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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大婚晚辰[高干]-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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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衍头一次听老婆当着别人的面如此盛赞自己,当机立断给暗地里初夏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另一方面,却装得一本正经的,被老婆揽着手,一动不敢动,像被老师赞扬后的三好学生要谦虚谨慎。

初夏其实肚子里已经笑岔气了,但为了配合蒋大少演戏,继续说:“什么一点钱,那是好几千。你确定不为你那好几千心疼?”

“不心疼。”蔓蔓嘴上倔强,心里头还是挺疼的,想到本该免费的五六千,恼着咬唇,“王经理送你们票?王经理本人呢?”

“你王师哥没有说来不来。”杜宇道,“但我们想他可能会来,不然票要浪费了的。”

直到大门打开,观众可以入席,都不见王学斌身影。不过,却是看到了一同进来的君爷和白露。

“你哥?!”初夏讶异得快掉下眼珠子。

君爷穿了一件银色条纹衬衫,一如既往,干净整洁,配上浑身独有的气质,器宇轩昂,走到哪里,即使穿的不花俏,一样惹人注目。

白露身上的衣物,明显为了这次赴约,是精心打扮过了的。白色露肩礼服裙,搭了件蓝色毛线衣,胸前一朵鹅黄的纱花胸针,时尚,高贵。

白露在脸上还稍微化了点淡妆,能见淡淡的一层眼影。

本来姿色秀丽,外貌出众的军中第一美人,再加点粉妆玉琢,美得是,把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吊了起来。

“你哥实在太有福气了,简直是,女的都要妒忌。”初夏叹。

白露姐姐太美了,美若天仙,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偏偏君爷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儿。

蔓蔓倒不觉得自己的哥是偏要对白露这个样,而是她哥,本来对谁都那个样,哪怕是对自己的爸妈。
养眼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这里时,蔓蔓和初夏、杜宇都有点自相惭愧起来了。

初夏和杜宇拿的是免费票,还真是没有想过怎样花心思打扮,穿的很普通,就过来了。哪知道,似乎今晚来听音乐会的观众,个个都挺在乎的,一个个几乎都是盛装着扮。

白露走到他们中间,初夏问起他们那个票怎么来时,白露才说起自己从君爷那里听说到的,是从音乐学院一个同学那里拿到的。君爷那个同学,这一次,是在乐团演出的后台帮忙,所以拿到了几张票,分了两张给君爷。

一行人都要准备进入音乐厅,三拨人马拿出票号对比。

一看,君爷和白露,票号刚好是在蔓蔓他们的前一排,都是在池座。初夏和杜宇的票在一层楼座。三方人马,都是坐于偏坐的位置。

“果然不是连号的。”初夏有点惋惜地说。

她和老公要上一层,只能和蔓蔓他们暂且说拜拜。

初夏他们刚走,白露问起蔓蔓:“他们不是和你们一块买票吗?怎么不是连号的?”

“不是,他们的票是我一个师哥送的。”蔓蔓说。

君爷的眼眸里蓦地利光一闪:王学斌?

“那你那个王师哥自己不来,把票都给了杜宇他们?”白露好奇地追问。

蔓蔓没有注意到自己哥在听,什么话都说:“师哥说他可能会来。说不定已经来了,只是人太多,我们没有看见他。”

今晚来参加的观众很多,听说两千个席位早已在两周之前售罄,包括站席。有些人,不仅衣着华丽,手里捧着大把的五彩缤纷的花束,可能是打算演出结束后送给自己喜欢的偶像。

记者媒体的影子,都可以见到不少。

这是世界著名乐团来京演出的第一场,票说是对外发售,但是,谁都知道,除了特邀的嘉宾,肯定先是被内部的人抢购了。内部的人,指的大都又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如此一来,整场音乐会观众的水平,可想而知。

白露是与未来小姑一块携着手走,一边说:“我都打听过了,因为没有想到你哥能拿到票。这票,还真是难拿的。我一个同事早在听说后,想赶第一场,专门托人去买,怎么都买不到,只能拿到第二场的。”

“为什么赶第一场?”蔓蔓问。

“第一场能看见名人,能和名人一块留影,或是偷拍名人。”白露神神秘秘地与小姑报料,“听说,连中央领导层里,都有过来出席的。”

蔓蔓听到如此大阵仗,神经都紧张了。

相比之下,她和她老公拿领导都重视的演出当胎教?

汗颜。

白露在听说他们公婆胎教一事后,与其他人一样,笑不自禁:“这很好啊。说明你们将来的孩子,潜力巨大。”

为此,专业的人士君爷发话了,轻咳一声:“拿交响乐当胎教,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你们确定孩子听到悲怆时不被吓坏?”

