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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咸鱼他想开了-第27章

小说: 咸鱼他想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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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管事一愣,试探地问道:“奴才把他收好?”

    王府的库房,自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里放的,薛放离“嗯”了一声,高管事懂了,当即乐得合不拢嘴。

    这水头,好东西啊!

    高管事接过玉佩,恨不得亲上两口,不过他向来守不住财,还没焐热呢,已经想好了这块玉佩怎么处理。

    这几日他在别庄,没空去红袖阁,红玉肯定又要同他闹别扭,这玉佩一送,天大的火气也浇灭了。

    高管事直咧嘴,只觉得王妃真是个活菩萨,自打他来了王府,王爷发火少了,赏得也多了。

    高兴归高兴,高管事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王爷说要收进库房,那怎么都做足样子,高管事忙道:“奴才这就把它收起来。”

    他行了礼,急急退出厢房。

    江倦懒趴趴地窝在软榻上,抬头看了一眼,见高管事走了,他便把鞋袜都褪了,舒服地把自己摊平。

    薛放离望他一眼,目光忽而一顿,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了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

    江倦奇怪地问:“王爷,怎么了?”

    薛放离没说话,江倦只好自己坐起来,低头看看脚。

    “好多疤啊。”

    有疤倒也没什么,只是江倦皮肤白,这几道疤的颜色又太深了,实在是显眼。

    薛放离看的却不是这几道疤,而是江倦脚踝上的红痕。

    他肤色白,脚腕又细得很,好似瓷做的一样,偏偏又沾上一点艳色,仿若雪山映澄霞,美不胜收。

    “好好上药。”

    薛放离说完,复又问他:“脚踝怎么红了?”

    江倦心不在焉地回答:“蹭到了吧,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他懒到鞋袜也不想动手脱,是在软榻边缘磨蹭下来的,连带着脚踝这处也蹭红了。

    薛放离“嗯”了一声,却还是没有挪开目光,他看得久了,江倦疑惑地抬起头,“王爷?”

    薛放离这次没应声,只是从手腕上取下一物,戴在江倦的脚踝上。

    润泽的佛珠,还留有体温,颜色是带点紫调的深棕。

    江倦拨弄两下佛珠,问他:“王爷,你的手串怎么给我戴上了?”

    薛放离垂下眼,小叶紫檀佛珠的颜色很深,江倦的脚踝又很白皙,好似浓墨重彩的一笔,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珠子又偏大,与江倦这截纤细的脚踝并不合衬,但也正是因为珠子偏大,才多出了一丝别的意味来。

    ——它是被人刻意戴在少年的脚踝上的。

    “还你。”

    过了很久,薛放离才这么回答。

    江倦茫然,“啊?”

    薛放离平淡地说:“你给本王一块玉佩,这串小叶紫檀,就当补偿了。”

    江倦觉得不用什么补偿,毕竟王爷也送了他不少东西,他斟酌着该怎么说,下意识往软垫上一倒,立刻轻轻吸了口气。

    “……好疼。”

    江倦被迫坐直了,手也往背后摸去,指尖碰到的地方,疼得厉害,他再也顾不上手串了,对薛放离说:“王爷,你快帮我看看。”

    昨日扎完针后,他的后背就开始疼了,江倦背对着薛放离,低头解开衣裳。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晚了。

    丫鬟们悄无声息地掌了灯,晕黄的灯下,江倦衣衫半褪,肩头往下,肤色玉润,细腻如瓷,突出的肩胛骨漂亮不已,只是横生了一片淤青。

    看着看着,薛放离抬手触去。

    “王爷,怎么样了?”

    江倦忍着疼问,薛放离道:“淤青还在,要热敷。”

    江倦“哦”了一声,薛放离吩咐道:“打盆热水。”

    丫鬟领了命,忙不迭准备热水,薛放离又对江倦说:“趴好。”

    江倦回头望他,“王爷,你帮我敷吗?”

    “嗯。”

    江倦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地趴好,没一会儿,丫鬟就捧着热水回来了,她放好盆,又取下帕子,薛放离接过。

    帕子不够细软,还浸了热水,敷在背上本就又烫又疼,而除了热敷,按揉也有助于化瘀,所以薛放离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江倦就更觉得疼了。

    “王爷……”

    “忍一下。”

    江倦那么怕疼,根本忍不了,他难受得又想咬手了,薛放离望他一眼,把另一只手给江倦,“别咬自己。”

