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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春秋大领主-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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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会盟,不算在路上的消耗,仅是从抵达“许1”这个会盟地点开始算起,足足耗费了两个月的时间。

    会盟阶段的大多数时候,双方就是窝在自己的营地,高层还能偶尔出去打打猎什么的,八成以上的基层就真是无所事事,剩下的两成基层则是需要干各种杂活。

    进行会盟时,要说什么最为麻烦,无非就是各种各样的礼节而已。

    晋国和楚国一致没有给这一次会盟什么定义,也就打从事实上根本没有达成什么协议,像是两个霸主国的高层闲极无聊凑一块搞高规格的自费旅游活动。

    关注外部状况的吕武没有收到什么怀消息,楚国既没有趁机收复沈国、顿国、蔡国或陈国的控制权,也没有出兵攻打宋国。

    至于楚国跟吴国还在进行的战争,只能算是第三次“芜湖之战”的延续。

    另外一点,吕武跟楚君熊招道别时才知道一件事情,会盟期间有吴人潜入楚军的营盘搞刺杀活动或破坏活动。

    吴人的刺杀有没有成功,又或者被逮住的过程怎么样,楚国那边并没有细说。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楚国的确没必要对晋国多讲什么,再一次证明吴国远比楚国更不讲规矩和无所不用其极也就行了。

    所以了,晋军在往“新郑”移动期间,一直阴魂不散的吴国使节团要凑上来,遭到了晋国这边的驱逐。

    这个是必要的一种态度。

    进行会盟的是晋国和楚国,吴国跳出来捣乱等于同时得罪了两个霸主国。

    尽管晋国认为吴国还有利用价值,应该展现出来的态度不能缺,要不然吴国就该认为晋国这边人傻、天真、好欺负了。

    今年晋国绝对不会再搭理吴国,到了明年就要看看吴国到底识不识相了。

    如果吴国君臣识相,晋国肯定会重新接纳吴国,再对吴国进行一些必要的帮助。

    但凡吴国不会做人或者道歉的代价不够诚意,晋国作为霸主国的颜面没那么掉价,肯定不会直接跟吴国恢复邦交,顶多就是操控郑国或宋国跟吴国进行交际。

    列国对晋国和楚国在“许1”举行会盟的关注度超乎想象,他们将这一次会盟视为关乎到未来“世界局势”的走向。

    最为关注和紧张的是郑国和宋国。

    郑国现在将楚国得罪得够呛。他们除非愿意付出足够大的代价,要不然就别再玩左右横跳的游戏了。

    另一种解读方式,郑国要是愿意付出大代价,不如坚持奉行跟晋国结盟的政策,免得国家的信誉值变得彻底无法得到挽救。

    宋国跟楚国的相处方式很少有和平的阶段,不是小打就是大打,不取决于宋国到底想怎么样,看的是楚国要不要放过宋国。

    楚国对宋国的相处方式决定了一点,也就是并非晋国离不开宋国,是宋国仰仗来自晋国的支援。

    在各自的需要之下,要是晋国和楚国停战,郑国高层就该狂扇自己的耳巴子,宋国高层则是感觉末日来临了。

    晋国的君臣抵达“新郑”得到郑国超级隆重的接待。

    这一次郑君姬恽出城三十里相迎,一同进行迎接的还有郑国公族的所有实权人物。

    一国之君出城三十里迎接已经算是一种诚意,哪怕是对来访的周天子也就是意思意思出城十里相迎而已。

    吕武并不知道一点,比如他对郑国的处理方式改变了郑君姬恽的命运。

    在没有被改变的历史上,郑君姬恽非常不满子驷,不但各种礼节缺失,还尽情地进行打压,结果当然是被子驷弑杀掉了呀。(公元前566年)

    以为身为国君就牛逼到可以为所欲为吗?说白了还不是需要自己手里攥着忠诚度可靠的精锐大军,再在朝堂上有一帮愿意出力的爪牙和鹰犬,不然分分钟要被权臣教做人,乃至于连活人都当不成了。

    “阴子之能,楚侯亦需以礼相待。”郑君姬恽陪着笑脸。

    吕武没有第一时间搭理郑君姬恽,牵着晋君姬彪的手让孩子站到更前面一些,开口说道:“寡君在此,郑伯(爵位)还不见礼。”

    权臣是权臣没错,不搞大事之前傻子才将是个权臣的事情时时刻刻摆在明面。

    当然,有些权臣喜欢搞排场并不因为是个傻子或者不懂收敛,完全是他们必须那么干来威慑其余群体。

    郑国这边对晋国和楚国这一次会盟的理解是,楚国承认并且忌惮吕武的能力,采取了同等“身价”的对待方式。

    楚国是南方当之无愧的霸主啊!他们的已经称王的国君都那样对待吕武,其余诸侯国的国君谁有资格对吕武摆谱?

