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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咸鱼他想开了-第103章

小说: 咸鱼他想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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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倦“啊”了一声,“他睡了没有?我现在去看看他?”

    蒋轻凉摆摆手,“睡着了,明日再说吧。”

    江倦点点头,蒋轻凉和顾浦望一人一边,站在江倦两旁,跟他一起吹风。

    没多久,蒋轻凉又想起什么,跟江倦说:“倦哥,你是不知道顾浦望有多诡计多端。”

    江倦:“怎么了?”

    蒋轻凉控诉道:“本来他在薛六跟前,突然把我一推,我还在想怎么了,薛六就开始拿我衣裳擤鼻涕了。”

    顾浦望听了,却是悠悠地说:“没有这回事。”

    蒋轻凉瞪他,“你再说?”

    顾浦望淡定地说:“本就只是碰巧”

    什么碰巧,就是顾浦望嫌脏推了他去,蒋轻凉郑重地骂道:“你这个狗东西。”

    江倦看看他们,只好打圆场,“顾浦望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蒋轻凉一口咬定:“他就是故意的。”

    江倦想了一下,劝他道:“不能把人想这么坏的。”

    “不是,倦哥,你听我说,他……”

    顾浦望皱眉道:“薛六蹭的鼻涕,你反倒怪我?”

    蒋轻凉:“……”

    他见江倦也不赞同地看着自己,颇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磨牙道:“姓顾的,你就装吧。”

    顾浦望也没理他,只是问江倦:“今日吓到了吗?”

    江倦摇摇头,“还好。”

    顾浦望笑了一下,“那就好。”

    江倦好奇地问顾浦望:“你是怎么发现驸马脸上的人i皮i面i具啊?”

    顾浦望思索片刻,说:“鬓发那里有点不对。”

    江倦感叹道:“你好厉害。”

    蒋轻凉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倦哥,他这有什么厉害的?不就是心眼多吗?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谁把你救出来的,还有谁一箭把安平侯射下马的?”

    江倦:“……”

    这又是什么小学生争宠局,江倦只好说:“是你是你,你也厉害。”

    蒋轻凉却还不依不挠,“什么叫我也厉害?你知道我是多远射中的侯爷吗?”

    江倦:“……那你最厉害?”

    “也还好吧,”蒋轻凉嘿嘿一笑,“你非要说我最厉害也行。”

    江倦:“……”

    讲点道理吧。

    江倦无语凝噎,顾浦望伸来手,轻拍一下他的肩,江倦悄悄跟他说:“他还好意思讲别人傻呢。”

    顾浦望赞同地点头,蒋轻凉看见了,觉得自己有被孤立到,他一下子挤过来,目光如炬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给我也听听。”

    江倦:“……”

    夜已经深了,这又是今日最宁静的一刻,一时之间,倒也没人说要去休息,他们就凑在一块儿吹风。

    待薛放离来捉人的时候,江倦趴在栏杆上,险些睡着了。

    另外两人,薛放离只是瞥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他伸手揽过江倦的腰,江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王爷,你好了吗?”

    “让你回去睡觉,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凉快。”

    江倦说:“这里的风吹起来好舒服。”

    薛放离:“走了。”

    他要抱起江倦,江倦有点舍不得走,就又抱住了栏杆,“让我再吹一会儿……不,我想在这儿睡觉。”

    见他恋恋不舍的,薛放离轻啧一声,不耐烦地说:“改日给你建一座水殿,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江倦感觉这座水亭建起来就挺麻烦的,更别说一座这样的水殿了,他连忙摇头,“……我不要。”

    薛放离也没说什么,只是江倦喜欢的东西,他自然会给他。

    江倦把手松开,薛放离抱着他回了房。

    薛放离今日倒是没罚人,却是臭着一张脸回来的,江倦让他抱了一路,当然发现了。

    被放到床上以后,江倦坐起来,他伸手捧住薛放离的脸,问道:“王爷……不对,是陛下了吗?”

    “你怎么不高兴啊?”

    薛放离懒得搭腔,江倦想了一下,其实是猜得到的,无非就是要他回来睡觉,结果他却跑去跟蒋轻凉他们玩儿,还睡在了水亭。

    江倦叹口气,“不高兴的话,太子妃亲一亲你,会高兴一点吗?”

    薛放离嗤笑一声,“日日都在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江倦:“……”

    可恶,亲一口都哄不好了吗?

    江倦只好更进一步,“那……给你揉呢?”

    薛放离垂下眼,“哪一次亲的时候没有揉?”

