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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春秋大领主-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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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魏琦等人仁慈,俘虏已经是大家的公共财产,夺人钱财的仇恨值更甚杀人父母,才是其中的最关键。

    士匄那么干纯粹是一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就不懂“只要我不尴尬,别人就会比我更尴尬”的道理。

    当然,“掩耳盗铃”的典故还没有发生。

    “郑军大举而来,距此不足二十里。”士匄一脸奇怪地补充道:“侦骑未得楚军踪迹,楚人会否如前例不与我阵战,绕道断我后路?”

    魏琦更愿意将精力放在即将到来的郑军身上,说道:“楚军如何当有元戎倾注。我尤不解郑国屡次受创,为何仍敢独自前来。”

    不提这个士匄还没有多想,一提立刻让他觉得自己遭到了轻视。

    算起来,哪怕只是作为“前劲”而已,也是士匄第一次作为指挥官领兵作战。

    结果怎么个回事?郑国是不是瞧不起士匄,不跟楚军会合也就罢了,怎么就敢独自气势汹汹地迎上来???

    觉得受到蔑视的士匄心里火大,表面则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地问魏琦,道:“郑君携二‘军’而来,我欲整军迫进,魏氏随之而上否?”

    魏琦其实能理解士匄的心情,越是遭到轻视就越想证明自己,认真地在心里权衡了一番,说道:“你我各留一‘旅’驻防‘管’提防楚军忽来,如何?”

    士匄更郁闷了一些,心想:“怎么搞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不过,好消息是魏琦愿意跟着进军,士匄尽管心里郁闷到不行也不能发作。

    这样一来,范氏的一个“师”又四个“旅”和魏氏的四个“旅”进入到收拾家当的状态,整军完毕之后立刻开拔。

    他们行军不到七里远又停下来,进入到扎营的状态。

    并不是士匄或魏琦突然反悔,也不是半路得知楚军的什么消息,纯粹是正面碰上郑军了。

    “晋得‘祭’,复无故攻我,有失道义也。”子产作为使者来见士匄和魏琦。他一脸的悲愤,话却是讲得彬彬有礼,道:“我求盟于晋,无罪因何遭此劫难?”

    大哥,俺们上一次已经认怂,没再乱扎刺或瞎蹦跶,为什么又来打俺呀?

    士匄和魏琦对视了一眼,估计都在心里思考:咦?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俺们为什么要打郑国?算球,管它怎么回事,直接开打就对了。

    也就子产不知道晋军没宣战之前攻克了“管”一次,后面又蹂躏得“管”没剩一个郑人,要不肯定会有无数的p需要说清楚。

    士匄说道:“与君相遇于此,不若会猎以助雅兴?”

    那个啥?

    这里的风景不错呀!

    这么好的环境,不死点人实在说不过去,要不大家伙以鲜血湿润大地,尸骸埋葬于地下,为美好风光做点贡献吧?

    听说樱花飘落与人头落地很搭配?先捅自己一刀再横拉,后面的人动作迅速又干脆利落地帮忙“介错”,无头尸体脖颈涌泉般喷血,樱花染上血迹,充满了诗意哟!

    那个“君”特指郑君姬恽。

    没错,看上去没心没肺的郑君姬恽没闲着,明知道打的是一场送菜的战争,还是充满激情地亲征了。

    子产道:“如此,寡君奉陪。”说完,行礼离开。

    他回到己方营地,平静地将晋国那边的态度说出来,又讲自己的猜测,说道:“去岁吴败于楚,晋此番南下为吴,非为我而来?”

    子驷没给郑君姬恽任何说话的机会,立刻说道:“晋中军佐邀我会猎,我携决死之志而来,岂可半途退缩,失却良机,败坏图谋。”

    总之,逮住机会跟晋国拼一场,别做任何的犹豫,也不要再讲其余的任何废话。

    毕竟,别人家的孩子一定是死不完的。

    郑君姬恽只在意一个问题,道:“我闻晋之阴武子乃是当世第一,不知今次会否与之面见?”

    阿勒,反正是要送人头,不趁这个机会见识一下当世名将的风采,很可惜的呀!

