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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朝为田舍郎-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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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仍被顾青按在桌上,此刻的姿势正是翘臀撅起,媚眼如丝,风姿分外撩人。lt;/brgt;    然而,顾青是轻易被撩得动的人么?lt;/brgt;    正道的光附体,任何撩人的姿势在他眼里不过是魑魅魍魉。lt;/brgt;    双手合十,两根食指并拢,顾青看准了角度,猛地向前一戳……lt;/brgt;    皇甫思思前一刻还在媚眼挑逗,下一刻两眼圆睁,发出凄厉的惨叫,来不及咒骂便羞愤欲绝地捂着香臀踉踉跄跄逃回了后院。lt;/brgt;    顾青仍保持着弓箭步,双手食指并拢前戳的姿势,直到皇甫思思仓惶逃走了,这才缓缓收功,双手食指凑近嘴唇,潇洒地一吹,完美!lt;/brgt;    既然这个女人已受到该有的惩罚,就不杀她灭口了。lt;/brgt;    韩介匆忙跑进来,环视客栈四周,见顾青完好无损地站在里面,不由惊问道:“侯爷,刚才听到女掌柜的惨叫声,发生了何事?”lt;/brgt;    “瓜婆娘不服管教,已被我狠狠拾掇之。”顾青面不改色地道。lt;/brgt;    韩介哦了一声,表情依然狐疑,显然不怎么信。lt;/brgt;    顾青指了指他,道:“回大营后自己去跑圈,跑到死。”lt;/brgt;    韩介惊道:“侯爷,为何?”lt;/brgt;    “公报私仇而已,不必如此惊愕。”lt;/brgt;    顾青举步欲走,忽然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客栈的后院。lt;/brgt;    其实……今日是打算告诉她,自己可能快离开安西了。可惜刚才闹得有点不愉快,那一记千年杀的效果,她如果不是特别爽而是特别痛的话,今日她的心情想必不会太好。lt;/brgt;    罢了,下次再说吧。lt;/brgt;    …………lt;/brgt;    营州城。lt;/brgt;    直到上午时分,军囤粮仓的大火才被扑灭。lt;/brgt;    说是“扑灭”,其实是它自己烧无可烧后自己熄灭的。lt;/brgt;    史思明脸色铁青站在军囤前,面前绑着一群将士,全是昨夜守门的和巡逻的。lt;/brgt;    这群将士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和军棍,有几人已被活活打死,但史思明脸上毫无怜悯之色,他的面色狰狞,眼中凶光闪烁,像一只受了伤的狂暴狮子,只想咬死一切能动弹的生物来发泄心中的怒火。lt;/brgt;    事情并不复杂,史思明早已查清楚了。lt;/brgt;    昨夜子时后,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自称是安禄山派来的督粮官,手举史思明的腰牌,正是因为这面腰牌,守门的将领才将他放入军囤中。lt;/brgt;    该死的是,守门的将领居然说已查验过那面腰牌,确定是史思明的无误,但史思明的腰牌一直好好的挂在腰上,昨夜他与冯羽饮酒,青楼里大醉之后,两人都睡得死死的。lt;/brgt;    行事颇为谨慎的史思明也私下里问过亲卫,冯羽是否出过那间房门,亲卫们皆否认,也就是说,离他最近的冯羽根本没出过房门,腰牌也好好的挂在腰上,那么问题来了,他和冯羽在青楼里醉生梦死之时,自己的腰牌为何无端端跑到数十里之外的军囤,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所谓督粮官利用了呢?lt;/brgt;    这简直比密室杀人案更悬疑,史思明是个武将,不是衙门的不良帅,这个问题太烧脑了,他根本想不明白。lt;/brgt;    想不明白就是有人撒了谎,有人撒谎就必须用刑,史思明的逻辑就这么简单粗暴。lt;/brgt;    于是守门的和巡逻的将士们倒了霉,被史思明打得皮开肉绽生不如死,可是所有将士仍一口咬定,确实有个自称范阳来的督粮官拿着史思明的腰牌混进了军囤。lt;/brgt;    将士们不像说谎,可腰牌实实在在一直挂在史思明的腰间,从未离过身,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究竟是谁,他的那块腰牌到底是怎么来的?lt;/brgt;    史思明太绝望了,领兵打仗攻城掠地他可以,但是这种烧脑的悬疑案以他的智商根本无法解决。lt;/brgt;    更令史思明绝望的是,粮仓被烧掉了一大半。lt;/brgt;    昨夜火借风势,火烧连营,并排建在一起的粮仓都着了火,这把火烧了整整一夜,史思明费尽心思花了几年时间筹集起来的粮草被烧掉了一大半,原本足够平卢军一年所用的粮食,这把火之后仅能吃两三个月。lt;/brgt;    史思明心头惊惶,接下来的问题不是破案,而是如何在安禄山面前保住自己的性命。lt;/brgt;    平卢军的粮草被毁大半,安禄山治军向来颇为严苛,怎会轻饶了他?lt;/brgt;    军囤粮仓的大火已灭,但粮仓仍在冒烟,史思明此时心乱如麻,六神无主,营州发生了如此大事,想必报信的人已在路上,范阳的安禄山很快就会知道粮草被烧一事,等待史思明的不知是怎样的惩罚。lt;/brgt;    昨夜还在与冯羽笙歌漫舞,庆祝自己完成了安禄山的粮草任务,仅只过了一天,一切便全毁了,他的前程性命已变得不可测。lt;/brgt;    冰凉的北风一吹,史思明的脑子忽然清醒了几分。lt;/brgt;    腰牌出现得太诡异,守门的将领信誓旦旦说腰牌是真的,包括腰牌上那道不起眼的划痕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伪造,没人能伪造得如此逼真,若是被人偷了……lt;/brgt;    史思明猛地一惊,昨夜子时前后他已醉倒不省人事,身边唯一的人只有冯羽,如果有人偷走他的腰牌,用完之后再还回来,从时间上来说是完全可能的。lt;/brgt;    难道是冯羽?lt;/brgt;    亲卫说他并未走出房门半步,但是如果有人在外面接应,他根本不需要走出房门就能达到目的。lt;/brgt;    是冯羽吗?lt;/brgt;    史思明脸色阴晴不定,从内心来说,他是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对冯羽这个人,史思明是真心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交,如果他接近自己是暗怀鬼胎,人心未免太险恶了。lt;/brgt;    史思明是个狠角色,能在“安史之乱”这四个字上挂名的人,当然不是泛泛之辈。他的狠不在攻城掠地,而在心狠手辣六亲不认。lt;/brgt;    一想到冯羽这个人有嫌疑,史思明只犹豫了片刻,马上便下了令。lt;/brgt;    “将冯羽拿入大牢,严刑拷问!”lt;/brgt;    …………lt;/brgt;    冯羽坐在史思明分给他的住所里,桌案上放着一封刚写好的书信,书信墨迹未干,冯羽点了一根蜡烛,将书信凑近烛火慢慢炙烤,不仅能快速烤干墨迹,而且还能人为造假,显示这是一封很早就写下的书信,只是没来得及发出去的样子。lt;/brgt;    没过多久,书信墨迹已干,冯羽取来信封将书信折好封口,并在封口处打上火漆,最后将书信塞入怀中。lt;/brgt;    做好这一切后,冯羽终于松了口气,接着苦笑摇头。lt;/brgt;    拍了拍胸口,然后抚摩了几下,冯羽喃喃道:“完美无瑕的肌肤恐怕要遭罪了,这一次也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但愿我能熬得过酷刑吧。”lt;/brgt;    话音刚落,住所外传来破门之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夹杂着兵器出鞘的声音,紧接着几名武将非常蛮横地闯了进来,见冯羽独自坐在屋子里,武将顿时一挥手,喝道:“将冯羽拿下!”lt;/brgt;    一群军士上前,飞快将冯羽绑了起来。lt;/brgt;    冯羽露出极度震惊之色,震惊之中又带着几分愤怒和惶恐,像极了一个突然遭遇莫名横祸的小人物。lt;/brgt;    “你们……你们是何人?为何拿我?我与史将军是朋友,是朋友!”冯羽大怒挣扎道。

