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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咸鱼他想开了-第50章

小说: 咸鱼他想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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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王本就威名在外,何况苏斐月还做过他的少傅,深知薛放离是什么样的人——暴戾恣睢、行事毫无章法。江倦过得好的这种话,他也只是听听,心中却仍是恼怒不已。

    薛扶莺叹了口气,自然明白驸马让人叫江念的用意,也知道他对江倦的担忧,是以并不阻拦,递给了公公一个眼神,“去,把二公子叫过去。”

    江倦:“?”

    怎么就要叫主角受了?

    江倦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苏斐月向他看过来,颇为温柔地说:“这些日子,你应当受了不少委屈,不论如何,退婚一事,我们都会给你一个交待。”

    江倦:“???”

    这本小说怎么回事啊?

    他想老老实实走剧情的时候,剧情偏要来一个大逆转,不许他走剧情,现在他不想走剧情了,结果剧情又跑了回来,他被迫直面主角受被刁难。

    这剧情怎么会这么叛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来可持续发展吧QAQ这一章5300字算1。5更,明天再来1。5更,双更就补完了_(:з」∠)_

    今天有红包!昨天鸽了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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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想做咸鱼第55天*小修

    江倦陷入了沉默。

    没多久; 公公领着一个人走来,江倦看看江念,又低下头;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薛扶莺见状,却是会错意了; 笑着问江倦:“可是要吃螃蟹?”

    江倦“啊”了一声; 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有一个蒸笼; 里边放了好几只螃蟹,蒸得一片熟红。

    江倦还挺喜欢吃螃蟹的; 就是吃起来太麻烦了,他正要摇头,薛扶莺已经亲自挑了一只螃蟹给他; “尝尝。”

    “这是青蟹,四月吃正正好,蟹肉鲜甜; 蟹油甘香。”

    江倦还挺心动的; 就是看来看去,实在懒得动手,他的懒惰战胜了嘴馋,只拿筷子拨了几下就又抬起了头; 却没想到苏斐月一直在看自己,苏斐月问他:“怎么不吃?”

    江倦:“不……”

    说不想吃不太好; 懒得吃也不好,思来想去,江倦郑重地回答:“不会吃。”

    江念恰好走来,他看了一眼江倦碗中的螃蟹,唇角勾了起来。

    果然是从乡下来的。

    真是丢人啊。

    这样的回答; 苏斐月与薛扶莺似乎也没有料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有只骨节明晰的手伸来,拿走了江倦碗中的螃蟹,江倦连忙说:“王爷,螃蟹性寒,你不能多吃。”

    薛放离慢条斯理地取出剪刀,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了。”

    苏斐月与薛扶莺对视一眼,也各自从蒸笼中拿了一只螃蟹。

    一时之间,桌上再无一人说话,江念走上前来,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江念拜见长公主与驸马,离王与离王妃。”

    话音落下,还是一片安静。

    江念跪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无人搭理一句,更没人让他起身,因着入宴前被长公主训斥之事,江念也不敢再擅自抬头,但他对这样的情况并不意外。

    长公主与驸马,应当存了心地晾着他、冷落他。

    毕竟他们二人,更为中意江倦,但现如今侯爷私自取消婚约,又进宫请了陛下赐婚,长公主与驸马恼自己,也是应该的。

    实际上,不止江念一人这么想。

    江倦也觉得长公主与驸马这是在给主角受下马威,毕竟他们是讨厌主角受的反派。

    无人发话,江念就这么跪着,面上没有任何的不忿,表现得极为谦良,一心想在长公主与驸马面前,减少一些恶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念跪得腿都有些麻了,才终于听见席上有人在说话。

    “剥好了,吃吧。”

    薛扶莺向江倦推来一个小碟,蟹壳已经被她敲开、剪碎,敞开的红壳内,蟹肉与蟹黄拥挤而出。

    与此同时,苏斐月也把手上那只处理好的螃蟹拿给了江倦,他看了眼薛扶莺推来的碟子,笑着对江倦说:“一只是吃,两只也是吃,既然没有吃过,再多吃一只吧。”

    江倦:“?”

