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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春秋大领主-第538章

小说: 春秋大领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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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种手段好?能将目的达到就行了,难道不是吗?

    吕武亲自走了一遭徐国,亲眼看到了什么叫一马平川又无险可守。

    他依稀记得历史上徐国是被吴国所吞并,过程中不存在什么血战,有的就是逐渐蚕食,再一击定乾坤。

    另外有一点,各个东夷体系国家或势力固然是被诸夏诸侯所攻灭,功劳什么的则是跟姬周无关。

    原因是到了那个历史阶段,各诸侯早就不奉行周王室的办事方法,他们有自己花样百出的手段。

    历史上,从北方进军南下就那么几个优质方案,大多数要么是走“徐”这边,再席卷南方;不然就是从巴蜀那边绕,沿着长江一路席卷南方。

    两个方案各有优劣,其实不止是因为地形的因素,有着太多的方方面面,比如经济需要,或是获取粮秣难易,等等的考量。

    他们一路向南,直至来到大江边上。

    这一条大江跟大河比,着实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比,要说历史意义,两条河系都有属于自己的历史,一样是远古人们盘踞栖息的所在,再产生属于自己的文明。

    从战略角度来分辨,大河某种程度上是抵御北方游牧部落的屏障,只是一旦要用到大河来御敌的话,只证明那个王朝就是个废物;而大江就是一个南北分治的依仗,不止一个割据势力依靠大江挡住北方的强敌。

    吕武看着江面,说道:“此为何处?”

    他记得这一片区域好像有发生过大战?不是现在,是在久远的以后。

    那是东晋小朝廷击败了前秦的苻坚,让苻坚的“投鞭断流”成为笑话。

    而这是吕武记忆出现错误了。

    他们并没有经过“淝水之战”的区域,并且“淝水之战”并不是发生在长江沿岸。

    有一句话叫“沧海桑田”,目前是公元前550年,距离“淝水之战”有将近千年之久。

    现阶段没有一个叫“苟陵”的湖泊,“淝水”也不存在,不是没有这两个名字,就是真的没有湖泊和河流。

    梁兴答道:“此处唤为‘长岸’,楚侯便在大江南岸。”

    啊?这个“长岸”有什么来历吗?

    至于说熊招在大江南岸,一眼看去并没有大股人马,看到的只有浓密的绿色。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大江北岸,渡江之后还要走上约二十里才到“芜湖”。

    当然,现在“芜湖”被称呼为“鸠兹”。

    四个国家合起来的人数超过十万,怎么渡河啊?

    “诸君,婴以为可先遣人过河,寻楚侯调来舟船?”晏婴近期的存在感挺强的。

    他是“臣”,无法直接跟“君”交流,经常让吕光拜访吕武,再跟在身边,谈一些关于变法的事。

    吕武本身就挺好奇齐国是个什么样的变法方式,很乐意跟齐国的君臣聊一聊。

    齐国则是想从汉国取经,不介绍自己的变法情况,怎么让吕武给些意见?

    后面,士匄和中行吴加入到“群聊”中去,四位国君以及随行的大臣没少对变法提出看法,有没有自己的理解是一回事,对变法有想法又能不能干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晏婴的建议很有建设性。

    本身就是楚国邀请四国南下,肯定是要提供一些帮助的呀。

    当然,四国也能自己打造舟船,问题只是用来一次性过江的话,是不是太奢侈了?

    或者说,四国造舟或许能办到,造船嘛……范国和荀国没有那技术。

    齐国临海,肯定有自己的造船技术,只是比不上楚国和吴国。

    至于汉国?现阶段的造船技术储备吕武有,只是没有拿出来。

    楚国那边得到请求,不知道是为了显摆还是什么,反正真的在极短的时间内调来了大批的舟船。

    四国怎么敢乘坐楚国的舟船渡江到南岸,不怕回不到北岸吗?

    这里牵扯到“道义”方面的因素,楚国没发疯不会去攻击四国,再则哪怕是攻击也要打得过合兵十万的四位诸侯。

    再则说了,四国若是想回到北岸,没船还不能找另外可以渡河的地点吗?

    来到南岸,吕武再一次看到了熊招,两人对视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熊招很干脆地无视了士匄、中行吴和吕光,迈步走向吕武的同时,脸上带着蜜汁笑容。

    “阴子……,汉侯,寡人早知有今日。”熊招的笑容显得高深莫测。

 第788章 说是误会信吗

    面对那样的熊招又能让吕武怎么办?