 第四百零九章 奏报入京

    史思明不认朋友,只认现实。

    如果现实告诉他,自己的朋友有嫌疑,以史思明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所谓的“友情”,有嫌疑就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如果最后发现抓错了人,朋友已经变成了死朋友,没关系,再找个新朋友便是,至于抓错的死朋友,嗯,死后情绪稳定就好。

    涉及利益和前程,亲爹都能杀,何况区区一个朋友。

    冯羽就这样被拿进了平卢节府大狱。

    嫌犯入狱,不问青红皂白,按例先给个下马威。狱卒用浸了盐水的鞭子先将冯羽抽了个皮开肉绽,然后便是杖脊,用胳膊粗的大棍猛击他的后背,这些属于大开大合的用刑方式,精细的还在后面,比如竹签穿手指,匕首割皮肉等等。

    冯羽被鞭子抽了数十下后便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晚上时,一名节府文吏走进了大牢,按照史思明的吩咐,对冯羽进行刑讯。

    在狱卒殷勤的陪笑下,文吏进了大牢,坐在刑讯房的桌后,看着被刑具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冯羽,文吏皱了皱眉,对冯羽的模样很是嫌恶。

    慢条斯理地捋须坐了半晌,文吏吩咐将冯羽弄醒。

    一桶凉水从头淋下,冯羽打了个激灵,悠悠醒来,看到前方端坐的文吏,冯羽嘴角一瘪,大哭起来,哭声渐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到底犯了何罪?为何要抓我?我与你们史将军是朋友啊……”

    文吏得了史思明的嘱咐,知道该问什么,于是缓缓道:“冯羽,昨夜子时前后,你在何处?做了什么?老实说出来,你做的事情,史将军都知道了。”

    冯羽大哭道:“昨夜我与史将军青楼饮酒,后来我与史将军皆醉,就睡在青楼的雅阁里,史将军与我同睡一房,他难道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将我牵连进来了?”