    郑国的君臣应该很清楚晋国和楚国都是什么尿性。

    曾经称霸过的郑国,他们深知晋国和楚国能够获得霸主地位绝不是依靠什么仁义道德和对周礼的遵从,两国在崛起的过程中手段并不光明磊落,单纯就是阔起来之后各种装罢了。

    如果说晋国和楚国谁动不动卸下伪装,无疑是时不时就喊嗓子“我乃蛮夷”的楚国了。

    一直在玩左右横跳游戏的郑国,他们远比其余诸侯国更加了解晋国和楚国究竟怎么样,从中也就对楚君熊招能礼遇吕武感到了极度的震惊。

    讲得更透彻一些,郑国君臣的理解中,楚君熊招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制造晋国内部矛盾也好,真的承认吕武跟一国之君地位平等也罢,一次在“许1”的会盟彻底奠定了吕武的超然地位。

    那么,极度需要仰仗晋国的郑国君臣,他们难道不知道晋国现在是吕武说了算吗?

    换种方式来说,他们用对待一国之君的态度来跟吕武相处,哪怕没有让吕武感到爽,怎么也不至于让吕武不爽的吧?

    郑君姬恽很从善如流地对晋君姬彪进行问候,内心里则是非常不以为然。

    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屁孩而已。

    别说晋国公族大不如前,哪怕晋国公族依然强势,晋国说了算的人也绝不可能是现在只有六岁的姬彪。

    哪天晋君姬彪开始有话语权?怎么都要十多年之后了。到那个时间,谁清楚郑国还要不要接着舔晋国啊。

    受到隆重接待的晋国这一方,他们并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

    俺们是霸主啊!

    郑国那么礼遇俺们,完全是一种理所当然。

    至于说迎接期间郑国君臣忽略了俺们的国君?只有六岁的国君无法得到真心诚意的尊重,礼仪上不对头,态度上没毛病?

    再则说了,元戎不是给国君强行挽尊了吗?事实证明元戎没有飘,对待国君有最基本的尊重。

    其余什么的玩意?晋国元戎带着一帮卿族一块压制国君才是正确的做法,对国君言听计从才是反过来证明脑子坏了。

    郑君姬恽进行了必要的出场,之后就没有强行展现存在感,该干么干么去。

    同理,晋君姬彪在需要出现的场合露面,随后也就继续跟在母亲身边当透明人。

    说到晋君姬彪的母亲,她在几次有限的跟吕武见面时,表现出异常的谦卑,甚至还有点“任君采摘”的意思。

    吕武脑子有病才会去跟国君的母亲发生点什么有颜色的故事。

    又不是人妻曹,或者喜欢“未亡人”的“寡妇猎手刘某或郭某”。

    没必要啊!

    以吕武的身份地位和阴氏的实力,他想玩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为了追求刺激去跟一国之君的年轻母亲搞颜色,给自己添麻烦不提,会让国君的母亲有机会一再搞事情的。

    讲真话,吕武不好那口,有那时间追求刺激,偶尔挑顺眼的女人玩耍一番,更多的时间用来持之以恒的为大业而奋斗,不香吗?

    女人?

    呵!

    只会影响俺拔剑的速度。

 第679章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吕武主要是来跟子产再详谈一次,要不以后再见面基本是在重大的场合,很难将时间用在私事上面。

    为了谈私事带上一大群人?这不是上位者的基本操作吗???

    “我闻你欲‘成法’,故而前来。”吕武将子产邀请到己方的军营。

    什么“成法”?反正不是加减乘除。

    子产上位之后对子驷的一些政策进行了调整,主要是在贵族的特权上进行约束。

    不太好说子产的“变法”是不是被孙林父和崔杼给吓到了,还是发觉以侯氏为首一共五个家族有异动。

    晋国与楚国在“许①”会盟期间,子产将“田洫”搞得有声有色,划定公卿士庶的土地疆界,将农户按什伍加以编制,对私田按地亩课税。

    可能是有大批的晋军和楚军在郑国势力范围内的关系,面对子产朝特权阶层下手,郑国的公族和贵族采取了默默忍受的态度。

    也许,只是也许,郑国的公族和贵族明白到了“穷极思变”的时刻,支持子产对现状做出一些改变?

    在子产已经完成的变法中,那一项“将农户按什伍加以编制”分明就是在挖掘郑国的军事潜力。

    只是吧?遭到利益损害的郑国公族和贵族就太多了。

    什么农户啥的之类,以当前年代根本就是“私人财产”的一部分,什么时候国家可以对“私人财产”伸手了?

    另外一项“对私田按地亩课税”,说白了就是公族或贵族一旦私自开垦了农田,又或者是超过了自己身份地位所能持有的农田数量,超过的那些一概需要交税。这简直是要了贵族的亲命!

