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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春秋大领主-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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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出现什么意外,晋国的传统又没有被打破,事情基本上也就这么定了。

    当夜,吕武和魏相再次会合,一起来到韩氏府宅。

    结果得知韩厥还是没有出宫城。

    “如我所记无误,匄今岁芳华二十有三?”吕武还是认为士匄成为卿不会出现意外。

    他们下午因为需要安置各国来的使者,无法在韩氏这边久驻。

    今夜过来,再急匆匆走掉,就很不合适了。

    韩无忌安排了一个烧烤大会。

    宰杀了一头羊,架起来进行烘烤。

    再备上各式的菜肴。

    少不了有多种多样的酒。

    吕武比较喜欢的楚酒,已经摆上案头。

    这种喝起来有些甜甜的楚酒,不太好说有多少度。

    以吕武的猜测,顶多也就四五度吧?

    他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喝起来会甜,也许能解决自家酿果酒的难题。

    老吕家酿的果酒总有一种苦中带涩的味道,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士匄很年轻,岁数跟吕武差不多。

    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

    晋国的“卿”好像都是晚婚晚育?

    一个个都是接近四十岁才有继承人,导致他们已经六七十岁,自家的嫡长子才二三十岁。

    不是一个两个!

    是几乎全部的“卿”都属于相同的情况。

    当然,说的是嫡系血脉,也就是妻子或滕的孩子,不算嬖人或女侍。

    另外,除非是喝高了,要不贵族其实并不会去睡女奴。

    诸夏这边,没有私生子的说法,叫庶。

    而庶出是没有继承权的。

    “姐夫何时归回封地?”赵武一边倒腾着正在烤的羊,一边问道。

    吕武放下酒盏正要说话。

    韩起率先说道:“诸事未了,如何归去。”

    话很少的魏相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正在赵武身上打量着。

    近期明显是有事要发生。

    不是国君再次征召南下。

    就是栾氏和郤氏干起来。

    怕事的话,肯定是要找机会溜回自家的封地,关起门来等待风波过去。

    反过来说,想要抓住机会,必然是要留在“新田”近距离观察事态发展。

    不然的话,等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送到自家封地,黄花菜都凉了。

    韩起说道:“羊舌氏、解氏、籍氏十六家,家主皆在新田常驻。”

    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些是因为公职的关系。

    不少是专门过来。

    哪怕不是为了找机会特地过来,卿位即将面临变动,各个家族怎么都不能忽视。

    吕武与魏相对视了一眼。

    有点在意。

    忌惮则是很少。

    他们至少没看到“新田”郊外除了自己两家之外,有其余家族的营盘。

    说明出征归来的中军和上军已经解散。

    其余各家可能有带人过来,却是没有成建制的军队。

    他们聊到一半时,韩厥的心腹杜溷罗来了。

    杜溷罗就一个意思,韩厥有请。

    看一看时间,应该已经是晚上戌时末尾接近亥时?

    也就是,晚上大约九点左右。

    时间并不算晚。

    再晚的话,吕武和魏相早就各回各家了。

    “将此次出使,事无巨细一一道来。”韩厥没什么客套。

    见面的地点是在很正式的大堂。

    韩厥自然是坐在主位。

    吕武坐在左侧。

    魏相坐在右侧。

    可能是需要有个记录?

    杜溷罗有了一个陪同的位置,坐在主位侧方的一张案几前。

    吕武是正使,肯定是由他来进行汇报。

    他简要又将该说的过程慢慢阐述出来,其中没有加入任何自己的想法,只是有事说事。

    韩厥听完闭起眼睛,过滤了一遍,说道:“此行甚善。”

    能得到这么一句评价,挺不容易的。

    能看出韩厥是真的感到满意,甚至是超级满意。

    他讲了题外话,道:“范氏士匄已为新军佐。”

    这才是正规流程。

    像中行偃一为“卿”就是上军佐,才属于特别情况,特别到十足的不正常。

    这样一来的话?

    晋国的卿位格局就是:

    中军将栾书,中军佐郤锜。

    上军将中行偃,上军佐韩厥。

    下军将荀罃,下军佐郤犨。

    新军将郤至,新军佐士匄。

    韩厥有些疲惫地说道:“君上有意再次南下。”

    有完没完啊?

    已经快冬天了!

    又要集结南下???

    国君是没发现晋国已经坐在火山之上,只等着栾氏与郤氏发生碰撞,来个火山爆发?

    还是说,国君有自己的打算?