蔓蔓可不会被自己哥一句话给唬到,好歹她和老公在这方面投资了五六千呢,道:“这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是,你们是挺有意思的,孩子没出生时,先告诉孩子,人生苦短,出来混不容易。”

君爷接着妹妹的这句冷笑话,就是一道雷劈,劈到几个人都目瞪口呆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陆夫人都头疼地扶住额眉:大儿子这嘴巴毒,毒到是连玩笑都不会开。

蔓蔓扁扁唇角。

白露干巴巴笑了两声。

蒋衍搂着老婆的腰安慰:他们的孩子不一样,出身军人家庭,有革命战士不怕艰难困苦的精神。

君爷听到妹婿的话,再叹一声:“这两个孩子没有被你们吓坏,也真是难得了。”

说回来,好像,确实没有人像他们夫妇,一本正经拿音乐会当胎教的,又不是培养未来的音乐家。

白露和陆夫人心里不厚道地想:君爷说的话,也是没有错的。

蔓蔓是那种越挫越勇的性子,挑衅地看向自己的哥:“你等着,我孩子出生后,再做定论也不迟。”

她偏不信,她和老公如此聪明的脑袋,给孩子砸了五六千的胎教,不能教出个名堂来。

君爷冷淡而幽静的眸子,哪会害怕她这点挑衅,傲然接下。

进了音乐厅,果是见已经人山人海,室内流动的空气,似乎都被乐符凝聚了一般。他们算是最后一批进的观众席,看到舞台上,不少交响乐团的乐手们在调试自己的乐器。还有一些舞台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筹备工作,包括麦克风调试等。

蔓蔓和老公坐下来,仰头看灯火辉煌的天花板,都有一种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来时翻查过资料,知道这个音乐厅的设计不仅花费重金打造,而且是名设计师设计,各种科学和艺术结合在一体。作为全国最顶级的剧院和音乐厅,在这里享受一场音乐盛宴的感受,自是不能想象的。

蔓蔓接到了初夏的短信,说在楼上看到他们了。

回头看,看见了初夏坐在离他们头顶大约五米高的远处招手。

蔓蔓仰的脖子酸,缩回脑袋,与初夏用短信交流。

初夏:我们刚看到王师哥了,他好像去了后台。

蔓蔓:我听我未来嫂子说了,说拿到票的都是内部人。

初夏:我问我老公了,没听说他认识音乐人。

蔓蔓:他去后台做什么?

初夏:我怎么知道。

蔓蔓:……那你和我说什么意思?没头没尾。

初夏:等等,我们好像又看见他了。

“在哪?”蔓蔓不小心说出了声。

蒋衍和她一块,是仰头追着初夏指的方向去看。

王学斌那清瘦的身影倒不是很难认出来,是在二楼右侧的道上走着,然后走出了二楼的出口。

仅王学斌这个走向,众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刚是做了什么,是不是要留在二楼观看演出。

蔓蔓刚想把沮丧的目光收回来,却是突然感到有一道视线,是从右上方的方向射过来。

那是一道说不清感觉的视线,有点儿炙热,有点儿幽冷,有点儿胶着。

感觉那视线,是在她、她老公和她妈身上都掠了过去。

如幽魂一般,让蔓蔓忽然想起的是歌剧魅影的桥段,背后忽的起了一层莫名的凉意。

眼见循着视线找回去,只能看到观众席上坐着那人山人海的人,根本无法锁定准确目标。

是错觉?

是幻觉?

四周的灯光明亮如炬,犹如白昼,暗影本该无处可遁。

她眼前却觉得光太刺目,使得茫然看不清。

或许是幻觉吧。

怔忪之间,场内突然爆起巨大的掌声,犹如波涛汹涌,可以把渺小的她一霎那吞灭。

走上舞台的优雅的指挥家,绅士地向观众席鞠个躬后,登上了指挥台。

乐声,恢弘,凝重地拉开了序曲。

小提琴的优美,大提琴的沉重,各种乐器奇妙完美的搭配,在华美的音乐厅里波荡,扩散。这样的乐声,已经不能只用悦耳好听来形容,而是形成了个巨大的漩涡,要将人的灵魂拉进去,吞进去。

蔓蔓被乐声拉着走,内心里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只觉得这扣人心弦的乐符,想要将她引领到似乎触手可及的彼岸。在这震撼,又是启迪的音乐里面,人似乎可以想到许多,想到种种往事,甚至是埋藏在最底下的不可探知的。

身旁一声低低的抽泣,让蔓蔓一惊。

往右看,看到母亲陆夫人的眼角落了一颗泪珠的模样。

见到女儿惊讶的目光射来,陆夫人抽出条纸巾掩住脸上的失态,尴尬道:“每次听到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都会想流泪。”

“妈以前经常听交响乐吗?”按照陆夫人今天的一连串表现来看,蔓蔓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母亲是个资深音乐人,这难免不让她感到诧异。

陆夫人向来给人的印象,大门不出,只会在家相夫教子,除了一个家庭主妇最拿手的厨艺,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引起人注目的地方。