    江倦胡乱地摇头,本想推开他的手,结果指尖堪堪相触,薛放离又揉了一下他的背,江倦下意识抓住这只手。

    他皮肉细嫩,薛放离力道放得再轻,也觉得受不了,不过这一次江倦没那么丢人地哭出来,只是睫毛凝着水汽。

    背上实在疼,薛放离又一下按揉,江倦扬起了白皙的脖颈。

    几绺乌发被濡湿,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处,他轻轻地喘着气,与薛放离十指紧扣,攥得很紧很紧。

    薛放离垂下眼,随即动作一顿。

    江倦疼起来,不止手指攥得很紧,圆润的脚趾也蜷了起来。

    而在那截白皙的脚腕上,深色的小叶紫檀佛珠晃动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加更!抱住咸鱼卷发出还想被浇灌的声音owo

    然后写了个预收,无限流版追妻火葬场,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

    文名:《我死了算了》

    文案:通关无限世界以后,林砚回归现实生活,他与一个性格温柔的青年结识并结婚,生活平淡而幸福。

    可惜好景不长,结婚第二年,青年车祸去世,林砚也因为一场意外,又被卷入无限世界。

    林砚:“。”

    烦了,毁灭吧。

    重回无限世界,林砚没有世俗的欲望,他不想通关,只想早日完蛋。

    但是——

    阴森古堡,规定七日内出逃,林砚安详等死,结果最后一刻实在没忍住动了下壁画,“叮咚”一声,钥匙掉出来。

    废弃医院,鬼怪大逃杀,林砚下意识来到最危险的地方并找到一本笔记本,刚要安详躺平,又在队友的求救之下,不得已喊出BOSS真名,成功通关。

    破旧校园,深夜笔仙,林砚觉得不对劲,笔仙只请不送,结果笔仙就是通关重要线索,他再次被迫带飞全场。

    林砚:“……”

    他这该死的预判。

    后来,无限世界之中,危险系数为SSS级的BOSS降临,他垂眸望向林砚,笑得危险至极,“在我的规则之下,无人生还。”

    可是林砚并不快乐。

    这他妈的,不是他那亡夫吗?

    过去连条鱼都不忍心杀,现在却一言不合就屠尽全场。

    你他妈的,以前在演我?

    林砚重新有了世俗的欲望。

    让他那傻逼前夫成为真正的亡夫。

 33、想做咸鱼第33天

    这串小叶紫檀佛珠; 在照安寺供养了许多年,质润而清透,沾满了香火气; 寓意为消除业障。

    江倦平日又是一片洁净。他身似菩提、心若明镜; 仿佛一不留神; 就会立地飞升。

    可现在; 江倦伏在软榻上,他因为太疼; 在不停地乱动,通身都是潮湿的水汽,身上的气味又莫名甜腻。

    而他脚踝上的小叶紫檀手串——象征着圣洁与沉静的佛珠,衬着那白皙的肤色、蜷起的脚趾; 无端显出几分颓艳之感。

    此时此刻; 少年再不是那个不惹一丝尘埃的小菩萨,他是自身难保,被佛珠扯入了万丈红尘的泥菩萨,业障丛生。

    他本是就是业障。

    不渡苦海,偏要渡人入欲海。

    “王爷,好了吗?”

    薛放离很久没有动作,江倦忍不住出声询问; 薛放离盯着他的脚踝,指尖触上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似在摩挲什么。

    ——他握过这一截脚踝。

    细瘦、不堪一折; 明明没有用力,也会留下指痕。

    倘若他用力握紧呢?

    妙灵寺内,他滋生的诸多欲念,终于在此刻明晰。

    “王爷?”

    还是没人理他; 江倦回过头,一下子对上薛放离的目光,暗色涌动,眼神令他捉摸不透。

    江倦看不懂他的时候太多了,不过他确信王爷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所以也不觉得害怕,只是自顾自地说:“好了吗?”

    他坐起来,慢慢地把衣服理好,低头拨弄起戴在脚踝上的小叶紫檀手串。

    乌发堆在肩上,江倦轻声抱怨:“难怪脚踝也有点疼,被硌到了,王爷,你看。”

    他把手串往上拉,珠子硌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圆润的红痕。

    怎么什么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薛放离向他伸来一只手,抚上江倦的脚踝。与记忆中的触感一致,他垂下眼,几乎不自觉地想要用力——

    “好痒啊。”

    江倦忙不迭地缩回脚,无辜地看着薛放离。让人看脚踝的是他,不许多碰的也是他。

    薛放离与他对视,江倦不疼了,那股笼着的潮气也淡了,他眼神洁净,气质纯然。

    什么业障、什么欲念,他浑然全无。

    本是要渡人,却又诱人滋生业障,偏偏他自己还无知无觉,也从未在意。

    多可恨呢。

    还是让他疼起来、哭起来更好。

    他再不在意,也只能投入自己的怀中,泪眼婆娑地讨取哄慰。

    薛放离阖了阖眼,压下这股灵魂深处的疯狂与躁动,克制地说:“好好休息,饿了就传膳。”

    江倦奇怪地问他:“王爷你呢?”

