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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孤才不要做太子-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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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立本行了一礼,才红着脸讲述水泥的特性、作坊的产量等,这些,可不是段纶那个蠢货能够说出来的。

    就在李承乾为阎立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脸上被蜂子蛰了一下,循着感觉看过去,只见老爹用尖锐的眼神在看着他,神色不妙啊!

    趁着老爹被大锤对抗水泥的重头戏吸引走视线,李承乾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要是跑的晚了,估计一顿揍跑不了。

    当时自己只是被怒火冲了心智,却忘了这是在朝堂上,哪怕散朝、只剩下顶头大佬,也是朝堂。

    当堂揭发段纶虽说是对的事情,可这事情却相当于打了所有人的脸。特别是皇帝的脸,谁打谁死,侥幸不死的,死了以后也不安生。

    偷着摸出殿外,看到殿外明媚的阳光,李承乾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气,就被一条枯瘦却有力的胳膊提溜了起来。

    震惊之下回头一看,竟然是张赟。

    当了宦官还能用自己名字的,无一不是狠人。以前就怀疑这一位的身手,这次是真的见识到了。

    提溜着自己,这混蛋就像没感觉一样,步伐快速。见鬼的是,他竟然没感到一点颠簸。

    立政殿旁边是万春殿,再往西是千秋殿,一看殿名就知道这是为了自欺欺人才这么命名的。

    千秋殿西边是百福殿,整个大殿都是为皇帝祈福专门设计的。说白了就是闭闭关,烧烧香的行为。

    可这样一个大殿,守卫森严就算了,怎么进去的时候还要被另一个死人脸的宦官排查?

    确定被拎着的是太子后,才被准许放行,穿过空旷的大殿,一直到后殿,李承乾就被张赟随手放到了一张椅子上。

    “陛下有命,殿下在此等候!”

    完了。

    听到这句话,李承乾就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和屁股,头估计是不会遭殃了,这两位可就没准儿喽!

    坐以待毙是最折磨人的,不去想黄龙十八掌会怎么对付自己,李承乾收起心思,开始打量后殿的环境来。

    这一打量,就忍不住叫声乖乖。

    后殿里除了椅子桌子床外,都是屏风,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可是蜗居习惯了的李承乾知道,一旦把它们打乱了,一定会让主人勃然大怒。只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官员名字和政绩,就知道屏风的主人一定是皇帝老爹了。

    情不自禁的走到一张屏风前,皇帝很喜欢飞白的写法,也就是“笔墨不够了”的那种效果。如果掌握不好这种写法,写出来的字很难辨认。但李世民的字,却美观中还很好辨认,一看就是下了苦工的。

    “山阴县令领民扑蝗,虽为蝗啮,亦不退却,功中。降旨嘉奖,再有佳绩,升别驾。”

    “姚崇出夜间以火引蝗之法,灭蝗无数,功上。迁别驾。”

    “莱山县县令”

    一张屏风看完,李承乾不由得对那神秘的百骑司敬佩不以。

    这得是多大的组织,才能帮助皇帝如此密切的监视关中啊!

    不过最敬佩的还是皇帝老爹啊!

    李承乾一张屏风一张屏风的挨个扫视,只见上面都写着官员的政绩和所做的坏事,横杠后面,都有升迁或者降罪的评语。

    能够对吏治关心到这个程度,贞观不成盛世还真的说不过去。

    “看到了?当皇帝哪有那么轻松,魏征言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朕用不着他提醒,也知道这个道理。官员的上奏是一回事,百骑司的监控又是另一回事。决定官员升迁贬斥的,只能是朕,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朝中都谁擅领奖赏了吗?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水泥是你和阎立本鼓捣出来的?”

    听到这个声音,李承乾一闪身就躲到了屏风后。

    没过来。

    李世民自顾自的走到卧榻边的墙上,随手摘下了一个牌子,丢了过来。

    李承乾这才发现墙上居然挂着大大小小一墙壁的牌子,只是牌子的眼色和墙体相似,在加上光线不足,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伸手接住,看到牌子上“纪国公段纶”的字样,李承乾苦笑不已。

    很是随便的躺到锦塌上,李世民支着头悠闲的说:“就算你今天不揭穿他,朕也不准备让他的国公爵位继续占着这堵墙了。段纶是兵部尚书段振之子,隋朝时期,靠着门荫入仕,于左亲卫起家。别看他出身于高门之第,性格实在是恶劣的很。当时他以侠气闻名,性情豪放不拘小节。

    可笑的是,息王竟然很喜欢他,还促成了他和高密皇姐的婚事。当时他在蓝田县聚了一万人,响应晋阳起兵。人不算多,但是因为靠近长安,才算大功。平定长安,扶持隋恭帝后,授他金紫光禄大夫,袭封龙冈县公。太上皇登基后,封他驸马都尉、益州都督。因为平定巴蜀和南宁州的功劳,迁熊州刺史,册封纪国公。