为了避免影响到周围的听众,陆夫人说话的音量很小,但蔓蔓仍可以从其中听出她情绪上的波澜起伏。

“以前,我爸我妈,就是你已经过世的姥姥姥爷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家有一台老的唱片机,我爸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然后我妈,会向一些朋友借来唱片,有各式各样的舞曲,还有交响乐。在那个革命的年代,弄到这些唱片,自己家里偷偷放来听,都是不可想象的。”

听老一辈讲述他们以前艰苦时期的趣事,是十分有趣的。最少,蔓蔓从母亲回忆的声音里,能听出母亲为自己当年能享受到这样的教育,感到一直由衷喜悦的庆幸。

“很好听,那个年代的唱片,不像现在那些高科技的音乐播放机,有一种沧桑的感觉,给乐声丰富了底蕴。现在想再听回唱片,却是很难了。”陆夫人的感慨和悠叹,溶进今刻华丽的乐厅与美妙的乐声中,何不如梦如幻似的。

“妈,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和阿衍有空会经常带你来。”蔓蔓打从心底说。母亲喜欢,做女儿的,当然想满足母亲的愿望。

陆夫人摇头:“阿衍是部队里的人,忙。而且,这花费太高了。”

“钱不是问题。”

“囡囡。”陆夫人牵住女儿的手,握一握,“如你爸说的,比我们可怜的人多着呢。我们总不能尝到甜的,就忘了那些苦的。偶尔来享受一下,不是不可以。但是过多,就不好了。我们不是搞这方面专业的,是玩物丧志。”

蔓蔓一听母亲这席话,发现自己是小瞧自己的妈了,好歹自己的妈也是个领导夫人。

历时两个钟头的音乐会结束。

时间在美丽的乐声中,过得飞快,让人流连忘返。

蔓蔓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受到这两个钟头的教育有多少,但是,能感觉到孩子在听得高兴时,似乎在她肚子里伸展起了小手小脚,翻个跟头后,又继续甜甜地睡过去,想快点长大,好快点出来见爸爸妈妈。

这样盛大严肃的音乐会,不像在电影院里看普通电影,中途几乎没有与旁坐的人交流的机会,蔓蔓只和母亲偷偷私下说过一段话,怕影响他人,马上收口。

直到这会儿结束了,从音乐厅里退席,众人这才掩盖不住兴奋,各抒己见,表达自己对今晚这场盛宴的热情。

初夏和杜宇匆匆下来与他们汇合,向蔓蔓挤了挤眼角,提议:要不要去后台看看,看到好多记者媒体,都到乐手的休息室去了。

一行人极少有这样的机会,都兴致地想去凑下热闹,何况,白露是要和君爷一块去后台探望君爷的同学,表示谢意。

约到了君爷那位中学时期的校友出来,见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穿着洁白的衬衫和黑色西装礼服,一看,即是富有音乐家的气质,说话都特别斯文,见到君爷带着一众人过来,似乎有点儿惊讶,笑一笑,咧开一串白牙,先向众人自我介绍:“敝姓季,名字为单,一个云字,天上的那朵云的云。”

蔓蔓后来仔细辨认,似乎能辨认出他是中间上过舞台,帮小提琴演奏家调试麦克风的人。可见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员。

季云后来自己也承认:“这回是因为一个外国朋友参加此次音乐会的协奏演出,才过来帮忙的。”

俨然,他根本不算是舞台的工作人员,而是一个彻头彻底的音乐家,只是他擅长的乐器,并不适合在今天的演出里面亮相。对此,他显得相当热情,对蔓蔓等一众人说:“下次吧。这回不是我演出,拿到的票太少。下次我演出,我一并请你们来看。”

口气这般大,定是个不俗的音乐家了。

初夏向蔓蔓又挤了挤眼角:想不到你哥居然能交到这样的朋友。

蔓蔓只记得自己的妈说过,其实自己的哥与自己的爸差不多,对这些歌剧交响乐的,都不大感冒。

果然,接下来,季云向君爷侃笑起来:“我以为你会把票转送给他人呢。或许是子业会来。但没有想到,你自己带了未婚妻过来。”

白露与季云根本不熟,听到自己是君爷未婚妻的事,似乎君爷的中学同学都知道了,脸蛋浮现两片云霞。

“嗯。”君爷淡淡应一声。

蔓蔓和自己的妈陆夫人都在肚子里腹诽他:装作模样。

季云继续问:“我拿两张票都很难了。你们来后台,是想找熟人吧?”

蒋衍忙说:“我这票,是托一个朋友的叔叔拿的,他是生意人,应该不在后台。”

杜宇则说:“我的票,是我们饭馆的经理拿的,叫王学斌。”

“王学斌?”季云竟是听到王学斌的名字有印象。

君爷揪住了,立马问:“怎么?你认得?”

“哦。”季云说起,“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人。”

“哪个人?”

“这次国外乐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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