    “有事。”

    薛放离淡淡地撂下两个字,本要走了,又突然开了口,“你的脚伤已无大碍,可以恢复药浴了。”

    江倦“啊”了一声,药浴一泡就是好久,他只想沐完浴早点睡,“明天再恢复吧。”

    薛放离望着他,“回来时还在与本王撒娇,说你病得厉害,什么都拿不起来。”

    江倦:“?”

    他当时没有在撒娇,只是在解释。

    不过王爷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江倦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可这是他穿书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法澄清,江倦只好认了。

    先药浴、再泡澡,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江倦已经昏昏欲睡了,待他趴回床上,兰亭也从别庄赶过来了。

    她连忙给江倦烘头发,江倦摇摇头,“算了,烘干太久,你给我擦一下就好了。”

    兰亭没答应,“不行的,公子,不快点弄干你会着凉的。”

    江倦只好抱住枕头,任她给自己烘头发。

    这张床,他睡过一晚上,好硬,现在铺了不少软绸,摸起来倒是软了不少,可是江倦伏在薛放离怀里睡了好几觉,再怎么软也不如王爷舒服。

    保持恒温、钻怀里有安全感,他每天被迫做抱枕,还可以趁机抱回来。

    江倦忍不住问:“王爷呢?”

    兰亭回答:“王爷歇在凉风院。”

    好的吧,没有王爷就没有王爷,江倦只是遗憾了几秒,又趴好了,毕竟床够软,他还是可以睡好觉的。

    可薛放离却睡不好,甚至无法入睡。

    凉风院里,歌姬轻吟浅唱。

    纱幔重重间,薛放离倚在软榻上,他才沐过浴,墨发湿黑,肩上濡出一片深色,薛放离却浑不在意,只是执起金樽饮酒。

    他已经许久没有再用过香料了。香气缭绕一室,效果却微乎其微,薛放离与往常无数个日夜一样,百无聊赖地消磨寂寂长夜。

    他真正能入睡,也不过几个夜晚而已,无一不是抱着江倦,闻着他身上清甜的气息,安然睡去。

    少年骨肉匀称,抱起来却格外舒服。

    若是他在,便能拉入怀中,只要低下头,就能攫取他脖颈间的味道。

    只不过——

    “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神色厌烦不已。

    他不怕烧手。

    他只怕留不住江倦。最终与弘兴帝落得同样的下场。

    因念生痴,因痴生障,因障生魔。

    可怜又可笑。

    心绪浮动,躁意与隐痛一齐袭来,薛放离恹恹地按上太阳穴,“吱呀”一声,高管事回来了。

    “王爷,陛下说他倒是有几个避暑山庄,但不如行宫住得清爽,天气热了,您与王妃去行宫住着就好。”

    薛放离颔首,似乎并不觉得入住帝王的行宫,是什么荣恩,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高管事犹豫几秒,又低低地说:“奴才见陛下挺高兴的,他说这是您第一次向他讨要什么。”

    薛放离不再搭腔,高管事打量他几眼,又接口道:“王爷,陛下还让您明日进宫一趟。”

    停顿片刻,高管事又说:“奴才走时,看见刑部的李大人,他就跪在养心殿外,兴许是与今日之事有关。”

    “嗯。”

    薛放离不怎么在意地应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只香囊。

    高管事瞄了一眼,他对这只香囊印象深刻,毕竟明明在王爷手上,他还让自己以香囊丢了为借口,去寻王妃再要一枚。

    “都是香味,怎么只有他一人的味道,本王会这样喜欢。”

    薛放离垂下眸,像是在问高管事,也像是在问自己。

    拍马屁,高管事最会了。他长了双眼睛,可不是用来做摆设的,之前高管事只觉得王爷对王妃颇是纵容,现在高管事倒觉得不然。

    他们王爷,这是陷下去了。

    ——王妃说孔雀有孔雀,说怕热有避暑山庄,荔枝连夜从南疆送来,王爷还一怒砸了慈宁宫呢。

    这哪是什么王妃,分明是妖妃。

    “这说明王妃与王爷,是天设地造的一对,”高管事说,“王妃心思纯善,待王爷极好,王爷喜欢王妃的味道,王妃又何尝不喜欢王爷?”

    薛放离饶有兴趣地问道:“依你之见,王妃喜欢本王什么?”

    高管事沉默几秒,从容地答道:“……王妃喜欢王爷是个好人。”

    薛放离轻嗤一声,讥讽地觑着高管事,高管事对上他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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