    江倦:“……”

    他张了张嘴,有点被问住了,思来想去,江倦没办法了,他垂下睫毛,忍住羞耻,很轻很轻地问:“那给你用手指玩一下呢?只一下。”

 103、想做咸鱼第103天

    问完; 江倦的手指攥住铺开的锦被,抓出一片褶皱,心里有点紧张。

    他低着头,也许是在栏杆上蹭的; 头发半披半束; 白皙的脖颈也半遮半掩; 晕黄的火光下; 雾蒙蒙的一片; 好似是绘在轻纱上的美人,软得一揉就皱,一捻就化。

    “你到底玩不玩?”

    薛放离久不开腔,江倦心口砰砰直跳,这种玩,可不同于平日的玩闹,他是真的很不好意思; 可得不到答案,也是真的有点恼羞成怒。

    “不玩就——”

    “算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阵天旋地转,江倦忽地被摁在床上; 骨节明晰的手指扣住他的下颌; 薛放离目光低垂; 笑得危险; “用手指玩?”

    “玩哪里?”

    江倦睫毛晃动几下,“上一回……你玩过的地方。”

    薛放离明知故问:“嗯?上一回玩的哪里?”

    “玩过的地方太多,记不清了。”

    江倦的眼神到处乱飘,知道他在装蒜; 就去推薛放离的手,“让你玩都不知道玩哪里,你好没用。”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盯着江倦看了几眼,朝他俯下身,好似要吻他,却又没用完全吻上。

    手指轻轻拂开江倦堆在肩上的黑发,薛放离摩挲着他肩颈处那颗红色的痣,嗓音靡靡,“这里?”

    江倦不说话,他的手指又往下游弋,好似要给江倦揉心口,指尖却触在一旁,“这里?”

    江倦细软的睫毛晃了又晃,眼神湿润润的,还是不说话。

    没多久,他的腰被掐住,这一截腰,细瘦柔韧,薛放离总是爱不释手。

    “这里?”

    江倦陷在锦被之中,胡乱地摇头,他的乌发被蹭得散开一片,彻底铺开,面庞也是一片瑰色。

    见他否认,这只手再一次开始作乱,程度也更加的恶劣。

    忽然之间,江倦倏地睁大眼睛,薛放离垂下眼,笑得漫不经心,“是这里?”

    停顿片刻,薛放离动了动手指,“还是这里?”

    “不是……”

    他问江倦,江倦当然要礼貌性地嘴硬一下了。

    “不是吗?”

    薛放离注视着他,语气无不遗憾道:“那就算了。”

    话音落下,他好似要收回手,江倦被他弄得难受到不行,不想让他走,几乎是下意识地夹住了腿。

    “怎么了?”

    江倦的挽留,让薛放离颇是受用,但他还是气定神闲地问道:“怎么了?不是说不能玩这里吗?”

    江倦才不承认,“……我没有。”

    薛放离看他几眼,终于吻上了江倦,却又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你说了。”

    这个讨厌鬼,就是存心的。

    江倦舔了一下嘴唇,心里很是气恼。

    “给你玩,你快点玩,我哪里都给你玩。”

    江倦开了口,声音软得不得了。

    薛放离会欺负江倦,江倦也知道他的死穴,江倦望着他,软绵绵地唤道:“夫君……”

    猫叫似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薛放离动作一顿,江倦慢吞吞地问他:“夫君,是我不好玩吗,为什么你还不玩?”

    他都这样问了,自然不必再客气什么,薛放离的眼神都凶了几分。

    ……

    这几声“夫君”,倒是让江倦扳回一局,却也害得他哭了很久。

    说好的一下,也自然不止一下。

    薛放离还很是得寸进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睫毛倏地一动,拼命地摇头,他抗拒地说:“我不要这个,我不要……”

    薛放离安抚似的亲吻他,嗓音喑哑,“我不碰你。”

    江倦哭了太久,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他的睫毛上挂着泪,很是生气地问:“你这叫不碰吗?”

    薛放离笑了一下,颜色鲜红的唇轻掀,“这是蹭。”

    。

    翌日。

    先帝驾崩,新帝扶灵返京。

    消息早已传入京城,这里再不复往日的张灯结彩,满是缟素与灵幡,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顾云之与蒋森涛率先返京,率领文武百官在此等候许久。

    “吾皇万岁万万岁——!”