    吕武多问了一句,道:“此次出征”

    韩厥知道吕武想问什么,说道:“非你可问。”

    瞧瞧!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讲出国君要征召哪个军团,又不是什么国家秘密,又没有半点违背原则的地方。

    韩厥就是不说。

    吕武和魏相很有默契地站起来,行礼进行告辞。

    “如我所料不差,当是中军与新军南下。”魏相觉得肯定没跑。

    卿位刚刚进行变动。

    国君要是真的有正治智慧,需要让新军佐士匄有表现的机会。

    另外,中军将栾书和中军佐郤锜最好都不要留在国内,免得晋国有军团在外面征战,内部却是打起来。

    这两位“卿”都是一家之主,他们不在国内,少了主事人,还真就打不起来。

    他们在半道分开。

    吕武回到自己家门前,纳闷怎么有一辆战车停在大门外,看家徽还是范氏。

    “阴子,我乃严战,为范氏之臣。”他先自我介绍,又继续往下说:“此行冒昧,为我主邀阴子前往一叙。”

    这好像是等得挺久的啊?

    士匄刚刚确认就任新军佐的卿位,派出自己的家臣过来邀请,里面肯定有事,极可能还挺重要。

    如果是白天,吕武还是能够拒绝的。

    晚上,又等了很久?

    吕武再不乐意,拒绝那是不好拒绝的。

    现在这么个年头,谁没急事会在夜晚进行邀请嘛!

    他们居住的区域就是达官贵人凑堆的地方,往来十分的方便。

    这种方便并不是走出家门没几步就能到另一家的门口。

    他们是什么身份?

    府宅占地太小,怎么维持逼格。

    来到范府。

    站在门口迎接的是士鲂。

    这让吕武觉得这一趟绝对没什么好事。

    士鲂是谁?

    他是士燮的同母的弟弟,也是士匄的亲叔叔。

    因为得到“彘”这一块封地,别出为彘氏,算是范氏的小宗。

    “阴子。”

    “不敢当,还请直呼我名。”

    吕武进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士匄,越加觉得不妙。

    他先行礼,问候道:“拜见新军佐。”

    士匄走近了,拉起吕武的手臂,一边走一边说:“你我为友,今日不以爵位、公职而论,只以友相交。”

    这热情劲?

    吕武开始怀疑以前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敢情,自己和士匄的交情有这么好???

    分别就坐之后。

    士鲂在旁陪同。

    宴客该有的东西全给上了。

    士匄东拉西扯,就是不讲为什么将吕武给邀请过来。

    大概是一盏茶的功夫。

    吕武先看到严战进来对士匄说了句什么。

    然后,士匄和士鲂一起出去,没有多久将刚刚晋升为新军将的郤至给请了进来。

    吕武有些犯嘀咕,想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第316章 大事,真的大事(求订阅)

    吕武真心觉得顶级圈子挺乱的。

    没记错的话?

    范氏与郤氏有过很多摩擦,甚至还曾经不止一次爆发过实际的冲突。

    当然!

    同在一个圈子混,除非像是韩氏的韩厥遇事退让,要不谁跟谁还没点矛盾。

    “这是栾书得罪士匄比较狠,导致范氏和郤氏走到一块了?”吕武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对半开。

    他上一次跟着一块南下,亲眼亲耳见证郤锜多次顶撞士燮。

    不过,郤锜和士燮也不是争了一次两次,言语上的争锋不至于让两个大家族视为解不开的仇恨。

    倒是栾书等士燮病了之后干了一些相当不地道的事情。

    其中包括立刻推中行偃上位。

    再来是栾书还彻底剥夺了属于范氏的邦交。

    最狠的其实是栾书知道士燮要死之后,多次欺凌范氏。

    士燮要是没死,只能说是摩擦。

    问题是士燮死了。

    栾书就有点趁着范氏举丧欺负人的意思了。

    现在没有任何家族受得了自家在办丧事,却有人来欺凌。

    “中行偃是栾书的盟友,一下子就能当上军佐。荀庚是中军佐,士燮也是中军佐,士匄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吕武只能这么想了。

    事实就是栾书办事不地道,硬扶着中行偃从什么都不是,到一跃直接成为上军佐。

    一样有个在中军佐位置病逝的爹。

    士匄肯定觉得自己凭什么不如人?

    更重要的是,范氏比起中行氏、智氏和荀氏的整体实力,其实范氏是要强那么一丢丢的。

    中行偃想玩公私分明,纳赋连一个“师”都拉不出来。

    这是一个“卿”该有的逼格吗?

    比特么一个强一些的中等家族都要丢人啊!

    说说!

    士匄能服气吗???

