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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咸鱼他想开了-第62章

小说: 咸鱼他想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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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5、想做咸鱼第65天

    他的眼神; 沉沉暗暗、深不见底。

    这一刻,反应迟钝如江倦,也嗅到到了一丝危险。

    ——王爷好似恨不得要将他拆吃入腹。

    江倦慌张地说:“我不知道。”

    指腹反复摩挲少年柔软的唇; 薛放离悠悠然道:“你不知道; 那就……”

    “本王想要什么,就向你讨什么。”

    说罢,薛放离俯下身来,他周身的侵略感太浓烈了,让江倦本能地感到不安; 他每逼近一寸; 江倦就后退一分; 如此几次; 江倦一下陷入了软垫之中,再也无处可退了。

    “王爷……”

    薛放离欺身而来,江倦向他求饶。

    此时此刻; 少年躺在榻上; 头发铺开一片; 如上好的缎子,甜香也跟着散开; 他整个人都很慌,可又什么办法; 只好这么无措地、紧张地看着薛放离。

    “叫夫君。”薛放离嗓音微哑。

    江倦好多事情都不太明白; 可他却又无师自通了该如何规避危险,比方说在这一刻,他不能喊夫君,江倦也莫名觉得假如他照做了,王爷也真的会把他拆吃入腹。

    “……你不要这样看我。”

    江倦干脆连称呼也省略了; 他抬起手,宽大的衣袖堆叠在手肘处,江倦用白净的手指捂住了薛放离的眼睛,小声地抱怨:“好像要吃掉我。”

    “我又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薛放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本王才尝过。”

    下一秒,江倦的两只手倏地被按下来,薛放离笑得漫不经心,“若是不好吃,本王又怎么会食髓知味,还想再多尝几口?”

    他的尝过,自然是指方才不常规的上药方式,江倦意识到这一点,手指都不自觉地蜷了一下,本就泛着粉色的指尖,更是烧红一片,艳得惊人。

    被按在榻上,江倦动也动不了,他只好问薛放离:“王爷,你要做什么?”

    薛放离缓缓地说:“索要报酬。”

    江倦“哦”了一声,强装镇定地问他:“你要什么报酬?”

    “吃掉你。”

    薛放离的腔调散漫不已,江倦的心跳却是漏掉了一拍。

    “王爷,你又吓我。”

    薛放离问他:“你怎么知道本王是在吓你?”

    江倦慢吞吞地说:“你才不会伤到我。”

    薛放离笑得意味不明,“难道你不知道,吃法有许多种吗?”

    江倦一愣,还没来得及思考,薛放离就朝他逼近。

    两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江倦完全被困在怀中,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就连他的手,也被牢牢地按在上方。

    江倦慌了神,逃避可耻但是有用,他闭上了眼睛。

    ——只要他看不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与他无关。

    江倦太紧张了,睫毛晃了又晃,上面还沾着水汽,这么一颤,好似临风沐雨的花蕊,如出一辙的细软与潮湿。

    晃得人心痒,更让人心软,也无声地昭示了许多。

    少年在害怕。

    他也还没有准备好。

    他……

    算了。

    “这一次放过你。”

    望了他许久,薛放离颇是遗憾地开了口,他揉弄着少年柔软的唇瓣,眼中涌动着不息的欲念,最终却只是低下头,在江倦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好似蜻蜓点水,温柔至极,也浅尝辄止。

    薛放离稍微侧过头,凑在江倦的耳边,懒洋洋地问他:“还想再躲多久?”

    “我……”

    江倦很茫然,他心跳得很快,额头也很烫,明明王爷的唇触上来并不烫,只让江倦觉得软。

    薛放离瞥他一眼,“嗯?”