    他看看苏斐月与薛扶莺,再低头看看剥好的螃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所以他们不是在故意冷落主角受?

    只是在给他剥螃蟹没顾上主角受?

    江倦:“……”

    他要是被记仇,真的不冤。

    可是吃螃蟹有人帮忙剥壳,真的好快乐。

    江倦咬住筷子,心情十分复杂,结果脸突然被捏住,他被迫吐出筷子,有人顺势喂了他一口蟹肉。

    江倦咬了几下,蟹肉真的很是鲜甜,他不回头就知道是王爷喂自己吃的,毕竟王爷很是热衷于投喂他。

    当然,也确实是薛放离。他看了看薛扶莺与苏斐月给江倦剥好的螃蟹,不动声色地移开,这才又把自己剥好的蟹肉喂给江倦吃。

    螃蟹太好吃了,有人剥壳还有人投喂,江倦挣扎不到两秒就躺平了。

    被记仇就被记仇,尊重食物最要紧。

    这个时候,江念也反应过来了。

    江倦说不会吃螃蟹,驸马与长公主竟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还亲手给江倦剥壳,好让他尝一尝味道。

    他们怎就对江倦这样好?

    婚约是这样,比起自己,他们更中意江倦,现在亦是。他跪了这样久,长公主与驸马也不喊他起身,只是因为他们在剥壳,忘了自己。

    他究竟哪里比江倦差了?

    江倦又凭什么比他更受青睐?

    婚约一事,江念过去询问过江尚书,哪怕原因他已经知晓,可长公主与驸马对待江倦的态度,还是让江念嫉妒不已,他也始终觉得江倦不配。

    ——江倦只不过是沾了他外祖父的光,外祖父侥幸救过驸马一命而已。

    江念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与此同时,苏斐月也堪堪想起让人传了江念前来,他望了一眼,“你就是尚书府二公子?”

    江念:“家父江佑。”

    苏斐月“嗯”了一声,薛扶莺也瞟了一眼,随即惊诧道:“怎么会是你?”

    江念心中一跳,果不其然,薛扶莺下一句话就是:“本宫记得你。行礼的时候还在东张西望,不懂规矩得很。”

    苏斐月笑了笑,不怎么意外地说:“照时道他为人和善、温和端方,我听了便在想,再如何为人和善、温和端方,也不过浮于表面,还真是如此。”

    驸马这一席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江念听后本想辩解,只是思及驸马与长公主本就不喜欢他,到底什么也没有说,生生地受了下来。

    但这确实是江念第一次被人如此评价,说一点也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若非他们抚养安平侯长大,若非安平侯极为看重他们……

    江念压下了不满,缓缓地说:“驸马说的是。江念确实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尚且称不上待人和善、温和端庄。”

    苏斐月听后,点了点头,“你也自认为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看来还是有过反思的,这些不好的地方又是哪些地方?说来听听。”

    江念一愣,他说不好,不过谦虚之言罢了,他自认为许多事情,即使出发点并非出于本心,也没有尽善尽美,但足以挑不出错处。

    可驸马这样问了,江念只好说:“礼未学透。”

    “未学透,”苏斐月重复了一遍,笑吟吟地说,“只是未学透?”

    “我看你根本不懂礼数!”

    苏斐月陡然发难,“婚姻一事,当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却与照时私定终身,这便是你的礼未学透?”

    驸马会有如此质问,江念早已料到,他定了定神,轻声答道:“我们本想告知长辈,只是那时驸马您与长公主俱不在京中,我们又……情不由衷。”

    “好一个情不由衷,”苏斐月说,“我且问你三个问题。”

    “江倦是你何人?”

    “……弟弟。”

    “照时与他又是何种关系?”

    江念睫毛一动,向他解释道:“驸马,侯爷与我定情之时,已然许诺过会解除婚约,我才应下了他。”

    苏斐月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哼一声,“许诺过会解除婚约。也就是说,你清楚他二人身上有婚约。”

    江念一僵,不得已点了下头,“江念清楚,可是……”

    苏斐月并不听他解释,“第三个问题。可是你明知你弟弟——江倦与照时有婚约,照时又倾心于你,却丝毫不知回避?”