    其实,吕武也是很无奈的呀。

    那么,熊招很早之前见到吕武就知道某天会操刀分裂晋国吗?只有极小的可能性是发现了,更多的是跟前几代的楚君做法一样,至少跟某位晋国的“卿”保持友善关系。

    当然了,不排除熊招查吕武的人生轨迹,一看之下变成迷弟的可能性。

    只是像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生长于当前时代再怎么痴迷一个人也会恪守本分,才不会痴迷于某人导致国祚不保。

    士匄的脸色很不对,估计是在思量熊招为什么会对吕武那般模样。

    这一刻,士匄想起了很多事情,尤其是某次熊招主动邀请晋国会盟,直接提到只要吕武到就行,晋国的其余人来不来无所谓。

    当时的士匄只想到楚国想对晋国各“卿”挑拨离间,加大晋国内部的裂痕。

    现在的局势已经大变样,熊招依然对吕武的态度比较特别,由不得士匄不往更深的层次细想。

    吕光内心里满满都是吃味,想道:“玛德,我们才是一伙的,他们三家自己是一伙的。看过来啊,表现得热情一些,作戏呀,骚起来!”

    要说心思不在观察熊招和吕武的人只有中行吴了。

    楚国再怎么强大,一时半会威胁不到荀国,现阶段对荀国最有威胁的是变法出现成效的齐国。

    这一段时间几位一国之君一再谈到变法,中行吴更多的时候是在当听众,极少才会讲一些自己的看法。

    理由没有多么复杂,中行吴深深知道不解决公族,变法什么的根本无从谈起。

    既然一时半会根本没得下手,大概知道变法是怎么回事,没必要将太多的精力放在无法付之行动的事情上面嘛。

    所以,中行吴很是搞不懂士匄每一次聊得那么热烈是为哪般,范国一样无法展开变法,有那闲工夫去探寻变法,不如将精力放在怎么加强跟汉国、荀国的关系身上,乃至于是趁机会跟齐国搞好关系,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

    同时,吕武一边跟熊招寒暄,另一边则是想道:“现在有远交近攻的概念吗?”

    类似的概念肯定早就有了,只是没有人“系统化”的提出来。

    跟吕武寒暄完毕的熊招面向士匄、中行吴和吕光,该有的礼仪不缺,就是没有面对吕武时的热情劲头。

    “越侯亦欲相王,遭寡人拒绝。”熊招说道。

    那个“会稽”是越国的地盘,还是越国的都城。

    好嘛,几个国家要去越国的都城,天晓得楚国有没有事先跟越国沟通,现在熊招又拒绝了越君夫谭的参与相王,不止是没给面子了。

    吕武等待一起来到楚国设好的迎客场地,分别坐下后才问道:“为何往‘会稽’相王?”

    那边除了有大禹的坟墓之外,还有什么特别意义?

    越国之所以存在,不就是为了给大禹守坟的吗?并且越君一脉还包括需要按时按日提供血食以及进行祭奠。

    熊招说道:“延陵季子在‘会稽’作客。”

    哈!?

    什么玩意???

    你特么逗我的吧。

    就是说,前两年刚刚兄终弟及上位的季札被越国俘虏啦!?

    吕武听了感到有些懵逼。

    其余人看表情也能看出好不到哪去。

    该怎么说才好?吴国自从寿梦称王之后,儿子辈简直就是多灾多难,七八年内三个儿子相续战死疆场,搞到现在连最小的儿子都被越国俘虏。

    这样一看,吴国是真的惨啊!

    也就是两年前而已,吕武还听说季札代表吴国向楚国服软,甘愿成为楚国的附庸,并且还送了自己的侄子去“郢”当人质。

    季札自己有儿子吗?那肯定是有的。他的几个儿子中,还有年龄跟阖闾相仿的。

    然后,季札自己的儿子不能当人质,送长兄诸樊的儿子阖闾去安楚国的心了。

    在外人看来,新一任吴君季札的博学是真的,以前表现出来的谦逊绝对是假的,并且为人还非常毒辣。

    为什么那样讲?季札愿意就此臣服楚国,其余的吴国贵族也不会愿意。

    吴国总有一天会褪去虚假的臣服,重新向楚国发起挑战。到时候在楚国当人质的阖闾会不会死?

    以楚人的野蛮,阖闾很大概率根本就活不成。

    那么搞,季札清楚阖闾是自己的侄子,但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别人的孩子总是死不完的嘛。

    没有花多少心思关注吴国的吕武并不知道那么多,看了士匄一眼。

    士匄也恰好在看吕武,两人目光形成对视。

    “怎么啦?”士匄满心纳闷,明显是不明所以。

    还能是怎么了,没看出楚国要插手吴国和越国的纷争,范国不趁机会搞点什么吗?

