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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咸鱼他想开了-第94章

小说: 咸鱼他想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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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尚书面色一白,鞭子软且韧,抽打起来,那是真的抽进了肉里,无论是枝条还是竹杖,都不及它分毫!

    可此事再后悔,已无济于事,薛放离口吻平常道:“开始吧。”

    侍卫手持金鞭,走近江尚书,他惊骇得瞪大眼睛,腿一软,就这么跌坐在地了。

    不多时,抽打声与惨叫声响起,江倦好奇地撩开帘子,本要张望,白雪朝却轻轻按住,阻拦道:“没什么好看的。”

    江倦只好“哦”了一声,薛放离也上了马车。

    江倦好奇心还在,便问他:“王爷,你做什么了?”

    顿了一下,鉴于王爷前科累累,江倦又说:“不许骗我。”

    薛放离思索片刻,微微笑道:“只是满足了江大人的无理要求而已。”

    江倦:“……”

    。

    与此同时,一座府邸内,杨柳生伏案作画,他运笔潇洒,旁边的友人却无暇欣赏,只觉得不耐烦,“这幅画你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好?”

    杨柳生心不在焉地说:“快完成了。”

    这幅画,正是薛放离让他根据各人口述的特征,作的一幅画。

    据说此人是一个乞丐,在茶馆与说书人乱讲,让说书人讲了一段深宫秘事。

    杨柳生摇摇头,搁下毛笔,“怎么……有点眼熟?”

    友人也凑上前来看了一眼,“确实是有点眼熟。”

    毕竟是根据口述画出来的,杨柳生不敢断言与殿下要找的人完全一样,但既然他们都觉得画中之人眼熟,就也是一个线索,杨柳生正要仔细端详,好友却是一把扯过他。

    “走了走了,喝酒去了。”

    也是,他喝酒作乐就够了,至于画中之人究竟是谁,这是那位太子的事情,毕竟杨柳生的酬劳——太子妃的画像,全都被太子夺走了!

    杨柳生起身就走,倒是他好友,脚步突然一停。

    这幅画中之人,怎么有点像安平侯?

    “怎么了?”

    杨柳生奇怪地出声询问,这只是一个突然浮上心头的想法,让他这么一打岔,好友立刻忘了这件事情,他摇摇头,“没什么,走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变晚了,但是我变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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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想做咸鱼第95天

    马车辘辘。

    江倦与薛放离坐在一边。

    马车内部宽敞; 两人平排坐,空间也还是很宽裕的,江倦好久没有独立坐过马车,每回一上来; 他就得做人形抱枕; 这一次总算不用再被拉进怀里; 动手动脚了。

    白雪朝饮口茶; 看看江倦; 和蔼地问道:“乖孙,挤不挤啊?”

    江倦摇摇头,“不挤。”

    白雪朝却坚持道:“怎么不挤,你都趴在车窗上了。”

    江倦:“?”

    他在趴车窗上,单纯是在往外张望,并不是因为他嫌挤。

    见江倦神色疑惑,白雪朝又缓缓地说:“这么挤; 来,来外祖父这边坐。”

    江倦:“……”

    他懂了。

    有一种挤,是外祖父觉得你挤。

    见老人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不挤,江倦还是点了头; 要陪他坐过来; 结果腰忽然被揽住; 薛放离波澜不惊地说:“外祖父赴京; 行路匆忙,你与他挤什么?”

    “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

    江倦:“……哦。”

    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儿。自己不过去,老人家还可以舒展一下手脚,躺着睡一会儿; 毕竟出门一趟,还是京城这么远的地方,真的很累。

    江倦就说:“外祖父,我还是不挤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白雪朝:“……”

    他暗暗瞪了一眼薛放离。

    他就说这劳什子的太子,他一看就不喜欢,乖孙想来陪他都还使坏!

    没多久,抵达离王府,白雪朝问道:“你们怎么还住在王府?”