    呵呵,算来算去,他也只有蓝田响应和平定巴蜀和南宁州的功劳。这两样,连侯爵都评不上。之所以被封纪国公,还是太上皇不想高密皇姐的丈夫过于寒酸。如果只是因为这个,朕还不会动他的爵位,无论如何,你姑姑的脸面还是要顾全的。

    然而武德七年七月,巴蜀派使臣前来朝贡,诉说了段纶在巴蜀的行径。巴蜀平定之后,段纶自行其是,无总管之权却设官授官。益州地方富饶,段纶因为掌握生杀大权,大肆靠权力敛财,把益州祸害的民不聊生啊。

    到了这里,朕就决定有朝一日找个由头把他的爵位去掉了。国公的爵位,非大功不可得,就算他是皇亲,也得遵循这条规律。生性放浪的人,不管在什么位置上都会肆意胡为,朕把他调到工部担任尚书,你知道是为什么?”

    还能是什么,施肥呗!六部尚书哪怕是在朝堂上都是重要的官员,一朝大权在握,这家伙不嚣张才是怪事。

    “儿臣猜测,您的所为与诸葛识人一般无二,醉之以酒,以观其性。”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李承乾还是搜肠刮肚之下凑出了一句好听的话。

    躺倒的李世民很得意,笑道:“看样子李纲对你的教导很是认真啊,不错,朕与诸葛孔明的做法如出一辙。兵部户部吏部刑部不可能,礼部不适合,只能把他弄到工部了。”

    说着坐起身,李世民指着墙壁上的牌子说:“好好看看,下面触手可及的这些,都是功勋与地位不匹配的爵位。贵族不能是百姓身上的寄生虫,这么多的爵位,虽是开国为安人心不得不行使的手段,但如今大唐内部已经平稳,是时候给帝国的负担消肿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啊,勋贵本来应该是所封地方的开拓者。他们有身份地位,有钱,本该是带领自己封地里的百姓共同发展才是,可若是关紧大门只进不出,确实跟寄生虫没什么区别。

    不知不觉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了看手里纪国公的牌子,李承乾请示该怎么处理。

    李世民指了指一个堆满废物的地方,就又躺了回去。

    随手把牌子丢到垃圾堆里,李承乾知道,段纶这回完蛋了,爵位是彻底没了。

    张赟就像个鬼一样,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把一个牌子放到杆子上,升到高处挂起来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博陵县男阎立本”的字样,特别是看到牌子所处的位置,李承乾不由得笑了。

    今天把老阎也损得够呛,不过好在这家伙最终还是获得了爵位。虽然只是小小的县男,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获得的爵位,可是铁打的,非大功不予轻授,非大过不予剥夺。有了爵位,才算是拥有了贵族阶级的敲门砖。

    不过,这个爵位最大的用处是告诉天下工匠,爵位,不是贵族专有的,只要能够做出贡献,未必就不能获得。有阎立本这个样子在,工匠们的进取之心,一定会被激起来。

    “你要的效果,朕给你了,现在咱们说说你在朝堂上肆意胡来的事儿吧?”

    听到这句话,李承乾一闪身又躲到了屏风后。

    得,算账的时候到了。

    奇怪的是,皇帝老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伸手摸到一个茶杯,此时的皇帝比宅男还像宅男。大概这个屋子,才是他真正能休息的地方吧。

    喝了一口茶后,李世民道:“你用不着躲,朕不会揍你。揍你的是宗正府,今天朝堂上你道宗皇叔也在,除了是刑部尚书外,他还是宗正府的太常卿。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够挨板子的了。在宗正府,朕的话也未必能起作用,所以,你还是自己去领罚吧。”

    “宗正府?”

    大概就是宗人府之前的叫法吧,一想到清剧里的宗人府,李承乾就冷汗直流。

    这地方,有生之年最好是一次都不进去。估计就算是太子,在那里也得不到多少优待。

    至于皇帝对宗正府也没办法?

    扯淡!