    江倦答不上来,他甚至还想问王爷躲什么,但此时的王爷又太危险,江倦选择夺回手,一把抱住他,把自己藏进他怀里。

    当然,脸也一并埋了起来,他怕再被抓起来亲一口。

    这不应当。

    而且……

    江倦太慌了。

    他好慌好慌。

    好多事情,他都还没想明白。

    不安似乎被察觉,有只手伸来,按住了江倦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哄慰似的轻抚,薛放离手上的动作足够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温柔。

    “本王是说过不会再逼你了,但本王也说过,本王的耐心不多了。”

    薛放离低下头,抵住江倦的头发,嗓音靡靡,“你若是非要嘴硬,本王还可以给你亲软,但到时候,本王就不止是亲你几下了。”

    江倦不吭声,认真做鸵鸟,薛放离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又轻拍他几下,“报酬本王收了,接着给你上药。”

    他恶劣一笑,“如你所愿,不用手指。”

    江倦:“……”

    他后悔了,他真的好后悔。

    可是再后悔,江倦也还是被拽了起来,继续以这种不同寻常的方式上药。

    夜色渐深。

    这一晚,月满如盘。

    “蒋兄,我敬你一杯。”

    另一顶帐内,苏斐月与蒋森涛——如今的骠骑大将军,正在对饮,他端起酒杯,与对方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两人同人搁下酒杯,而后相视一笑。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苏斐月悠悠然地喟叹一声,蒋森涛看他一眼,也跟着笑了笑,过了许久,他才说:“苏兄,不是说不想再操劳,只想吃软饭吗?近日怎么陛下有传必见,就连这御马场,你也跟着跑了过来。”

    “我倒也想躲着陛下,可实在是没什么借口了,”苏斐月遗憾地说,“能用的借口都用光了,又不好重复,只能面圣了。”

    蒋森涛大笑一声,他是武将出身,性格也格外豪爽,摇着头笑道:“陛下向来看重你,过去是,现在亦是,他时常提起你,颇是可惜。”

    苏斐月对此不予评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问蒋森涛:“蒋兄,你心里恨过吗?”

    端着酒杯的手指一颤,蒋森涛知道他在问什么,神情怅然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我蒋家世代忠良,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苏斐月淡淡道:“那晴眉呢?”

    时隔多年,再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见这个名字,蒋森涛竟觉得有一丝陌生,但他的心头,却仍是激起了一片酸涩,“她……”

    世人皆知,将军府上,曾有一位小姐,她生得极美,艳冠京都,可惜又红颜薄命,出阁没多少年,在去寺庙的途中,马受了惊,直直冲入山崖,尸骨无存,从此只留唏嘘。

    可无人知晓,就在她去世的那一日,宫里多了一位孤女出身的虞美人。

    “她不该生在蒋家。”

    许久,蒋森涛缓缓地开了口。

    叹了口气,苏斐月轻拍几下蒋森涛的肩,“此事也不怪你,那时候你在边关,尚不知情。”

    蒋森涛却说:“我在,结局也不会改变。”

    “她是我蒋家的女儿,陛下要她,我们也只能……给。”

    “蒋家当真世代忠良,”苏斐月拎起酒壶,又替自己斟了满杯,他笑着说,“既然觉得有愧于晴眉,怎么还一直在劝阻陛下立离王为太子?他可是晴眉所出。”

    “我这几次面圣,陛下言谈间,还是有意立离王。”

    蒋森涛沉声道:“不可,离王万万不可。”

    苏斐月问:“可是怨他害死了修然,让晴眉自此一蹶不振,疯疯癫癫?”

    “与此事无关。”

    蒋森涛叹道:“晴眉入宫,本就心存怨恨,又全然发泄在离王身上,离王在她身边长大,心中只有仇恨——对晴眉,对陛下,这些年来离王都不曾有过和解,他日他若登上高位,满心仇恨,又如何能怜恤百姓?”

    苏斐月并不意外,“起初陛下问我如何看待,我与你想法无异。”

    蒋森涛问他:“现在呢?”

    苏斐月轻松一笑,“他那王妃,还挺适合做皇后的。”

    “为何这么说?”