    见到这位年轻的新帝,百官跪拜,齐声参见,声响震如雷鸣。

    在马车里晃了一路,也睡了一路的江倦被惊醒,他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是薛放离接受在朝拜。

    男人骑着马,走在最前方,他的衣袍在风中扬开一片,猎猎作响,金线绣出的凤鸟展翅欲飞,流光溢彩,他生得唇红齿白,整个人的气质却又偏冷,莫名显得诡艳。

    王八蛋。

    江倦偷偷在心里骂他。

    昨晚他几乎没怎么睡,也不太敢睡,毕竟“蹭一蹭”可是一个著名骗局,江倦当然要努力保持清醒与警惕,他很怕自己一迷糊就被哄得松了口,毕竟真的很吓人。

    太大了,肯定会很疼。

    不管怎么样,在江倦的极力抗拒之下,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江倦还是被摁在怀里欺负了很久,大腿内侧甚至还磨破了皮,早上他走路都不大对劲了。

    不过好在薛放离平日就爱把他抱来抱去,早晨再把江倦抱上马车之时,倒也没有人多想。

    “平身。”

    薛放离懒洋洋地开了腔,他余光一扫,却又缓缓地说:“李相,没有让你平身,跪着吧。”

    李相心里一个哆嗦。

    今日前来接驾之时,他的眼皮子就跳个不停。

    更为准确的说法是,这一段时日,李相心中就颇为惶恐,毕竟册封太子那一日,他授意李侍郎出言劝阻,并以太子妃的出身做文章,结果算盘没打成就罢了,李侍郎又擅作主张,把太子妃推下了楼梯!

    弘兴帝若是还在,他那女儿——梅妃,兴许还能勉强说上几句话,可现在弘兴帝驾崩了,莫说是他,就连他那女儿,也得仰仗于这位新帝。

    他若是追责此事,他、梅妃、还有大皇子几人,没一个跑得掉!

    思及此,李相心中一片冰凉,他的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冷汗一滴一滴地凝出,撑在地面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紧张地等待下文。

    “孤听说,你对孤的皇后不甚满意?”

    薛放离口吻平淡地开了腔,好似不过随口一问,可既然他特意提起,就绝非只是随口一问。

    “没有,没有的事。”

    李相干笑道:“是老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皇、皇……”

    说到这里,李相这才惊觉这位新帝说的是“皇后”,并不是每一位太子妃都做得了皇后,毕竟圣心难测,可既然这位新帝这么说了,那么这位太子妃就必定会是帝后!

    足以证明江倦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高!

    单独被拎出来,李相心中本就惊慌不已,这么一来,他脑门儿上的冷汗更是淋落如雨,“老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皇后竟是白先生之后,是老臣老糊涂了。”

    李相哆哆嗦嗦地说:“世上再无一人,比皇后更能与陛下您齐肩,皇后与陛下,当真是天设地造、天作之合!”

    他憋着一股气,尽力吹捧,薛放离听后,似是被取悦了一般,饶有兴趣道:“接着往下说。”

    李相一懵,只好再硬着头皮说:“皇后生性纯善,陛下您行事果决,你们刚柔并济,性格调和,相得益彰,是社稷之幸,民生之乐!”

    薛放离微笑道:“接着。”

    李相:“……”

    “皇后与陛下,你们二人、你们二人天生一对……”

    琢磨来琢磨去,李相估摸这位新帝是爱听一些夸赞他与新后般配的话,可李相又实在是词穷了,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薛放离等待片刻,颇是不耐地轻啧一声,李相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要倒霉。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见这位新帝悠悠然地开了口。

    “罢了。孤与皇后之般配,想必单单几句话,只是以偏概全,不足以说尽,既然如此,李相这几日便待在府上,好好整理一番,给孤写出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李相暂时赶回了府上,冷落之意也溢于言表。

    李相一呆,新帝继位,本就是最多事之时,他却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待在府上,就是不会再用他了的意思,日后的仕途,可想而知会有多坎坷。

    李相心中懊悔不已,却也只得应下,他苦涩地说:“是,陛下,臣一定尽心书写。”

    薛放离颔首,这才收回目光,再未看他一眼,“启程。”

    人马再次开始走动,跟来拜见的朝臣也跟在队列最后,唯独李相,薛放离不让他起来,就是人走了,李相也不敢擅自起身,只能久久地跪在原地。

    这一出,仿佛只是新帝回京,顺手收拾了一下过去对新后大不敬的人,可明眼人都看懂了,这位新帝也是在警告他们。

    ——皇后,惹不得!

    这是他护在心尖上的人!

    唯独皇后本人,也就是江倦,有一点茫然。

    怎么这就皇后了?

    他不是才当上的太子妃吗?

    这职也升得太快了一点吧?

    。

    新帝继位,就该住入皇宫了,江倦也被一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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