    刚刚成为郑国执政的子产,一下子动了那么多人的利益还不算完,近期又有了大动作。

    子产听了吕武的问话,脸色变得非常严肃,说道:“阴子已在封邑‘行法’,侨略略效仿。”

    这话没毛病。

    吕武在自己的家族搞了很多新鲜花样,套路却不是子产的这个套路。

    如果说子产有什么效仿吕武的地方,几乎就是反着来的。

    吕武鼓励“士”阶层多多开垦荒地,约定多少年之内不会收税,或是让“士”的纳赋上进行更多的付出。

    子产干的事情则是清点郑国贵族的农田,一旦超过可持农田数量就要多交税。

    在财产方面,吕武对阴氏的财产有绝对的支配权,包括“士”和“徒”的财产。

    事实上,封主不但掌握着所有的财政权,连带本家族所有人的命都是他的。

    一般情况下,封主不会去搞东搞西就对了,有权力不代表要行使权力,只是在法理上给予一种先行挖坑。有什么权力不做分辨和时机去极尽地行使,不怕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吗?所以行使权力一般是针对一小部分人。

    要是换个角度,到了“大一统”时期的皇帝,他们走的“套路”其实就是春秋时期封主(贵族)的那一套。这算是进步,还是倒退?

    吕武跟子产讨论了蛮多东西。

    子产不知道是尊重或是想从吕武这里取经,将自己在郑国做的事情详细地描述了一遍,完了问道:“此番于国有利焉?”

    从“个人”到“集体”,是尊重利益属于个人,还是讲究集体利益,这一套吕武熟悉呀!

    现在当然是讲究个人利益的时代。

    过上两千五百多年之后,神州大地会进入到集体利益的时代。

    当然了,很多东西明面是那么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说,也不敢讲。

    总的来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是肯定的。

    吕武因为上辈子所处阶层的关系,还是比较认同那一句:只有大环境好了,所有人才能更好。

    换作这一辈子?晋国的谁谁谁敢要求阴氏无私奉献和进行一时的忍耐,信不信吕武帮他解脱和奉献了。

    屁股决定脑袋是一句至理名言。

    有些人之所以是伟人,因为他们真的能够进行无私奉献。这样的人是可敬可爱的。

    大环境会决定太多的事情,到了一定的氛围和环境,谁不想当个正面人物,得到传颂呢?

    吕武现在是谁,他的身份又是什么,晋国是个什么样的环境和氛围,能让他做个好人吗?

    得到“郑国变法可图强”答案的子产一下变得亢奋起来。

    子产说道:“我欲行‘丘赋’,请阴子听我畅谈。”

    所谓的“丘赋”需要拆开来理解。

    “丘”:以一方里为井,十六井为丘。

    然后,这个“丘”首先是为了计算田产面积,再来根据某人持有的田亩面积,交纳多少的大型牲口。

    例如在郑国是十六井为“丘”,那么土地的主人就要每一“丘”交纳马一匹和牛三头,用来提供集体使用。这个也就是后面“赋”的一部分了。

    这并不能算作“军赋”的一种,平时到了农耕季节,又或者是国家高层人来疯,一样可以让他们纳“丘赋”。

    子产讲了挺多,着重想要表达的意思挺正面,主要是承认人们私下开垦的田产合法性,再来要求人们多纳税。

    需要了解“合法性”是个什么玩意,也就是得到了官方的背书,纳入国家暴力团队的保护范围之内。

    “如行‘丘赋’,有田之夫,战事亦需自备兵甲、粮秣纳赋?”吕武问道。

    什么叫“有田之夫”呢?用现在的话来定义,就是所谓的“国人”了。

    吕武特别提到“有田之夫”主要是听子产的意思,要将私自跑到野外的那一群“野人”体纳入管理体系,承认他们的身份再纳入保护范围,并且认可某处的田产属于他们的合法财产。

    现在吕武才搞明白子产所说的借鉴阴氏是怎么回事,阴氏本身就是那么干的。

    子产的行为已经不能叫借鉴,属于抄袭了!

    郑国真的那么干,就是从国家体制上不再承认周王朝的“国野制”,甚至比晋国施行的“作州兵”制度更加的激进。

    晋国依靠什么成为霸主国的?并不是玩太多的无所不用其极,完全是在晋惠公那一朝建立了“作爰田”和“作州兵”的制度。

    所谓的作爰田:分公田之税应入公者,爰之于所赏之众。

    讲人话就是拿出国有资产奖赏有功之人,算是早期大肆解放农奴的一个举措,对经济改革进行的一种尝试。

    作州兵就是:一州为三千五百家,五州为乡,兵器原为乡师所掌,今改由州缮作,扩大制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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