    江倦想了一下,大抵是因为当时一册封完太子,他就出了事,王爷才没有住进东宫吧,不过江倦没有说太清楚,只是模糊地说:“王爷好忙,没来得及。”

    江倦本以为白雪朝还会多问几句,结果白雪朝一听,当即眼前一亮,抓住了重点,“忙?乖孙,那你平日岂不是无人陪伴?”

    白雪朝宽慰道:“没关系,外祖父来了,外祖父一定多陪陪你。”

    江倦:“……好。”

    这个发展,这个走向,是江倦未曾预料到的。

    到底是一位老人家,白雪朝再怎么想与江倦多相处一会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还是有点精神不济,面上也露出几分疲态。

    薛放离道:“外祖父,去休息吧。”

    白雪朝立马瞪薛放离。

    休息个屁。

    这狗屁太子就是想抢他乖孙!

    乖孙好久没与他亲近了,甚至还与他撒娇,休息什么休息。

    白雪朝心里骂骂咧咧,表面当然还是端着一副遗世独立的高人模样,他摆摆手,正要推辞,就听见江倦说:“外祖父,马车上你就没休息,快点去睡一觉吧。”

    “明日太子不在,你不是还要陪我,你不想陪我了吗?”

    白雪朝忙道:“怎么不陪。”

    江倦问他:“那你不休息好,明日怎么有精神陪我玩?”

    白雪朝一听,那他必须得休息好啊,立马就挥挥手,“外祖父这就去歇着,明日陪你玩上一整天!”

    江倦弯弯眼睛,“好,外祖父你记着呀,别睡忘了。”

    陪乖孙,这么重要的事情,白雪朝怎么可能忘记,他笑呵呵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就这样,白雪朝被江倦哄去休息,江倦对薛放离说:“我外祖父好像个老小孩。”

    得哄着他,还挺可爱的。

    薛放离瞥他一眼,对此不予评价,只是问江倦:“捡来的夫君?”

    江倦一点也不心虚,“不是吗?本来该是哥哥嫁给你,结果换成了我,不就算捡到的吗?”

    薛放离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掐江倦脸颊上的软肉,江倦一边推他手,一边好奇地问:“王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嫁进来的是哥哥,你们会怎么样?”

    “没想过,”嫌他话多,薛放离拦腰抱起江倦,“再说话就亲你了。”

    江倦:“……”

    他睫毛眨动,“哦,好的。”

    薛放离往凉风院走去,江倦等了好一会儿,都进了屋,他终于等不住了,江倦小声地埋怨道:“你说话不算数。我说话了的,你怎么还不亲我。”

    薛放离才把他放到软榻上,手还没松开他的腰,闻言动作一顿,江倦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慢吞吞地凑过来,薛放离不亲他,他就自己来。

    不论亲过多少次,江倦都没什么长进,只会贴近脸蹭一蹭,跟玩似的,至多再用舌尖舔一下,青涩,也没有丝毫情i色的意味。

    可是再往后,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截瘦韧的腰,倏地被紧握,他这小猫舔水式的亲法,也被制止,因为薛放离趁他张口之际,唇舌探入,不知餍足地索取。

    呼吸交缠,气氛都变得黏腻。本来江倦是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他被按倒,发冠被摘下,如缎似的乌发四处垂落,衣襟也散乱不已,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王爷……”

    江倦声音细细软软的,猫叫似的,他黏黏糊糊地说:“你别、别揉我腰。”

    滚烫的掌心贴在腰际,烫得江倦都要融化,他被亲得手都在发软,推了好几下都不推开,可偏偏那只手还在用力揉他的腰,江倦觉得又疼又痒,“你换一个地方揉。”

    只欺负一个地方,真的好难受,江倦也没有不许他揉,薛放离低头望他一眼,恶劣一笑,“那就换吧。”

    下一刻,有只手捏上他的大腿,明知道江倦不是这个意思,薛放离却还低笑着问他:“换这里?”