    看着锦塌上那位宅男嘴角的坏笑,李承乾就知道,这混蛋有意让自己进去走一遭。

    算了,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叹了一口气,李承乾拱拱手:“儿臣知道了,这就去宗正府领罚。”

    满意的把胳膊垫在脑袋底下,李世民就这么目送着李承乾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去。

    当走到帷幕位置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皇帝后爹的声音。

    “这里是朕私密之处,知道的只有你母后和几个宦官,除此之外,今天又多了一个你。你现在还不能观政,所以有时间的话可以到这里来看看。朕会告诉守门的宦官,准许你进来。”

    李承乾回头点了一下头,依旧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走。

    这辈子经受最大的痛苦还是被门夹到了手指,至于屁股,也只有小的时候被老院长拍了几下,还不疼不痒的。

    这回完蛋了,自认对痛苦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的李承乾,对即将到来的板子充满了恐惧。

 第一百七十八章 琉璃

    宗正府在哪儿,李承乾根本就没记住路,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宦官,命令他带着自己去。

    所以这一路上,李承乾看到的都是宦官的脚后跟。

    跟想象中的阴风阵阵不同,宗正府修建的正大光明,很有气派。只是里面不时传出来的惨叫声,实在是有点扎耳朵。

    战战兢兢的循着惨叫声进去,只见中堂之上,一个衣着华贵的家伙正在挨板子,屁股就暴露在外面,上面已经血迹斑斑。可他已经顾不上遮盖,只能把侧脸顶在板凳上,扯着嗓子惨叫。

    “继续打!老李家什么都不出,就是不出废物!”

    今天监刑的正好是李道宗,不是大宗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至于挨揍这一位的惨叫声,权当音乐了。

    看到门口的李承乾,李道宗站起来,施礼道:“太子殿下,不知到宗正府来所为何事?”

    李承乾指着挨揍的人问道:“皇叔,这人是谁?为何受刑?”

    瞥了一眼,李道宗不屑道:“这人梁王李澄的二子,江东郡王李世证。就藩期间,侵扰百姓,在地方无恶不作。刺史受不了,就上书弹劾他,这不,就被宗正府叫回长安接受训诫。”

    看了看李世证流血的屁股,李承乾打了一个寒颤,对李道宗施礼说:“父皇说,我在朝堂之上肆意胡为,当自来宗正府请罚。皇叔,您轻点罚,这板子,我未必受得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

    李道宗点点头,随即挥挥手,让两个执刑的宦官把李世证弄下去。

    皇帝只说惩戒一下,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所以这顿板子最多也就打成这样了,再继续,会把人打死。

    看着地上一连串的血滴,李承乾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好家伙,这家伙是打了多少板子了?

    等两个宦官回来后,李道宗指指,李承乾就老老实实的趴下。宗正府在族群里的权威,仅次于皇帝,甚至于比皇帝给人的感觉还要恐怖。

    两个宦官在解人裤子这方面很有经验,李承乾刚松一口气,就觉得自己的屁股暴露了出来。

    夭寿。

    李道宗走到李承乾面前,照例宣读罪状道:“尔于朝堂之上肆意胡来,实为大罪,但念在所行为正,故不予重罚。行刑吧!”

    没有虎皮垫子,也没见两个宦官有往板子上缠点什么的意思。

    在令人绝望的紧张中,李承乾终于等到了屁股上的疼痛。

    就是疼痛,不是剧痛。

    惊讶的往后看,李承乾立刻把笑意彻底的遮掩住了。

    两个宦官,在很费力的用两个门板一样的板子在往自己屁股上招呼,虽然这东西砸下来也是挺疼的,可跟三四寸的板子比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没见太子都没叫出声?继续打!”

    无意中听到李道宗这句话,李承乾赶紧扯着嗓子喊起来。

    没多久,隔壁又有一个惨叫声响起,怎么听怎么比自己的更真实。

    李承乾玩心大起,专门趁着隔壁那位仁兄惨叫声衰减的时候跟上,俩人此起彼伏的,就像在开演唱会。

    不知道多少板子过后,这次用不着李道宗的体型,李承乾自己喘着粗气,一点一点的爬下来,唉声叹气。

    “行了,在这里就不要演了,等会儿出去记得演一演就好。今天的事儿,怨不到你的身上,只是你当堂拂了这么多人的面子,怎么也得有个交代。老夫平日里也最恨夺人功劳的人,段纶这次也就是被大理寺带走了,否则,老夫绝对不会让他好受!”

    李承乾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宗正府的存在,都是为了惩戒皇族成员,段纶虽为驸马,但也归宗正府管。不过,天大的罪,只要进宗正府,就说明不会太严重,除非专门给皇族其它成员做样子,否则进了宗正府最多也就是一顿板子了事。了不起掉一级爵位,少几年俸禄。可进了大理寺,像段纶这样的,基本就没戏了。

    想清楚里面的关联,李承乾才对李道宗行礼,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刚出宗正府,就有专门抬着担架的宦官等候在两边。

    李世证还在一边瘫软的像一团烂泥,这些宦官却像没看到一样。

    可是当李承乾出现的时候,这些家伙立刻就笑着凑了过来,扶着李承乾趴在担架上。

    “大殿下,在宗正府受刑可不全是坏处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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