 第487章 看寡人驴车漂移

    天上云多缓缓地飘过,地上的人们异常忙碌,马蹄掀起了阵阵的尘烟,车轮滚滚向前。

    晋军和郑军确认要开战,双方各自摆开阵型,一时间两军之中旌旗随风猎猎起舞,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而立。

    “郑军整齐有序,阵列喧哗之声不盛,不乏决死之志。”魏琦必须提醒士匄啊。

    这样的郑国军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回想起来好像是郑国称霸中原时期才能有的军容。

    另一边。

    子驷对郑君姬恽说道:“晋人行事刻板,好整以暇闻名宇内,与之对阵凶险异常。”

    军人刻板代表守纪律。

    好整以暇其实就是纪律得到体现的一种证明。

    子驷说什么都不愿意郑君姬恽犯傻去亲自冲锋,考虑到这位国君总是很胡来,必须进行最严厉的警告。

    晋军摆出的是一个一“彻”的阵型,也就是出战的军队没有分什么前后左右,全军就是一种长方形,摆明了就是想打一波流。

    与之相对的是,郑军同样只列出了一“彻”,来了个麦芒对针尖。

    双方的战车都是摆在前方,每一乘战车必然紧随着步兵。

    两乘战车协同作战,大概就是“主机”和“僚机”那么回事,配属有二十五名步兵,形成一个“两”的编制;问题是晋军有自己的特色编制,到了以“旅”为单位的时候,配属的士兵足足比其他列国多出了一千名。

    各诸侯国,一个“旅”由二十乘战车和五百名士兵组成。

    晋军多出的那一千名士兵的兵种并不是一成不变,里面可以有弓箭手也能有专门的盾牌手,形成了体系更加复杂的多兵种配合。

    其他列国的一个“旅”的人手方面比晋军少得多,哪怕同样能玩多兵种配合,问题是人手就那么多,抽出一百人当弓箭手就等于少了同等数量能冲锋陷阵的士兵,兵力单薄的劣势肯定体现无疑。

    为什么各个诸侯国不学晋国?这个的原因非常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只能概括为兵源多寡、军官素质的差距。

    郑军不想致师,也就是出个人到阵前唠嗑或邀请单挑都不想干。

    他们知道吕武没有过来,晋国却不止有吕武这么位猛将兄,不是还有魏琦这位悍将吗?

    当然,晋国的“卿”不会轻易跟谁单挑,郑人很明白这个道理。

    郑人现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干一些额外的事情来激怒晋人。

    摆开阵势交战?只是在走一种符合礼仪规章的程序,跟干一些事情来刻意激怒是两回事。

    晋军率先将阵型布置完毕,没有趁着郑军还在继续列阵,给那么杀上去。

    “郑人欲与我死战?”士匄话是这么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他能得出那个结论,主要是郑军的士兵太过于安静,反而显得很不正常。

    慢慢地,郑军的阵势完成,一段鼓声随后响了起来,列在最前方的郑军战车缓缓向前,后面的步兵在沉默中踏步跟上。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要直接开战?

    士匄与魏琦对视了一眼,由士匄下令敲响战鼓,命令军队出击。

    战场之上立刻被马蹄声和脚步声所充斥,过多的频率使得声音汇集变得喧哗。

    “执政家中何人出战?”郑君姬恽没关注战场,很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

    子驷有点没反应过来,纳闷这么问是个什么意思,答道:“子深位于阵前。”

    郑君姬恽“啧啧”了两声,评价道:“执政心志何其坚也。”

    那个“子深”是子驷的继承人。

    而子驷的策略就是跟晋军玩命,己方出战部队会全部拼光,能杀死多少晋军则很不好说。

    让自己的继承人去送死?无论子驷的策略是个什么样,起码做到“公平公正”了。

    既然子驷能让自己的继承人去打一场注定有去无回的战争,其余郑国公族和贵族又有什么话好说呢?他们再不愿意也只能奉陪了。

    战前各自的阵型很整齐,开打之后就看双方各编制的配合和调度,队形则绝对不可能再保持整齐。

    郑军很快发现晋军的战车发生大改变,也就是转弯不用溜个大圈,还特么能紧急刹车。

    这一个发现让舍身拼死的郑人感到极度的吃惊。

    只有这个时代的军人才能明白那种战车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代表着随时随地能够灵活机动,想要依靠以前的老经验事先拦截不再可能,也就弄不清楚该在哪里堵截,不知道敌军的某乘战车会从什么角度冲上来。

    出战的是范氏的军队,能够灵活机动的战车则是采买自阴氏。

    抱着决死信念出战的郑人,他们豁出去想要跟晋军拼命,无奈地发现时代变了!

    往往是郑军咬牙要跟正对面的晋军玩命,侧翼传来了一阵大动静,先是一乘晋军战车犁进来,随后晋军的步兵从战车撞出的缺口杀上来。

    另外一些局部的郑军,他们不是处在冲锋的第一序列,沉住气等待自己补位上场,往前挪动一段距离却是遭到了箭雨的覆盖。

    如果郑人没失忆的话,晋国最为善射的是韩氏的军队,然而战场上没韩氏的军队啊!

    不是晋国其余家族没有弓箭手,只是在列国的印象当中,晋国除了韩氏之外的其余家族无法将射箭玩得那么溜。

    那种想法正确也错误。

    首先,晋国不是没有家族看不懂韩氏是个什么玩法,他们只不过摄于韩氏作为卿位家族,学了韩氏的“技术”和“战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将侵权摆在明面。

    然后,韩氏现在已经不是卿位家族,范氏不再存有太大的顾虑。

    在范氏看来,用一用韩氏的一些战术,咋地啦?