    江倦摇头,手指缓缓游弋,江倦忽然紧张起来,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这只作乱的手,“王爷,不行,孙太医说不可以。”

    回回都是这样。

    自己凑上来讨亲,亲完了又与他说不可以。

    可恶至极。

    薛放离拂开江倦的手,似笑非笑道:“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算行房。”

    江倦:“?”

    好像有点道理。

    他眼神潮湿地望向薛放离,薛放离又凑近江倦的耳旁,嗓音靡靡道:“今日……本王再教你一些别的东西,如何?”

    什么别的东西,江倦并不想学,他不停摇头,薛放离望他几眼,殷红的唇轻掀,颇是遗憾地问:“不感兴趣?”

    江倦不说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薛放离的唇,男人的唇色本就偏红,此刻更是明艳,看着看着,江倦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王爷,我还想亲。”

    “可本王不想亲你。”

    薛放离微微一笑,“除非……”

    他低下头,好似要亲吻江倦,却又在即将吻下来的时候,停了动作,手指却又开始作乱。

    江倦睫毛一颤,本要去推,可他又想被亲,纠结一小会儿,江倦还是放回手,轻轻地抓住软垫,紧张地看着他,默许了这一场探索。

    薛放离见状,低低一笑,终于吻了上来,作乱程度也开始变本加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趴在床上,手指攥着软垫,力道大到指尖泛白,睫毛上也挂着泪,直到一切结束。

    薛放离把他揽入怀中,江倦却推拒不已,“好脏,不许抱我,你先洗手。”

    薛放离轻笑道:“你连自己也嫌弃?”

    江倦气闷地说:“那里……就是不行。”

    他真的很后悔,就不该一时为了挨亲,而被冲昏头脑。说的是教他新东西,结果江倦还被迫重温了上一堂课,整张软榻都恨不得湿掉。

    ——他哭的。

    江倦不肯让他抱,薛放离还是净了手,这才得以把人拉进怀里,薛放离的下颌抵住江倦的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复好,本王还等着你尽到太子妃的责任。”

    江倦躲在他怀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没有到最后一步,都已经把江倦弄得哭了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的……”

    “就算恢复好,心疾也还是会复发。而且……王爷,你不是说上一场婚事太仓促,要和我重新成一次亲吗?那上一回成婚就不算数了。”

    江倦义正辞严地拒绝婚前行为,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家教好严,没有成婚,不可以做一种事情。”

    薛放离轻嗤一声,“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家教严?”

    江倦:“……”

    薛放离又道:“又是谁一直在唤夫君,求本王——”

    江倦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停顿一小会儿,江倦又郁闷道:“就你长了一张嘴会说话是吧。”

    他一把扯来薄被,把自己裹起来,开始装死,薛放离瞥他一眼,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江倦努力挣扎,不给他抱,结果非但没有挣扎成功,反而又被按在软垫上亲了起来。

    这一宿,闹到了很晚。

    江倦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他被亲得几乎缺氧,更无法思考,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下一刻,江倦就又晕晕乎乎的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兰亭就拍醒了江倦。

    “公子,醒醒,公子,你快醒醒。”

    昨晚他本来就被闹了好久,感觉才刚睡着,就被兰亭唤醒了,江倦捂住眼睛,“怎么了?”

    “公子,你该起床了。”

    江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该用午膳了吗?”

    兰亭摇头,“不是呀,现在才卯时。”

    卯时,也就是五六点,江倦一听,又躺回了床上,“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做什么?用午膳了再叫我。”

    江倦几乎倒头就睡,兰亭看得好笑,只好再摇一摇他,“你忘了吗?先生来了。”

    “先生说昨日你让他好好休息,今日来陪你玩。”

    兰亭捂嘴笑道:“先生现在已经过来了。公子,快些起床,去陪陪先生。”

    江倦:“……”

    江倦:“…………”

    难怪他总觉得他忘了什么。

    忘了他哄他外祖父今日来陪自己。

    兰亭乐不可支道:“先生说呀,今儿个特意起了个大早,想多陪陪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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