    见冯羽哭得冤屈,文吏皱了皱眉,有点不对劲。

    瞧冯羽这模样,分明是受了冤屈的样子,通常真正有罪的人往往不会表现得如此贪生怕死,但冯羽此刻却根本就是个完全不知情且非常恐惧的普通小人物样子。

    莫非史将军弄错了?

    “冯羽,你莫再抱侥幸之心,你做过的事已经事发了,你瞒不住的。我且给你提个醒,史将军的腰牌是你所窃吗?”

    冯羽一呆,接着悲愤不已:“什么腰牌?我窃他的腰牌作甚?昨夜我与他一同醉酒,一同睡着,未出过房门半步,史将军的腰牌与我何干?这位上官,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要冤杀我?”

    文吏脸色有些难看,眼前这个年轻人一问三不知,按说不像是能扛得住事的英雄好汉,看他一脸冤屈的模样,显然对此事真不知情。

    犹豫了片刻,文吏正打算让狱卒继续用刑,狱卒忽然陪着笑递上一封书信,低声道:“此信是从冯羽的怀里搜出来的,火漆完好,没人动过,请管事过目。”

    文吏接过书信,先认真检查了一遍火漆,发现确实没有破损的痕迹,于是打开火漆,将书信取出来,凑着大牢内昏暗的灯光,文吏仔细看了一遍书信。

    从称呼上看,书信是冯羽写给家人长辈的,似乎没来得及送出去,一直贴身放在他的怀里。文吏看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愈发犹疑不定。

    这封信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蛛丝马迹,信的内容可以说非常的感人。

    冯羽在信上说,他在营州交到了一位好朋友,是一位名叫史思明的武将,这位史将军做人通情达理,与冯羽相谈颇为投缘,出手也很豪迈大方,不拘小节,是一位值得交的朋友。

    这位朋友如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上面催他筹备粮食,冯羽在信里询问家人,能否调集家中的资金,尽快在河南道与山南道收购两万石以上的粮食运来营州城,以解史将军眉睫之忧。

    文吏看完信之后,老实说,他都有点感动了,感动于冯羽和史将军这段真挚的友情,对冯羽不幸牵连大案而落狱刑讯更感到十分的唏嘘感慨。

    “太黑暗了,可惜可惜!”文吏暗暗摇头,一段旷世奇缘般的友情遇到了波折和误会,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确实太黑暗了。

    “史思明真不是人,狼心狗肺。”文吏又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随即看了看信的落款是前日,也就是昨夜与史思明饮酒大醉之前。

    尽管找不到真正的冯羽无辜的证据,但文吏主观上还是认为冯羽被冤枉了。

    文吏暗暗叹息,冯羽却浑然不觉,仍在嚎啕大哭,哭声里透着无处申诉的冤屈。

    “先把他关着,我去请示一下史将军。”文吏吩咐狱卒后,拿着书信便匆匆离去。

    冯羽哭声忽然一顿,接着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

    长安外,骊山华清行宫,一骑快马在官道上飞驰,策马行至骊山脚下,骑士下马,步行上山,脚步匆忙。

    三个时辰后,李隆基在华清宫里看到了两份奏疏。

    一份是安西都护府监察御史裴周南的,另一份是安西节府监军边令诚的。

    两份奏疏都在禀奏同一件事,但说法和语气却截然不同。

    李隆基看完奏疏后神色阴晴不定,然后终于狠狠一拍桌案,大怒起身。

    “顾青,竖子尔敢杀我军将,尔是何居心!”

    侍立一旁的高力士见龙颜大怒,不由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李隆基气得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口中喃喃道:“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朕给你一镇兵权,你便是这般报答朕的么?裴周南和边令诚此二人在做什么?当诛!”

    高力士见李隆基气得浑身直颤,于是硬着头皮劝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朕迟早会被这些悖臣逆臣气死!”李隆基怒气更大了。

    来回踱了几步,李隆基脚步一顿,猛地转身盯着高力士,喘着粗气道:“你可知顾青在安西做了什么?”

    “老奴不知。”

    李隆基指着桌案上的奏疏,怒道:“他,他竟杀了朕派去安西的校尉,那个校尉听说安西军里有人恶言谤君,于是锁拿了几个人讯问,顾青这竖子竟将校尉杀了!”

    “哈!好大的胆子,如今的安西,莫非已是顾青的天下,而非朕的疆域了?他是安西的土皇帝么?麾下将士恶言谤君,他不但不拿不问,反而杀校尉以平军心,顾青,顾青!此子定是暗藏反心,朕岂能容他!”

    高力士眼皮一跳,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李隆基这番话有点重了,说顾青不识好歹不知轻重都好,但要说他“暗藏反心”,这个……未免过分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子,经营安西才两年多,何德何能敢谋反?大唐如今最大的心腹之患安禄山,也是在三镇经营了十来年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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