    当前阶段楚国目光转向中原以外是再正常不过了。

    周天子搞范国,没有让范国爆发内乱。

    不用去管范国为什么没有乱起来,得出一个范国内部的权贵大多数团结在士匄身边就行了。

    一个国家的高层大多团结在一人旗帜之下,有点理智就不应该去进行侵犯,要不然获胜也只会是惨胜。

    楚国暂时无法北侵,继续搞吴国,或者将目光转到越国、干越、杨越、夷虎等几个不在诸夏体系内的势力身上,那是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吕武已经笃定楚国会转向中原之外进行扩张,有点不是那么确定地想道:“原历史上的楚国北征受挫,不再寻求谋夺‘共主’地位之后,好像就是专注征讨南方邻居和经营南方新的占领地吧?”

    就是那么一回事,使得楚国作为“东方世界”疆域最大的国家很久很久,从人口、资源到版图显示出巨无霸的姿态,简直牛逼得不要不要的。

    当然也有很尴尬的地方,比如在楚国的扩张过程中诞生了一种“怪物”。那就是由历代楚君血脉建立的一个又一个家族,他们从楚国扩张的助力,到后面变成拖国家后腿的“封君”。

    历史上,楚国末代大将项燕在死之前有没有吼嗓子“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有点不好说,很大概率是没有的。

    不是说项燕中了箭,或是身上插着几根矛,没有力气再大吼什么。

    纯粹那个“三户”是指屈、景、昭三家。

    项燕真的那么喊,是提醒秦国一定要彻底灭掉屈、景、昭三族,一个都不能留下作为后患的那种。

    项氏跟屈氏、景氏和昭氏有多大仇啊?搞到项氏族长临死前给三家挖了那么大一个坑。

    死去的人无法说话,后人有需要就拿死人作伐是一种常态。

    如果是到秦末诸侯并立时期才传出项燕临死前喊了那么一句,其实就是楚国的内部矛盾爆发,有人处心积虑想要弄死把持军权的项氏一族,又或是逼迫项氏交出军权进行避嫌。

    几个诸侯从白天聊到了晚上,吃吃喝喝之余看歌舞,然后分别回去自己的地方。

    有一段时间作为缓冲,各国的营寨肯定是搭立起来了。

    立营地时,压根就没有互相沟通,汉国、范国和荀国选择了同一片位置,臣下经过沟通之后,三国干脆也不设立栏栅间隔,搞成了像一家人的大营盘。

    齐国的晏婴左思右想,默不吭声地将营地选在了三个国家的旁边。

    这么一搞,中原诸侯看起来凑成了堆,显示出了楚国营寨的孤零零。

    楚国那边的君臣一定在想,难道周天子的行动没有让中原诸侯,主要是汉国、范国和荀国出现间隙吗?

    而齐国君臣也绝对有点心情忐忑,他们现在就盼着荀国无法得到汉国和范国的支援。

    差不多亥时两刻的时候,士匄过来请见吕武了。

    “稍早汉侯注视于我,可有提点?”士匄问道。

    这是范国君臣内部沟通完毕,没有商量出一个什么,士匄干脆过来亲自问了吗?

    吕武真的是觉得士匄这人可爱了。

    他们从少年时期相识,士匄一直跟魏相争夺晋国第一才子的名号,争不过得了个晋国第二才子的名头。

    春秋的才子可不是善于诗词歌赋,说白了就是脑子好使,一张嘴巴也是能言善道。

    在少年时代,吕武真心没有发现士匄有一个才子该有的智慧,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范氏在帮士匄培养名望。

    轮到大家的岁数越来越大,相处的时间足够长久,并且一起共事的时间不短,吕武几乎能够确认士匄并没有聪明到哪去。

    吕武说道:“吴侯季札被俘,吴虽为楚附庸,然,果真如此?楚侯为何会盟于‘会稽’,非为季札而来,必有所主张。”

    这些道理士匄肯定有听臣下讲过,一边听吕武说话,一边点头,听完了却说:“楚安敢小觑于我?”

    啊?

    为什么这么讲???

    士匄一副遭到轻视之后的愤怒姿态,说道:“与我不分胜负,怎敢分兵于越!”

    所以,士匄听是听懂了,没有想着趁机会收拾内政,觉得遭到楚国的轻视,要跟楚国继续兵戎相见?

    吕武要说点什么,外人有人请见。

    来人是梁兴,看到士匄也在场,并且士匄看上去是那么的愤怒,一时间给愣在原地。

    “何事?”吕武问道。

    梁兴很为难,明显不好当着士匄讲出来。

    士匄直勾勾地看向吕武,一副“你是不是要瞒着我干大事?”的表情。

    吕武比较无奈,说道:“但说无妨。”

    梁兴要是聪明就该随便提个事糊弄过去,不知道是出于畏惧还是尊重,照实说道:“楚侯约见君上。”

    士匄已经露出了狐疑的表情,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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