    同样在战场上的魏琦发现范氏在模仿韩氏的战法,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士匄,内心里升起了很大的警惕感。

    魏琦心想:“范氏紧随阴氏研究骑兵,现在又在战场使用韩氏的战术,曾经那么嚣张跋扈的郤氏都没跨过这条红线啊!”

    这一刻,魏琦将范氏列为不可深交的名单,对士匄这么不讲规矩也感到极度的排斥。

    士匄哪里知道魏琦在想什么,只知道交战之后范氏军队全面压着郑军在打,不免又会奇怪郑军到底什么个情况,劣势那么明显还没崩溃。

    他看向魏琦,问道:“上军佐能否出兵再开一局?”

    魏琦看了一眼对面郑军的“厚度”,点头说道:“可。”

    范氏的一个“师”又三个“旅”跟郑国的一个“军”已经开打,郑国那边还有一个“军”的可用兵力。

    考虑到自家的国君怎么都要有人保护,郑军最多也就再向战场投入三五千人,魏氏出动两个“旅(三千士兵)”就可以了。

    晋军想要开辟新战场的举动很快就被郑军看到。

    郑军对晋军再出兵不是投入正在酣战的战场,选择开辟新战场进行了讨论。

    郑君姬恽听不懂太多,品出晋军是要让己方营寨变得空虚,问道:“寡人仍留此处?不若转回‘新郑’罢。”

    拼命玩命这种事情交给臣子和士兵去干就好了。

    寡人是万金之躯啊!

    哪怕知道晋人不敢杀害,被俘也是一件极度丢脸的事情吧?

    换作其它年代,将士们在前面拼命,首脑却想逃跑这种事情,想干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只会悄悄地玩一出“驴车漂移”的操作。

    郑国的一众大臣和贵族听了郑君姬恽的话却是感到认同,心里不感到排斥的同时,赶紧顺着郑君姬恽的话附和,再安排“领导先走”的诸多事项。

    一阵忙碌之后,郑君姬恽上了自己的座驾,他却不是直接灰溜溜地逃跑,很是威风凛凛地带着大约七千郑军向战场逼近。

    “郑伯(爵位)亲率出战?”士匄正感到有些难办,却又看到郑君姬恽丢下大部分郑国军队,拐了个弯不知道要去哪里。

    跟随郑君姬恽离开的郑军大约有个两千左右?用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朝着西南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士匄有点纳闷地想道:“‘中劲’、‘后劲’自东北而来,西南并无攻郑大军吧?”

    他怀疑那边是不是有楚军在过来的路上,觉得自己该悠着点,派出人手催促前方的参战部队加大进攻力度,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将战场上的这股郑军给打崩了。

    这一次郑军的韧性有点出乎晋军的的意料之外,换作是以往的话,军阵队列乱了都能喊暂停,等重新列阵再继续战斗;甚至是,损失差不多一成的郑军,早该偃旗息鼓求放过。

    现在,出战的郑军不但队形完全乱掉,折损的兵力也早就超过一成,他们却是没有任何的退缩,以一种与之交战晋军感到死气沉沉的状态继续坚持战斗。

    可以是心怀壮志,也能是悲壮气愤,带着一种沉沉死气的死战不退,怎么看都会令人觉得极度诡异。

    没有亲自到前方的士匄无法得知郑军是个什么情况,他站在巢车上远远地观察,只能看到郑军步步退却,又顽强地在坚持不懈。

    “郑人怀此心志,不可小觑啊!”士匄评价了一句。

    同样没有前往冲锋陷阵的魏琦对郑军的顽强感到很意外,说道:“需派侦骑往西南窥探!”

    郑军的表现太过于顽强,尤其是郑君姬恽带着少量的军队朝着西南而去,不得不令士匄和魏琦怀疑楚国的军队就在西南方向。

    楚国的军队已经离开济水河畔,他们不是向着郑国与晋国的战场而来,直奔陈国都城“宛丘”而去。

    一直在关注楚军动向的晋国只知道他们离开,不知道楚君熊审会带着大军去哪。

    郑国则是连楚军离开济水都不清楚。

    而晋国这边会派出侦骑关注楚军,其实是受到吕武统兵作战方式的影响。

    只不过,包括士匄、魏琦等人,他们也就是有了这么一个概念,没有将成熟的斥候体系给搞明白。

    什么叫成熟的斥候体系?除了要有人紧盯想要盯住的对象,还要掌握消息的传递方式。这里面能说道的地方非常多,真不是谁负责盯人,发现什么值得汇报的消息立刻回去禀告那么简单。

    “郑军为何不退?”士匄越来越感到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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