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只剩下一群懵懵懂懂、不清楚闻姚与钟阑之间的关系的新人。

    “典礼日期就定于二十日之后,礼服已开始准备了,只是这凤冠实在难得。以往每个国家的凤冠都是代代相传的,典礼结束后便会收到皇后宫里,等下一代国君立后,太后便会将凤冠传下去。目前最华丽的凤冠应当是原先辛国的那一顶,然而这样式……”

    侍郎自然知道问题所在:这凤冠戴在男子头上太滑稽了。

    有年轻、懵懂的后辈出言:“微臣倒是觉得不必担忧,若是封后,那不论男女都得尊崇祖制,这也是对陛下的尊重。这凤冠是必然要戴的。”

    这一看就是上朝是站在最后面,连“皇后”本人尊荣都没看清过的愣头青。闻姚代替钟阑摄政那些日子都躲在屏风后面,所有话语都由李全代转,也不怪他们对他本人的凶残程度一无所知。

    侍郎心想:这种尊重不过是折了一头来配合另一头罢了,但谁敢折了那魔王的棱角?

    “这件事你们无需再劳心,我会同陛下商议的。”他只能痛苦地一力承担下来。

    二十日,重新做凤冠肯定是来不及的。侍郎连夜让工匠出了方案,将凤冠改成男子佩戴不突兀的样式,三天内,图纸赶了出来,他便立刻进宫请示陛下。

    钟阑的想法果然也是如此,连连赞赏他的工作。他也担心让闻姚按祖制穿女装天下人众目睽睽之下受封,他会不高兴。

    “李全,你带礼部侍郎去取凤冠,命工匠尽快改造。”

    李全却一脸为难:“陛下,这恐怕不行。”

    钟阑和礼部侍郎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为何?”

    李全眼神飘忽,小声:“凤冠已经被人取走了,恐怕除了您,别人都拿不回来。”

    被谁取走了?

    除了闻姚,还能是谁呢?

    他那么早取走凤冠做什么?

    钟阑回到后宫,便看到闻姚寝殿内外都围着许多宫人,人来人往,十分繁忙。那些宫人看到钟阑到来,全都跪下行礼。

    “你们在做什么?”

    “回陛下,礼部送来了许多礼服的样衣,贵人正在一件件试穿,仔细挑选。”

    钟阑心里一动,挥手让他们都退下,自己悄然走进闻姚寝殿。穿过层层屏风,终于走到内室,一面巨大的铜镜落在窗前,一道火红的身影对着铜镜,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

    “陛下来了。”

    钟阑的模样倒映在铜镜里,两人的视线穿过那模糊的反射在空气中交织碰撞。

    屋内没有宫人伺候。

    闻姚在等他。

    钟阑心领神会,然而视线却不由得落到闻姚头上。

    他的喉咙发干:“我本想让人将凤冠改成男式的。你那么早自己戴上它了?”

    “今天要挑选礼服,戴上凤冠才能看出哪一件最合适,最匹配。”

    “可这……”

    钟阑的后半句话断在了嗓子眼里。闻姚慢慢转过身,那双眼睛勾人似的撩拨了他的心弦。凤冠很华丽沉重,晶莹美丽的珠串挂落在额前,将他的惑人的眼神半遮半掩,像是一段段破碎却浓烈的画卷。

    钟阑这才发现,闻姚身上的礼服也不是普通的男式礼服。它介于男装和女装之间,虽然宽大庄重,但却收了腰,配上头上那顶复杂华丽的凤冠,竟然还有点搭。

    “陛下,这件好看吗?”

    钟阑微微抬眼:“闻姚,都说了,你不用试探……”

    “这不是试探。”闻姚打断他。

    钟阑:“?”

    闻姚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轻轻撩起他耳边的一簇碎发。他不仅穿着收腰礼服,戴着凤冠,身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甜腻香气,像加了几勺糖一样。

    可口,美丽,勾起人的欲孽。

    “这不是试探,而是勾引。”闻姚大方地在他耳边说,“饿了吗?”

    钟阑的小腹配合地产生了一股子空虚。他盯着闻姚的双眼,矛盾而沉溺。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妈的,这怎么是个攻?

    …

    礼部侍郎最近因为加班已经面容憔悴了。

    所以,当手下急匆匆地跑来和他说礼服出了意外,那股子沉积已久、被劳累积压的怒气瞬间冲破最后的防线,让他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到底是那个不开眼的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手下一缩脖子,不吭声。

    礼部侍郎哼了声,悲从中来,发现不管自己有多愤怒,都只能继续工作,修补烂摊子。于是,他的声音变得又愤怒又操心:“礼服怎么了?”

    手下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礼部侍郎只好换个问题:“谁弄坏了礼服?”

    手下这回能回答了。他怯生生地伸长了脖子:“陛下。”

    礼部侍郎:“?”

    …

    礼服重做倒是没凤冠那么麻烦。钟阑对礼部说,凤冠不必改了,他和皇后都很喜欢。

    整个礼部都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办了。

    距离典礼还有十天,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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