    其实,别说是士匄了,换作有同等情况的人,没谁会感到服气。

    大堂内有一股油脂的味道。

    不难闻。

    闻起来会有些甜。

    起初进来的吕武并没在意,后来一看,看到了蜡烛。

    春秋中叶就有蜡烛了?

    当然有,青铜时代就对蜡展开了多种利用,同时也制造出了蜡烛。

    只是非常昂贵。

    一般是用油灯。

    不然就干脆燃烧火把。

    今夜范氏特地用上了蜡烛。

    郤至像是早知道吕武在场,进来后朝吕武打了个招呼,坐到了左侧的第一张座位。

    本来是坐在主位的士匄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右边第一个座位。

    这样一来,吕武总算明白自己被安排在右边第二个座位是怎么回事了。

    “听闻你今次出使,极为出彩?”郤至开了个话头。

    吕武不免看一眼士匄。

    算起来,鲁国的邦交处置权一直是由郤氏在负责,卫国那边则是由范氏负责。

    现在魏氏接过了鲁国和卫国的邦交处置权。

    郤氏这边很难得,没有蹦起来。

    而范氏是因为士燮病逝,之前并没有发声。

    没有说什么,不代表是范氏默认或许可魏氏接过卫国的邦交,还要看已经成为范氏族长的士匄是什么态度。

    士匄说道:“孙林父有内附晋国之盘算,魏氏知否?”

    魏氏的事情,问吕武算什么嘛。

    吕武明显的一愣,才说道:“此事未曾听闻。”

    士匄接下来就讲了不少关于卫国的事情。

    包括新任卫君卫衎的一些传闻。

    在士匄的嘴巴里,卫君卫衎是一个挺荒唐的人,名声上面非常差劲。

    最为著名的就是卫君卫衎在自己的老爹(卫定公卫臧)死了之后,非但没有半点的哀伤,甚至连装模作样都不干,表现出了高兴的态度。

    “其母姜曾言,祸必出于其身,盼早亡,不受其屠戮。”士匄本来讲得挺有兴致,后来声音越来越低。

    卧槽!(一种姿势)

    会干掉自己的母亲?

    哪怕不是生母,事情也挺大的!

    现在的首脑可不是以后,兄弟相残都少见,何况是弄死直系长辈。

    作为晋国的“卿”,士匄的一句话几乎是将卫君卫衎给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吕武、郤至和士鲂知道士匄为什么会声音越来越低。

    病故的士燮为什么死的?

    不就是因为国内矛盾无法化解,甚至都压不下去,心力交瘁又不想范氏遭殃,才抑郁而死的吗?

    士匄不免会有那么点“触景生情”的意思。

    “诸国皆有难处,今非吉岁。”郤至脸上有些不明显的苦涩。

    他们已经聊了有一小会。

    有酒有菜。

    菜色很多其实是从老吕家给传出来的。

    准确的来说,是韩氏、魏氏和阴氏合办的食肆给流传出去。

    现在的人们……,主要还是贵族,他们要感谢吕武,要不哪来那么多口腹之欲。

    至于说歌舞啥的。

    范氏有养一些优伶,乐师和舞女那是一个都没有的。

    不是他们养不起,纯粹是受限于等级不够。

    现在有再好的酒菜,或是能表演节目的优伶,比不上安排乐师哪怕草草地演奏上那么一曲。

    音乐未必有多么好听。

    只是因为有乐队等于逼格够高。

    吕武一再给自己灌酒,能在郤至和士匄说正事之前把自己灌醉,就是最大的成功。

    偏偏他由不能表现得太刻意,要不就明显是在躲事了。

    这个其实也算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一种。

    其余的贵族,哪一个又能像是吕武,想去见韩厥就能去,刚见完韩厥又跟郤至和士匄喝上了。

    要是被人知道吕武想躲,少不了骂一句矫情。

    对很多人来说,甭管好事还是坏事,能跟“卿”直接接触就是一种机会。

    多少人愿意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去干,偏偏就是没这样的机会呢?

    “君上已决意再次南下,命中军与新军集结。”士匄就看吕武一盏跟着一盏,看似喝得很慢,量却很大。

    这是被魏相给猜中了!

    被安排给吕武温酒的女仆,已经换了三斛酒。

    现在郤至是新军将啦!

    士匄作为新军佐。

    等于两个人从今天起就是搭档,要搭班子互相进行配合。

    吕武多少有些醉意,就是偏偏无法脑袋一歪给睡过去。

    假装醉倒,直接趴在案几上这种事情?

    身份地位足够高,谁还不是一个人精。

    只是要不要拆穿而已。

    吕武要么是真的醉得趴下,要不假装的事情还是别干。

    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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