    苏斐月摆摆手,“与你说再多也无益,那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改日你若得了空,与他聊几句就晓得了。”

    “离王倒是生性暴虐,罔顾人伦,但他这个王妃,似乎能拉他一把。”

    苏斐月笑了笑,蒋森涛却想起什么,“你说得不错,我也是该亲自见一见他。”

    “之前在妙灵寺倒是碰见他与离王同行,只是时机不妥当,便只请了离王一人,让他好生照顾王妃,但真要论起来,至今还没见过面,总该亲自过问一下他的近况,多加顾看,怎么说他外祖父也于我有恩。”

    苏斐月哼笑一声,“蒋将军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都多久了,才想起来对人家多加顾看。”

    “幸好你这外甥宠他,不然受了委屈,让那老东西知道了,真杀进京城,看你受不受得住。”

    蒋森涛笑了笑,也为自己斟满了酒,“不提杂事,喝酒,先喝酒。”

    。

    翌日。

    昨晚上药折腾了大半宿,江倦睡得也晚,侍女过来唤醒他的时候,江倦觉得自己才睡熟没多久。

    没睡够,痛苦,就是痛苦,江倦坐起来缓了一会儿,还是不行,他就又重新倒下,结果躺下没多久,江倦就被人拉入了怀中。

    “接着睡。”

    薛放离嗓音平稳,江倦“哦”了一声,贴在他怀里,侧着身子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拂去江倦堆在肩上的乌发,薛放离本要顺势抚向他的后颈,余光却又瞥见少年的脖颈处,肤色白皙,唯独一颗红痣,色浓欲滴。

    他动作一顿,反复摩挲着这颗痣。

    江倦本来就怕痒,脖颈又不比别处,这一片肌肤也格外细嫩敏感,江倦推开王爷讨厌的手,结果没过一会儿,这只手又触摸过来。

    睡眠一再被打扰,江倦闷闷地说:“王爷,你别玩了,让我睡觉好不好?”

    “你睡,本王玩你。”

    薛放离语气悠然,还带了几分揶揄,江倦只好捂住脖颈,挣扎着入睡。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被紧紧扣住,然后拉起来,男人的指腹又在反复地摩挲他的脖颈,江倦痒得受不了了,只好再一次推开他的手。

    “……王爷。”

    江倦仰起头,没睡好,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江倦恹恹地说:“你放我睡觉,醒了你再玩不好吗?”

    薛放离眉梢轻抬,压低了嗓音,语气又轻又缓地问:“怎么玩都可以?”

    江倦突然警觉起来,“当然不是……”

    思索了一下,江倦终于意识到“玩”这个字眼不对劲了,他改口道:“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可是比起摸,本王更想……”

    薛放离掀起殷红的唇,“咬一口。”

    江倦:“???”

    他慢吞吞地说:“这不合适吧?”

    薛放离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本王昨晚给你上药,怎么不说不合适了?”

    “这又不一样……”

    上药是特殊情况,他怕疼,腿根处的皮肤又格外娇嫩,手指怎么碰都会疼,所以才会、才会——

    让王爷用舌头。

    说到最后,江倦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他不想挨咬,在接着睡与被王爷玩身上的痣之间,江倦选择了早起。

    他从来没有起床起得这么利索,也从来没有起这么早还不抱怨,江倦坐好,侍女走来替他梳理头发。

    梳着梳着,侍女突然说:“王妃,您还记得昨日您救下的那名马夫吗?”

    江倦点点头,“嗯,记得。”

    侍女既然提起来了,江倦连忙问她:“他怎么样了?”

    侍女道:“人昨日就醒了,还想来向王妃道谢,只是被人拦了下来。”

    江倦“哦”了一声,“那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一声,没事的,以后小心一点。”

    侍女犹豫了一下,“他一早便又来了,想与王妃您亲自道谢,王妃,您见是不见?”

    “若是不见,奴婢就替您转告他。”

    见一面也无妨,就是他为了救这人,王爷还与他生了场气,江倦犹豫地问薛放离:“王爷,我可以见他吗?”

    江倦起了床,薛放离也坐了起来,见江倦问自己,他伸手捞过江倦,把人抱坐在怀中,懒洋洋地说:“问本王做什么?”

    江倦捏他的手指头,“你这么难哄,谁知道你还介不介意。”

    “本王该怎么哄,你会不知道?”

    薛放离低低地笑,而后凑到他耳边,嗓音低沉,“刚才不还与你说了本王想做什么?”

    王爷想做什么?

    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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