    江念强笑道:“江念有过回避。可我再怎么回避,与侯爷相识多年,总不能过于绝情,他与江念注定不能在一起,但总归还是友人。”

    苏斐月一字一字地说:“有过回避?你的回避便是今日与他泛舟湖上,明日邀他踏青?照时说你二人,是他一度纠缠,错全在他身上,我看则不然。”

    “他贼心不死,你却也蓄意勾引!”

    苏斐月不留一丝情面,把一切说得明明白白。

    其实关于安平侯、江倦与江念三人的事情,江念也一直是如此告诉自己的。

    他也曾回避过——安平侯前来邀约,他并非次次都会前往,只是拒绝得多了,安平侯颓靡不振,江念为了顾及这个友人的心情,只好再邀约一次。

    他也不想,只是不愿安平侯愁眉不展。

    至于江倦,至于安平侯与江倦的婚约——安平侯倾心于他,安平侯也许诺过会与江倦退婚,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也没有任何逾越与不规矩之处。

    可就在今日,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被驸马毫不留情地拆穿,“蓄意勾引”一词出来,江念只觉得被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为人和善、温和端庄,”苏斐月再度重复这两个安平侯用以形容江念的词,“如此心术不端,你配吗?”

    从头到尾,苏斐月没有一个脏字,江念听在耳中,却只觉字字如利刃,狠狠地刺在身上。

    原以为没人会发现的小把戏,竟就这样被人看破,他的不堪也大白于天下。

    “勾引弟弟的未婚夫,江尚书当真养了一个好儿子!”

    苏斐月道:“你们尚书府,你的父亲偏心于你,不好生教养你,现下也只好由我这个外人出面教养一番了——你抢你弟弟的未婚夫,可曾向他道过歉?”

    “想也知道,不曾道过歉。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与他道个歉吧。”

    道歉?

    江念一听,面上血色尽失,几乎摇摇欲坠。

    他怎么能道歉?

    他不能道歉。

    倘若道了歉,就是承认了自己明知安平侯与江倦有婚约,不仅不避嫌,还以友人的名义,一再往来,甚至……蓄意勾引。

    江念崩溃不已,而被抢了未婚夫,此刻正在接受王爷投喂的江倦也一下子呛到,没想到驸马说给自己一个交待,竟然会是这样的交待。

    薛放离对这场闹剧始终置若罔闻,毕竟于他而言,当真是安平侯的退婚之恩,自始至终他都在给江倦喂蟹肉,一个眼神也没分出去。

    见江倦被呛到,薛放离抬手轻拍几下,淡淡地说:“没人与你抢,急什么?”

    江倦哪里是急的,他是吓的。

    驸马这番话真的很不留情面了,这么一通羞辱下来,还要主角受给自己道歉,江倦觉得今日之事,他起码能被主角受记三笔仇。

    这么一想,螃蟹再好吃,江倦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心,他下意识地往薛放离那边蹭了过去。

    薛放离望他几眼,也缓缓抬起头。

    江念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好似再承受不起任何摧残,下一秒就会昏倒。

    这位尚书府二公子,野心过大,心机不足,说到底,还是一个字,蠢。

    他究竟有什么好怕的?

    淡淡的药草味袭来,薛放离不再看江念,重新垂目看去,少年蹭在他身上,手也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袖,被逼着道歉的是江念,他却也浑身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看了几秒,薛放离直接把他拉过来,抱坐在怀。

    江倦仰头看看他,难得没有挣扎,他往后一靠,完全是一条废鱼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倦总觉得王爷很可靠,在他怀里也格外有安全感,尤其是在这种被主角受的记仇时刻。

    同姓不同命,江倦安心了一点,江念却还处于风雨之中。

    苏斐月问他:“二公子,你可听见了,给你的弟弟道歉。”

    江念攥紧了手心,他不能道歉,道了歉就是承认了这些指控。

    上辈子,他克己守礼,最后郁郁而终,这辈子凭什么不能遵从心意?

    上苍给他这么一次机会,难道不就是为了让他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吗?

    他凭什么要道歉?

    他为什么要道歉?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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